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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穹铁道】诸行无常(mob景和药岚)

    私设众多,请确认可以接受景被抹布强制再往下看

    假如仙舟沦陷

    药岚+一点药景?藤蔓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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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钟毁弃,洞天崩裂。

    触目所及,皆是滚滚硝烟、断垣残壁,哭喊声大震,一派末日之景。

    身为罗浮将军,景元平日总以慵懒悠然的面貌示人,看似清闲散漫,实则运筹帷幄,掌兵若神,算无遗策。这是他的傲气,是罗浮将军,也是仙舟该有的傲气。

    仙舟追随帝弓司命,于星海巡猎千万载,立志扫除寰宇不死劫。这位巡猎的星神更是独一份地,将力量几乎毫无保留地交给了仙舟,使得仙舟成为如此庞大的文明。帝弓莫回首,祂只需前行,而他们仙舟联盟,将会追随光矢之指,所向披靡。

    这般......用某些化外之民的评价,这般感人的双向奔赴,放眼星海都没处寻。看看人家忙着筑城敲锤的琥珀王吧,星际和平公司口号喊得再狂热,看人家星神搭理他们吗?

    即使是星核作祟,建木复生,景元也毫无慌乱,反而定下引蛇出洞之策,蛰伏放任那群莳者行动,这并非他骄狂自负,而是本该有的底气。

    是啊......本该......如此的。

    景元血战至最后一刻,一重重血液浸透盔甲,他一扫往日浮懒,金瞳含威带煞,如火烧过后的金器,亮得惊人,就是眼角那颗泪痣也只增他居高临下的将军威仪。

    他气势迫人,纵使力竭,一时间也没有孽物胆敢上前,直至他看着破碎的仙舟穹顶,叹息着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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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牢,幽暗肮脏之所,阴暗潮湿,腻滑的藓类从墙壁攀至天花板。

    景元浑身上下都是没被处理过的伤口和新添的刑伤,手腕又被穿透吊起,血珠滴落在地的声响于一片寂静中分外鲜明。这可比罗浮关押俘虏的地方简陋多了,他唇边犹自含笑调侃,他被无数大小战役浇灌的煞气并未敛起,对方是敌人,全无此必要。

    何况,他略带苦涩地自嘲,现在他是个阶下囚,能做的也就是不堕仙舟威名和自身骄傲,强撑着不露颓态。

    那群丰饶孽物不愧是宇宙三大害之一,连反物质军团都瞧不上的家伙,俘虏了他后竟不想着拷问情报,而是把他当性欲发泄物?真是可笑,总不能是被他色相所迷吧?

    他衣衫残破,难以蔽体,裸露出的皮肤上满是情欲的痕迹。雪发凌乱不堪,被汗水和浊液打湿,一绺绺黏在脖颈脸畔,束发的红绳早已被扯下,如今正......系在别处。

    “唔......”他吞下呻吟,忍耐体内的伤痛和快感。他几处伤口惹致炎症,烧得他面颊绯红,吐息湿热,本是雪塑般的人,却从里到外透出灼艳的红。现下被充作妓子使用,那滴泪痣平添媚意,眼中的凌厉嘲讽也被它和发烧时蒙着的水雾削减。

    那些莳者在罗浮潜伏多年,深知这位将军的可怕,故不敢放他一人单独待在狱中,这也使得他要承受源源不断的jianyin折磨。

    他不清楚自己被使用了多久,那群不死的孽物想来也巴不得他头脑混沌,用幽囚、用无止境的侵犯。

    性器被发绳捆束,绑得潦草却紧实,另有一根匀细、暗纹密布的玉簪嵌入精孔,恶毒地掐断他发泄的途径。那处涨得可怜,反招来蹂躏,直把那里也当了可抽插亵玩的xue,捏着细簪来回捅弄,把娇嫩的rou道磨得又红又肿。

    他得不到任何休息,伤上加伤是常态,全靠体质和意志力硬撑。

    紧涩后xue含了他们塞入的一丸丸yin药,被那药性所激,无穷无尽的痒意抓挠神志。他尚且忍得住,那群孽物倒是等不及要用他,往他身体里灌进羞辱和欲望。他总是被填满,xuerou被插得软烂,含着一团团白浊,被灌得腹部饱胀。大多时候稠液都被性器或yin具堵在xue里,他体内因炎症而发热,冰凉玉势不多时就被捂热,难得的清凉是他们用冰棱责他后xue的时候。

    孽物种族众多,除却寻常人类,其中步离人是犬亚种,生有可怖倒刺的性器仿佛刑具,进出间勾扯出尖锐的疼痛和药性下的快意,在肠壁上留下细小的伤痕。

    景元对种种羞辱似是无动于衷,甚至有余力扬起唇角,嘲笑步离人是群发情的野狗。

    他有极为强烈的信念,他们再如何用疼痛和情欲折磨他,都不要妄想他会屈服求饶。他也不会自甘堕落地消沉,他可是巡猎的令使,尽管行走在智识命途上,复仇的火焰也在他心脏燃烧,愈痛愈烈。

    他才不可能永远被关在这里,他是罗浮的将军,永远不可能真正成为谁的阶下囚。

    他总会......他总能逃离这里......

