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位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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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达达利亚推门进去的时候,阿贾克斯已经坐在钟离的办公桌上了。一沓厚厚的试卷被挪到一旁,钟离正端着杯子喝水,阿贾克斯给他拆开一次性筷子,放到打开的外卖盒上。 正值午间,教研组的老师们都去食堂吃饭了,办公室里剩下钟离一个人。今年的高考作文题目有些难,钟离抽了节课把卷子发下去,叫学生们写了,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给他们的作文写批注。 达达利亚和阿贾克斯是一对双胞胎,兄弟二人都不是什么善茬,高一时他们本是同班,一年过去差点把学校闹上社会新闻,偏偏家里背景深厚,动不了也管不了。校长别无他法,只好把他们分到两个班里,祈祷两尊神能稍微安分点。 上了高二,这对盛名在外的双胞胎的确安生了许多,倒不是他们学会了收敛,而是转移了目标——新来的语文老师钟离先生牺牲自己拯救全校,说不上是被迫还是自愿成了兄弟二人发泄精力的对象。校长还当是他这个班主任手段了的,能把这么混的刺头治个服帖,大手一挥,给钟离多发了两成年终奖。 那点微薄的加薪很快就被钟离用掉了,每月光安全套和避孕药的支出就不是一笔小数目。达达利亚和阿贾克斯都不喜欢戴套,自然也从不记得买,每次都要钟离脱了衣服,坐到腰胯间好声好气地哄,叫兄弟俩尝些甜头,才能得到应允。然而这种情况毕竟少,多数都是钟离被两个人弄得毫无招架之力,在学校的各个角落洒下自己的体液,张着腿灌上一肚子腥臊的东西,事后虚脱般恍神好久,缓很长时间才会想起这回事,背着两个年轻人偷偷就着热水把药吃下去。 达达利亚站在门口轻咳一声,屋里的两个人一齐转头看他,哥哥举起手里的袋子:“给你带了冷饮。” 是“你”而不是“你们”,当然是没有阿贾克斯的份。弟弟嗤笑一声,也没说什么,任由达达利亚走过来,替钟离把吸管插好,放到手边。 钟离没注意到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还当是二人商量好的,问道:“你们吃过了?” 达达利亚靠在他的椅子上,长腿贴着扶手,腰胯就在钟离的面前。这个距离早已超出了正常师生该有的安全范围,只是钟离和他们肌肤相亲久了,习惯成自然,根本没意识到问题所在。 达达利亚挑起他的一缕发,放在指尖捻弄,应声道:“吃过了。” 钟离放下心来,拿起筷子开始吃饭。外间的脚步声大了起来,应该是老师们陆续回来了。钟离开始催他们:“先回教室吧,休息会儿,不然下午又要犯困。” 又说:“尤其是你,阿贾克斯。上午在我的课上睡够了,下午可别叫物理老师再来找我告状了。” 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双胞胎自有分寸。达达利亚俯下身,手臂撑在两侧的扶手上,把钟离圈起来:“亲一下再走。” 钟离看了一眼门外,阿贾克斯抱起臂:“放心吧,我一直看着,没人打扰你们俩。” 下巴被抬起,达达利亚贴上来,咬着下唇,等他分开牙关,舌尖就探进去,贴着湿热的口腔粘膜舔了一圈。 他在钟离的嘴里尝到一股清淡的正山小种的味道,心里记下,想着等下次买奶茶,就让店家把茶底换成这个。 