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1
赏美男自渎,xiele三次后,裴清歌的药劲还没有过 去,柔弱无力的娇喘着,狭长的眼眸中水润朦胧,楚灿心中一悸,这个时候的他与 子琪有着相同的韵味,不同于莫言的形似,他是神似。 “宝贝,想朕吗?”楚灿俯下身子含住他的粉唇,吸吮他口中的气息。 “嗯……喔……”裴清歌神智不清,身体绵软无力,无助的瘫在床榻上任由摆弄,对于楚 灿的亲近本能的依恋,努力仰头想要得到更多抚慰。 楚灿被他这楚楚可怜的娇态打动,揉捏爱抚着这具软若棉絮的身体,在他的娇吟低 喘中沉身坐了上去,缓缓的起伏律动。 裴清歌狭长的美目噙着泪珠,眼前早已是朦朦胧胧一片,如泣如诉的连声娇喘,柔 若无骨的身子颤抖着在床榻上蹭来蹭去,随着楚灿的律动摇摆。 裴清歌这幅春情荡漾的模样让楚灿眸色暗沉了下来,一边拉扯着他的乳尖一边加快 了吞吐的速度,两人的连接处汁液横流,滑腻非常,噗嗤噗嗤的水声回响在寝殿中。 “啊……快……快……”裴清歌又要高潮了,身体好似被抽了筋一样痉挛起来,玉茎热烫如 火,用尽全力的向上耸动了几下,后背直直的绷起,释放出了精水。 楚灿含笑下马,将此时已是神魂俱失的裴清歌打横抱去浴室清理了一下,神志不清 的美男在浴池中依旧缠着楚灿求欢,火热的身子片刻不想离开清凉的女体,咿呀的 扭动盘旋。 楚灿不客气的再度品尝他的美好滋味,不同于一般男子带着些微腥臊的体味,也不 同于香诺的甜腻,这位裴君清新如莲,想来是饮食清淡且有洁癖的人,楚灿捻捏着 他胸前的rou珠,真如一颗红豆般高高凸起,体积比一般男子的要大多了,子琪也是 这样的。 回到床榻上,裴清歌又像章鱼一般的缠了过来,楚灿好笑的把他收入怀中,暗道这 助兴的药还是有可取之处的,把个冷淡矜持的美男变成了绕指柔。 裴清歌已经射的脱力了,却依旧药性不减的嘤咛低吟,勃起的玉茎上红肿破皮,看 着可怜兮兮的。 楚灿难得怜惜的凝结了冰块用帕子包裹着给他冷敷,裴清歌终于消停了下来,不多 时便疲惫的昏睡了。 清晨。 “啊……”一声短促的惊呼将睡梦中的楚灿吵醒,她蹙眉睁眼,只见昨晚还缠着她放荡 形骸的裴清歌正一脸惊恐的看着她,身体颤抖个不停。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裴清歌见楚灿沉下脸,终于是反应了过来,赶忙跪伏在床 上请罪,道:“臣……臣梦魇了,惊扰了陛下,臣罪该万死。” “行了,躺着吧。”楚灿不耐烦的将他拉着躺在身边,今个不用上朝,她是不会早起 的。 裴清歌努力放松心情躺下,却止不住身体本能的僵硬排斥,楚灿搭在他腰间的手臂 让他觉得如同毒蛇般,简直想要大声尖叫了。 “你怎么了?”楚灿察觉到他的异样,怎么这小子这么紧张。 “臣……”裴清歌牙齿都在打战,终于忍不住哭泣了起来,身子蜷缩在一起,尽量离的 楚灿远些才抬起头哽咽的道:“臣有怪癖,靠近女子就手脚冰凉身体僵硬,臣的家 人并不知道此事,裴家绝无欺君之心,还望陛下饶恕他们,臣罪该万死,愿一身承 担罪孽。” 楚灿愕然,这小子是被强迫后有了心理阴影吗?这倒是麻烦了,难得她还有几分心 思想把他当成子琪宠几日呢,既如此便算了吧,她又不是心理医生,治不了这个病。 于是这位只承宠一宿便被冷落的裴侍君成了后宫的笑话,连太后都无语了,亲自叫 了裴清歌去慈安宫过目,对于楚灿不喜这样进退有度,举止大方的世家公子颇为不 解,楚灿没告诉姑姑内情,省的她对上官傲也看不顺眼,为了安抚裴家应付姑姑, 楚灿到也不好做的太绝,便也偶尔去钟粹宫坐坐,好在这位裴公子琴棋书画样样精 通,谈吐有物,文采出众,倒也不失为个好聊友。 “天之道,其犹张弓欤?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馀者损之,不足者补之。天之 道,损有馀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馀。孰能有馀以奉天下,唯 有道者……”裴清歌低柔轻缓的声线如同溪流清泉在钟粹宫华美的大殿中流淌着。 楚灿斜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自从发现裴侍君对道法很有研究见解后,她便时常过 来听他论道,心境不圆满是楚灿现在功法难以突破的最大屏障,所以听听道法也是 想要有所领悟启迪。 楚灿并不明白自己的心境有什么地方欠缺,思虑良久后觉得应该是冷漠凉薄的性格 致使她情感单一,无法体验更多的人生滋味,对此楚灿也很无奈,亲人她可以付出 感情,也收获了亲情。 至于男人还真得不到她的真心,后宫佳丽对于楚灿来说是责任也是帝王单调生活的 点缀,不是不能替代或缺的。而那些男人是为了家族谋福利对她逢迎讨好,还是震 慑臣服于帝王的威仪之下,或者是全心全意真心相对,对于楚灿来说都无所谓,他 们依附于她生存,生死荣辱都在她一念之间,所以他们的想法还真不重要。 当然,楚灿把自己对于夏子琪的执念,当做是今生目前为止唯一的遗憾,所以她才 一直不肯放弃。 至此,楚灿走入了死胡同,心境无论如何也无法圆满。 “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裴清歌余光见女帝的表情烦躁起来, 不由自主的放低了声音。 “道家主张顺应自然,应物变化,”楚灿打断裴清歌的讲述,“朕却主张强取豪夺, 物应我变,清歌可有好法子帮朕扭转这左性子?” 裴清歌顿了一下,斟酌着道:“陛下圣明,您登基以来楚国兵强马壮,国泰民安, 百业兴盛,黎民富足,这已是不世功业,何苦强求细枝末节,”他整理了一下思 绪,继续道:“您是帝王,自当以大局为重,便是手段欠妥也是为了楚国的万千子 民,无可厚非,陛下无须计较世人的评说。” 楚灿挑眉,浅浅的勾唇一笑,道:“清歌到是看的高远,可惜你看错朕了。朕从不 在意世人是如何评说朕的,也不在意这天下是战火连天血流成河,还是太平盛世, 朕需要一个强大的帝国来守护亲人,所以才励精图治,需要没有制衡掣肘的恣意人 生,所以才拉神殿下马。”说着顿了一下,宣誓般的道:“朕不愧疚也不要遗憾。” “您已经得到这些了,不是吗?”裴清歌轻柔的道,而今楚国的国力已经超越燕国, 与焚国并驾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