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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再舒服一些,应该躺进他的怀里,把脸埋进柔软的肩窝处。 她枕下去之后就没有再动,靠着那么方寸的支点,让自己放空脑袋。 华庭酒店二十二楼,秦政从邵玉真的提包里摸出房卡,刷开进去。 单手搂住她的腰身,左手摸到玄关旁的电灯开关,这才把门带上。 玉真的身子往后倒,后背挺在门上。 秦政随着她的力道靠近了,将她的腰往上提了提:“如果很难受的话,我下去买解酒药。” 玉真摇头,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她看了秦政一眼,他没什么反应。 借着男人身体的支撑,玉真的右手落到秦政的侧脸上,脚尖努力的踮起来,她去吻他的下巴。 秦政的皮肤是顺滑的,有着温度,他的躯体是坚实而温热的。 玉真抱住了他,柔软的胸口贴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 她的唇沿着男人的下颔往下,吻住他的喉结,舌尖周游地溜出来,在凸起的地方舔过去,吮过去。 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两下。 秦政往前一步,把她用力地顶在门板上,玉真瞬间加重了自己吻。 她尝试着撬开他的嘴,伸出舌尖去挑他的唇缝,然而他把嘴唇紧抿着不作配合。 玉真慢慢地退开,伸手去解秦政的领带,动作没有章法,抬着眼潮湿着看上去:“吻我,好不好?” 邵玉真一直都知道,自己没有丝毫的浪漫细胞,更没有谈情说爱的能力。她就像一台机器,终日运转着只有一个目的。她那复杂的找不到方向的恋情,早早地被扼杀掉了。 玉真说了一句,眼眶酸涩起来,她很想忍住,可是忍不住。 左眼角掉下一滴眼泪,玉真喘息一下,有着微妙的恨意,还有男人沉默拒绝带给她难堪。男人的手指从她的眼角刮过去,忽然间他打横把玉真抱了起来,掀开被子将人送到床上。 秦政蹲下来脱掉她的高跟鞋,顺势揉了揉玉真的脚腕,起身给人盖上被子,玉真拉住他的手臂:“为什么?” 她爬起来,软着骨头攀爬秦政的身体,再度抱住他:“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负责的,留下吧,好吗?” 这次她再去吻他的唇,舌头已经可以进去。 忽然间一股尖锐的刺痛传来,玉真惊愕地后退,秦政咬了她。 男人用力的握住她的肩膀,定定地看了她几秒,然后强制性的把人塞回被子里面:“你先睡一会儿,我下去买药。” 这已经是玉真勇气的底线了。 秦政一出去,玉真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将房门反锁。 她靠在门板上,缓缓地滑了下去,后面听到男人去而复返的敲门声,也是置之不理。 她在门边的地毯上睡了一夜,次日头痛欲裂地醒来,发现自己趴在地上,一时竟然想不起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玉真摸到浴室里,脱光了衣服沉进热水里,昨夜的记忆这才一片又一片零散的飘回来。 越是回忆,越不对劲。 她狠狠地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拳头在水面上砸出水花:“该死的!” 中午阿强把午餐送进来,下午回到投资大厦,许久没过来一堆的事情需要解决。 秘书把要即时处理的文件抱进来,看她的脸色道:“邵总,昨天没休息好么?已经有黑眼圈了。” 邵玉真抿唇笑了一下:“还好,多了喝点。哪些是需要马上签字的?” 秘书小田把最上面的一叠单独挪开,排成一串在邵总面前摊开:“就是这些了。” 玉真让她送杯咖啡进来,小田说好,很快端着茶盘进来,上面还有一叠切开的水果。 “邵总,那我出去了。” 玉真还是喊住了她,询问道:“秦副总来了吗?” 秦政因着要帮她处理很多事情,为了方便办事,玉真给他挂了一个副总的头衔。 小田点头:“来了呀,早上九点就到了,跟往常一样。” —————— 不好意思,昨天睡卒过去。 前天加更过鸟,咱满一千二评,再加更更更更更更。 ———— 秦政:我不是你想上就能上的男人。 作者:你!滚!!!! 邵玉珍:没事,你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就好。 20.一千万很好拿么 玉真让她出去,点了一根香烟,抬手摁住太阳xue,她担心的是因为她的胡来,让这人心生芥蒂。 要再找出第二个秦政,建立起顺畅的工作关系,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然而刚刚闭上眼睛,秦政脸颊上的触感,滚动的喉结,以及他把她压在门板上的力度和感觉,瞬间畅通无阻地涌进了脑海。 玉真甩了甩头,想把这些东西全部甩开,最好是丢掉九霄云外。 她用力一根香烟的功夫,平息着心底的波澜。 秦政拒绝她,恐怕是最好的选择。 就算是纯粹rou体上的关系,也会影响到人的心情,更别谈完全跟工作无关。 只要她还想好好的用他,只要他还想在这里好好的干,他们之间最好什么事都没有。 上午的例行会议里,秦政自然也来了,他像平常一样朝玉真点了一下头,便坐到了自己位置上。 玉真笑了一下,这样挺好,把错误及时抹平。 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公司的事情越发的繁杂。邵氏下面的投资公司组建起来,专门用来分析现在的国内外的市场趋势,硕大的广告牌在投资大厦的外墙展现出来,用来招揽人杰和好的生意点子。毕竟他们专门去搜罗会更费时间精力,不如等别人送上门,然后从中甄别。这一块儿,由原本的顾问团队来主导,秦政是总负责人。分属的建筑公司也已经投入了厂址的建设,厂子建设进度很快,从内陆订购的板材建材如期而至,工人的人手也足够,再过一个月就可以等机器进来。 在厂子的最后一块钢板架上去的时候,玉真带人过去剪彩。 堂口的老大纷纷过来庆贺,河叔领着自己七岁的小孙子过来,笑得满脸褶皱:“玉真,这里不错,我看行。” 玉真摸了摸孩子黑溜溜的脑袋,想起了金文琎。 他们好像很久没有见过了。 “文琎最近在忙什么?” 河叔无奈地苦笑一下:“他最近....太拼了。你也知道他们金家,完全是一锅乱麻。玛丽莲就是个吸血鬼,只知道闯祸,金正——跑去泰国了。” 金正之所以不离婚,是因为要面子。因为毒瘾,他的命根子早就不行了。玛丽莲可以在外面浪,他管不住。 接下来的河叔不用说,玉真也知道了,她想起金正说玛丽莲在澳门欠了一千万。 玉真之所以一直没动作,是以为金文琎会像以前一样问她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