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难逃夜色(女攻/家奴/sp)在线阅读 - 3 共白首(高H,只cao后面前面喷水,喷到一滴都不剩,黎明铺垫

3 共白首(高H,只cao后面前面喷水,喷到一滴都不剩,黎明铺垫

    参加完左暮川的婚礼后,蒋夜辰趁着二月份的早春,带十七去了帝国西北侧的眉岭雪山。

    眉岭雪山又叫天山,被当地人们称为三大神山之首,海拔跨度很大,高耸入云,终年覆雪 十五座雪峰连绵不绝,集雪山、峭壁、冰川、森林、湖泊等诸多美景于一身,也诞生了许多浪漫的爱情神话。

    十七劝蒋夜辰呆在家里好好准备月底的联姻,但蒋夜辰并不在意,让下人随便收拾了行李,当天下午就出发了。

    两人在山脚的旅店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背着氧气瓶上了山。

    现在正好是年后的工作日,游客并不算很多,二人坐索道到达一处观景台,并肩坐在长凳上欣赏美景之时,天空突然飘下雪来。

    雪不大,细小又晶莹。远处黑白分明的山峰矗立在细碎的飞雪里,天地间一片清净。

    蒋夜辰穿得有点少,十七解下了自己的围巾给他戴上。

    蒋夜辰转头看他,鼻梁上架着一副夸张的墨镜,暗色的镜片倒映出十七的脸,还有他身后一片连绵又巍峨的雪峰。

    “雪下起来了。你的头发都白了。”蒋夜辰说。

    “你也是啊。”十七笑。

    十七伸出手想给他清一下头顶的雪,蒋夜辰却突然拉过他,把他搂在怀里:“先别动。”

    “让我抱会儿。”

    十七被蒋夜亲密地拥在怀里,周围零零散散的游客都沉浸在山景之中,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十七的脸红了,但也没有挣扎,放松了自己的身子,就让他抱着。

    蒋夜辰抱了好一会儿才松开他。十七伸手清了清两人身上的积雪:“这是怎么了?方辰。”

    蒋夜辰看着他:“没什么,我爱你。”

    突然而来的表白让十七愣了一下,不过好在他也习惯了。十七有点羞涩地移开了目光,小声道:“好啦,我知道的。我也爱你。”

    洁白的雪花又飘了下来,浅浅落在两人头上。

    今日与君同淋雪。

    此生与卿共白头。

    苍天雪山皆为证。

    观景台离山顶还有几百米,但缆车上不去,蒋夜辰和十七就吸了两口氧,慢慢徒步往山顶爬。

    终于站在了雪山的最高点,蒋夜辰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山巅这壮美的景色,兜里的手机便开始叮当作响。

    他掏出手机,十七好奇瞟了一眼。

    备注为“全世界最可爱的澜澜”,发来一条消息。

    蒋夜辰的小妹蒋夜澜上个月刚刚继位家主,各种业务一下子全部接手,现在正是忙的时候。

    全世界最可爱的澜澜:哥,雪山好玩吗?我也想去(哭脸)

    全世界最可爱的澜澜:当家主真够累的,我才刚上任一个月就已经不想干了。

    全世界最可爱的澜澜:我什么时候也能退位啊?(摔)

    全世界最可爱的澜澜:那个周家的新助理简直笨死了,早知道就不把小北调走了。

    全世界最可爱的澜澜:blablabla……

    蒋夜辰看了一眼,把界面切换成相机,拉过十七,以雪山为背景,咔咔咔拍了好几张。

    他还是觉得不够亲密,直接把围巾摘下来围在两人身上,然后又拍了好几张。

    山顶信号不是很好,他选的三张照片只发出去一张。

    蒋夜澜今天在公司忙得焦头烂额,趁着午休才抽空跟哥哥抱怨了几句。她过了好久才收到回复。

    哥:{图片}

    图片是哥哥和爱人在山顶的合影,正午的阳光很好,似乎还下着小雪,哥哥和十七围着同一条围巾,两人比着“耶”笑得很开心,连呼出的白气都被拍进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第二条消息才传过来。

    哥:至少再等二十年吧。你加油。(赞)

    蒋夜澜:…………

    这家主真是一天都不想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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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雪山下来已经接近傍晚,二人回到市区的酒店简单休整了一会儿,又到附近转了转。