达达利亚起身走到门外了,身后却没人跟上来。他回过头,看见阿贾克斯把钟离整个人压进座椅,单手挑开衬衣领口伸进去。钟离的胸前很快洇湿一块,白色的布料变得透明,达达利亚眼力不错,甚至能隐约看到一点挺起的红艳乳尖。 达达利亚敲了敲门板:“老徐从那头过来了。” 阿贾克斯只好从钟离身上起来,嘟囔了一句“浪费了”,临走还不忘拽过外套搭在钟离身上。 门被合上,兄弟二人并排往楼下走,迎面撞上教导主任老徐,被拦下盘问:“你俩在这儿干嘛?一天到晚往楼上跑,又去找钟离老师了?” 阿贾克斯一挑眉:“我们好学,找他问问题,不行?” 老徐牙疼似的抽了口气:“你俩别给我捣乱就成,少在外面乱窜,快回教室。” 越过他,达达利亚和阿贾克斯朝着教室的方向走去,只是路过的时候脚步没停,一直走到了走廊尽头的杂物间。达达利亚拉开门,对阿贾克斯说:“进去。” 阿贾克斯哼了声,走进去,轻车熟路地拽过凳子坐下,等着他哥开口。 达达利亚关上门,没坐,对阿贾克斯说了句:“他今晚跟我。” 阿贾克斯皮笑rou不笑:“凭什么?” “你刚才去找他,”达达利亚的声音很沉,“不是也没和我商量?” “吃个饭还得经过你同意?好大的脸啊。” 达达利亚瞥了眼他的胯间,幸好校服外套宽大,看不出什么明显的轮廓:“到底吃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 “好像你多圣人君子似的,”阿贾克斯讥讽道,“还‘亲一下’,装那个纯情的,恶心。” “恶不恶心不是你说了算,”达达利亚对他的挑衅无动于衷,“他喜欢就行。” 阿贾克斯的讥笑收了,冷着脸问:“什么意思,不想玩了是吧。” “是你违反规则在先,”达达利亚拧开门锁,最后留了一句,“想吃独食也不是不行,有本事别叫我抓个现形。” 达达利亚先走一步,没等阿贾克斯。后者坐在凳子上,忽然抬脚踹向身旁的架子,嘭的一声巨响,年久的积灰簌簌落了满地。 推门出去正好碰见钟离携着教案,往达达利亚所在的班级走去。钟离看见他很惊讶,停住脚步,问阿贾克斯:“去哪了,怎么蹭一身灰?”说着从口袋拿出纸巾递给他。 阿贾克斯抓住他的手腕:“第三节课到顶楼空教室等我。” 周围人来人往,有几个学生正往这边瞟,钟离赶紧挣开他,小声道:“去干什么?你们不上体育课了?” 阿贾克斯唇角一勾,没纠正他的主语错误,也学他压低声音,以气声回道:“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 钟离一愣,脸上立刻浮了红。上课铃响了,钟离只好叫他先回教室去。 “那你得来,”阿贾克斯开始耍无赖,“不然你就等着物理老太婆找你去吧。” 钟离简直头疼,拿他没辙,胡乱应了,带着教案到隔壁上课去了。 02- 钟离下午第二节没课,得以回办公室稍稍歇息会儿。中午为了改卷子,饭没吃几口,等再回来,盒饭已经失去温度,奶茶里的冰块也化了,味道都变得难以下咽。他本来不想吃了,记起一会儿还要挨一通折腾,只好坐在座位上,慢慢都吃尽了。 达达利亚和阿贾克斯所在的两个班挨着,共用一套任课老师,体育这种副科都是并在一起上,是以中午阿贾克斯说的时候,钟离下意识以为他们二人是要一起来,没想到空教室里只有阿贾克斯一个人在等着。 阿贾克斯敲了敲桌子:“来换上。” 只他一个人,钟离就忍不住有些犯怵。阿贾克斯脾性很大,在性事上玩的极开,花样又多,达达利亚制不了他,于是受苦的往往只有钟离。 钟离犹豫片刻,还是问了:“达达利亚呢?” 阿贾克斯嘴角的弧度敛了些:“他晚上cao你,行了吧。