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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夏子琪惊醒,隔着床幔见到床边站立的身影,颤声轻唤,声音里带着迷茫 和不确定,疑似在梦中。 床幔被掀开,夏子琪定定的看着楚灿,清瘦的小脸上有着恍惚的笑意,凄凉的样子 让楚灿忍不住揪心。 “你是来看我的吗?”夏子琪的声音很缥缈,他脸上一直带着淡淡的笑,道:“听说 你明日要御驾亲征了,我祝你旗开得胜,早日达成所愿。”说完茫然的看看四周, 道:“怎么连个伺候的人也没有,你要喝茶吗?我去给你泡。”便起身下床准备出 去,楚灿拉住夏子琪的胳膊,把他轻轻的拥在怀里。 “你别这样,要不我又该忍不住哭了,那眼泪让你看不起,我也看不起。”夏子琪的 身子微微颤抖,强忍悲伤不敢回抱她。 “子琪,”楚灿深沉的唤他,对自己的心屈服了,终于还是舍不下他,何必再折磨彼 此。 “子琪,你想离开这里吗?”楚灿揽着夏子琪的腰,一手抚上他的脸颊,看着他的眼 睛认真的问道,“如果你想,我可以安排你出宫,去个没人认识你的小国过平静的 一生。” “我不会走的,我今生都是你的人,如果你不想要我了,便直接赐死我就是。”夏子 琪也定定的注视着楚灿,坦然无惧,没有她的人生还不如早点结束。 “记住你的话,因为你再没有离开我的机会了,便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身边。”楚 灿吻上那朝思暮想的樱唇,贪婪的吸取他的甘甜,那熟悉的气息让她沉郁了大半年 的心开始复苏。 夏子琪一愣,似是明白了什么,开始疯狂的回应她,两人热吻良久才气喘吁吁的分 开。 “灿,我爱你,我爱你。”夏子琪反客为主,激动的将楚灿压在床榻上,来不及脱她 的衣服,只是拉下里裤便贯穿进去,两人同时叹息,迫不及待的交欢,衣服一件件 的从床榻上抛出,肌肤交接的拍击声和两人忘情的呻吟响彻寝殿。 泄身后,夏子琪抱着楚灿终于还是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想要将这大半年的委屈心 碎都发泄出来,楚灿安静的让他宣泄着情绪,不时的拍拍他的背,防止他噎住。 “你……你不生我的气了吗?”夏子琪哭的眼睛红肿,哽咽的看着楚灿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生你的气吗?”楚灿挑眉,这个家伙的哭功是更厉害了,她都快顶 不住先道歉了。 “我……我强行提升,对将来的修炼有碍。”夏子琪把眼泪都擦在楚灿身上,低声道。 “我给你筑基的真气是这天下最精纯正统的内力,你只要稳扎稳打的修炼下去,大 成只是时间问题。而你却急功近利,用那些没有祛除糟粕的内力提升,好比在用沙 子盖房子,不堪一击,这样不但毁了你的根基,还会让你今生再不能晋阶高层,还 想生孩子,做梦吧。”楚灿恨铁不成钢的戳了下他的头。 “就算这样,也不用把我关七个月吧,你真是狠心。”夏子琪对于武功不是太懂,并 没觉得自己的错有那么严重。 “你糟蹋我的心意,罚你还不服气吗?”楚灿惩罚性的捏他的rutou,这个家伙真是嘴 硬。 “我为你铺设了美好的将来,也要你肯配合才行,”楚灿叹息,“你这样三天两头的 出事,我实在是心累了。”确实是心累,后宫哪个男子能让她如此cao心。 “我不会了,真的,你相信我最后一次吧。”夏子琪不犟嘴了,这几年楚灿一直对他 宠爱包容,是他任性了。 “无妨,以后你再犯错,我便将你关在这心悦宫日日临幸,让你再没力气闹腾。”楚 灿莞尔一笑,拉高他的身子吸吮那甘甜的乳汁,手也不闲着,抚摸着他诱人的身躯。 夏子琪娇吟,很快又有了再战的能力,这次楚灿在上面,不急不缓的律动,总在他 想要泄身的时候停下,改为亲吻爱抚,直到天亮了,才在他的哀求下猛然夹紧,夏 子琪尖叫的喷射,眼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夏子琪感觉自己仍旧在欲海里浮沉,胸前的刺痒和下体被包裹的快感 让他忍不住从喉间溢出呻吟,迷茫的睁开眼睛。 “醒了?”楚灿从他胸口抬头,唇边还残存着晶莹的乳汁,下身也加快了taonong的速 度,夏子琪清醒了一些,环住楚灿的脖子,玉茎配合着耸动,复又觉得不过瘾,坐 起身扶住她的腰极速的顶弄,两人舒爽的攀登上顶峰,抱在一起喘息,直到高潮的 余韵消退。 “这是哪?你……”夏子琪终于发现不对劲,脑中灵光一闪,不敢置信的望着楚灿,惊 喜的道:“你带着我一起去打仗吗?”说着就要去掀窗帘向外看。 楚灿拉回他光裸的胳膊,斥道:“想让大军都看到你承欢后的模样吗?” “灿,你是不是带着我御驾亲征?”夏子琪愉快的环着楚灿的脖子,樱唇撒娇的在她 脸上轻蹭。 “嗯,”楚灿没有否认,摸着夏子琪妩媚的脸颊,笑道:“作为朕的爱妃,自然是要 把你随身带着。” 夏子琪欣喜若狂,不但和楚灿和解了,还能陪着她亲征,这样他们就能单独相处好 一段日子来修复那大半年的隔阂。 谈判 楚国的大军开拔到了丰城边境后,楚灿下令在此驻扎数日,等待燕军的到达。 知道了楚燕二国在这个时候参战的焚帝气的不轻,原本他们已经准备收兵修养了, 现在却只能再增兵,总不能在这个时候放弃分战后利益,要知道这场战争可是他们 焚国付出的代价最大。 到达丰城几日后,楚灿带着夏子琪去了老焚帝被击毙的地方,坤卫们已经利索的铺 陈好了华盖暖顶,下面摆了两台玉案,案上茶香渺渺,如果忽略周围光秃秃的环境 的话,到是个饮茶消遣的好所在。 “灿,咱们来这里干什么?”夏子琪随着楚灿坐在玉案后,看着四周的荒凉,纳闷的 问道。 “自然是谈判了。”楚灿不在意的饮了口茶,目光悠远的看着前方,道:“焚远山就 是在这里死的。” 夏子琪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对面空着的玉案,不再提问,拉过案上的干果碟子开始剥 松子。他毕竟是做了二十年皇子的人,也曾代表夏国出访各属国,不是一点政治都 不懂,此时该扮演什么角色他明白。 楚灿满意的香了夏子琪一口,听到这样的内幕,就是百里世都会忍不住问上几句, 只有子琪最乖觉,不会多嘴多舌。 不远处,一队百余人的队伍行了过来,在距此五十米的地方下马,当先两人带着几 名侍卫快步走来。 楚灿偏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