    酒店旁边挨着一个大商场,商场一楼是一个室内滑冰场,十七把脸贴在玻璃上往里看,蒋夜辰觉得他喜欢,便买了两张票陪他玩。

    蒋夜辰和十七都没学过滑冰,但十七在左家的暗卫营练了好几年的功夫,身体的平衡性很好,扶着墙走了两圈就会滑了。

    而蒋夜辰没有这个天赋,再加上他个子很高,在镜子一样的冰面上连站都站不稳。

    蒋夜辰还可怜兮兮地扣着冰场的墙缝,十七已经在尝试转圈了。

    “老婆,老婆你管管我!”蒋夜辰叫唤。

    十七这才注意到他,马上过去牵他的手:“你这不戴着护具呢,怕什么。”

    蒋夜辰不吭声。他当然不是怕疼,他是怕自己摔得太难看。这冰场上有一半都是小孩子,而且滑得一个比一个好。

    十七两手拉着他,带他慢慢往前滑。

    蒋夜辰踩着细细的冰刃,感觉自己的脚脖子马上就要扭了,勉勉强强滑了一圈后就要下场。

    十七说他自己玩没意思,也跟着蒋夜辰下去了。

    两人到前台还了冰鞋,又围在冰场外面看了一会儿。

    场地中心有一个大眼睛的小姑娘,看样子应该是专业学滑冰的,她一会儿转圈一会儿起跳,偶尔还把腿抬起来,只用单腿在冰上旋转。她的小红裙子像花一样绽放开来,认真的样子让人移不开目光。

    蒋夜辰看着那个在人群中闪闪发光的小女孩,情不自禁道:“以后让咱姑娘也学滑冰吧!多好看啊。”

    十七皱眉笑:“学滑冰很苦的,万一她不喜欢呢?还是别强迫她了。”

    蒋夜辰赶紧点头:“对,你说得对。以后咱闺女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她喜欢就好,咱不多管。”

    十七没回应,只是看着他的侧脸。

    其实蒋夜辰一直也很想要个孩子吧!不是蒋家的继承人,就单纯是,他们两个的孩子。

    只是因为他有点介意,所以才从来不和他提孩子的事。自从他松口说愿意生育,蒋夜辰就总是无意识地谈起他们未来的小孩。

    既然这么想要孩子,为什么昨天还要戴套?

    十七还是有点不理解。

    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了。

    两人躺在床上看电视,蒋夜辰买了几包薯片,躺在十七腿上伸着脖子要他喂。

    十七给他塞了几片,然后就被他吮住了手指。

    柔软的舌尖勾着他的手指,蒋夜辰用牙轻轻咬着他,不让他把手指抽出来。

    蒋夜辰含着他的手指,一双上挑的多情桃花眼望着他,十七已经读懂了他的意思:“今晚就别了吧…方辰……我,我还疼着呢……”

    蒋夜辰起身下床,他蹲在床边,抬起十七的腿就剥了他的裤子:“乖宝怎么还疼呢?让老公看看。”

    十七就知道这祖宗不会轻易放过他,认命一样瘫在床上被他分开了腿。

    蒋夜辰用两指轻轻掰开他的花xue,两瓣光洁的yinchun下面是嫩粉色的粘膜,和微微翕张着的,还有一些红肿的小口。十七前面的yinjing也在他的注视下逐渐勃起,红润粉嫩的guitou颤巍巍地悬在半空中,不受控制地轻微抖动着。

    他的宝贝老婆是个双性,下面两个xiaoxue都又紧又嫩,尤其是女xue,比普通女子的要更小一些,虽然很敏感也很贪吃,但还是太过娇嫩,弄几次就肿得厉害。他昨天晚上莫名地持久,压着十七做了很长时间才出来,他还想再做一次,可十七可怜兮兮地推着他的胳膊说下面疼,蒋夜辰心疼老婆,也就不再弄他,只是让十七并拢了腿,最后在他的大腿根磨了出来。

    不过说到底他昨晚才只做了一次而已,又休息了一天,现在不应该再疼了啊。

    蒋夜辰抬眼看了看十七,十七红着脸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蒋夜辰暗笑,点头道:“是啊,还肿着,好可怜。”

    然后他低下头,张嘴含上了十七的花蒂。

    “啊……!”

    敏感的小rou粒被吮进嘴里,火热的口腔包裹上来,湿滑的舌尖灵活地挑弄,快感像电流一样从后腰窜上来。十七弓起身子惊叫一声。

    蒋夜辰按住他,继续舔弄。

    “方辰……别,别……让我再,再歇一天……”无法控制的快感从花蒂传来,十七感觉自己已经开始湿润了。

    蒋夜辰并不停止,也不拒绝:“当然…宝贝这里不想要,那就不碰好了。”

    他又把头埋下去,把那已经勃起的小豆子舔得啧啧作响。

    花xue肿了,小花蒂又没肿,舔这里应该没问题吧!