现在马上过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钟离无法,只好走过去,发现桌上是一套女生的夏季校服,修身的短衬衫别了一个红格纹的蝴蝶领结,下面是同色系的百褶裙。衣服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码数好像小了些。钟离虽然是个双性人,身量倒也不矮不瘦,与正常男人无异。他目测一下,觉得自己穿上,连衬衫扣子都系不住,裙子更是短得尴尬。 “脱啊,”阿贾克斯倚在讲台上,抱起臂看着他,“等我给你扒?” 外套的衣兜里还放着安全套,钟离心里存着算计,不敢违抗他,只好自上衣开始一件件地脱去。直至剩了内裤和束胸,钟离停了手,话还没出口,立刻被阿贾克斯抓着半边胸乳,狠狠揉了一下。 “我今天心情不好,”阿贾克斯的脸色十分阴沉,“你他妈少惹我。” 钟离疼得咬紧下唇,泪水控制不住地溢出来,沾湿了眼睫,一缕一缕地颤着:“我只是……想起门还没锁。” 阿贾克斯松开他,却没去锁门,反而把窗帘全部拉开了。下午三点,正是日头最毒的时候,钟离被刺得睁不开眼,偏过头,无所遁形地暴露在阳光下让他生出一种当众展示的错觉,不自觉退了两步。 或许是因为羞耻,钟离浑身开始发热,脸颊也烧起来,脊背渗出一层薄汗。手探到后面去解束胸的扣子,被汗水浸湿的布料变得很涩,贴在皮肤上,半天都没弄开,钟离只好求助阿贾克斯:“后面解不开了。” 阿贾克斯的手搭上他光裸的侧腰,拽到自己怀里:“你还能干点什么,嗯?就知道撅着屁股吃jiba是吧。” 钟离被他臊得不轻,闭上嘴不说话了。阿贾克斯的手掌很烫,那温度顺着紧贴的皮rou延展,像点了一把火,叫他全身都烧了起来。钟离的头脑变得昏沉,忘了阿贾克斯的命令,挺着裸露的一对小乳靠在他怀里,渐渐有些使不上力气,腿脚软了下去。 阿贾克斯当他是羞得,揽着他放到椅子上,分开时才发现钟离的脸颊红得不正常,呼出的气息也变得guntang。阿贾克斯皱起眉,捏着他的下颌左右晃了晃:“你怎么回事,发什么浪?” “太晒了……”夏天的日头毒辣,钟离怪罪它,喃喃道,“好热……” 阿贾克斯沉默片刻,反应过来,笑了声,去掰钟离的腿根。平日总是合拢的修长双腿轻松叫他分开,灰色的内裤还牢牢地贴在他的隐秘之地,只是窄处变成湿淋淋的深色,不规则的色块还在向外蔓延。 “水好多,”阿贾克斯二指压上去,从上到下刮过,而后举至钟离的鼻尖,贴的极近,“你自己闻闻,是不是sao透了?” 钟离没有回答,只是别开脸,又要收拢双腿,被阿贾克斯轻易地按住,动弹不得。视线变得模糊,下腹的火烧得尤其厉害,不痛,反而痒起来,钟离不自觉地去捂,想按一下,揉一揉,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半路被阿贾克斯截住,放到另一处guntang上。 “好老师,”钟离的视野里出现一大块暗色,是阿贾克斯把胯顶到他脸前,“给我解开。” 钟离现在什么都做不了,手指蜷起来,只在皮带上抠了两下,无意识地来回抓蹭,罕见地露出一副痴态。阿贾克斯压抑了半下午的心情转好,大发慈悲放过了他,自己脱了裤子,分量不轻的yinjing弹出来,啪的一下打在钟离的侧脸上,弄得他愣了好几秒。 “舔总记得吧?”阿贾克斯的手抚上他的后脑,往前按去,“嘴张开,这可是你最喜欢的大jiba,一会儿要插你的,好好舔湿了。” 钟离垂眼去看,什么也瞧不清,晕头转向的,只好分开唇,任由那东西送进嘴里。腥膻的yinjing顶开牙关,直直捅到底,缓缓抽动两下,又拿出来了。 “哭什么,”阿贾克斯啧了一声,抬手替他揩泪,“cao一下就要咳,真娇气。” 