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她夫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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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听说了吗,太子和太子妃,大婚后到现在连洞房都没有呢……” 两个小宫女悄悄议论着,时不时偷瞄一下身边是否有人。 “这太子府里谁不知道太子妃最讨厌联姻哩,谁知那大名鼎鼎的太子大人竟向皇帝大人下跪求娶。要我说呀,这缘分都到这了,太子妃也该……” “哟,这不是小翠和小兰吗,今儿没活干啊?需要小爷我给你们安排一下吗?” 一名身着素色衣袍的男子笑眯眯走来,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模样。在他十步开外,赫然站着太子和他的一众侍从。 “啊!林大人,我们、我们马上就去干活!” “求大人宽恕……” 两名小宫女惊慌失措地道歉,眼里是显而易见的惧怕。这位大人可是太子的亲信,她们好不容易才进了太子府,拿一份平民想都不敢想的薪水,可不想就这么被赶走。 “还不快去干活?别再让我听到你们嚼舌根。” 林铉一改先前的笑容,厉色质问,随后便看到两个宫女哆哆嗦嗦地向他磕了几下头,往厨房跑去,这才转身走回太子身边行礼。 “她们又在议论什么呢?” 太子一身华贵的黑金袍,眉目却是男子中少见的艳丽。只是此时他表情并不好看,直叫人觉得浑身发毛,上位者压人的气势让周围一众侍从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回殿下,是……是您与太子妃。” 林铉与太子靠得很近,因为不想让旁人听见,所以说话刻意轻声。 “……我与太子妃又怎的了?” 他皱眉。 林铉张张口,却又把话咽下去了。他瞥瞥身边的侍从。 太子顾从骞一看林铉那犹豫的脸色就知道此事不能当着众人面前议论,便挥挥手,“罢了,你们先下去,林铉一人留下即可。” 于是围着他的侍从行礼,后退,很快散开到听不到他们二人的地方。顾从骞这时再看向林铉,“这样你可以说了?” 林铉深吸一口气,“殿下,她们议论的乃是洞房之事。” 他抬头却发现太子脸上有一抹可疑的绯色,忙低下头去,“这……也非大人的问题,当年太子妃说什么都不愿嫁……啊不,殿下,您其实……” 他想安慰这位年纪轻轻便位高权重的大人,却发现自己口笨得很,一不小心又戳了太子当年的痛处。 三年前,皇帝有意给太子许配一个适宜的小姐,便在京城一众臣子嫡女之中挑选。当时皇帝最满意的莫过于工部尚书之女许沫如,因为她非武将世家出身,即使嫁与太子也不会过多动摇朝廷局势,更是杜绝了军权与太子暗中勾结的可能。可是太子偏偏喜爱大将军唯一的嫡女虞黎黎,一位出了名的骄纵男人婆。 传闻她与男人一般爱好剑术驯马,什么琴棋书画那是半点不通,从未对谁动过心。当然,一般的世家公子,大多是不爱这般女子的。 于情于理,皇帝都是不愿将虞黎黎许配给他一手培养大的太子的。顾从骞从小便文采卓绝,一手骑马射箭的本领也不逊色于各路武将之后,除了身份尊贵,虞黎黎怎么都不像是他的良配。可太子执意,甚至后来不惜在御前下跪求情,才换得皇帝一声叹着气的允诺。 于是二人大婚,据说虞黎黎大婚之前还争吵着不愿意嫁,说是即便一个人老去也不愿嫁与一个不曾谋面多次的夫君。婚后,太子于太子妃更是只维持着表面和睦,未曾同房过一次。 =–=–=–=–=–=–=–=–=–=–=–=–=–=–=–=–=–=–=–=–=–=–=–==–=–=–=–=–=–=–=–=–=–=–=- “你不必多说,林铉。” 顾从骞摆手,那抹绯色已然消退,又变回了往日里那般冷面的太子形象。 