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舔xue
书迷正在阅读:见微知著(弟妹 H)、危险的暗恋、绯闻俱乐部(1V3)、海上日夜、娇媳(公媳禁忌)、cao她上瘾(高H 1V1 先婚后爱)、失忆后她总是被艹(nph)、分手后偷前男友的狗被抓了、闻人欢(NP)
郁婉身子一抖,猛然惊醒,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紧接着,她发现自己面前黑漆漆的一团,她头皮发麻,立刻一声尖叫就要出喉咙,却在将出唇时被人捂住,男人的手掌宽大有力,捂住她的嘴巴,尖叫一点也没溢出来。 “别吵。” 低沉的声线,熟悉的声音,郁婉心稍稍放下去一些,但随即又忍不住斥责自己,拜托怎么是乌鸦反而觉得安心了,这更恐怖了好吧! 非常昏暗的房间,可视度极其的低,郁婉也只能从昏暗里分辨出一团漆黑,她并不常在黑夜里做事,这个环境对她而言基本可以与伸手不见五指等同。 “干、干什么?” 她搭上乌鸦的手腕,把他扯开一些,小声问道。 “有人。”乌鸦言简意赅地说,“到床上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抱起郁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郁婉感觉乌鸦停顿了一秒才朝床边走去。 她没反抗,因为她也听见了外面的声响,似乎是妇人的丈夫回来了,妇人同他说了二人的事情,但她的丈夫并不相信,在同妇人说今天要杀的人没找到,万一是他们怎么办,妇人又说男人中了弹,打了退烧药,现在还在睡,以防万一,他悄悄可以进来查看一下。 “是你仇家的小弟啊。” 郁婉紧紧地揪着乌鸦肩膀处的衣衫,小声又有点咬牙切齿地说道。 居然投宿到仇人小弟家里,这么倒霉,全都是因为这个男人。 更惨的是,自己和这个男人是一路来的,要是被发现了,自己绝对也会被一枪崩了的。 呵呵,崩了都是好的,这些黑帮对女人都是物尽其用。 乌鸦轻手轻脚地把郁婉放到床上,没搭理她的话茬,倾身覆了上来。 “你干什么!” 郁婉吓一跳,立刻伸手想要推开乌鸦,手抵着男人乌鸦胸膛,用力地推着。 奈何男人不动如山稳稳当当,低头便亲吻她的颈侧,柔软的唇落在肌肤上,热气烫得郁婉心慌意乱。 “喂啊!” 不敢大声吵嚷,女人的声线因为压低和颤抖而莫名显得软媚,宛如情人之间的低喃,娇羞的低语。 轻轻打开的房门合上,妇人和她丈夫的声音逐渐远去,外面一片寂静,只有风的呼啸声,忽而有一道闪电劈开天地,促使黑暗的世界光明了一瞬。 暴风雨即将来临。 乌鸦听着外面的动作,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一些,却并没有放开身下这个娇软的女人。 将大腿侧的裙摆撩到腰侧,粗糙的手掌顺着婀娜的腰身爬上,近乎粗暴地扯断抹胸,一手则按住女人一直挣扎着试图推拒的两手,压在女人头顶,乌鸦低声说:“什么时候穿的,嗯?” 郁婉现在想让那人进来枪决乌鸦了,她救了他,他居然还这么恩将仇报?! 抹胸被扯断的刹那,胸口窒气的感觉消散了不少,郁婉本能地吐出一口气后,才又惊又慌地威胁道:“你再不住手,我就叫人了,外面那人进来,你也别想……唔唔!” 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男人放在她裙子里的手忽然抽出,就着她说话的间隙,将扯断的抹胸塞进了她嘴里。 “威胁我?”男人对她的话语似乎很是不屑,修长的眉在黑暗里挑了挑,低沉的声线里有意味不明的笑意,“我这可是在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他一边说着,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郁婉的侧脸,郁婉左躲右避,嘴里发出惊慌失措又夹杂着恼怒惊恐的“唔唔”声。 男人慢条斯理地亲吻,唇沿着她的颈线、沿着胸脊线往下,并未在傍晚时已经被揉弄过的胸乳前停留。 被撩到腰侧的裙子随着主人的动作而微微颤动,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男人的热气阻挡不住,浊气喷洒在郁婉从未被人涉及之处。 “唔唔!” 郁婉剧烈地挣扎起来,她又慌又怕,那时的场景历历在目,单是想一想都叫人惧怕得流泪,她拼命地扭动身子,想要踢开男人,但双腿却被男人轻而易举地制服。 男人身形修长高大,长臂压制着她的双手,一点儿也不影响他的动作。 