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生宿舍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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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蕾不适地眨眨眼,发现自己躺在客房的床上,她猛地坐起来,捂住脑袋。 “这是……梦?”陆蕾查看自己的手腕,没有痕迹,只感受到身下的黏腻。 她为什么要做发小和陌生女人的春梦,她还旁观,陆蕾抓着头发感觉自己精神失常。 周家渡看到偷偷摸摸的陆蕾奇道:“怎么不来吃饭?你去哪?” 陆蕾看了周家渡一眼,突然大叫着开门跑了。 周家渡:“……”疯了这是。 陆蕾没看见涟儿满身痕迹的走出来,笑眯眯地说:“少夫人走了吗?” 周家渡皱眉:“你喊她什么?” “少夫人呐,她不是吗?” “没有少夫人了,你就是我老婆。” 涟儿被周家渡抱上餐桌,周家渡依旧能看见她脖子延伸进裙子的吻痕,两团白皙的胸乳泛着粉。 “待会……给你看点现代剧适应一下。”周家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睛还盯着涟儿的领口,挺拔的rufang撑出空隙,连小腹都一览无余。 涟儿小巧的手摸上周家渡的脸,带着他往下,“少爷想看可以随便看。” 周家渡昨晚的记忆迷糊着上头,隔着棉布睡裙咬住那一抹艳红凸起。 涟儿的手指紧了紧,攀上男人的肩颈,往下就是她昨晚留下的抓痕。 周家渡的口腔很热,包裹着的圆粒起先胶糖一样弹软,在男人的舌尖逐渐变硬,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导致周家渡下意识用力吮吸。 布料含得湿润,周家渡短暂松口,把女人饱满的奶子从宽松的胸口掏出来,那房乳rou在空中颠动,又被温柔的唇稳住。 涟儿的乳首麻麻的直发痒,情不自禁停动腰肢往男人嘴里塞了塞,低声轻吟,“少爷……” 周家渡被她喊得火气涌动,下面十分蓬勃,脑子里积压的不满也活跃起来。 牙关折磨她的娇乳:“我要你爱我,不是爱少爷。” 涟儿迷蒙着,一边白嫩暴露在空气里,裙子被站在腿间的周家渡抵住,露出两条大腿,腿根上的红印未消,这样昏头转向又勾人不自知的美人只顾着仰头躲避胸前的奇怪触感。 “少爷……轻点咬……” 周家渡摸摸她的背仿佛在安抚她,“没事,你不懂也没关系,我们有很多时间去学。” 陆蕾再没来过,也没跟家长告状,周家渡还挺惊讶。 既然陆蕾不给他找事,周家渡也懒得去问,大部分时间都陪着涟儿,很少出门。 着急的人只剩管理局的胡亮,周家渡恐怕只有在毕业答辩的时候才会出现在学校,他又不该知道周家渡家在哪,贸然找上门非常不稳妥。 胡亮熬到毕业答辩已经快熬成人干了,眼巴巴看着周家渡带了个女生来参加答辩。 涟儿过长的乌发用一根簪子只能挽起上半,不然坠得头皮疼,没精打采地趴在后座,直到周家渡上台才打起精神笑眯眯地听他说话。 周家渡一走,胡亮紧跟坐到涟儿旁边。 “你是情欲部的吧,你编号多少?信不信我举报你?” 涟儿本来头都没回,余光撇见胡亮的脸,惊讶地转头。 “是你啊,叫梁山对吗?我之前在光荣榜见过你呢,优秀员工是吗?我最欣赏努力工作的人了。” 没想到这人还认识自己,梁山的声音带着他没察觉的祈求:“那你,能放过男二吗?这个工作之后我就能休假去了,我不想失败。” 涟儿舔舔尖牙,她们几个姐妹可是看这个好苗子很久,很适合情欲部。 “那倒不好意思让你任务失败了,”涟儿垂头小声跟梁山说话,“我能问你点问题吗?” 梁山感觉有苗头:“尽管问,只要我能回答你。” “你是处吗?”涟儿眨眨眼问。 梁山圆乎乎的眼睛立刻放大,瞳孔震惊,这是什么禁忌话题,抖着手回答:“我当然是……不,不是了。” 涟儿狐狸一样笑了,“别紧张,只是简单问你点问题。” “既然不是,那你哪里最敏感呢。” 梁山像个煮熟的虾子,红了脸,又红了脖子:“我,我不知道。” “呃……”梁山嗓子里发出惊讶声,又立马压下去,幸好周家渡正在稳声说话,他的这声没引起注意。 涟儿的手放在梁山的大腿内侧,只是轻轻搭着,梁山吓死了:“你!你别碰!我!” 梁山大概一米七八,皮肤白皙,睁大眼睛的时候有点像个受惊的猫。 涟儿眼睛还看着台上的周家渡,手下动作放肆,蛇类一般缠绕着梁山的腿,把他摸得直抖。 梁山紧张地低下头,伏在桌子上,想用手捏住涟儿的魔爪。 涟儿柔声威胁:“不是想完成任务吗?我只是简单碰碰你。” 梁山手顿住,羞耻地说:“你不能碰这里。” 涟儿的手已经拉住梁山的裤链,利索地拽下,指尖点触他内裤包裹的物件。 好听的女声喃喃道:“不大,但是硬度还可以。” “你……别碰。” 梁山握住她作乱的手,“这里是教室。” 涟儿巧笑:“不想让人知道就别阻止我。” 她的手腕被握住,手指却没被控制,在蓝色内裤上划弄:“内裤这么土,你是处吧。” 梁山没受过这种刺激,另一只手按住板凳边,指尖发白。 “我,不是……” 涟儿挑眉,嘴还挺硬:“跟女人,还是男人?” 梁山猝然侧头,对上涟儿的笑容,她的呼吸带着桃子味的香甜,莫名问道:“你,你吃桃子了?” 涟儿笑着展示周家渡给她洗干净的桃子,她之前咬了一小口:“鼻子挺灵,以后多的是男人,你可以尝尝。” 梁山不明白她说什么:“什么男人女人的,你在跟我说话吗?” 涟儿趁梁山说话,挣脱手来按住他硬起的下身,毫不怜惜地色情揉弄。 梁山差点咬住自己的舌尖,被涟儿及时塞进嘴里的桃子堵住吟叫。 乱七八糟的快感冲击梁山的腰腹,生硬的桃子卡在他牙齿之间,让他合不上嘴,涟儿粗暴地亵玩让他合不拢腿。 台上的周家渡已经回答了几个问题,似乎就快结束。 梁山却听不清晰,突如其来的耳鸣模糊又空白,涟儿把他的roubang按在掌心随意把玩,睾丸发胀,全身的血液都在下涌,灌注在不常抚慰的roubang里。 “呜……” “谢谢导师。”周家渡跟提出问题的老师道谢。 台下,梁山弓着腰,腹部收紧,对着涟儿的手一顶射了出来。 涟儿贴心地帮他拉出掖好的上衣盖住下身,自己从后排绕出去,眼里亮晶晶地看向周家渡:“少爷好帅气。” 周家渡疑惑地看向胳膊环住头趴着的胡亮:“你俩在下面说什么呢?” “随便说了几句少爷的事,他就说自己要睡一会。” 周家渡也就是随口一问,他不觉得胡亮这种小白脸会对自己造成威胁,“走吧,这边没事了,带你吃饭去。” 涟儿笑道:“带涟儿去洗个手吧,吃桃子把我手都弄黏了。” 伏在桌子上的人无声僵硬,幸好周家渡看不出来。 “待会也给我尝尝桃子。” 涟儿伸出舌头润润唇色,倒退着从后门离开,“过来,奴家找个地方给你尝尝。” 周家渡眼里留出情迷之意,糊涂着脑子把涟儿待回宿舍。 幸好他装好的床帘没去,黑暗中,传来啧啧作响的水声,周家渡把涟儿拥在怀里,把她温热的唇瓣吸吮得发烫,单薄的米色裙子里揉进一只手。 掌心包裹着涟儿的臀rou,随着舌头的交缠按揉。 帘布遮挡了床,却不能完全遮住光芒,自然光透过布料,周家渡陷落在涟儿臀上的手,跟她白皙的rou瓣形成鲜明的对比。 周家渡呼吸加重,拉下涟儿的内裤,从她背后把手插进两个臀瓣中间。 中指抵住涟儿突出rou瓣的阴蒂,涟儿当即软了身子,整个人被周家渡兜在怀里。 软在男人两边的大腿无力阻止入侵,周家渡按着阴蒂一路往下找到她的yindao口。 