林铉低头,“其实殿下,太子妃她……并非对你无意,可您明明当时执意娶她,婚后又一味相敬如宾,即使您给她再多荣华富贵,也对她无甚意义。” “……我又何尝不知?” 顾从骞脸上闪过一抹苦笑。是啊,他喜欢她至今已经十余载,可当他如愿以偿娶到她时,才发现把这样一名娇艳似火的女子出于私心锁在他身旁是多么大的错误。 她怎么可能会喜欢我这样……的人呢。 但他不会放开她。或许,轰轰烈烈地表白一次,会比一直掩藏爱意更美满。 =–=–=–=–=–=–=–=–=–=–=–=–=–=–=–=–=–=–=–=–=–=–=–==–=–=–=–=–=–=–=–=–=–=–=- “本王赐你的烈马,看来你喜欢得紧啊。” 温润的男声从身后穿来,虞黎黎赶忙从马上下来,却见太子正笑眯眯看着她,还有她手里的缰绳。 “啊,夫君你怎么来了?” 虞黎黎在外人面前从不会撂他面子,从善如流,“这马跑起来简直太好了,夫君,你的眼光真好!” 这话里恭维他的是半真半假,说马的却是真。这匹白马是她从前在自己家府邸中都从未见过的好马。她说着自己感兴趣的事物时,眼睛都亮了亮。 顾从骞又笑了。他走近,握着她的手,“我的眼光自然是好的。” 说话时目光定定看着虞黎黎。 虞黎黎怔了怔。她心中暗暗想到,外界不是都说太子冷面冰心,从不露笑容吗?为何好像,他和她一起的时候面上总是挂着笑容呢? 顾从骞看着她的表情觉得有趣,又挪开目光,“黎黎,今晚本王会回来得晚些,不必等我了。” “夫君是来告诉我这个的?太劳烦了,我没事的,没事的。” 虞黎黎连忙摆手。 两人一起走了几分钟,都沉默着没有说话,直到顾从骞再次开口, “黎黎,你是怎么想我的呢?” 他特意用了“我”,而不是本王,但他面前的女子似乎没有注意到他措词的不同。 虞黎黎有些诧异地抬眼,却见太子一脸认真地看着他。他生得好看,一双桃花眼更是顾盼生辉,里面映出她意外的神情。 “夫君,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眨眨眼。她以为两人早在三年以前就已经达成共识,既然无情,便当一对互相敬重扶持的朋友便好。 顾从骞的手指比她粗粝些,摩擦着她的掌心,思考了许久才回, “……本王今日又听到些流言蜚语。” “太子满腹经纶又武艺卓绝,旁人闲言又算得什么?” 虞黎黎觉得今天的太子状态不太对,她停下,面对着比自己高上足足一个头的男人。他低着头,似乎并不开心。 虞黎黎叹口气,“夫君勿要多想……” 话音未落,面前的男人又继续道,“他们说,太子妃和太子早已不和,还有更……不堪的,说本王与林大人表面是上下级,实属断袖之癖。” 虞黎黎静默半晌。 “夫君……我能帮上你什么吗?” “……黎黎,虽然本王可能……这几年,对你不够好……” 他说话支支吾吾的,似乎在胆怯什么,“但我其实早就心悦于你,不然当时也……不会执意求父皇将你许配于我。” 虞黎黎看着平日里呼风唤雨的男人此刻在她面前似乎格外脆弱,不禁生起积分恻隐之心。从前,她也听闻过太子求娶的事迹,但她只当是她身世好,太子想与自己父亲虞大将军联手的缘故。 原来,竟不是她想的那样吗? “所以……不知黎黎,愿不愿意,从今天开始,与本王……假戏真做。” 顾从骞潋滟的眸子里有少见的恳求和示弱,“我……不是为了顾及你的名分和家世才不另娶侧室的,我是真的……” “停!别说了。” 虞黎黎脸上燥热,她被男人突如其来的表白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我……太子千金之躯,又何故执意于我呢?我本非太子良配,我……” “本王心悦你,自有其缘由。” 顾从骞一字一顿地说,好像此事对他来说十分重要一般。 虞黎黎张张嘴,却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面前的男人神情又露出失落,好像一只挫败的玫瑰,明明浑身花瓣漂亮极了,却一片片凋零,因为没被喜爱的人采撷而烦恼。 “你……我……” 她一时连尊称都忘了,“之后再说,之后再说。” 然后她就一溜烟跑了。那矫健的身姿,连多少世家公子都比不上。 独留身后的顾从骞牵着那匹白色骏马。那匹马好像知道是身边男人把它的主人惹跑了,发出一声嘶鸣。 “……” 顾从骞苦笑。 虞黎黎…… 他细细咀嚼着她的名字,心里再次盘算起来。他没有把握她会喜欢他,于是只能想尽办法让他的动机看上去值得同情一些,希望她可以看他一眼,再多看他几眼。 看看我吧,黎黎。 ————————————————————————————————————— “什么,女人还可以这样?” 虞黎黎被长公主手里的小黄书闹了个大红脸,“公主,你莫要取笑我了,给我看这些我又不会用上……” “你怎么知道呢?” 长公主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弟媳妇,越看越喜欢。 顾从骞,你小子怎么这么没用,三年都没追到自己老婆,她腹诽。 她的目光回到翻阅小黄书的虞黎黎身上,悄声说,“驸马爷可喜欢我如此对他了,每每都求饶不得……” “公主!您……” 虞黎黎难以想象自己那正经的夫君会有如此一位皇姐。那书里的画面惊世骇俗,对话也粗鄙极了,虽然她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也看得一脸羞色。 女人原来可以掌控……男人?在床上? 脑海里不禁想象起那副画面——驸马爷是个白净文弱的男子,平日里就爱摆弄花草、书法书画,而面前的长公主是一举一动都带着成熟韵味的女人。他们二人……那般那般……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虞黎黎耳根红透了,赶忙合上那本书。 长公主笑着拍拍她的肩,暗道,臭小子,我可是帮你了一把,别白白浪费了这好机会。 ———————————————————————- 夜深,虞黎黎回到自己的房内,却发现自己的被褥里似乎多了个人。 她刚要唤太子给她配的贴身侍女,却见那侍女对着她比了个动作,脸上的表情促狭,似乎还有一丝看好戏的意思。 怎么回事? 她相信顾从骞不会对她不利。于是虞黎黎走近,却闻到一股越来越重的香味,让她觉得身体没由来地燥热。 被褥里的人动了。他先是露出一双多情的眼,眼里水波潋滟,连双眼皮的褶皱线条、眼尾上扬的弧度都像个诱饵一样勾人。 然后是他的鼻梁,他的脸,他被咬得发红的嘴唇。再露出来的,就是他已经裸露的肩膀了。 顾……从骞? 虞黎黎在一瞬间觉得迷茫。 他为什么是这个样子? 她从未见过男子以如此脆弱可欺,挂着情欲的露水的模样。平日里,他即使对她从不隐瞒什么,也不会露出如此软糯的神情。 就好像,那种……风尘之地的女子,等着大人垂怜…… 虞黎黎怔怔看着她的夫君。 “皇姐……与你说了吧?”顾从骞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扇挠着她的心窝,“那些……事情。我本打算一辈子就……与你相敬如宾,不打扰你也不过问你……可是,黎黎……” “你……当真对我一丝情意都没有吗?” 虞黎黎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往后退一步,顾从骞却眼疾手快地从被窝里伸手拉住她。动作过程中,他的上半身彻底露出来,线条紧致又漂亮。太子养尊处优却也勤于骑射,除了几道无伤大雅的伤痕,这身材简直是绝顶得好看。 顾从骞又变成一副可怜极了的表情,“你要是出去……这事被旁人知道了,定会说我无能……” 虞黎黎脸刷得一下红了,“夫君……我,我不出去。” “在外人面前你唤我夫君便罢了…本王,更喜欢你当我的夫君。” 顾从骞说着,那张桃花一般惹眼的面孔神色旖旎,目光柔情似水,完全没有了太子的架子。