    一波波快感如同潮水起伏,这种翻涌的挑逗让人欲罢不能,阴户间的小缝隙也隐约有水光闪烁。

    “嗯……啊…方辰……唔……”十七扭着腰哼哼起来,蒋夜辰蹲在床边,让他把腿放在自己肩上。

    软中带硬的舌尖在花蒂周围画着圈儿,然后又把已经勃起的小豆子重重按下去,一下一下把它往回戳。

    十七仰头轻声叫了起来,腿也不自觉地圈住他的头,似乎很怕他离开一样。

    蒋夜辰喜欢他的反应,于是继续卖力伺候。他收回舌头,像亲吻一样用嘴唇轻吮他敏感的小rou核。

    温柔的触碰让十七感觉自己好像飘在云朵上,他的喘息也变得缓慢深沉起来。

    蒋夜辰就只是舔他的阴蒂,并不触碰其他地方,他的花xue并没得到任何抚摸与安慰,却早已积攒了一汪晶莹的yin水,随着他身体不可控的颤抖,顺着臀缝的曲线一路流到后xue。

    蒋夜辰一边舔一边伸出手指来,用指尖勾着花xue口溢出的汁水,将粘腻的体液涂在他的后xue。

    “呜唔……”一根手指粘着花液探入了后xue。

    蒋夜辰还含着十七的花蒂吮,一只手扶着他的腿,另一只手在他后xue里进进出出。

    “好老婆…好老婆…今天就弄后面好不好?就一次,好不好?”蒋夜辰的声音有点沙哑,听起来满是按耐的情欲。

    他的手指已经在他身体里做扩张了,十七无力吐槽,再加上被他舔得身上也像着了火似的,只能像呻吟一样哼着:“嗯……”

    今晚的同房得到了批准,蒋夜辰很高兴,马上加大了伺候的力度。花核被含在嘴里又吸又裹,汁液流得更欢了,蒋夜辰的手指插在后xue里,半个掌心都被打湿了。

    后面扩张得差不多,蒋夜辰起身上了床,搂起十七在他腰下垫了个枕头。十七主动抱着腿,蒋夜辰解开裤子,扶着自己那已经蓄势待发的家伙,尽量放缓了速度插了进去。

    紧致的xue口被突破,一层一层的软rou争先恐后地包裹上来,当两人的身体完全贴在一起时,蒋夜辰和十七都舒服地叹出一口气。

    蒋夜辰那东西又粗又大就算了,还烫得要命,就好像捅进来一根火棍子,顶着他深处的软rou来回磨,磨得十七整个人都开始热起来,连后脊也覆了层薄汗。

    蒋夜辰知道怎么让他舒服,专门找到那个凸起的敏感点一下一下地顶。十七被cao得浑身都软了,也抱不住自己的腿,蒋夜辰贴心地伸出手按住他的两腿,继续温和又有力地挺动着腰。

    十七抓着头顶的枕头细声呻吟,身体内部无法吐出的异物感让他感觉有些痛苦,但同时也舒服到近乎失神。

    “十七,老婆,”身下人的目光开始迷离了,蒋夜辰轻声唤他:“喜欢我这样动吗,嗯?”

    十七从快感的波浪中回过神来,有些湿漉的眼睛含着笑望向他:“嗯…喜欢……好喜欢……”

    蒋夜辰用力顶了一下:“真乖。”

    “啊!”坚硬guntang的guitou狠狠擦过敏感点,仿佛内脏都被挤压了。十七不知是苦闷还是舒爽地叫了一声,颤抖的尾音就像春药,让蒋夜辰深埋在他后xue里的东西变得更大了。

    蒋夜辰刚才为了让十七舒服,一直压着自己的欲望舒缓地cao弄,结果被十七这一声叫得直接烧着了引线,他半跪在床上,抓着十七的腿往下按,打桩一样激烈地挺送起来。

    “啪啪啪啪啪……”

    他的大腿撞在十七的屁股上,将那圆润的臀rou拍得像浪花一样翻滚起来。

    “啊啊啊…方辰!啊啊……”十七感觉自己又变成了案板上的豆腐块,一撞就全身发抖,似乎蒋夜辰再用力一点,就能直接把他撞碎了。

    蒋夜辰扣着他的腿狠顶了近百下,才似乎终于稍微缓解了体内难耐的yuhuo,逐渐将速度放缓了些。

    十七瘫软在床上大口喘着气:“方辰…你慢点…慢一点……要坏了……”