空闲的那只手放到了郁婉的腰臀之上,略有些用力地摩挲抚摸,有薄茧的大拇指搭上内裤的边缘,迅速地拉下。 王八蛋活该你被烧死啊啊啊! 郁婉心中咒骂连连,剧烈的反抗在绝对的力量压制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她感受到自己的双腿被男人架上了双肩,男人粗重的呼吸扑打在赤裸的密林,脸颊上细小的胡茬与她细嫩的大腿内侧肌肤亲密地相贴,让她忍不住的颤抖。 恐惧的情绪在此刻那热气的扑洒之下,奇异般地散去不少,或许是因为男人的动作强势不容拒绝,却异常地耐心温柔。 但她还是怕。 意识到双腿在男人的肩上,又想起男人肩背上的枪伤,郁婉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抬脚,想要重重地磕在男人受伤的地方,以此逃离男人的掌控。 但偏偏在这时,接连几道闪电之后,一道惊雷炸响天地,轰隆隆的雷声像是战争前的预示。 被这雷声惊吓到,郁婉身子一抖,脚没磕到男人的伤,身子却因为那一抖而将蜜xue呈到了男人下压的唇齿间。 送上来的美味岂有不食之理,男人含住郁婉,舌尖在她xue口从下往上,重重一舔。 “唔!” 一种陌生的感觉即刻从那处传来,xue口一阵异动,头脑空白了一瞬,酥麻感像电流一般流过四肢百骸,令郁婉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软。 但也仅仅是一瞬间的不清明,理智尚存,郁婉呜呜叫着,想要逃离男人的口舌。 然而她的挣扎只是徒劳,男人大掌放在她的臀上,迫使她往前探进不得逃离,挺直的鼻梁时不时触碰到她的花蕾,唇碾过嫩rou,舌在那小小的一片区域作乱,似探寻,又似挑逗,从下往上的重重舔舐,擦过xue口时引起掌下人阵阵战栗,又往上探去些许,牙齿叼住那娇弱的蓓蕾,轻轻地蹂躏,或咬,或碾,玩弄得它绽放肿大,再用舌去爱恋地抚弄安慰。 蓓蕾颤抖得如同风雨中的花蕊,男人的舌快速地挤压弹弄,女人身子的起伏越来越大,陷在布料里的哼声诱得人血脉喷张,直想叫人将她狠狠贯穿,大开大合的抽插,不留一点空隙的占有。 未经人事的郁婉哪里受得住乌鸦这般挑逗,很快便闷哼着xiele身子。 她反应很大,其中很大原因是乌鸦居然给她口。 救命,这比乌鸦砍她两刀还叫她难以接受啊 ! 但这又他妈的确实发生了。 乌鸦的动作还未停止,他放过那可怜战栗的花蕾,往下寻找着蜜xue的入口,经过一轮爱抚,蜜xue并不难找,一张一合的xue口,就像是女人娇嫩的小嘴,他还没品尝。 他的心里微微有些叹息,不过这点惋惜持续的时间不足一秒,女人在他身下,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很快,乌鸦就寻到了蜜xue入口,并且试图往里探寻。 从未被任何异物进入的甬道窄小紧致,舌的探寻并不顺利,每进去一寸都是宣告胜利的抢夺地盘,舌远不如欲望粗大,却胜在足够柔软灵活,在充满褶皱的内壁前行的同时,还能随心所欲地探索四周的情况。 郁婉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被乌鸦松开,她想要挣扎的手紧紧地揪住了床单,内心天人交战,残存的理智让她推开乌鸦,倾斜的欲望却叫她抬臀相迎。 全身的触感都集中到了蜜xue,舌的扭动、柔软,弹性、灵活,令郁婉有一种酥爽到头皮发麻的感觉,她的腰肢不自觉地扭动,像一条化成人形却未脱本性的蛇。 乌鸦捧着郁婉的臀, 女人的臀浑圆,挺翘,男人的大掌肆意地揉弄折,往两边掰开,又往里挤压,轻轻地抚,重重地按。 同时舌下动作不停,在触碰到其中一点时,郁婉的身子一颤,乌鸦自然没有放过这些微小的变故,立刻用舌尖朝那点用力地顶弄起来。 郁婉根本承受不住,如果不是嘴里塞着布料,她觉得自己真的会尖叫,那种舒爽到极致,理智荡然无存,头脑之中只剩下一片空白的感觉,令人产生登极的窒息感。 她xiele第二次。 短暂的头脑空白后,巨大的羞耻心涌上心头,郁婉知道女性高潮会喷水,类似尿失禁的感觉,但是知道和亲身经历是两回事,她还是无法自控地觉得羞耻,早已停止的眼泪,不由自主地再度流出。 忽然,身下的禁锢消失,乌鸦翻身下床,站在床边,手指穿过郁婉的秀发,近乎强迫地扶起郁婉。 黑暗里无法识物,男人沉重的喘息声像是野兽,他的欲望挺直在郁婉面前,就在她的脸庞前方,热气几乎要灼伤她细嫩地肌肤。 “给我口。” 郁婉听见乌鸦的声音,暴戾,压抑,强势的命令,毫不掩饰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