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欢】轮jian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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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样了?还是不肯说么?”周肆低声问守在小楼前的的灰衣男人。 灰衣人发出些嘶哑的音节,伸手比划两下,又摇了摇头。 “唉,倒是可怜了,这样的人物被主人如此折辱…”周肆忍不住叹道,“今日若他还没招出想主人要的东西只怕要受苦了。” 说罢他将手中的酒坛交给哑仆转身离去,他看不惯主人使的下作手段,李寻欢何等风光霁月的人物到头来却总是受小人坑害。复又念起那日惊鸿一瞥的侧脸,周肆砸吧砸吧嘴又生出点怜香惜玉之情来。 他到底还算是个人,没有打算参与这场狂欢,他欠了庄家一条命,发了重誓不得背叛,只愿李探花若不幸折戟在此莫要怪他见死不救。 李寻欢是被酒泼醒的,最劣质的烧刀子难以下咽,浇在渗血的伤口上却效果奇佳,剧烈的疼痛刺激得他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他勉力睁开眼睛看向面前站着的“少年”,此时此刻他居然还能笑着朝那人点头,好像是遇见了故友一般。 庄祐玉见他这幅风轻云淡的表情就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一把掐住李寻欢细白脖颈逼问道:“你若再不说出神刀堂总坛的位置可就没机会再说了。” “可别,庄公子长相奇异我见所未见,倒想有机会与庄公子多见几面呢!”李寻欢笑道。 庄祐玉怒急,一巴掌扇李寻欢脸上,他生平最恨别人议论他的相貌和身材,他生为侏儒形容怪异身长不过四尺,纵是练武奇才,仍是难解心结自卑不已。 彼时初见李寻欢他便对这文武双全又眉目如画的探花郎起了嫉恨之心,设毒计抓住李寻欢后得知他是个坤泽,庄祐玉欣喜若狂,只觉得他李寻欢再如何出类拔萃也不过是给人压在身下亵玩的贱货罢了,和他这种背地里被人嘲笑的侏儒又有何分别。 李寻欢被庄祐玉这一巴掌扇得侧过身去,咳嗽几声吐出口血来,唇角的血色和玉白脸颊上的巴掌印让他看上去狼狈至极,他的神色却依然平静,泰然自若得像躺在家里而不是被关押囚禁。 “李寻欢,这是你最后的机会,我可不敢保证过了今天你能活下来。” “哦?是吗,那我可更要好好地看看庄公子了,好在来世投胎的时候躲过这庄家堡。”李寻欢视线上下扫过庄祐玉好像真的如他所说要记住庄祐玉的相貌,“庄公子今晚可来?” “哦我忘了,庄公子一向洁身自好。”还没等一张脸气得涨红发紫的庄祐玉出声,李寻欢便自己接上了话,还偏偏将“洁身自好”四个字咬得极重,好似在强调什么一般。 “不如小李探花风流,未成婚便被搞大了肚子怀了不知道谁的野种。”庄祐玉冷笑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自然也不会客气。” “庄公子好像听不懂人话,”李寻欢叹了口气,“你这话已和我说了五次,我也回答了五次。现在竟要回答你第六次了,我一向是好奇罚酒滋味的,可记住了?” 庄祐玉气得牙几乎要咬碎,一拳砸在李寻欢小腹上拂袖离去。李寻欢蜷缩起身体,呛咳出些血沫落在唇角,再次失去意识前恍然想到,“这孩子,保不住…便保不住了吧。” 张武听人说上头赏赐下了个坤泽犒劳他们这些府卫时惊喜得连手上的扫把都放下了,朝着资历比他更老的老赵头打听这事的真假。 老赵头呸的一声吐掉了口中嚼着的甘草,咧着一口发黄的牙,嘎声道:“当然是真的,我亲眼见着哩,就是前几天抓的那个。听说原本是主子的人在外头给别的男人搞大了肚子,这才被丢给我们这些人糟蹋。” “真的!那你那天可瞧见了那人的模样?”张武面露贪婪之色。 “坤泽哪有长相差的!想什么呢?轮也轮不上你这个刚来的愣头青。”老赵头嗤笑一声。 “一个被野男人搞大了肚子的臭婊子罢了,谁稀罕!”张武佯装不在意,脸上却是止不住的丧气。 老赵头从衣袖里摸出了一块新的甘草大口嚼着,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这夜,庄府的府卫们都聚集在后院角落的一间柴房里。周肆提着灯笼来空着手回去,灯笼被放置在柴房的横梁上,昏暗的灯光落在李寻欢赤裸的身躯上好似一尊玉像,遍体鳞伤却瑕不掩瑜。 从第一只手摸上那支细骨伶仃的脚腕起,这间简陋的屋子上方盘旋的欲望成为了一头猛兽,狠狠扑在李寻欢身上撕咬他的皮rou。 蜷缩起来的身躯被硬生生掰开摆成适合交媾的姿态,李寻欢在身体仿佛撕裂的痛苦中恢复了些许意识,他本能地弓起腰试图逃离,又被身上的男人抓住腿根拖回来,铁杵似的性器动作间埋得更深,顶得他干呕不止。 “哟,这yin妇还嫌恶心呢!”清脆的一巴掌响在李寻欢脸上,那人掰过他的脸又啐了一口,“不知羞耻和人珠胎暗结的荡妇,爷肯cao你都是你的福分。” “我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李寻欢冷冷道,他被喂了软筋散浑身虚软无力,莫说出手杀了这些人,连抬手都费力,他索性闭上眼不再看。 闭眼并不能停止这场荒yin的狂欢,失去视觉只会让其他的感觉变得更灵敏,但即便如此李寻欢也根本分辨不出来究竟有几双手在他身上游移,粗糙的、滑腻的、笨重的、灵巧的,于是注意力被迫从胀痛的下体处移开。 胸口微微鼓起的两团软rou被人抓住大力揉捏,乳尖被揪掐玩弄得挺立,从前握飞刀和笔的手被捉去抚慰勃起的性器,腥臭浓稠的jingye糊满了掌心。他身上那人没多时便射了出来,萎靡下去的性器从软红xue中滑出,浓白液体混着血一股股落下。 终于有人注意到李寻欢身前性器毫无反应,男人总是这样,行着强jian的事实却期望受害者也沉沦其中,于是脆弱的性器被粗暴地玩弄。可悲的是纵使李寻欢一点也不想,却控制不了欲望横流。 高潮带来的快感在这具虚弱的躯壳里横冲直撞,李寻欢咬紧齿关咽下所有的呻吟和呜咽,这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 一波又一波的浪潮退去,痉挛不止的身体重新变得柔软可欺,他感觉到自己被扶起来,细骨伶仃的手腕被交叠扣在身后,夹在两个或者更多的男人之间。 因情动淋漓不已的后xue成了合jian的铁证,身后的男人狞笑着挺腰:“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装什么贞节烈女!” 双xue被填满抽插,内里敏感的软rou被反复顶弄鞭挞,尚未显孕的平坦小腹被顶出凸起,射在深处的白浊抽插间涌出挂在艳红发肿的xue口yin靡得过分,高潮痉挛时透明的潮液喷出将腿根淋得湿透。 李寻欢的一条腿被高高抬起盘在一人的腰上,露出两个湿红yin洞方便供人亵玩,他耻于这般羞耻姿态却无法抵抗,汩汩流水的yinxue却不与他心意相通,自顾自地翕张渴求被重重cao弄。 “不愧是坤泽,真他娘的水多啊!”汉子大掌用力揉捏着两瓣丰盈臀rou,可怖的紫黑色性器抽出来在股沟间磨蹭,“老子这辈子还没cao过这么会吸的屄。” 露骨的夸赞让李寻欢怒急,恨不得立刻杀了这狂徒,一双含泪桃花目瞪去没甚威慑力,反倒勾得人更用力地cao弄那口软xue,顶到要紧处还激出一声低吟,教没cao上屄的那几个愈发心痒难耐抓着自己勃发的性器在李寻欢的身体上磨蹭。 小腹传来阵阵剧烈的绞痛把李寻欢从麻木身体的欢愉中拉扯了出来,甚至让他恢复了些气力推开身前的人。失去了堵塞的屄xue吐出一股股浊液。被推开的那人恼怒,一巴掌扇在李寻欢脸上,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了几句,正要再次挺进那口软xue时被涌出的血吓得犹疑不前。 李寻欢被这一巴掌打得头晕眼花,喉头一甜竟也喷出口血来。他下意识抓住身边人想要求救,却疼得话也说不出,又被人一脚踢在小腹上,下身的血流得更厉害。 小腹处传来坠胀感,李寻欢悲哀心道果然如此,眼角竟渗出血泪来,未成形的胎儿同大量血块流出母体落在满是灰尘的肮脏地面成了一团不辨形状的污泥。剧痛之下软筋散药力失效,体内真气缓慢地运转起来温暖着僵硬的四肢。 几人觉得这满室的血腥扫兴又不愿放过这任他们凌辱的坤泽,商量后便将他抱离原本的木桌带到角落的干草堆里欲要再行那腌臜事。 李寻欢存续了些力气,又重重咬下舌尖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他虚与委蛇地按着男人们cao弄的节奏低低哑哑地叫,双腿被架到男人肩膀上,身体被最大程度地折叠,像是个由人肆意摆弄的木偶一般。 男人数十次抽插过后释放在了这软红销魂窟内,双目闭起仿佛在享受这一片刻,只是下一秒边听咔啦一声脆响便再没有睁眼的机会。李寻欢暴起的刹那已拧断了三个人的脖子,他发作得太突然,有人愣神的功夫便也死在他手下,临了也没想明白自己如何丢了性命去。 有一人反应反应机敏拔腿往门外跑去,刚要大声叫喊便觉得喉头一凉,没能叫出声就已倒在地上,只能发出嗬嗬的喘气声,原是一根草管从后方穿透了他的喉咙去。 李寻欢榨干了自己最后一点气力爬到桌子底下紧紧握住那团血污,终是体力不支失血过多昏迷过去,玉白的躯体在遍布伤痕污浊体液后又沾上尘埃却依然漂亮得叫人情动。只是最难消受美人恩,这间屋子里的人就已付出了最惨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