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桌底舔xueh
靳和醒来时,入目便是垂在一侧的流苏。他缓缓眨了眨眼,待初醒时的迷蒙从眼底褪去后,才意识到自己靠着浦卿怀睡了一路。 他默不作声坐直,旁边的人把手上玩着的茶杯放下,“还睡吗?” 靳和摇了摇头。 浦卿怀闻言掀开帘子走下去,“走吧。” 站直后她朝后面伸手,靳和犹豫了一瞬还是接着她的力道跳下了马车。 站稳后他试着抽出来,浦卿怀却攥得更紧,牵着他往里面走去。 在丞相没倒台前,靳和是参加过几次赏花宴的,此时看浦卿怀走的方向并不是赏花宴举办的韵园,便出声提醒:“殿下,我们走错了。” 浦卿怀的目光在周围转了一圈,片刻后收了回来,“没走错。” “韵园不往这个方向走。” “不去韵园,”浦卿怀理了下靳和的披风,“在那边还要作诗作曲,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靳和一顿,他想起来似乎以前参加各个赏花宴时确实没有见过浦卿怀。 “我们去厢房休息。”浦卿怀遣散了跟着侍奉的人,带着靳和走进了后院。 靳和先前在马车上睡过,此时倒没什么困意,他坐在椅子上,抽过桌上的纸,拿着毛笔写写画画。 桌上铺着丝质布料,长长地垂到了地上,因着靳和坐着的动作有一部分盖在了他腿上,贴着脚踝聚在了一边。 浦卿怀坐在床边,本来准备躺下的动作顿了顿,她对着靳和的背影看了会,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他。 熟悉的清香传来,靳和握笔的手下意识停了停,他偏过头想说些什么,却被箍着不让动。 浦卿怀蹭了蹭他的后颈,抵着雪白的肌肤慢条斯理地说道:“斯良,试试新衣服。” 这句话是情欲开始的征兆,靳和一下子便懂了。他拿着笔的手轻轻颤了颤,随即继续在纸上涂鸦,可落笔的弧度却不似之前稳当。 浦卿怀掀开桌布钻了进去,整个人被丝绸掩住,从桌外看,完全看不出来里面还藏着一个人。 靳和的脚踝被一只手捏住,从他的角度,只有层层的锦缎盖在腿上,浦卿怀的身影完全看不到。 他不安地动了动,那只手捏得更紧,指尖在凸起的骨节处似有似无地蹭着。 浦卿怀把面前人并着的膝盖分开,挑起他的衣袍往腰侧掀去,和盖着他的丝质布料叠在了一起。 裤腰也被解下,连带着裤子落在了脚边,勾着他的脚踝,鼓鼓囊囊地聚在一处。 腿间此时只剩开了档口的亵裤,略微昏暗的空间里可见中心的rou瓣颤巍巍地缩着。 浦卿怀伸手往他后腰探去,带着他往前坐了些。 靳和感觉腿心处喷洒着温热的呼吸,他下意思便要躲开,却被后腰处放着的手弄得动弹不得。 他的衣袍略微鼓起,浦卿怀的手臂环着他的腰际,低头去吻因暴露在空气里而一张一合的xue口。 rou瓣尚且干涩,浦卿怀用同样不怎么湿润的唇瓣吻啄此处,几下之后将叼起鼓鼓的yinchun含进口腔里吸着。舌尖用力抵着rou瓣,挤压间牙齿碾着它轻轻磨了磨。 又咬又嘬后浦卿怀放过了斥着淡淡血色的yinchun,舌头剐蹭着深埋在rou瓣里的阴蒂,用力一吸。 纸上晕开了一滴墨,顷刻间渲成大大的黑团,靳和却无心顾及这些,眼尾因受不住的刺激染上了薄红,沾着眉眼上化开数不清的光晕。 他的灵魂好似在吸咬间游离了出来,整具身体只剩下了血rou,全盘接受着桌底的人给予的快感,连落下的发丝都沾着缠绵的甜腻味,在衣侧一点一点。 软嫩的阴蒂被含在嘴里吮吸,xue口溢着潮液,浦卿怀舌尖一裹尽数吞入腹中,不住的舔弄使靳和被分开的两条腿直颤,敏感的腿心水液直流。 浦卿怀不紧不慢地吸咬rou粒,没有发出什么声响,她白净的脸贴着靳和的腿根,眼底平和沉静,嘴上却做着不正经的情事。舌尖勾着yinchun舔弄,时不时抵着蒂rou往旁边碾着,弄得那处充血胀红后又含进嘴里吸舔。 她的唇上沾着清液,每次微微撤退时都扯出相连的细丝,黏液被拉长后挂在她的下巴处,又顺着接下来的动作尽数贴在了靳和的腿心,嫩白的腿rou沾着清亮的水渍,颤颤地往里夹。 光是舔弄外圈,靳和便已然受不住,他紧紧咬着唇瓣,把到口的呻吟往肚子里咽,尽数化为了私处的水液,被下面的人一滴不落地吞入腹中。 眼尾的红意越发明显,靳和脊背都开始颤抖,想要后退却被人紧紧环住,甚至继续往前压,灼热的呼吸带来酥麻的痒意,勾得xue口一开一合,细腻的甬道轻轻往外吐着气,贴上了浦卿怀的下巴。 她顺着舔了下去,颤颤的阴蒂刚被舌头放开,还未软下去便又被鼻翼顶住,往里狠狠压了压。 靳和发出声似哭似泣的呜咽,攥着笔杆的手背青筋凸起,骨节处极用力地收紧,克制着颤抖的背部。 灵活的舌尖挺入湿漉漉的甬道,媚rou争相挤压着进入的异物,被用力往旁边压去。 昏暗的房间里只坐着靳和一人,隔着薄薄的纱窗,外面的光亮浅浅透了进来,带来了些许亮色。 靳和侧脸半隐在暗处,眉眼带着的红晕尽数掩在了黑暗里,他半垂着双眸,白色常服服帖地穿在身上,秀发披落,整个人如往常一样透着清冷。 此时,窗纸被戳开一个小洞,一只眼睛透过这片空隙,发现里面只有一人身影,冷哼了声。 他再次确认这是三皇女的包厢,又看了眼里面似乎被寂寥包围着的人,神色里不自觉带上了嘲弄与张扬。 片刻后,一双手按在了厢房的门上,屈起指骨用力敲了敲。 靳和眉眼微抬,似要起身,浦卿怀伸手摁紧他的腰,发了狠地在xue腔舔弄,挤压着雌xue不断往外淌着液体,热热的吐息像羽毛一样轻轻刮过,被xuerou吸进了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