钟离捂着下半张脸,干呕几下,被阿贾克斯抓住胳膊拽起来,替自己把快要湿透的内裤脱掉了。他站不稳,撞进阿贾克斯的臂弯,浑身发起颤,烧糊涂了,下意识地贴着冷源蹭,屁股上立刻挨了两巴掌,打的很重,痛得钟离呜咽一声,腿心吹出道水液,沾了阿贾克斯满手。 阿贾克斯碾了碾指尖的yin水,低骂道:“傻逼东西,下这么重的药。” 随即把钟离摆正,另一手掀开叠好的校服,抓起下面的珠串,举到钟离眼前晃了晃:“你还能戴这个吗?别喷得脱水了。” 珍珠折射出莹润的光,映在钟离的视网膜上,成了唯一的亮点。他伸手去攥,那东西却被阿贾克斯先一步拎走,逗猫一样甩来甩去,就是不给他握到手。 钟离烦得很快,推他一下,被阿贾克斯捉住手腕,带到唇边吻了吻,又狠咬一口,留下两个分明的牙印。钟离疼得流泪,还没等委屈够,一只手掌插进双腿间,分开外阴,找到早已翘起的阴蒂,紧接着掐了下去。 钟离差点跪到地上,下腹又酸又麻,然而酷刑还没结束,阿贾克斯手上动作很快,指腹碾开包皮,把里面的硬籽挤出来,不顾钟离的挣扎,用透明的夹子夹住,缀在一粒珍珠上,漂亮的水红色就再也缩不回去了。 怀里的人颤抖起来,腰肢拱起又落下,印着清晰巴掌印的两瓣丰盈臀rou四下乱晃,自喉咙深处泄出压抑不住的轻吟。阿贾克斯看他这副sao样,心道只上个阴蒂夹就成了这样,剩下的还怎么戴。要不是今天自己抢先下了手,这样难得一见的风情就要让达达利亚独占了。 阿贾克斯在床上向来极有耐心,yinjing硬的发疼了也没cao进去,只以二指挑逗女xue,浅浅捅进去两个指节,又抽出来,欣赏钟离沉腰追着去吃的模样。他正玩得高兴,扔到一旁的手机忽然震起来,阿贾克斯瞥了眼,是达达利亚打来的。 真是说曹cao曹cao到。阿贾克斯按了接听,另一手并起三指,对准xue口捅进去,钟离哭着叫了一声,尾音发颤,飘扬又色情的声音穿过听筒,把达达利亚还没问出口的话全堵了回去。 阿贾克斯按下免提,懒洋洋地问:“有事?” 达达利亚那边沉默许久,直到阿贾克斯插得钟离又去了一次,久久不断的哽咽回荡在整间教室内,达达利亚才开口:“你们在哪?” 阿贾克斯的手指抽出来,换上自己的性器,一寸一寸地破开高潮时绞紧的内壁:“自己找啊,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好涨、好涨……”钟离抓着他的小臂,胡乱推拒着,“轻点……呜……” 阿贾克斯轻笑一声,装作苦恼的样子:“宝贝,都这么慢了还不行?刚刚不是吃得挺欢么。” 他说着抽动起来,没等入几下,钟离就在他的臂弯间哆嗦着又去了一次,连宫口都打开一丝小缝,被阿贾克斯抵着猛cao,不一会儿就把guitou送了进去。钟离被他插射了,可怜的yinjing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稀稀拉拉地喷出混着前列腺液的精水,随着激烈的交合甩得到处都是。 “好脏啊宝贝,看你尿得,”通话还没挂断,阿贾克斯捻起溅到自己下腹的水液,抹到钟离无意识露出的一点舌尖上,故意道,“自己的东西自己吃,好不好?” 咸腥的味道在口腔里扩散开,钟离含不住,舌头伸出来,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分泌的唾液顺着舌尖滴滴答答地落下去,全砸在了二人紧贴到一起的胯部。阿贾克斯夹着他的红舌把玩,湿软的东西在指节间挣扎,小蛇一样,口涎蹭了半个手掌。 钟离的叫声就没停过,插得深了要难耐地哭叫,浅了又不满地哼叫,被捏着舌头玩就呜呜地小狗一样叫唤,高潮时叫得最大声,哀哀地喊着阿贾克斯的名字,一听就知道现下是谁在施给他极乐。 