他这样状态,却从口中说出“本王”和“夫君”两个如此不相配的词语。 虞黎黎不知怎的,在男人口中蹦出夫君二字的时候,心狠狠地颤了几下。她被男人轻轻拉着,半推半就勾上了床,然后就感觉到男人在主动帮她宽衣解带。 他在服侍她。 “夫…太子,您……” 她被这个念头惊得快要结巴了。 虽然她确实向往女将、女商人、长公主那般不依附男人而活的女人,但也从未想过如此离经叛道的场面出现在自己的卧榻上,自己的夫君上。 特别是……自己的夫君,还是曾经带兵出征过的、手握实权的、未来的皇室继承人,当朝人人倾慕的太子殿下。 顾从骞似乎已经快要等不及了,他吻上她的唇,少女的味道让他急切得快要发疯。一吻毕,他主动让女子欺压在他身上,一只手伸到身下去做扩张。 喘息间,虞黎黎听到顾从骞动情地喊她“夫君、夫君”,还有他似乎附在自己耳边的悄声低语——黎黎,这是我第一次亲吻一个女子。 第一次……她惊愕地看着他。 这个时代,世家公子拥有几个通房丫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她从未期待太子殿下会是第一次。 “黎黎,如果你进来……” 虞黎黎感受到男人主动把滑腻的膏状物递到自己手上,用温度把润滑膏融化, “如果你进来……你也将是,第一个cao我的女子…… 黎黎,我没有让旁人对我亲密过。” 虞黎黎的手被放在顾从骞的双腿之间那隐秘的地带。他的喘息勾引着她,他的眼波流转,一蹙眉、一挑眼,一个呼吸之间,就好看得让她屏住呼吸。 她只当太子生得俊美,继承了皇贵太妃的美貌和太上皇的英气,却从未发现过他可以像个妖精一样勾人。 “夫君……” 顾从骞的双臂环住女子脖颈,露出一个脆弱又诱人的笑容。 他不笑的时候冷漠极了,似乎总有一层朦胧的白雾罩在他脸上,就像一朵冰雕的花朵。 可是此刻,这朵绚烂夺目的花正含苞待放,等着他身上的人采撷。 “夫君,疼疼我……” 他的双腿已经打开,环住女子的腰。 虞黎黎不再迟疑。两根手指被软rou包裹着,逐渐没入那个紧致的小口,让顾从骞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层层叠叠的湿软拥上来,她只觉得的一股热气直冲头顶,不禁怀疑起自己的脑袋是不是都快要冒烟。 她心如乱麻,却被很多半是好奇半是调戏的念头占据 —— 他的xue好软啊,一直在吸吮我的手指…他的表情好漂亮,好像快流泪了,好想欺负… 几乎是虞黎黎的手指开始抽动的一瞬间,顾从骞喘息一下子急促起来,等她换到三根的时候,他再也克制不住。 “呜啊……黎黎的手指……在我里面……嗯……” “啊啊…夫君,夫君…吸一吸我奶子,好不好?……嗯啊~好舒服……” 他的面色潮红,腰肢服从着她的支配轻轻扭动着,主动把并不丰满的胸rou用自己的手挤在一起,然后挺起来,确保虞黎黎看得清清楚楚。两粒乳珠是粉红色的,挺立着似乎在等待什么。 “夫君……夫君,啊!啊!被吸了……黎黎……” 虞黎黎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就俯身舔舐吮吸起来。顾从骞眼泪被激出来,毫无章法地哭叫起来,“夫君cao我……呜呜,好舒服……奶子……” 他口中的污言秽语让虞黎黎满面通红,却也让她的动作愈发放肆起来。她吮吸地啧啧有声,把男人的腿压开到极致。 顾从骞被她偶尔一下的啃咬刺激得惊呼,“啊啊!夫君勿要、勿要咬我……呃嗯……的奶子……” 虞黎黎吃了个饱之后才起身,抽出手指,却见那xue口早已泥泞不堪,一下一下翕动着,时不时从里面涌出几滴晶莹的露水。虞黎黎看了一眼那yin荡的场景便不敢再看,却听顾从骞的声音还轻颤着,诱哄着她, “夫君,看看……我的xiaoxue,被你插完都……合不上了,夫君……” 或是催情香点得太多,或是他先前喝的酒太烈,顾从骞此时终于把自己多年以来的欲望全部暴露给眼前的女子。 