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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文琎反过来捏她一下,很快就放开,把手枪塞到后腰处,靠墙点了根烟抽起来。 外面的情形已经一面倒,他知道她接下来大概会干什么,而他已经丧失了惯观赏的兴趣。 “剩下来的,阿姐自己解决吧。” —————— 不感兴趣剧情的,就随便看看吧。大框架是洗白之路,所以这些事情多了点,后面再解决最后一个大问题,就到了谈情说爱频道。 (一更)自我厌恶的开始 金文琎带着自己的人离开,长时间没出面的文家强收拾完院子里面的人,将血粼粼地要往外逃的尚荣春提了进来。 李英杰端了铜盆过来给邵玉真洗手,她洗完了仍旧在主位上施施然地坐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般请老大们也坐。 掀翻的桌子抽开,原地上架了一张新桌子。 饭菜再上一桌太麻烦,所以叫了厨房端了一盆猪rou馅的饺子出来。 老大们围着新桌子坐下,预备吃饺子,旁人的人拖尸体的拖尸体,刷地的刷地,空气里散着浓腥的血腥味。 “希望刚才的事,没有影响到大家的胃口。” 邵玉真说着,捡起筷子。 尚荣春被人吊起来挂在门口,嘴巴里塞着布块。 根本就没人有食欲。 玉真放下筷子,也不勉强大家:“那么,我还是把话说清楚吧。” 她起身绕过桌子,高跟鞋踏在地板上,到了尚荣春身前,抽掉他嘴里的东西。 就在尚荣春动手的时候,警察抄了他联合另外一股黑道势力经营的制毒老窝。 他不该联合外人,不该不听头的话私自贩卖海洛因,更不该成为金门的叛徒。 邵玉真已经没心情跟他多说,不过还是要让他死个明白,也让大家看个明白:“知道是谁出卖你的吗?你身边的阿啸,他是警方的卧底。” 她一直没动阿啸,就是拿来今天使用。一直没动尚荣春,也是为了把人逼到死角后不得不反,然后方便她杀鸡儆猴一锅子端完。 文家强取出一叠文件,捉了尚荣春带血的手指一一摁过去,转移他私下的财产。 今天赢了,然而玉真心情并不好:“这就是叛徒的下场。” 说完点点头,李英杰拿着小刀过去,顺脚一脚把铜盆踢到尚荣春的身下,几下利落地挑断这人的手筋脚筋,又在他的大腿上的动脉切了一下。 血水滴滴答答地往铜盆里滴,直滴到尚荣春断气为止。 不光是金文琎厌恶这样的场面,玉真同样也厌恶起来,新年的第一天就没睡好觉。她早早地起来给义父上了一炷香,阿强匆匆地跑上来说周律师昨天晚上死了。给义父敬酒的动作一顿,玉真侧身询问:“查出是谁做的吗?” 文家强摇头:“警察已经封锁了事务所,正在调查中。我们的人也不方便过去。” 阿强最近一直被她安排在暗处做事,玉真问他有没有什么线索。 阿强想了想,道:“会不会是尚荣春做的,时间这么巧合....” 玉真头痛起来,转身回房去换衣服。 周律师手头关于金门的文件也一同消失,里面涉及到金门隐蔽的财务问题。 几天后,邵玉真出席了周律师的丧礼。 白色的礼堂内,寡妇和女孩儿披麻戴孝地跪坐在蒲团上,接受来访者的问候。 寡妇满面哀云愁容惨淡,四岁的小孩子还不懂事,窝在mama的怀里愣愣地看着大家,手里抱的就是她爸爸没来得及亲手给她的洋娃娃。 玉真在门口的桌子上送去白色信封和一件包扎好的礼品,信封上没有标注名字,里面装着一张大额支票。 玉真跪坐在寡妇身前的蒲团上,道一句请节哀。 寡妇心死如灰般,回了一句谢谢:“外面有餐食,您自便。” 她根本不认得邵玉真,更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因她而死。 玉真回到投资大厦时,阿强和另外一个青年已经等着。 阿强说周律师家里没有找到文件,玉真叫他继续去查,阿强踟蹰返回:“老板,我什么时候能回来?” 玉真摁着自己的太阳xue,拧着眉:“过一段时间再说好吗?” 另外一个青年进来,他叫潘浩成,这几年一直都是尚荣春的手下,实际是她的暗线。现在尚荣春已死,需要人去接管他手里的业务,潘浩成便由水下浮出水面。让他在金门会议的时候自荐,真正身份仍旧要隐瞒,玉真灌了一口热咖啡:“到时候你要表现出对我不满的姿态,我会装作勉强同意你接手。” 安排完这些事情,玉真从下午开始便不舒服,偏头痛一阵阵地折磨着她,秦政敲门进来时,她趴在桌子上久久不动。 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柔软的床上,视线所到之处一片昏暗。 房门没有关紧,外头的光线沿着门缝洒进来一小束。 她挣扎着爬起来,好不容易聚焦了视线,知道自己是在华庭酒店的套房内。 房门咯吱地响了一下,身高颀长的男人背光进来,他手里端着什么东西,及至到了身前玉真闻到浓烈的中药味。 秦政脱了外套,里面着白衬衫和灰羊毛的马甲,领口扣得规整,袖口整整齐齐地挽起来。 “感觉好一点没有?” 玉真想说话,嘴巴要动时声带扯着发疼,于是她摇了摇头。 秦政坐到床边,自然而然地将她扶到自己的胸前:“药很烫,慢一点喝。” 她现在没力气很他计较那么多,张了嘴抿一口,烫得弹了一下。 秦政叹一声,手指刮她的唇:“不是叫你慢一点吗?” 他把药碗挪过去,自己对着上面吹,几分钟后自己先尝一口再来喂她。 玉真十分勉强得吞了两口,苦的要人命,她皱着脸扯着嗓子道:“没有药片吗?为什么给我喝这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