达达利亚还没挂,阿贾克斯都想不明白了,这人难道是有什么受虐倾向?他要是爱听,干脆叫他听个够。阿贾克斯忽然道:“哥,你怎么每天都要和他接吻,他的嘴巴就那么好吃?” 他装作疑惑,说着“我来尝尝”,掰过钟离的下巴,勾着舌尖舔进他的嘴里。阿贾克斯的吻和他的人一样,极有侵略性,钟离的两瓣软唇叫他压扁,口腔里的每一寸角落都被扫过,上颚蹭的发痒,连喉口都被抵着舔进去一些。太深了——钟离忍不住开始咳嗽,混着啧啧的水声,黏腻又潮湿,暧昧得好像一对亲密恋人。 阿贾克斯在吃进去的瞬间就懂了——原来是这种感觉。他和达达利亚不愧是双胞胎,心意相通的作用在此刻得到发挥,达达利亚对钟离那点隐晦的心思让阿贾克斯一下就试了出来。 “阿贾克斯,”达达利亚开口了,声音沙哑,压抑着愤怒,“玩具可以买两份,但他不行,你懂吗?” “我不懂,”阿贾克斯掐着钟离的腰窝,把他死死地按进自己怀里,一手勾起珠串,带动夹子一起拽着提起来,两个人一起攀到了顶峰,“我只知道好东西必须得有我一份。” jingye一滴不落地射进小巧的囊腔里,灌得钟离的下腹都微微突起一块,阿贾克斯舒爽地喟叹道:“哥,看在这声哥的份上,我已经愿意把他交出来给你分一半了,你还想怎么样?从前玩具能分享,作业能分享,没道理换成他就不行了吧。” “我会把他给你送回去的,”阿贾克斯拿起一旁的女式校服,摆弄人体模特一样,给还在失神中的钟离穿上,“来不及洗了,你凑合用吧。” 嘟嘟两声,电话被挂断了,阿贾克斯对此毫不意外。他把性器抽出来,珠串上自带的塞子塞进去堵好,随即又拿起一个小盒,里面放着一长一短两根尿道棒——专门给钟离准备的,长的堵yinjing,短的开女道,正好趁着他今天被喂了药,给他用上。 钟离的腿合不拢,敞开坐在椅子上,露出被cao得外翻的女xue。阿贾克斯半蹲到他身前,先是握着半软的粉色yinjing把长的金属棒一点点推进去。尖锐又酸涩的快感席卷了钟离,他忍不住扶上阿贾克斯的肩头,指甲挠下几道红痕。然而这丝快意很快被惊惧冲散了,阿贾克斯撑开他的两瓣rou花,对准闭合的女性尿口,把短棒刺了进去。 疼痛被药性麻痹,只剩下森冷坚硬的触觉,顺着铺满从未使用过的窄道,继而扩散至整个腹间。钟离已经恢复了一半意识,凭他对阿贾克斯的了解,知道接下来等着自己的绝不会是什么好事,忍着腿根的疼痛并起双膝,说什么都不让阿贾克斯再碰了。 阿贾克斯倒也没强求,只是替他把衣衫理好,裙子抚平,珠串上剩下的乳夹戴上。衬衫小了好几号,下面还勉强能扣上,到了领口处则根本系不上,过紧的布料把算不上大的胸乳挤到一处,晶莹的珍珠夹点缀在正中,一身的皮rou漂亮极了。阿贾克斯拿过手机拍了两张,待钟离难堪地抬起胳膊挡住,就拽过外套给他披好,手伸进口袋,把一直没派上用场的安全套拿了出来。 他撕开包装袋,捏着浸了润滑油的橡胶套子,抹在他的锁骨、胸前和大腿,涂抹油画一样认真仔细,随后把手里的东西团了团,塞进硬挤出来的乳沟里:“真是漂亮……希望我哥能对这份礼物满意。” 又凑上去,替钟离把眼泪舔掉了:“好了,别哭了,哪儿不舒服?……知道今天辛苦你了,还得再去达达利亚那儿走一趟。想吃什么,晚上我给你做,嗯?” 钟离就伸手抱住他:“我只是……有些累,”缓了会儿,又说道,“下个星期可不可以歇一歇?” “除了这个,别的我都答应。” “好吧,”钟离想了想,“那就……下次月考各科再提二十分,好么?” “……”阿贾克斯忍不住吼他,“钟离!” 钟离垂首去吻这头小狮子:“说好了就不能反悔了……嗯……轻点,别咬……”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