涟儿私密处被人盘弄,唇瓣微张,吐着热气。 “帮我拿出来。”周家渡含着涟儿的耳垂,低声说。 涟儿的手巧,玩得转男人丑陋的棍子,轻松就把那东西变成能让她快活的硬度,握着棒身对准周家渡用手掰开的小嘴。 “没人吗?”宿舍的门被打开。 涟儿往下一坐,同时咬住周家渡的肩膀,周家渡咬着牙才没喘出来。 潺潺流水的妙处把周家渡咬的很紧,他腹部延伸向下的人鱼线周围崩起青筋,汗和女人流出的yin水汇聚。 外面的人坐下,周家渡知道那是他斜对面的位置,他们在上铺,只要不晃动床,就不会被发现。 涟儿的呼吸声不重,但很烫,周家渡还卡在她的yindao里,知道她不上不下,手随着她的小腹往上摸,捏着她的乳尖给她快感。 底下的小嘴抽搐起来,周家渡就知道有用,但他忍得眼睛发红。 时轻时重地按压女人的阴蒂,空闲的手在她身上的敏感点揉弄,涟儿咬着他的牙放松了一些。 周家渡握住涟儿的腰,想把她拔起来,涟儿跟他使相反的劲,更深的往下坐,直到周家渡的性器深入她的zigong才停下。 周家渡仰着头无声吐出一口气,按捺住在她sao洞里抽插的冲动。 宿舍里的另一个人毫无察觉在暗色的床帘之后,有一对交颈鸳鸯正柔情缠绵。 灰暗的空间似乎变得潮热,涟儿眼睛里都雾蒙蒙的,她薄唇微动,周家渡分辨出她的嘴型是插进来。 血管里叫嚣着狠狠插死身上的女人,周家渡深呼吸找回自己的仅剩的理智。 他的动作变得缓慢,但不容抗拒,像匕首破开皮rou,知道刀柄被抵在艳红的洞口外。 涟儿被周家渡的舌头占领口腔,下身被他的武器逼近深处,紧缩的zigong欢迎外来者,但没法太快接受,于是痉挛着rou壁打在坚硬性器上。 恋人的舌头被彼此吸得发酸,为了堵住嗓子里溢出的呻吟。 涟儿身下的roudong大开,侵略者温吞地感受其中的美妙,涟儿的每一次呼吸就让小逼同频变化。 周家渡终于动作。 轻缓地顶动她的身体,根本没有拔出来,只是在她身体内部乱捣。 黏糊糊地,热腾腾地,舒服地zuoai。 涟儿的脖子上也出了细细的汗,两人分开的唇连出银丝。 紧密地依靠着,只用非常微弱的动作,顶撞彼此,感受彼此,用rou体诉说情谊。 炙热的roubang把女人的rou逼顶开,凿出自己的形状,像在水中的余波,两人沉浸在无声地快感之中。 直到外面的人离开,周家渡把涟儿翻身压住,整个人覆在她身上,以交迭处为基准,周家渡下巴抵住涟儿的鬓边。 床铺开始晃动,但并不剧烈,规律地嘎吱出响。 涟儿慵懒地躺在他身下,爽得发昏,依旧没什么声音,涟儿随口咬咬周家渡的喉结,感受他jiba的跳动。 性器抽出一些根部就又插回去,衣服被律动顶上去,两人热乎乎的贴在一起。 周家渡就这么不激烈地cao喷了涟儿,他肌rou发达的背抬起,涟儿已经在红着脸蛋闭上眼睛。 轻柔的吻落在涟儿脸上,身下空虚一秒,又被手指堵上,周家渡给她延缓的快感,涟儿放松地张腿睡了过去。 “涟儿,我爱你。” —— 周家渡今年三十岁了,他继承了家族产业,事业有成,人人称赞。 只是母亲总催促他找个老婆,又说跟他一起长大的青梅已经有了二胎。 周家渡看着来家里拜访的陆蕾无奈笑了,“没有喜欢的。” 陆蕾打趣:“你藏在家里的人你不喜欢?” 周母喜上眉梢:“你屋里有人?” 周家渡摇头:“陆蕾乱说好几次了,您还信她,我屋里什么时候有过人?” 陆蕾坚持道:“你大四那年我在你家见的,你装傻装这么多年已经够了吧。” 周家渡失笑:“从没有过,说的像真的一样。” 陆蕾假装悄悄跟周母说话,其实都能听见她说话:“他在这装,那个女孩还叫他少爷呢。” 周家渡突然怔住,喃喃念叨,少爷,少爷,好像有人这么叫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