    身后又是一下深顶,景元头颅微垂,染血的白发遮住眼睛,也遮住里面被仇恨和怒火不断淬炼的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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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最终还是寻到机会逃了出来。

    面对狂暴的空间乱流,他不顾被撕碎的可能性,跃入其中,甩脱穷追不舍的孽物。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是条生路,他也愿意押上一切去赌。他或许赌赢了,在一片柔软的草地上睁开了眼睛。

    芳草碧树,溪水清透,彷如世外桃源。这是一片生机盎然的静谧之地,风穿草叶的簌簌和汨汨水流声只衬得这里愈静。景元本已是强弩之末,却突然被注入了额外的生机似的,精神一振。这不是他的错觉,他伤痕累累的身体确实正在被修复,但这股力量......

    寿、瘟、祸、祖。

    近乎失去一切的罗浮将军憎恶至极,同时心底涌起古怪的不安感,且有玄之又玄的召唤感,指引他往某个方向。他从不掉以轻心,何况在这样一个底细不明的空间,然而他太熟悉那种力量,是仙舟的星神岚。

    岚乃林间之雾,迷蒙不可捉摸。祂虽常现于世,却因速度极快而难以观测其身形,然而对于获得巡猎全系赐福的仙舟而言,这位星神并不神秘。

    毕竟......那可是他们仙舟的星神啊!

    越靠近那个方向,治愈之力越浓,景元全身的伤势都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消褪,皮rou愈合,筋骨复生。然而他没有半分喜悦之情,那不祥的预感攥着他心脏,缓慢收紧。

    他伤痛麻木,不知疲倦,被孽物摧毁的罗浮,先前的折磨,以及不知情形的帝弓司命......

    终于,他看见了......他看见......他们的神明。

    祂陷落在一团纠缠的翠绿藤蔓中,冷硬的面具不见踪影,其下与人类全无二致的面容暴露出来。祂闭目沉睡,那些藤蔓则是柔韧的镣铐,密实的罗网,温柔缠绕,将形似半人马的星神强硬地禁锢。

    这就是帝弓没有及时出现在战场的原因吗?他们敬仰的神明也被不知名的存在捕获了......

    不,不是不知名,这浓厚的丰饶气息,是那位无疑了。

    丰饶星神----药师。

    可是,为什么?星神并无善恶,且丰饶是无私利他的存在,因此尽管宇宙深受丰饶民之害,但最多稍稍在内心迁怒,称药师为祸祖,却从未歧视压迫过践行丰饶命途者。

    呵,所谓的慈怀药王,药师。

    景元不自觉咬合齿关,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恨意,就是之前被那群孽物百般折辱他都不曾如此失态。

    还未妄图触碰他的神明,他就被潜藏在厚实草毯中的藤蔓绊住,阻拦去路。他纵然强大,于星神面前却毫无用处,即使掌丰饶的这位星神无法违反命途,根本没有攻击性可言,那些看似普通的藤蔓构成的束缚,却比牢笼中的精铁还牢固,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

    是啊,就连巡猎的岚都......不,帝弓司命只是因药师古怪手段而短暂失去清醒,只要他能唤醒......

    仿佛被读取了思维,一根藤蔓灵活地撬开他微抿的唇,闯进口中严实堵塞,杜绝声音发出。

    漫天梵音,伴随精神污染般的意识侵蚀,千眼六手的药师突兀显现,当那些多出的眼睛闭上,形貌肖似人类,药师面容慈悲,似乎可亲可近。但被邪异的眼睛一同注视时,景元冷汗涔涔。他是长生种,但也是血rou凡人,难以承受其他命途神明的哪怕一瞥,何况是眼前这位是药师,与他们仙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太卜司严禁卜者占测其形迹,以免堕入魔阴。也就是帝弓司命庇佑,他才能观其全貌,受其注目。

    祂伸出一根纤细白净的手指,竖在微笑弧度诡异的唇前,明明没有开口,景元脑海中却响起音色不明的话语,他确信自己从未听过这种语言,却不碍他理解其中意思----静默、岚、休憩。

    理解了其中意思,若不是被口中异物堵着,景元觉得自己必然大笑出声,讥讽一番。巡猎乃冷酷、决断并复仇之途,复仇......向丰饶孽物复仇。

    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是毫无自知,甚至慈悲到想让满宇宙追着祂猎杀、不死不休的仇敌休息。竟然只是因为这种看起来无私的理由?

