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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月泉淮被情欲和酒精冲晕的大脑完全想不明白。他依稀记得自己受邀参加鬼山会的聚会,在谁的劝诱下喝了远超过酒量的酒…… 对了,谢采,一定是谢采这个黑市医生。就知道同这个心比煤炭还黑的家伙走太近准没什么没好事,李重茂那个倒霉蛋已经被坑进去了,银手镯还是李重茂的好师兄亲自给他铐上的。 而身为Alpha他则被30年未见的“故人”按在马桶上cao。他的一条腿被对方强而有力的手臂架起来,另一只脚的脚趾紧紧抓着地,艰难地支撑起摇摇晃晃身体,又在那人猛烈进攻下很快败下阵来,差点屈辱地跪在厕所隔间的地板上。原本不应存在于Alpha身体上的窄小女xue,被粗硕的yinjing强行撑开,yinchun都被磨得红肿不堪。那处花xue他自己自慰时都不怎么碰,现在却被当做飞机杯强行使用,rou壁都要记住此人jiba上青筋的形状。 杀过的人太多,单方面憎恨月泉宗主的人能从龙泉府的最东头排到最西头,他记不住也懒得记。但这个人,月泉淮在喘息的间隙中回想起来了,拓跋思南,他确实曾经见过,或许他们两人还发生过点什么别的,但是他实在没什么头绪,他的大脑现在就像个吸饱了水的海绵,被对方的信息素和酒精搞得昏昏沉沉的,连正常运转都做不到。 拓跋思南毫无疑问是个Alpha,光从外表上就能看出来,而下面那玩意可以说是Alpha中的Alpha,其他人的与之相比简直就像是个玩具。而此等凶兽正毫无顾忌地大肆出入同为Alpha的月泉淮的花xue中。拓跋思南似乎没什么性经验,也未做润滑,同他zuoai对月泉淮来说就和上刑一样。初次进入时月泉淮也很惊讶,无法想象人类的yinjing可以这么大,也无法想象自己的下面竟然真的可以容纳这玩意。硕大的rou棍破开甬道时直接捅出了血,拓跋思南竟就着这血和yindao分泌出的yin液做润滑,月泉淮一时没忍住疼得当场掉了泪,直接骂出声,又被拓跋思南的嘴堵上。 通常Alpha出于征服欲也会试图标记别的Alpha,而这次情况又有些不太一样了。在这个人面前,月泉淮觉得自己不是Alpha,而是居于下位的Omega,拓跋思南的烈酒般的信息素肆无忌惮地冲击着他的理智,霸道地驱使他顺从本能打开双腿去做拓跋思南的飞机杯。月泉淮,以及拓跋思南本人也并不知晓,这世上除了Alpha、Beta以及Omega外,还有第四种性别的存在。 待到唇齿分离,两人均是满脸潮红。哪怕是身体上处于劣势,月泉淮也要在嘴上赢过对方:“……你不会是,同性恋吧,怎么,对着Alpha都能勃起?” 拓跋思南也觉得怪的很,自己本是来追查月泉淮的,只是迫于场面喝了点酒,下面的小兄弟就吵着要身体的掌控权了,稀里糊涂就同任务对象在厕所里打炮。他自分化为Alpha后的几十年来从未因为Omega动过情,而身下的人明明是Alpha却让他心动不已,只要闻到对方果实发酵后的酒味般的信息素,自己内心便躁动不已,jiba硬得和铁一样,定要凿开月泉淮的腔口,在生殖腔内成结,直到完全占有。 他确实也是这么做的。换了个姿势,以后入式把人按在马桶上cao。姿势的改变使roubang把月泉淮的里面碾了个遍,为了让发出来呻吟声别那么丢人,他直接把嘴唇咬破了。巨硕的阳根在窄小的甬道内进出,每当碾过某处时rou壁就会更加剧烈地绞紧阳具,拓跋思南便心领神会地专心进攻那处,逼得身下人漏出来呻吟声都变了调,那根看上去尺寸也不小的男根抖了抖,断断续续地射出一股股jingye来。 “你这不也爽到了?” “不,没有,放开,呃啊……” 不愿承认身为Alpha的自己竟被别的Alphacao射了,月泉淮摇头想要挣脱,却被抓得更紧。拓跋思南开始舔舐他的后脖颈的腺体,爽得他浑身颤抖,才射过的yinjing又抬了头。本能使他屈服于Enigma的信息素下,而他并不知道,只觉得自己身上一定是出了什么异常,才会被同是Alpha的拓跋思南干得前边后边都在流水。 这个时候Enigma不会怜香惜玉,更何况对象还是那个月泉淮。在Enigma的roubang的不停进攻下,腔口彻底放弃抵抗,任由入侵者闯入了之前从未有人到访过的、本该已经退化的生殖腔内。这里比前面还要紧,吸得拓跋思南头皮发麻,手上的力道也重了几分。随后roubang开始成结,根部死死地堵住了花xue。 “不……不可以……!” 灼热的气息不停喷在颈后,爽得月泉淮直翻白眼,身体不住地颤抖,而感到体内的yinjing开始濒临射精时,他真的慌了。他本能地察觉到在这次标记后他将会变成只属于拓跋思南的Omega。一旦标记就意味着他们离不开对方,从此命运的黑线将紧紧地缠绕他们两人,他处心积虑运营了一百年的基业都有可能毁于一旦。更何况,他并不想标记谁或被谁标记。他尝试挣脱桎梏,却被拓跋思南死死扣住,一口咬破腺体,注入了大量的信息素,与此同时,拓跋思南射在了他的生殖腔里,一股股的,直到他的小腹因为大量的jingye而鼓起。 至此,永久标记算是正式完成了。翻天覆地的快感迫使月泉淮那已经没有jingye可射的yinjing喷出几股淡黄色的液体,竟是被cao尿了,xue也喷出一大股yin液来,整个人晕了过去。 拔出来时,被堵在里面的yin液与血水也随之流出来,落了一地。月泉淮的后面已被完全cao开,yinchun外翻,回不去原来的形状了。 标记过后Enigma也冷静了下来,不知为何看着眼前Alpha(其实已经是Omega)的脸都顺眼了不少,信息素也不讨人嫌了,但他只觉得大事不妙。对于第二性别,拓跋思南了解的并不多,他的心思也不在这上面,但Alpha可以标记Alpha这种事实在是前所未闻,更何况他标记的竟是月泉宗的宗主。他先前从未同人欢好过,月泉淮还是他的第一次。 若是能洗去标记的话…… 他蹲下来想抚摸月泉淮的腺体,刚伸手一摸就收了回去,对方体温烫得吓人,胸口不自然地快速起伏着,强烈的信息素的味道充满了整个房间。 这怎么看都像是Omega发情了,而自己的yinjing也再一次抬起了头,好在刚刚射过一回,小兄弟没有那么着急,酒也醒了一大半。拓跋思南脑海浮现不好的猜想,刚刚的标记怕不是让原本是Alpha的月泉淮转为了Omega,那这之后……若是离开他,身为Alpha的自己不会受太大的影响,而作为Omega的月泉淮,短时间内会失去行动能力吧,考虑到这人的性格,大概恢复过来后会发了疯地去找他,也是个大麻烦。 考虑现在还未到除掉月泉淮的时候,拓跋思南决定先走为上策,每一次zuoai都会让Alpha与Omega的关系更加紧密,两人还是少接触为妙。左思右想,拓跋思南还是留了件外套在月泉淮身边。放着在发情期的Omega确实不妥,不过过一会儿月泉淮的同伴就该找上门了,总会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