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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回来。” 艾喜闻言,努力的忍住眼泪。 扣好了高跟鞋的带子,她没回头,她知道肖励肯定戴好了助听器,“别惦记我了,给你个忠告,别和妓女谈爱情。”艾喜的声音又短又轻。 门关上的那一刻,艾喜捂着胸口,大口的喘气。 那个见面就给予她善意,被她强吻还不忘怕她着凉给她披上毯子,即时再痛苦都舍不得伤害她的男孩儿… “对不起啊…肖励…”她转身离开。 肖励是在两年后的邻市再次见到那个女人的。 他和艾喜分手后,还是没忍住又去了几次会所,会所的老板说,艾喜被一个南方的商人包了,应该不会再回来了,他们本就是搭伙,如今就各奔前程。 也有人说,艾喜家里出了事情急需用钱,加上会所有个和艾喜有过摩擦的女孩子为了报复,偷偷盗刷了艾喜的信用卡,几十万的口子没法还上,艾喜为了还钱被迫去了南方拍av… 无论是哪种传言,艾喜确实从a市里彻彻底底的消失了。 … 那天,天气不错,他坐在车里,司机在前面和副驾驶的父亲说话。 他正皱着眉头准备着论文,笔记本在车里哒哒的响着。 突然,余光里窗外一个身影闪过,他猛地扭头。 只看见一个衣着朴素的熟悉面孔,牵着一个小女孩儿的手嘻嘻哈哈的等在路边。 她看上去精神很好,一直半弯下腰在小女孩儿耳边讲着什么,小女孩儿戴着黑色的墨镜,不知听到了什么,也跟着咯咯的笑了起来,肖励让司机靠路边停下车。 还没等车正常停稳,他就推门跑了下去,吓了他父亲一跳。 绿灯亮了,女人牵着孩子的手,一步一步迈了出去。 肖励看着她的背影,追了上去,他张大了嘴,却不知该喊些什么。 街对面,一个穿着僧侣衣服的女人对着一大一小笑了笑。 艾喜把丫丫推到艾美的怀里,艾美猛地抱起来丫丫,“哎哟我们丫丫又重了。有没有想大姨啊?” “丫丫才不重!mama说丫丫太瘦了,要多吃东西。”小丫丫慢条斯理的回答,声音清脆的像只小黄骊鸟。 艾美被小丫丫的童言童语逗的哈哈笑了起来。 她看到了街对面愣愣的盯着她们发着呆的年轻男人,扭头和艾喜说了些什么。 艾喜闻言猛地转过身,隔着来往行驶的车流,她看见了肖励挺拔的身影。 那张魂牵梦绕的脸就站在那里,他看着她。 她也看着他。 艾喜? 哎、我在。 肖励? 嗯、我在。 后记 两年前,第二次虐童案发生以后,张老头儿畏罪潜逃。 一个月后,张继军在一处工地找到了他,争执间张老头儿拿着钢筋刺伤了张继军。 临死前,张继军拖着流血的身体,拿石头一下又一下砸死了自己的父亲。 艾美得知消息后晕了过去,醒过来三个月后,便上山剃度做了尼姑。 艾喜挂失了被店里小妹盗刷的信用卡,然后从医院接回差不多养好了伤的丫丫,手术费用交完她这些积蓄已经用的七七八八,她从张继军的亲戚手里买下了那座桃园。 带着丫丫去了特殊的福利学校,她不打算再重cao旧业,她要自己照顾丫丫,除了她自己,她没办法相信别人。 至于余生。 一切随缘吧。 The end 生之苦里有一句解释,出离母体,刀刮山夹。 婴儿是不可能在出世前选择自己的出生的。 所以把她带来这世上的选择权,在于父母。在正确的三观建立起来前,能指引他们的,也是父母。 我能够理解很多人反对堕胎,反对对生命的不敬重,我虽然也读佛经,但是却更明白,有些悲剧,本应是可以避免或者不会发生的。 生之苦是开放性结局,并不是每个女主角都是善良的,人生百态,有人会做坏事,女主贪财误入歧途,做出傻事致使孩子出生便残缺,她欺负新人并毫无心理负担,甚至算得上是刻意勾引然后伤害男主。 这样的女人,值得同情吗? 我只能说,丫丫的出生是苦,而在未成年就已经扛起生活重担的女主角的一生也是苦,甚至张继军的一生,也苦的令人痛心。 无疑,人的一生,受父母的影响是最大的。这影响甚至会伴随人一生,如同灵魂印记般刻在生命的长河里,不死不灭。 如果,孩子在知道自己的到来是不受期待和欢迎的,或是生下来便注定要迎接残缺而苦难的生活。 排除意外的出现。 他/她会选择让自己被生下来吗? 这个问题我们不能代替他们回答。 死之苦(上) < 八苦(短文、微h)(alice她说)|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死之苦(上) 灯婆婆把煤油灯点上,她头发花白,眉头皱起来,厚重的法令纹像是刻在她的面皮上,一副行将就木的鬼样子。 “今天就半截。”她冷漠的说着,把塞在袖口里的线香拿了出来。 老旧的祭台上,只有几碟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糕点瓜果孤零零的摆着。 一阵刺骨的寒风拂面而来,破烂的雕花窗台哗哗作响。 空旷寂静的祠堂里,上首只余一副泛着枯黄色泽的美人戏花图挂在上面。 画中,一个身着鹅黄色迎春花刺绣开衩旗袍的女人站在一丛娇艳欲滴的红牡丹旁。 纤纤素手,她拿着流萤小扇遮住半面美人脸,只余一侧自显风流的颈线和一只婉转妩媚的桃花眼露在外面… 微微翘起的樱桃唇尽显美人儿羞怯而不失娇憨的动人姿态… 可惜美人图却不甚完美。 它的右下角被毁损了一大块,余下参差不齐的边边角角上,还沾染了大片大片已经凝固乌黑的血迹,让美人图也变得萧瑟诡异起来。 灯婆婆叹了口气。 “你是不是又不听话了?”她把已经燃的差不多的线香换了个位置。 话毕又是一阵刺骨的寒风袭来。 四面八方的透明纱帐被这大风吹的四散飘摇,不住的摇晃。 雕花窗台猎猎作响,灯婆婆躬着腰,一瘸一拐的挪过去,颤颤巍巍的去把窗户关上。 “别关。” 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灯婆婆手抖了一下,她停下了。 “好久没有今夜这么好的月色了。” 女人在暗处呢喃着,她的声音里满是怀念。 灯婆婆顿了半分钟,最后还是慢慢腾腾的把窗户关了起来。 她扭过头来。 一个面色雪白,披着一头及腰长发的女人在她身旁静静的站住。 她没穿鞋,一双小脚丫光裸着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女人也娇滴滴的叹了口气。 绣花旗袍,樱唇微启。 浓密的睫羽下一双眸子看着已经被她闭紧的窗户,桃花眼里一丝狠厉划过。 蓦然,她的脸颊贴近灯婆婆的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