    所以拖住了岚奔驰的步伐,以致罗浮遭此大劫。

    似乎被景元身上熟悉的气息所激,原本深眠的岚轻轻一颤,炽焱金瞳睁开一线,似一位冷酷嗜杀的君王即将苏醒。下一刻,也不见药师有何举动,岚又沉入“睡眠”。与此同时,缠绕祂的藤蔓如蛇游走,搜寻可供插入的孔窍,而药师几只手撩起岚散乱的银蓝长发,似拈花微笑,将这团璀璨星彩般的巡猎星神拥入怀中,细细抚摩其身躯。

    这当是yin邪之景,靡靡之音。药师轻吻岚侧颊,眼睑,乃至双唇,极尽亲昵狎弄,神情却依旧悲悯,仿佛是在赐福世人。祂发如鹊翎,与岚那些若有光彩流转不休的发丝缠绕,亲密无间。

    岚下半身似战马又似战车,是速度与征战的象征,星神并无人类意义上的性别,更难说是否有生殖器官和情欲。【繁育】也不过是自我复制。

    但药师纤手轻抚,尖锐长甲在岚身下一划,那处竟豁开一个粉腻小口,与巡猎星神格格不入,又别有怪异的诱惑之感。几股藤蔓交互拧握,绞成一根,粗壮了数倍,在被cao纵下旋转着插入,迫不及待地朝里探索。

    岚蹄足挣动,人性化地皱起眉心。祂体会不到快感,也没有疼痛,但属于其他星神的能量在体内四处流窜,“稳定”被破坏拆解,激起难以言喻的惊涛骇浪,令他下意识想排斥出去。药师再度俯身亲吻,藤蔓束得更紧了些,遏制挣扎,将巡猎的苏醒迹象压下。

    莹莹翠绿光点亮起,在岚体内肆虐的藤蔓行迹霎时清晰可辨,如何钻磨、如何蹭动,一路侵占进至深处,在约莫是腹腔的部位停下,鼓出金色的花苞。

    萌芽、生花、结果,这一切都在瞬息完成,紧闭双眼,极不安稳的岚发出轻微的声音,药师侧耳倾听,千万只眼睛满足地一齐眯起。

    果实清凉疗愈,有消解疲乏之效,岚含着那颗逐渐被吸收的果实,依旧像是无知无觉。丰饶的药师不会妨害祂,此情此景反而是在治愈,以柔克刚,菟丝子缠得箭矢动弹不得。

    悲悯众生的药师当然不会忘了景元----他也是祂眼中的众生之一,祂的慈悲总是不分种族、无关善恶,同岚的复仇一样不计后果。藤蔓由后xue侵入,泌出气息香甜的汁水,悄然修复他体内的伤。他知觉敏锐,身体饱经蹂躏调教后更是敏感惊人,令他自己都厌弃。

    rou壁被藤蔓轻柔探触搔刮,揉开褶隙,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勾挑快感。那根灵活的藤蔓刁钻地撑开他的身体,甚至伸进结肠,在那处依法炮制,留下饱满果实让他身体吸收汁液。这刺激太过,他再不愿也控制不了身体欲潮,在神明慈悲的目光下闷哼着高潮。

    原本堵住口舌的藤蔓在他柔软口腔搅弄一番,撑得他口舌发麻,随后竟是直接钻入喉口,强制性灌入一大团黏稠甜腻的汁液,顺着食道滑落。一股暖流蔓延,浑身上下无不舒爽,如浸热泉。完成后,那根磨了他许久的树藤才终于抽离,水液淋漓。

    “令诸有情,皆有所得。”药师垂目,“汝所求为何?”

    被丰饶星神亲自治愈,这是何等殊荣,景元却恨不能将那些汁水呕出,他扯出一个笑:“本将军向来没有求别人的习惯。”

    他的一生,对比星神或许短暂,力量也许渺小,但他绝不会抛弃信仰转而跪下恳求丰饶的赐福。

    他当然知晓用凡人的善恶去评判星神可笑,看见有人受伤就想去治愈,听见有人祈求就会赐予,就是追杀祂不休的敌人也会毫不犹豫地施救----这是丰饶的本能。

    祂从不夺取他人性命,却往往叫人生不如死。

    治疗结束了。

    帝弓睁开了祂的金瞳,看着祂狼狈的令使与半空中如坐莲花的慈悲药师,重新握住了弓,搭上光矢,开弓一箭射出。

    药师没有防御的能力,祂只是承受,微笑不变,但因半身血rou被轰碎,显得分外诡异。

    这次不同以往,岚并未恋战,祂早已知晓药师特性,难以杀死。比起在这里做无用功,祂有更重要的事做,剿灭余孽,庇佑剩下的几艘仙舟,助罗浮重建......祂带上祂的令使,在宇宙中疾驰。

    仇忾无涯,征逐无疆。

    巡猎的星神将带着追随祂的人,继续走在复仇的命途上......永无止境。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