那张平时禁欲冷淡的脸上带着艳色,眼睛闭着享受虞黎黎的手指再次伸进来扣弄,眼尾带着绮丽的红。 “夫君若是……想进入得更深,可用床头柜上……那物。” 他的眼里含泪,被欺负得鼻尖都红了,可还是邀请着女子更进一步。 虞黎黎深吸一口气。 “我……与太子同居一府邸三年,竟是从未发现太子如此……” “夫君,叫我从骞可好?” 他祈求般地看着她。 “从骞……” 虞黎黎亲吻他的眼泪,然后更确凿地重复了一遍, “从骞。” “嗯,夫君。” 顾从骞闭眼享受着她的温柔,却没料到她已经趁他不注意拿好了玉势,刚进入他的xue口一截他就受不住哭泣起来。 “这个……好凉,夫君暖暖它……” 虞黎黎疑惑地把进入的小半截抽出,却见顾从骞稍稍坐起来些,然后捧着那玉势舔起来。他用嘴包裹住,含着,又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吮吸舔舐。 虞黎黎的魂魄几乎在那一瞬间就被勾走了。 她看得血液沸腾,拿着那玉势开始在他口中抽插起来。男人出乎意料地顺从,被她青涩的动作顶到喉咙都只是呜呜发出哀鸣,半分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口水顺着他合不上的嘴角流淌,眼泪也在同一时刻滴落,看上去诱人极了。 终于她把那物拿出,顾从骞像是饫甘餍肥一样舔了舔自己嘴唇,主动把xue口扒开,那夺目的笑容快要让虞黎黎失了神智。 “进来……夫君,插到从骞身体……里…啊啊!太快了、好快呜呜……” 顾从骞的身体被动承受起她的攻势,xuerou被带出来又顶回去,红艳的肠rou配上暖白的玉势,看上去yin靡又可爱。 “夫君、夫君……黎黎,黎黎当从骞的夫君好不好?” 他哭叫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不忘让虞黎黎回应他的爱意。 “从骞……” 虞黎黎觉得自己几乎要被男人的神情蛊惑了— 他的眉眼艳丽,嘴唇红润,精致的五官无一不沾染了情欲的痕迹。他放下了太子的身段,放下了作为男人的所谓尊严,为和她第一次的亲密做全了准备,没有反抗,只有无尽的顺从和承受。 她虽然先前并没有了解她这位“丈夫”,但是她能感觉到他主动诱惑她时,她心里的悸动。 她突然露出一个恶劣的笑。 “从骞要是能自己把自己插到高潮,黎黎就做你的夫君,好不好?” 她没有期待顾从骞会照做,这只是那一刻突然起意的小小捉弄罢了。 “自己……?” 顾从骞抽泣的声音渐停,脸上闪过一瞬间的错愕,却很快乖顺地从女子手中拿过那根玉势。虞黎黎看着他的动作讶异,但没有阻止。 “那……夫君看着…我,自己插……好吗?” 他背靠着床板,重心放在自己尾椎骨处,对着她打开双腿,然后缓缓把玉势整根插进去。 “从骞……好厉害呢。”虞黎黎毫不遮掩地盯着他的动作。只见太子殿下握住那根东西,然后剧烈地抽插起来已经红肿的saoxue。 “嗯啊~黎黎、黎黎……夫君cao进来了……呜呜…” “好深、好深呜啊…顶坏了、后xue………好涨,夫君~” 该死。 虞黎黎从未想象过一个男人可以如此诱人,诱人到明明没有被触碰,她就感到自己的下体都兴奋得湿了。 顾从骞哭了,他像个第一次像大人承认错误的孩子,把自己满腔爱意和热烈都揭发。 “呜、呜呜……夫君,干死我……求你了呜…,玩我……” “夫君……从骞真、真的好喜欢你啊…cao我……” 他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眼睛失了神,“嗯啊!夫君、夫君…cao死我……呜呜,进来,黎黎……” 美艳绝伦的男人又哭又叫,大腿打着颤,似乎下一秒就会承受不住如此的快感。无意间舌头也吐出来,于是他的叫声更加甜腻,就像浸了蜜糖的丝带。 虞黎黎并没有放过他此时美妙的表情,拥上去吻住他的唇,更快速地拿着玉势抽插起他的下体,顺带吮吸他躺在外头的舌。 “啊啊啊!!