    “好,好。”蒋夜辰额头上挂着一滴汗珠,也喘着粗气,声音听起来又沉又哑。

    粗壮的阳物又变得温和起来,在他身体里最满足的那处来回挤压、磨蹭,十七沉浸在爱人的温柔之中,半闭着眼睛轻声低吟。

    结合的地方变得非常烫,后xue咬着yinjing贪婪地吞吐,身体内部的酥麻一直传到指尖和脚尖。十七就这样享受了一会儿,只觉得蒋夜辰的喘息愈发粗重,就像个即将扑上猎物的猛兽,压抑着本能的渴望与兴奋,只待最佳时机的到来。

    十七睁开眼睛,蒋夜辰还是抬着他的腿挺着腰,他的宽阔的背随着吐息动作而微微颤抖着,他的肩膀上上下下地浮动着,他的喘息有点沉重,有点急促,可又在尽力压抑,听起来非常煽情,而且,也性感无比。

    十七半撑起酸软的身子,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胸膛。

    “嗯!”十七的手触上他的左胸,指腹直接摸上他的rutou,在离开之时还用指甲轻轻撩了一下。

    胸膛突然被刺激,蒋夜辰皱着眉从鼻腔里闷哼一声,“啵”地一下抽出嫩xue里的yinjing:“宝贝,你是真的知道怎么让老公发疯。”

    他一把抱起十七,把他放在客厅的矮脚沙发上跪趴着,然后跨到他上面半蹲着,扶着jiba从正上方插进去,拉足马力,就像发疯了似的开始打桩。

    “啪啪啪啪啪啪啪!!”

    粗长的硬物从上面竖直地砸下来,就像在墙壁上钉钉子一样,一下一下狠狠凿进那个已经合不拢的小洞里。

    十七跪趴在沙发上,腰臀在沙发边正好卡成一个直角,蒋夜辰按着他的腰,从上往下带着狠劲儿插他的xue,粗大又guntang的rou刃凶猛得好像直接要把他的肚皮顶穿。

    “唔啊!方辰…方辰!不,不行……太深了,啊太深了,啊啊!!”十七叫起来,眼角已经挂上了生理性的泪珠。

    蒋夜辰并不听他的,或许因为极度的兴奋,他现在也听不见十七在乱叫什么,就只是咬着牙狠命往下冲,可怜的小洞被插得噗噗作响,激烈的进出将xue里的汁液带出来,然后在xue口被拍成一圈yin靡的白沫。

    十七的屁股朝天撅着,小腹顶在沙发的椅垫上,蒋夜辰每次插下来都几乎要把他的肚子顶出个鼓包来,但又因为被按在沙发上,那股贯穿的力量无法缓冲,只能更要命地挤压着敏感的xuerou。

    外面有沙发阻挡,里面有坚硬的阳物往外推,内外夹击之下,凸起的敏感点都快被压平了,猛烈的快感已经可以用“可怕”来形容了。

    十七摇着头胡乱尖叫起来。

    而肠道和yindao只隔着一层浅浅的薄膜,在顶撞后xue的同时连带着挤压到了花xue深处的高潮点,十七一时分不清到底是后xue在被捅还是花xue在被插,两个xue道的敏感点同时被压迫,强烈的刺激让十七眼前一片恍惚,他受不了了,仰起头求饶似地哀叫:“啊啊……方辰…停,停下!嗯啊…我要…我要……呜啊!!”

    十七话还没说完,只听身后“噗呲”一声,好像是水流喷射到地面的声音。

    蒋夜辰听见水声,愣了一下,停下动作,背过手摸了一把十七湿淋淋的花xue:“老婆,你喷了?”

    十七这会儿喘不过气,并没有回答他。

    蒋夜辰大喜:“我的好宝,老公现在只cao你后面你就能喷水了!?”

    十七脸上烫得得能煎蛋了,刚转过头想反驳,蒋夜辰的jiba马上又砸下来了,而且这次速度更快,捅得更深:“老婆再喷点,我想看。”

    “啊啊啊啊!没,唔啊啊!没有……不是的……”十七无力地为自己狡辩,反驳的声音被淹没在rou体交合的拍打声中。

    “呲——”

