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旺季灾为称呼雌竞,诸葛小渊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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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火旺再次听到这熟悉的称呼差点又要破防,他最近也不是没听过,但清旺来那出生每次这么喊他准没好事,不是要杀他就是要利用他,要不就是玩情趣ntr,当然目的也是为了破他防。只是为了称呼他而喊他李兄已经好久没听见,上次听到都是诸葛渊上辈子的事,说起来比三清乱伸的手还长。 看到大嫂一脸激动,诸葛小渊不明所以,不确定地试探道:“大嫂不喜欢的话,我也可以叫别的。” “就叫这个!” “你也可以叫我李兄。”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诸葛渊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后妈季灾,毕竟季灾老是游离在话题之外,这次居然参与了。 “我和他是同一人的,你叫他李兄,自然也可以叫我李兄。” “而且我应该离婚了,不算你后妈了。” 季灾慢慢吞吞地说,他一直不喜欢解释什么,像眼前温默的水潭。 “你都多大了?叫姥姥还差不多!”李火旺有点不爽,又说不上哪,尽管都是他被喊李兄。归根到底还是季灾屁用没有事还多。 “你别老想着占诸葛兄便宜啊!” “嫂嫂……李兄莫急。”诸葛小渊被夹在大嫂和后妈中间有点为难。 季灾还在看着他,眼神一如既往地温和无害,似乎在无声地期待着什么。 小渊沉吟片刻,想了个折中的办法,“既然大嫂和母亲都是同一人,我应当一视同仁喊李兄的,只是这样很难区分你们同时在场的情况。” “我的想法是,二位长辈只有一人在场时,我便称呼他李兄,若碰上两位长辈都在的时候,我还是喊大嫂李兄,喊母亲改过之后的姓氏,如此便称母亲为季兄。不知大嫂,母亲觉得如何?” “我觉得可以。”反正不管怎样他都是李兄,李火旺没所谓。 “我的姓不是我改的。”季灾忽然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诸葛渊没有前世记忆,当然听不懂。 “不过万事万物皆有因果,你喊我季兄,也没错。” 虽然讲得有点谜语,但诸葛渊听懂了后妈话里的意思,这是同意了。 家庭关系粉碎后的第一步,重新称呼的问题倒是解决了,只是还有很多问题,像他们躺的这处天桥,和他们没有着落的明天的饭。下午被赶出家门后诸葛小渊一口饭都没吃过,他又是在发育期,饿得快,不过他不会说出来抱怨什么,因为他知道大嫂后妈也都很难,他们都饿着肚子。 小渊年纪小,想的却不少。他跟大嫂商量明天回小学上课,学校中午包饭,帮饭堂叔叔阿姨的忙还能不花钱吃上剩的,剩饭剩菜还能拿保鲜膜打包带回来,下午回家前用饭堂的微波炉热一下又可以当三个人的晚餐了。 李火旺不太赞同,他觉得诸葛渊还是小学生,不用cao心生计问题,好好读书就成。 诸葛小渊欲言又止,他不想打击大嫂,但他们确实吃不上饭了。 “李兄,这只是暂缓之计,我们先要度过眼前的难关,况且中午帮个忙而已,不会耗费多少时间,我还是能午休的。” 李火旺想了想,觉得诸葛小渊说得确实有道理,找工作也是要时间的,起码得保证这几天他们几个身无分文的孤儿寡母不被饿死。 只是为什么这一世的诸葛渊这么早熟,还只有十二岁就会实际解决问题了,不过想想是他是诸葛兄,一切又理所当然了。 诸葛渊就是对什么都有办法,比起装模作样还经常浑水摸鱼的清旺来,哪怕是十二岁的诸葛渊也十分可靠。 屁用没有的秘密司命,他想,要不是你心蟠是诸葛渊,这个家早就散了! 李火旺说:“要不是大傩不允许我们在这里用神通,规则司命还封印了我们的术法,不然我卖心素rou也会让诸葛兄你过上好日子。” 大嫂又在乱七八糟地胡说什么。 幸好诸葛小渊在这两年已经练就面不改色迁就精神病人疯话的技能,他很自然地跳开“卖rou”这个莫名其妙的设定,也不想去深究大傩又是谁,只是坦言: “是我们家拖累了李兄、季兄,父亲和大哥犯了错,那些用犯罪所得创造的富裕生活,散了就散了,本来也不该属于我。” “只是苦了李兄、季兄,还要照顾我这个拖累。” “你怎么算拖累!” 李火旺一直对诸葛渊有十米滤镜,哪怕是诸葛小渊那也是再世神童,天纵奇才好吧!虽然当嫂子不是他本意,但不管当嫂子还是当别的他都愿意陪诸葛渊在一起。 “非要这么说,我和季灾都有精神病,我们找不到正式工作养你,我们才是拖累。” 他指了指季灾,“尤其是他,还老年痴呆,屁用没有,那才是真正的大拖油瓶。” 季灾:“……” 季灾:“我明天也会去找工作的。” “诸葛兄,真的不用想太多,现在我们才是高个子的人,你就先安心睡吧,不然睡眠不足容易长不高。” “清旺来都有一米八几,你好好睡觉长得肯定比他高。” “嗯……”诸葛小渊还想说点什么,李火旺就假装不知道转身给他拍蚊子去了。 一时空气里只有手掌的啪啪声,李火旺眼神凶狠地一掌一群拍死,跟当年杀法教差不多。蚊子不嗡了,啪啪声却不听,安静又不安静。 李火旺拍了有一会蚊子,转过身发现诸葛小渊已经睡了,脸上还有泪痕一边睡一边吸鼻子。毕竟是无知无觉的小孩,家里刚刚遭遇大难,大起大落情绪低迷是很正常的事,再早熟的小孩也会有崩溃的时候。 他用身上红衣道袍为数不多的干净一角,小心翼翼地擦拭从诸葛小渊脸上滚出的泪珠,注意不吵醒小渊。 季灾也走过来脱下自己的长袍盖在小渊身上当被子,结果走两步他就看着自己身上的里衣陷入迷茫:我衣服呢? 李火旺把他拉出去谈话,他告诉季灾自己明天会去找个工地搬砖打工,诸葛渊要去上学,季灾只能一个人待着,让季灾不要瞎跑给自己添乱。 “那我能干什么?”季灾指着自己:“我也可以打工赚钱。” “你赚个屁钱,等等你就忘了,你把自己弄丢了我们还要来找你!” “哦。”季灾点头:“这种情况,我可以去做什么工作?” “……”李火旺想起了道诡世界里完全不靠谱的水面倒影,也是他问东季灾答西,反正季灾不听人话。 “你觉得呢!” 季灾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啊。” “什么都不懂,你干脆在附近捡垃圾算了,我奶以前捡过还能给回收站卖钱。” “嗯。”季灾想了想:“那我要捡什么垃圾?” 李火旺就随口一提没想到季灾还真打算去捡垃圾,他忽然有一种很复杂难明的感觉,他一直觉得自己不会成为季灾,不妨碍他在这一刻觉得季灾可怜。神经病也比什么都不知道好,况且他的病早好了,现在的他可谓是比季灾精神上百倍。 “你真打算捡啊?” “嗯。不是你让我捡的吗?我没所谓。” “让你去捡垃圾,你捡着捡着走丢更麻烦。” “走不丢。”季灾很认真地说:“我会走回来的。” 因为诸葛渊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