夫君、夫君呜呜呜,呜呜啊啊……” 他浑身鸡皮疙瘩都泛起来,胳膊无力地垂在两边时不时颤抖几下,大腿内侧肌rou不受控制地痉挛,蜷缩着脚趾。 “咿呀—!呜……呜呜……” 高潮的快感就像在云间畅行。 顾从骞可怜的性器全程没有被关照过,却射地欢快,一挺一挺地喷着,每一下都让男人的身体愈发瘫软、愈发无力,只剩腿还不受控地抽动着。 “没事了……没事了,从骞。” 虞黎黎从未见过高潮是什么模样,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有多喜欢这样的顾从骞。他就像那朵最触不可及的玫瑰,冰冷、夺目、艳丽,她忍不住想要摆弄他的花瓣,想要看他只为自己一个人盛开。 “嗯……” 这样的性事对于同是第一次的顾从骞来说也过于激烈了。他伸出手,眼周还有未消散的红晕, “黎黎,抱抱……抱抱从骞,好不好?” 她贴上去,伸手在他腰间轻轻捏了一下,引得他一声惊叫。 “不是刚刚还叫我夫君吗?做完就……不认得我了?” “不是的,不是的。” 顾从骞连忙摇头,眼里似乎又要蓄起泪水,哑声回应着,“认得的,你是黎黎,黎黎是从骞的夫君……” 他好想哭。 他喜欢的人似乎终于明白了他的爱意,而且似乎并不讨厌…… 她不讨厌,这可真是太好了。 “嗯。” 虞黎黎这才伸出手臂环抱住怀里的男人,轻声哄着, “是我刚刚太凶了吗?从骞别哭,明天你还要去面圣呢……” “他们……不会知道的。” 顾从骞抹抹泪水。 “是吗?” 虞黎黎亲着他脸上的泪,“可是,从骞刚刚叫得声音好响,怕是西厢附近的佣人都听到了呢。” “……” 从来都冷面的太子爷一下子红了脸,往太子妃怀里窝了窝,似乎要找个地方钻进去。半晌,才回答道,“我……先前跟他们说过今晚都别来这里。不过,以后……是不是要天天这样了?” “嗯……” 虞黎黎故作懵懂,“反正,我的两个贴身侍女是应该听到了。” “…………那夫君可否让他们口风严实点,不然本王的一世英名就毁了。” ———————————————————————————————— <是一个类似于彩蛋的part> 从骞,虞黎。 从前,雨里。 他一个人去热闹的东城集市玩耍,身后的侍从却在人海里跟丢了太子殿下。 小小的太子怎么也找不到回家的路,沮丧地在东城里闲逛,却见一学府。里面只有一个女童,似乎在和一位学士争论什么——“女人怎么就不可以是君子!女人也可以有和男人一样的品德,当然可以是君子!” 那学士似乎是没见过如此胡搅蛮缠的小孩,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个小女子懂什么!” 那女童样貌俏丽,一身红衣显得贵气又娇纵,气鼓鼓地走出了学府。她看见蹲在墙边的他,惊奇地说,“你是学府的学生吗?怎么不进去?” 身后几位侍女寸步不离跟着她,撑着伞。 他努力地思考怎么才能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蠢——在集市里迷路,还找不到跟着他的侍从了。可他还没说话,就见那女童自说自话拉起他的手。 “在这迂腐的地方,能学到什么东西!快跟我来集市玩。” 身后的侍女想劝阻她,说小姐,您回去晚了大人会担心。她却不听劝,硬是在雨里带着他逛了一圈集市,等到一群倾巢而出的皇家侍卫找到他,她才回了家。 虞黎黎。他记住了她的名字。 但女童似乎记不住他名字的最后一个字,他临走时怎么给她比划她都一脸茫然看着他。 “算了,” 他说, “我会再回来找你的。” ——————————————————— 顾从骞睁开眼,看着身边熟睡的女子,撩起她的碎发,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虞黎黎眨眨眼,睡眼朦胧看着他。 顾从骞笑了,“夫君,我们以后,每天都如此醒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