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我与你灵rou共生(h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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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强大的,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诉说温驯的野豹,就这么在我的身下摊开肚皮。 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他害羞的紧,我也手足无措。 毕竟只是一个空有口头理论,从没实践过的“爱情大师”,我对于具体的过程是陌生的。但看到他全身心的臣服,我的身体自主驱使我去行动,去给予爱抚和渴望。 “晏尘……” 他哑着嗓子叫我名字,从那冷淡薄唇吐露出来的两个字,辗转着,带着炙热的气息和温度,钻进我的耳朵,便成了点燃的引线。 “等不及了?”说实话,我这个人骨子里有那么点恶劣因子,没忍住就出口调戏逗他一下。我甚至是下意识的挑了挑眉,感觉有把无名烧的我躁动不安。 “别玩了……呃……” 季沐泽低喘,用一种难以言喻的口吻说:“够了……” 他抬眸看我,那张沾染欲色的酷哥脸发红,大掌向下摸索,握住我一根手指还在他里面的拳头:“jiejie……cao我……” “……” 啊啊啊…!土拨鼠尖叫。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我直接鼻血飞流直下3000尺!! 老婆的腰不是腰,是夺命三郎的弯刀,老婆的腿不是腿,是塞纳河畔的春水,老婆的背不是背,是保加利亚的玫瑰!! 为你痴,为你狂,为你框框撞南墙! 天知道当时刹那间,顷刻时,电光火石之须臾,我的心里成千上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 一个字,干! 不干我不是人。 心里如此激动,如此大惊失色,如此不顾形象,但我面上不动声色,稳如老狗,在凹矿工人设。 心底碎碎念闪过的时候,我强装冷静,俯下身咬住他的下巴,“宝贝儿你真辣……” 其实季沐泽床上也很少说sao话,反应反而更青涩,更真实。被cao爽了,就会红着眼睛粗喘出来,明明长着一张酷哥脸,眼神却湿漉漉的望向我,一副失神的样子。 忙不迭接过话头,我手也没敢闲着,立马拿过穿戴假阳,又往道具和手里倒润滑液。 “……” 我感觉到他呼吸都放慢了,整副身体变得微微僵硬,敏感的打颤,不知道是期待多一点,还是紧张多一点。 他有一副高大强健的男性的躯体,却心甘情愿雌伏在我身下。宽厚有力的胸膛微微起伏,炙热的浊息传来深深渴望,他几乎是羞涩又放荡的望向我,锐利的眼眸放软,亮亮的。 “别紧张……放松……” “…好……” 明明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但是他每一次所含的期待和紧张,都让我感觉到了那份认真。这是前所未有的体验,我感觉很好,像抓住了一团火。 寒冬里不会灼人的火。 我一把抓过他的手,轻轻吻上他的手背,带着安抚意味。随后耐心细致为他扩张,他的xuerou因为过度羞涩死死夹住我的手指,意识到了后他猛一偏头,只留给我一个红透的耳朵。 我的动作停下,下一秒就感觉到肌rou放松了,于是继续开拓。 眼见差不多,我扶着假阳慢慢插进去。这个东西尺寸不是很大,我怕伤到他。又不是写黄文,什么越大越好都是瞎扯淡,动辄30cm往上,艹,什么人在胯下按个保温杯,当防身要把人捅对穿啊?反正前列腺又不深,捅到了能爽就成,何必把zuoai搞得跟强jian一样。 再说了,小小的也很可爱不是吗? “嗯…” 我回了回神,空出来的手不断抚摸他的肌肤,感受身下躯体磅礴的力量和生命力,他们炽热鼓动着,仿佛埋在火山即将喷发的岩浆。他的血rou,皮肤,烫的过头,却又实实在在表明了他想要我,我不免有些洋洋得意,缓慢抽动起来。 挺胯动作没停,有节奏地律动着。 我的小腹一下下撞在他挺翘紧致的臀部,感受他因我沉沦,这滋味简直妙绝。每每当手抚过他精悍流畅的肌rou,指尖落在他这美妙优雅的钢琴上,奏出华美乐章时,我都不禁问自己——为什么? 我依旧不是很懂他对我的感情,我对这方面有些不开窍,迟钝的很。 可但凡我看他被我顶的不断耸动,用那双我爱死了的比例绝佳的长腿勾住我腰时,他用那性感的唇一遍遍吐露爱我的话语和欢愉的呻吟时,甚至,很显而易见,他有这样的体魄和力量只要动动手指都能把我捏成好几瓣,但却只是怪怪躺下,张开腿求疼爱时……他任我施为,任我掌控一个骄傲,高傲,冷漠又强大的野兽的命脉。 他亲自献上宝贵的头颅,然后我用手圈住他脖颈,无形中施与镣铐。 可这又真的是镣铐吗? 还是说,这只是一种双向奔赴的羁绊。 我们像发情的两只野兽,死命交缠。 他的每一块皮rou,每一根发丝,每一滴渗出的薄汗,我都觉得性感无比,诱惑着我去爱抚舔舐。 “阿尘……” 他更多时候是叫我的名字,嗓音低低哑哑的,像沉缓的大提琴,也像醇厚的陈年佳酿,就是醉人的很,熏的我理智全无,失了道心。 “嗯……哈啊……” 一不小心,顶到了一块软rou。 当时他整个人猛的弹起,有力的腰拱起来,结实的胸肌蹭过我的脸,一边仰着头艰难喘息,一边绷紧了腿,就连脚趾也蜷曲起来。 于是我坏心眼加快速度,专门对着那一块地方碾磨鞭挞。 “嗯啊!……慢……慢点嗯!” 他受不了似的,难耐地泄出闷哼,还没完就被更猛烈的进攻逼得上气不接下气,咬着唇把那浪叫又吞回去了。 “小泽……” 啪啪啪……啪啪啪…… 我一边揉捏着他的乳rou,一边不疾不徐地保持两浅一深的频率cao着,他比我想象中的敏感,我在他耳边吹口气他就能战栗,摸一下腰就能腿软,明明是个188的“人狠话不多”的酷哥。 “嗯……啊……嗯……” 床已经嘎吱嘎吱响了,他用手背遮住嘴,却还是泄出粗喘,一声比一声勾人。我一时分不清他是在回应我,还是在叫床。 于是我又故意扯开他的手,让他与我对视,一双锐利的眼水雾迷蒙,眼眶红透了,眼神也涣散,我不禁怀疑他现在是否还清醒。 “小泽……阿泽……宝贝儿……?” 我每艹一下,就喊一声,也不嫌粘糊和恶心,感觉到他的xuerou一下下缩紧,便清楚他是听到了,还在震惊和害羞,可是又被我顶的喘不过气,只能夹紧后xue聊表回应。 乖的不行。 比我活着的前半生看过的所有rou文带劲,却又不是带那种龌龊心思的亵渎,就是单纯感觉他整个人在发光,把我弄得心脏都不受控,思想行为也是。 “沐泽……沐沐……亲爱的……老婆~” 我不此不疲,嘴巴跟开了开关一样止不住,脸上的甜,胯下艹的凶。 “嗯啊嗯啊……呃!……嗯啊…嗯嗯……哈啊!” 正当我作恶得逞乐的不行,他一把伸出两只修长有力的胳膊,勾着我脖子,把我拉下去和他接吻。 “嗯哼……哈啊…!!唔唔……滋滋啧啧……哈啊~” 男人唇舌也软软的,很好亲,同样放开了等我入侵,只是温顺的附和,甜吮勾连。我几乎凶狠地在他口腔翻搅,他鼻息打在我脸上,眼神迷离,然后呜咽后含混开口: “嗯……我在……我在……” 我愣了一下才听懂他是在回应我的口头花花,我叫一声他就会老老实实回一声,只不过刚刚太刺激他说不清楚我也没听到,这下拉近了才听到他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 他伴着几分沉沦媚欲,哑着嗓一字一句回:“我在。” 很认真,且有求必应,莫名扼住了我的心脏。 在那一刻,我心底寂灭的情感死灰复燃,明明只是微风拂过,却火山喷发了。 玫瑰,我心爱的玫瑰,野兽,强大又温柔的爱人,你比死亡与含糊的深夜和孤独都更神秘迷人,更能包裹容纳我,稳稳牵起我的手,搀扶我前行。 我顿住,顷刻间停下动作,深深……深深地望向他的眼眸。 黑黑沉沉,却因眼泪而水润发亮,里面印着一个清晰的我。 他也有些诧异为何我停下,迷茫地投来询问的眼神,目光在我脸上留连许久,却半刻不舍离开。 我实际上不是个情绪很外露的人,我可以装出热情,亲切,甚至是你们能想到的最好相处的模样,可真实的我是沉默寡言的,尤其对于情感的表达,我不擅言情,甚至愧于过于生硬死板的“真情流露”。 然而,我只是停下来看了他一会儿,又把他紧紧抱在自己单薄瘦弱的怀里。 我叫他名字,“季沐泽…” 他没想到我突然这么正经叫他,也一瞬间很严肃忐忑地看着我,认真观察我的表情:“我在,一直都在。” 我长长叹了口气……然后在季沐泽不明,所以甚至有点提心吊胆的神情中,轻声道: “我爱你。” 很好,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艰难和恶心。我说出来了,季沐泽却怔住了。 随即,他回过神慢慢收拢拥抱我的手臂,紧紧把我圈在他怀里,我的头也埋在他胸膛。 他呼吸一窒,整个人像是被巨大的情绪冲击抵挡不过僵了几秒,然后我感觉到枕着的胸膛剧烈起伏,有丝丝难以察觉的颤抖。随后,我听到耳边微弱的哽咽,“阿尘,我也是。” “我爱你。” 他又十分认真,郑重其事的重复了一遍,像是在举行什么虔诚的宣誓。他似乎剖开了自己的心脏,在我面前跪着,高高将血淋淋的真心捧起。我也和他一样,只不过我更胆小一点,我掏了出来,却惧怕他对我这颗脆弱不堪又敏感的心露出挑剔目光,也是小心翼翼用手捂着,捂着摊到他眼下。 直到这一刻,我的双手揭开,没有我想象中的血淋淋,只是一颗蓬勃的波动的心脏,上面开出了一朵玫瑰。没我想象中的艰难和疼痛,真心比我假想的美好一些,包括自己的,也包括他人的。 或许,总要大胆的试着把自己表露。 这样才有机会,去观察两颗心是否同频跳动,是否发出了共鸣,灵rou交融。 我低头虔诚亲吻他的眼睛,几乎眼红,然后在他额头,下巴,嘴唇烙下丝丝密密爱的印记。 我们互相所求,互相给予,在灵与rou中的交融中共攀高峰。 浪潮一下下拍打着我的灵魂,我忍不住重新动作起来,又恢复了戏谑的笑。 “嘻嘻…老婆~” 他没反驳我的打趣调戏,只是伸手描摹了一遍我的眉眼,眼含深情,双腿重新夹住我的腰,低笑:“我在,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