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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的甬道诚实的回馈着它对 这种打扰的不满,楚灿眉头紧拧,火烧火燎般的难受让她失去了兴趣,抬手便想推 开上官傲。 “灿儿,一会就会舒服的,你相信我。”上官傲赶紧安抚楚灿的情绪,使出浑身解术 挑逗她的欲望,直到楚灿的快感慢慢攀升,他才隐忍着小幅度的浅浅抽送,观察着 她的神色变化,一点点的深入加速。 “喔……嗯哦……”楚灿慢慢得趣,酸麻的感觉逐步攀升,不适感也渐渐的被异样的快乐 替代,本能的扭动腰肢迎合他的索取,柔媚迷离的娇吟让上官傲终于失去了理智, 低吼一声将她按在床榻上,毫无顾忌的大力抽送着,两人一起攀登极乐的巅峰。 两日后,楚灿与上官傲坐在新买来的马车上向着目的地前行,马车颠簸了下,楚灿 蹙眉挪了下身子。 “走稳些,夫人身子不好。”上官傲向着外面的马夫喊了一嗓子,不顾楚灿的嗔怒, 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大手不规矩的在那手感极好的臀瓣上揉着,低声道:“夫人 真是世间第一秒人,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勾人的。” 楚灿恼恨的瞪了上官傲一眼,她这么强悍的武功内力竟然被这个家伙做晕了过去, 醒来看见他那忍笑的样子就觉得好丢脸,现在前后甬道都酸麻不已,尤其是后面, 让她连坐着都很不适。 “你别勾我,要不然咱们现在继续战斗。”上官傲隔着衣服用勃起的下身顶了顶她, 让她知道自己随时可以再战。 “别闹了,我都累死了。”楚灿不敢惹他了,不知道芙蓉女下的那是什么药,她真应 该给这些狼一样的情人们准备点。 “躺下,我给你松松筋骨。”上官傲从楚灿僵直的腰身就知道她定是不舒服的,体贴 的用温暖的内力给她梳理着腰部的经脉和肌rou。 行了几日,两人发现这路上的行人越多了起来,且都是江湖人,按说这里接近燕国 最北部,地广人稀,经常百里不见人烟,何况现在是寒冬,这些人都跑到这里干嘛? 晚上,下了三日的大雪终于停了,却又刮起了西北风,嗖嗖的寒风扬起大片的雪 花,吹的门窗呼呼作响。 得益于他们的车夫兼向导是燕国北部人士,对于这里的天气看的很准,所以楚灿他 们中午便在一家小客栈里歇下了,果然,此时的恶劣气候要是露宿野外的话可要遭 罪了。 楚灿洗了个热水澡,从净房出来见到上官傲不在,便坐在床边顺着头发等他,想来 上官傲是打听消息去了。 “怎么不盖着被子,着凉怎么办?”不多时,上官傲便回来了,见楚灿赤脚坐在床 边,上前用被子裹住她,又把她冰凉的小脚放进自己怀里暖着,嘴上喋喋的抱怨, 这里缺医少药的,生病怎么办? “你可打听到什么,这些人为什么来北部?”楚灿并不是怕冷,再冷能冷的过她体内 的阴寒吗?她只是喜欢温暖的人气罢了。 “你猜。”上官傲接过楚灿手里的木梳帮她通发,鼻息间全是她的味道,沁人心脾的 冷香。 “难道都是为寒冰种来的?”楚灿蹙眉,不解的问道:“他们要这东西做什么用?” “这你就不懂了吧。”上官傲得意的把她的头发顺好放下,自己也盘膝坐在床上,一 副准备长篇大论的模样,难得楚灿有不知道的事啊,总算让他这个江湖出身的情人 有了用武之地。 楚灿好笑的看着上官傲,从善如流的道:“还请傲主不吝赐教。” 上官傲捧起楚灿的脸吧唧一下,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冰种火种都是天地灵物, 不但具有毁天灭地的攻击性,同样有着让人一步登天的强大能量。你应该听说过二 百年前横行天下的火尊者吧,相传他便是机缘巧合下收服了火种,从此世间称雄, 无人可撄其锋芒。”上官傲眉飞色舞的说着,俊脸上满是对于那个境界高手的推崇 仰慕,道:“虽然再也没记载有第二人收服冰火种这样的天地灵物,可江湖中人还 是代代相传着这个神话,每当百年期到,冰种火种再现人间时,人们都会蜂拥而 至,希望能得到它们的认主,从此成为这天下的霸主。” 楚灿撇嘴,这话夸张了,便是再高的武功也是一个人,在江湖称雄是足够了,可要 对抗国家军队还是痴人说梦的,不过楚灿到也没有纠正上官傲的观点,而是敏感的 从他话中听出点别的东西。 “认主?你是说那寒冰种是活的?”楚灿诧异,难不成寒冰种还会自己选择主人? “自然了,”上官傲解释道:“它们每百年一出世就是为了认主,如果没有天命之人 便会沉入地心等待下个百年。这样的灵物天生地养,都不知活了多长岁月了,岂会 没有灵智。”说着安慰道:“你也别有压力,毕竟火种还曾被收服过一次,而冰种从 来没有过主人,所以即便你收服不了也没关系,咱们再想别的办法治病就是了。” 楚灿凝眉,古竹这个二货,怎么没有和她说过这些呢,这要让她如何是好,难不成 带些糖果去哄孩子?可也不知这冰种有什么喜好啊。 接下来三天就能赶到的路程他们走了五日,实在是风雪太大了,等终于到达勒布雪 山后天气反而晴朗了起来,虽然依旧是滴水成冰的寒冷,起码没有那刀子一样的寒 风刮脸了。 到了勒布雪山与外界的城门口,车夫歉意的说他不想进去,楚灿对此表示理解,厚 赏了他银子,连马车也送给他了,车夫感恩戴德的赶着马车回程了。 两人站在城门外观察了一会,不时有着江湖人进入,守门的官兵管出不管进,且只 要不是押解来的流放犯人,他们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两人相携着走了进去,触目所及是成片的低矮瓦房,残垣断壁,衣衫褴褛的人们恶 狠狠的盯着他们,似在衡量能否下手,也在他们身上找着值得下手的东西。 可能是最近来的江湖人物多,这些犯人吃多了亏,所以一时没敢扑上来抢掠,却不 远不近的一直跟着他们,上官傲不耐的回头,一掌将不远处的墙壁打的轰然倒塌, 后面那些人才一哄而散。 两人慢慢的向着雪山下行去,沿途也见了不少烧杀抢掠的行径,至于jianyin更是比比 皆是,种种恶行在这里如同家常便饭,既无人阻拦也无人围观,好似平常的不值得 人去看第二眼。 “救命啊,放开我,你个狗奴才,知道我是谁吗?”路过一座破庙时,楚灿听到尖细 的女子大喊,打斗声及衣服撕裂的声音。 “老子管你是谁,来到这个地界你就是个被cao的婊子,乖乖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