    后xue被填满,花xue被挤压,猛烈的抽插同时刺激着两处敏感点,十七身子一僵,又是一大股汁液喷溅而下。

    “啊…老婆你好棒……”蒋夜辰这个姿势虽然看不见十七的花xue喷水,但光听极其色情的声音他就已经有射精的冲动了。

    十七在他身下胡乱地叫着,好像羞耻得快要哭了,声音很沙哑,又带着可怜的哭腔,正颤抖地唤着他的名字。

    蒋夜辰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喝假酒上头了一样,连脖子都红了。

    他额角上青筋暴起,汗水顺着他的太阳xue一路往脖子里滴。他两手扣住十七的小细腰,把他紧紧按在胯下,又狠又猛地顶:“老婆,乖,接着喷,都喷出来,今天,一滴都不能有,全都,全都喷出来,听话。”

    蒋夜辰的大手死死抓着他的腰,十七感觉自己如果是个瓷娃娃,那他现在早就被蒋夜辰掐碎了。他的后xue已经彻底被cao开了,就算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收紧了,只能放弃抵抗一般让雄茎随意进出。一直未被触碰的花xue因为兴奋开始充血,连外阴都变成了粉红色,饥渴的花蒂硬得像个小石子,从紧闭着的yinchun中凸出来,yin水顺着xue口滴落,在半空中拉出一段长长的银丝,然后又马上被撞得左右乱晃,最后粘在他抽搐的大腿内侧。

    “啪啪啪啪啪啪啪………”

    激烈地顶撞持续了很长时间,蒋夜辰突然很庆幸自己多年健身练成的强大的核心力量,他坚信自己可以挺到他老婆把水儿喷干净。

    十七很快又仰起头颤巍巍尖叫了一声,一大股清液从痉挛的花xue里挤出来,而蒋夜辰还在他后xue里抽插挺送,温暖的汁液喷到他垂下来不停拍打的卵蛋上,被拍得水花四溅。

    “呜啊啊……”十七已经不知道自己喷了多少次,但激烈的顶撞依然带来汹涌的快感,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方辰……别,别弄了……饶了我吧…我喷不出来了……没有…没有水了……”

    蒋夜辰停下,然后将yinjing拔出xue口,又狠狠凿了进去:“真的没有了?”

    “啊啊——”十七剧烈地抖了一下,两腿无力地痉挛着,连眼泪也被撞了出来:“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蒋夜辰又重复刚才的cao作,将yinjing整个拔出,又从上到下一路捅到底:“叫老公。”

    两处敏感点被凶猛的rou刃顶过,十七哑着嗓子乱叫,突然下腹一紧,两眼翻白,前面的yinjing竟然直接被顶得射了出来。

    蒋夜辰还在不依不饶地猛cao他:“叫老公!快说。”

    “啊啊啊!老公!唔啊!!老公,求你……饶了我……”十七已经不清醒了,他张着嘴,津液也从嘴角流出来,在沙发上殷湿了一片。

    蒋夜辰心满意足,终于也不再忍着自己的欲望,低下身子贴着十七的脊背,紧紧抱着他做最后的冲刺。

    十七的后xue已经变得松软又暖和,蒋夜辰把yinjing捅到深处,然后快速地浅浅挺着腰,来回抽插的幅度变得很小,似乎只想沉浸在这口销魂的xue眼里。

    这种幅度和刚才相比要更加好受一些,但十七已经脱力了,他没力气挣扎,也没力气说话,就趴在沙发上被蒋夜辰抱着,闭上眼睛,还是有些难受地皱着眉头,安静又温顺地忍耐着他的yuhuo。

    蒋夜辰也不再说话,只专心捣他的xue。十七的小洞就像一眼热泉,不管怎么cao,一插进去还是会裹着他的jiba又吸又夹,蒋夜辰插了几百下,舒服地低哼了几声。

    蒋夜辰抱着他又插了一会儿,十七感觉他的东西在甬道里突然又变大了一圈,下意识缩紧了已经被cao得酸软不堪的xue口。

    “嗯!”湿滑火热的软rou绞紧了他的棍子,蒋夜辰爽得头皮一麻,低吼一声又开始往里狠撞。

    “唔…唔嗯……”十七无力地跟着他哼哼。

    很快,蒋夜辰的身体晃动起来,他拔出开始抖动的yinjing,将guntang的jingye一股一股地射在十七已经合不拢的艳红小口上。

    乳白的jingye浇在后xue,有的沿着收缩开合的小口滑了进去,有的顺着他的会阴滑到了阴部,又滴滴答答洒到地上。

    十七张着嘴无力地喘息着,两颊潮红,两眼失焦,一副被玩坏的样子。他的腰还在痉挛着,始终空虚的花xue又淅淅沥沥滴下了几滴yin水,和从菊xue口滴下的jingye混在一起,顺着抽搐不已的腿根淌得满腿都是。

    这回是真的没有了。

    一滴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