(强制)军工厂厂长amp;车间女工
(强制)军工厂厂长&车间女工
沉重的铁斧划过地面。 兵工厂内恶臭蔓延,蒸汽机后方的管道锈迹斑斑,随着斧头割裂的声响,地面留下铁器剐蹭的斑驳白痕。 车间里女工僵滞的眼珠转动了一下,随即屏住呼吸埋头工作,不敢抬头去看手持重斧的管理员。 一阵巡逻之后,管理员机械的目光落在你身上。 - 你有眼色的把手头的工作放下,跟着监管者离开了军工流水线。 一路被带到厂长的办公室,透过沿路的菱窗,可以远远的望见工厂外堆积如山的死rou,那是不驯顺的工人们的尸首。 你悄然收回视线,面前的金属办公桌锃亮发冷,高度近乎到你胸前,需要你费力的支撑着爬上去。 你跪伏着压低身体,在冰冷的桌面上一点一点的朝着坐在椅子里的庞大人影爬去。 在他灰沉又赤裸的目光中,你娴熟的把衣物脱下,腻白的皮rou袒露出来,几乎是这封闭空间中的唯一雪色。 手指掠到腿心,你掰开细窄的rou缝,把里面水嫩的rou质暴露出来,抬眼望着面前的男人。 他沉沉的注视着你,面上似乎永远是咧到耳根的可怖笑意,接近死尸的灰黑皮rou包裹着粗壮的骨架,起身时投下的阴影毛骨悚然,简直像是一个嗜好戮虐的壮硕屠夫。 他是你能在这个军工厂中活了这么久的原因。 不需要提醒,你细嫩的手指就探入rou缝中开拓抽插,在厂长的面前jianyin自己。 直到rouxue被搅拌出汩汩水声,你才坐起身褪下厂长的衣物,撸动了几下他胯下的性器,扶着让roubang插进去。 “乖巧的小荡妇。” 你听见他用粗嘎沙子般的声音评价。 随着他的动作,你讨好的小声吟叫让他愉悦,细细的声音让撞击的动作越发猛烈,腰臀摆动,似乎是把xiaoxue当成了roubang套子,恨不得活活把你插死在桌案上。 咚咚—— 工厂的管理员敲了三下之后才推门进来。 你难堪的撑着身体想要抓过衣服遮挡一下,xiaoxue也因为紧张而绞着庞大的rou根,屁股瞬间被惩罚性的扇了一巴掌,不算重,但羞辱性极强。 “继续叫!” 娇小的身体几乎完全被他压在身下,近两米的怪物轻易就能把你压坏,你抱着厂长的脖颈,简直像是个被肆意使用的性容器般,被男性肿大的性器撑到要吐出来。 管理员像是没看到你们的交合般,语气平静的低声道:“厂长,新工人来了” - 从厂长的办公室里出来,你注意到那些新来的工人。 和其他早已麻木灰败的老工人不同,新工人的面色还有些惨淡而可贵的红润,其中几个人被分配到了你身边做活。 你听到他们垂头丧气的低语。 “死定了......” “抽到这个副本的玩家没有幸存下去的” “不要放弃啊,说不定——” 这时管理者巡逻到附近,步伐声踱过,新工人鹌鹑般瞬间噤声低头干活。 你也垂眸忙着手头的活计,流水线继续运转,直到晚餐时间,那些工人们陆续放下工作,规整的到隔间的食堂吃饭。 你从来没有饥饿感,不需要食物,于是坐在角落里蜷缩着休息。 用餐时间工厂里的恶臭更加浓烈,腻人的荤腥味弥散开来,你面色苍白更甚。 - 你曾经试着逃跑过。 深夜军工厂外的雾霾树林中,即使筋疲力尽也一刻不敢歇脚,只要被抓住,就会被拖入深渊。 瘴气浓厚迭起,你迷失了方向,只能听到骇人的沉重脚步声越来越近。 雾气中的怪物不紧不慢的跟着你,直到你绝望的再也挪动不了步伐。 “跑,继续” 低沉的鸮声隐隐此起彼伏,树木血红,枝桠间缠绕着黑色的长链,蛇类般蜿蜒着从枝间垂下,你倏地被脚下的石子绊了一下,腿一软摔倒再也爬不起来。 脚腕骤然被抓住,你慌乱的抬眼,看到了雾中精壮的怪物,你的枕边人。 他在这里捉到你,于是把你按在这里野合。 地上锋利的草叶磨蹭在你裸露的皮rou上,像是生钝的小刀般平扁尖利,把手腕间划破浸出小小的殷红血珠子。 “跑到这里来?你是故意勾引我对不对?”硕大的怪物咧开嘴朝你笑。 虚软的腿被吊在垂下的锁链上,你需要费尽全力踮着脚尖支撑着身体,破旧的工服撕裂,随着厂长大力的cao干,你只能发出痛苦沉闷的喘息,为这场性事添上了死亡的气息。 被抓回军工厂之后,你整日被拴在厂长的脚边奄奄一息,rouxue被插到要翻出来般红肿充血,那段日子简直不堪回想。 - 新工人从食堂回来时,眼眶像是干枯了下去般滞涩虚浮,连脸上最后一点红润也没有了。 你自然知道他们在食堂看到了什么,但也并不关心,你习惯了这样的事情,眯着眼靠着墙角休息,而那些新工人在努力缓过来一些之后,凑在一起商量对策。 窸窸窣窣的讨论声在上工铃打响之后停止,你起身回到生产线上。 即使到了夜间,军工厂也依然没有停下运转,厂长走出办公室,斧头和锁链的压迫声响几乎凿进所有工人的骨髓里。 他的目光落在你周边新工人的方向,被视线逡巡过去的人都颤抖了手下的工作。 不怪他们胆怯,即使面对过厂长无数次,你也会胆颤恐惧,每次私密性事,你都是克服着惧意去容纳这个怪物的。 在你们埋头工作时,厂长又拽出一个疲惫到懈怠的工人,一声令下,那人便被管理者拽到外面处死。 - 你很清楚新工人们的逃亡计划。 他们就在你周边聚集商讨,私下里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被你记下,接着,被你暗地里禀告给厂长。 你汇报着新工人的计划,厂长则漫不经心的把手指按进你口中大力的翻搅。 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口水顺着面颊流过脖颈,滴落在素色的工服上,厂长的手指越发深入,似乎想要去触碰里面紧嫩的喉咙,眼眶湿润,你拼命压抑住反呕感。 “然后呢,他们要做什么”厂长无视你的难受。 他眯着眼,把那些分泌出的yin靡口水搅拌流下,一滴一滴连成透明的秽乱丝液,就像是他所说的那般,你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你是厂长随意使用的性容器,同时也是工人里的jian细,为了苟活下去,你出卖了许多试图逃跑的人。 “你一直很聪明”厂长夸赞。 话音未落,整座工厂突然响起一阵尖锐的鸣声,随即,所有光亮灭了下去。 跳闸了。 和你汇报的不同,新工人的计划居然提前了。 没有一丝光亮,你完全看不到黑暗中的事物,只能模糊的听到哗啦的声音,接着,你被一股大力强按着跌坐了下去。 “大人......不要绑我” 你隐约知道他的想法,可娇弱的祈怜并没有扭转厂长的决定,他把你的四肢全部被死死绑在桌脚。 “回来的时候,我会检查你” 凉糙的大手拍了拍你的脸。 你自然知道他要检查什么,无非是够不够湿润,能不能让他直接cao进去。 - 车间的惨叫声不绝于耳,伴随着刀斧砍在皮rou上的沉闷声音,骨骼森白碎裂,几乎让你不自觉的战栗。 你想要捂住耳朵不去听这梦魇般的叫声,可锁链的桎梏下,连抬手都做不到。 倘若出了意外,你连自保都做不到。 所以,当有人推开厂长室进来时,你瞬间紧绷了情绪,你太熟悉厂长的步伐了,轻易就辨别出了这个人不是厂长。 但是他却没有伤害你的意思,反而是蹲下身想要解开你的锁链,可绑的太紧了,根本解不开,他颓废的吐了一口浊气问你疼不疼,这是你才回忆起,他应该是在你身边工作的那个十几岁的新工人。 他是来救你的。 少年身上的血腥味浓郁过分,你猜测他可能是被砍了一刀。 “快跑”你哑声提醒。 少年无奈的笑笑,“大门都被封死了” 你沉默了片刻,黑暗中看不到他的面容,良久,你才开口告诉他厂长室里有一条密道,运气好的话可以通过密道逃出去。 他愣了一下,迅速的向你道歉离开。 你仰头靠着桌脚,怀疑自己是疯了。 - 沉重的钟声敲响时,厂长才回来。 工厂里的电闸已经修缮好了,光亮恢复,经过一场屠杀,厂长的脖颈间因为亢奋而浮现出鼓动的筋脉,俯首告诉你:“一、个、不、剩” 你咽了咽口水,很显然,他已经知道了刚才在厂长室里发生的事。 “我没有参与他们”你颤着嗓子。 厂长嗤笑,他把你的衣服撕开,大手抓住你胸前雪嫩发颤的乳,白而薄的皮肤可以看到下面青色的血管,无端让人产生施虐欲望,狰狞的眼珠古怪转动,传达出男人的意思。 ——他现在很兴奋,且现在就要cao你。 粗粝的手指探向你的下身抽插了一个来回,随即停住动作,他把手指放在你面前。 干涩的抽合,一点水分都没有。 “你就是这样准备的?” 厂长冷了脸色,手指再度摸到你身下,准确的捉住藏匿在花瓣里的rou珠捏住。 他按在rou珠上的力道逐渐加重,揉搓的越来越快,直到花xue终于因为刺激分泌出一些水液,他才放开已经充血的小rou珠,转而骤然插进细窄的小口中。 瞬间撑满的惩罚让你酸疼的嘤咛出声,抬着腰肢想要躲开。 厂长抬头冷冷的看你,“不要扫兴。” 青筋盘绕的rou物抵在xue口不容置疑的插入,过分的尺寸下,你被插得几乎提不起呼吸,只能仓促的呼喘,薄嫩的肚皮rou眼可见的一寸一寸撑鼓,几乎可以浮现guitou的弧度。 腥气的rou物进入的速度很慢,强制扩张开细弱的通道,一股被彻底占有的感觉让你恐慌。 在厂长的钳制下,你艰难的适应着xue里的roubang,努力放松不敢夹他,让肿胀的性器在花xue里大开大合的抽插cao干,把里面细小的褶皱都完全撑开磨平。 你羊羔一般的跪趴在地上,腰肢被捏的发青也不敢反抗,就乖巧的让他jianyin取乐。 “不要杀我,别杀我,我没有参与他们” “我很乖,会一直很乖”怯怯的声音软的一塌糊涂。 厂长态度不明,数百次抽插下,roubang也没软下半分,每一次都撞在颤怜怜的胞宫口,似乎执意要把这里撞开去容纳剩下的性器。 你也越发卖力的呻吟着讨他的欢心,希望他发泄完之后会放过你,不再计较你帮别人逃跑的事情。 只要能活下去,你就愿意助纣为虐,一直做他安插在工人里的jian细。 你早就认命了。 PS:男主不丑QAQ不要再私信问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