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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子也行,在和别人那个的时候……” “哪个?”吴意看着他,十分平静,好像真的不懂。 方知有目瞪口呆,哪个,还能哪个,这要他怎么说。 他欲言又止,羞耻心在吴意直白的注视下无处遁形,最终破罐子破摔,快速而又小声地从舌尖吐出两个字,“zuoai。” 这两个字一说出口,方知有瞬间没了包袱,越说越流畅,彻底放飞自我,“年轻人嘛,干柴烈火的,一定要注意保护措施,戴套是一定要的,但不要轻易标记别人,避孕药我希望你用不到,让对方吃避孕药这种行为真的太……太无耻了,但凡事都有万一,万一避孕套破了,那就只能吃药了。” 方知有一口气快速说完,低着头不敢看吴意,对方却不说话,这不合时宜的沉默让方知有尴尬无比,正当他要找些什么别的由头结束这场青春期性知识科普的时候,吴意突然动了,只见他修长的手指拿过那盒避孕套,当着方知有的面拆开包装,撕开一个。 方知有:“……” 避孕套上油腻的润滑液瞬间沾染吴意的指头,圆圆的一个,呈现出一种乳胶的白色,可当吴意把手指伸进去时,小塑胶圈圈又被拉长,撑得透明,变成一个暧昧的形状。 吴意顿了顿,开口道,“你知道Alphazuoai的时候,不管是和Omega还是Beta,都会有成结的本能,他们的yinjing会在对方的生殖腔内成结卡紧,直到射精结束,yinjing才会恢复正常尺寸从对方体内退出,所以Alpha用的避孕套,会在最末端专门做大,甚至弹性更好。” 方知有:“……” 离十七岁还有一天,性经验为零的Alpha沉默一瞬,提醒道,“你买错了,这个避孕套是给Beta用的。” 方知有:“……” 第二十五章 吴意到底是没能盘问方知有那个开奥迪的男人是谁,这场性教育最终因Omega性经验贫乏,买错避孕套而仓促结束。 方知有一把扯下吴意指头上的避孕套,连同剩下的一起扔到垃圾桶里,恼羞成怒地躲进自己卧室。 吴意坐在沙发上,喉头发紧,背后出了一身热汗,拿起方知有先前放在桌上的Alpha专用抑制剂,一声不响地给自己打进去,他牙关咬得很紧,额角青筋暴起,似乎在和什么莫名的冲动对抗,随着针管中的液体被推至尽头,紊乱的粗喘才逐渐平复下来。 他回到房间冲了个冷水澡,露着精壮的上身走到衣柜前去找衣服穿,吴意随手翻着衣服,突然发现自己的T恤好像少了几件。 吴意觉得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多想,只当方知有给他洗了衣服还没来得及叠好放进来,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他走到方知有卧室门口,房门紧闭,里面也静悄悄的,吴意想了想,礼貌地敲门,问道,“你吃饭了吗。” 屋内的人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一会儿才小声道,“吃过了,头有点疼,我先睡了,明天再给你过生日。” 他的声音有些奇怪,小而压抑,像是整个人藏在被子里说话,吴意沉默一瞬,按了按门把手,门却从里面被人锁住,根本推不开,吴意在他门前站了一会儿,最终没再做出什么举动,安静返回自己的屋里。 卧室内,方知有从被子里探出头,听着吴意回屋的动静,松了一口气。 他眼睛湿漉漉的,是一种被情欲折磨的难耐与不能被满足的委屈,整个人手脚发软地缩在被子里,不消片刻就出了一身汗,根本不敢同吴意多说话,生怕呻吟声脱口而出,他挣扎着把手探向床头柜翻找,却在下一刻猛然停住。 Omega脸上露出纠结与痛苦,记忆瞬间回到从曲丽丽家出来的那个烈日炎炎的午后,他被一群人指指点点,那些人高高在上,话里话外拿自己和吴意的关系进行恶意的解读与揣测,方知有喘息着颤抖,慢慢收回探向床头柜的手,最终他强撑着身体下床,蹒跚着走到衣柜旁,抖着手翻出抑制剂对准小臂,一推到底。 方知有依靠着衣柜,呼吸渐渐平稳,不由得庆幸自己只能假性发情,吴意感受不到他的信息素。 十几分钟过去,Omega的发情热渐渐归于平静,又想起吴意和女同学亲吻的那一幕,他神情复杂地看了眼床头柜,翻出钥匙锁上,这才关了灯,忐忑不安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方知有被闹钟叫醒,起身意识混沌片刻,想起今天是吴意的十七岁生日,他穿衣洗漱,打算去蛋糕房拿早就定好的蛋糕,路过吴意房门口时见他还没起,敲了敲房门,叫吴意起床,“起床了,我去拿蛋糕,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吴意躺在床上,少气无力地回答,“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方知有听他声音不对,当即推门进去,见吴意一脸恹恹地躺着,吓了一跳,担心道,“你怎么了。”他走上前摸着吴意的额头,见他没发烧才稍微放心些,又立刻倒了杯水扶着吴意起来。 吴意哑着嗓子解释道,“昨天没睡好,头疼,你自己去吧。” 方知有将信将疑,然而吴意实在坚持,声称自己没事,他只好独自出门。 吴意头疼地躺在床上,提不起精神,几个小时内连着打两针抑制剂,没有一点副作用才叫奇怪。他脑中昏昏沉沉,重新缩回被子里,看着垃圾桶里空着的抑制剂针管发呆。 昨天晚上他又做梦了,梦到吴国志还活着的时候,他住在他们二人的隔壁,晚上听着吴国志与方知有zuoai,明明是没有亲眼见过的场景,可他脑子里却有了画面,方知有在他睡梦中双腿大张着躺在床上,双手被吴国志拿领带绑着,股间被插入一个按摩棒,他的大声呻吟盖过了嗡嗡作响的玩具,全身都是红痕,这次不是被人拿皮带抽的,到看着像是被人亲出来的。 吴意在梦中口干舌燥,yinjing硬的发疼,最后是胯间冰凉怪异的感觉让他猛然惊醒,吴意翻身而起,掀开被子一看,他居然梦遗了。 年轻Alpha的背后出了一身冷汗,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他为什么会因为梦到方知有被性虐的画面而产生性冲动,吴意不敢细想,在黑暗中沉默着起身,翻出一管抑制剂,违背了抑制剂禁止在二十四小时内多次注射的使用说明,再次给自己注射,以此来平复体内那种欲壑难填的躁动,最后吴意在卫生间内用手搓干净内裤上的jingye,看着镜子中心有余悸却隐隐兴奋的脸,骂自己是个变态。 …… 吴意一觉睡到下午,期间方知有进来过几次,摸摸他的额头,又拿毛巾给他擦脸,趴在他耳边喊他名字,把吴意折腾得睡意全无,只好起床。 方知有却把他屋门一关,认真嘱咐道,“先不要出来,更不要偷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