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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了给许爷爷留两张门票,他本来想自己抢,现在看来,只能找公司要了。 作者有话说: #SEVEN 出息# 第58章 66. 演唱会的地点在上海,SEVEN得提前去上海集训彩排。 季凡到上海的那天,许则远下午无戏可拍,于是去机场接他。 机场出口处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粉丝,举着五颜六色的手幅,季凡被拥在中间,寸步难行。 他戴着黑色口罩,感觉呼吸不畅,在人流中一点点往前挪。 好不容易挪到电梯口,保镖将粉丝们挡在电梯门外,季凡在封闭的电梯内得以喘息。他手里还拿着粉丝递过来的信,已经被汗水浸湿了,粉色的信封上留下小小的手指印,皱了一小块。 唐棠帮他把信全收到纸袋里,纸袋提着沉甸甸的。 许则远正在停车场等他,怕他找不着人,立在车门边,额头上都热出一层汗了。 季凡兴奋地跑过去,腻歪劲儿上来了:“想我没?” 许则远笑着“嗯”了一声,问:“你呢?” 季凡也笑:“当然想,”他凑近了,故意在许则远耳边道,“还想你收拾我。” 许则远眉间蹙起,一把将他拽上了车。 季凡被拽得一趔趄,几乎是摔进车后座的。 许则远故作严肃:“浪什么浪,坐好。” 季凡堪堪坐稳,料定在外头当着助理和司机面,许则远也不敢把他怎么样,嘴上没个把门:“你不就喜欢我浪一点吗?” 许则远被他说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了,还好司机和唐棠在车后收拾行李。他看着季凡不说话,季凡被他盯得有些怵,出声问:“你想干吗?” 许则远没回答,季凡这下是真怕了,想要往回退,许则远察觉他的意图,一把将他按住,然后在他锁骨上啃了一口。 季凡今天穿的是圆领白T恤,领口有些大,半截锁骨都露在外面,此时锁骨上明晃晃地印着一圈红红的牙印。季凡惊恐地大叫:“你是猪吗?” 许则远心情愉悦地道:“看你这颗白菜太可口了,忍不住拱一拱。” 恰巧唐棠开门上车,季凡压低声音道:“一会儿酒店门口有粉丝怎么办!” 许则远眼睛都笑弯了:“所以少惹我。” 季凡恶狠狠地瞪着他,偏偏车上有外人在,他什么都不好说。 他拿手机照了照自己的脖子,将衣服往后拉了拉,堪堪遮住暧昧的痕迹。 到酒店时,大门外还真围着几个粉丝,司机直接将车开进了地库,季凡和许则远乘专梯上楼,刻意避开了。 一进房间,季凡就把唐棠打发走了,唐棠本想替他收拾行李,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流连,识趣地溜了。 季凡蹬掉鞋子,蹦到沙发上,沙发边还放着许则远的剧本,他已经从剧组所在的酒店搬过来了,东西也都拿了过来。 季凡好奇地翻看剧本,许则远的台词都用记号笔标记了出来,这台词,光看着都一股苦味儿。 他突然想到什么:“你说铁哥什么时候能把微博密码告诉我们?” 许则远回:“你想干吗?” 季凡有些惆怅:“也不干吗,洛溪天天都在微博上刷队长,铁哥怎么就不管,简直驰名双标。” 许则远问:“听说他们的CP很火。” 季凡惊奇地看着他:“连你都知道了,那是挺火的。” 许则远一般不会关注这些,不过他最近在剧组老听人提起,甚至还有其他演员来找他打听。 网播数据一骑绝尘,夏廷树下线那天占了好几个微博热搜,观众们到现在都没从那种悲伤中缓过劲儿来。 “听风是雨”一朝崛起,一开始没被公司分配“对象”的洛溪,居然拥有了SEVEN最火的CP。 季凡拿出手机点进超话榜单,大呼小叫:“‘远帆’居然被压了?!” 他最近工作忙,就没怎么关注超话动向,现在的超话CP榜单上,“听风是雨”已经杀进了前五,“远帆”却排在了十几位。 季凡不服气,要不是被王铁森缴了微博账号,他立刻马上营业,要多狠有多狠! 他不甘心地问许则远:“你的剧什么时候上?” 许则远回答:“现在还没拍完,至少得明年。” 季凡愁死了,到明年估计黄花菜都凉了,而且如果他像洛溪那样刷屏给许则远宣传新剧,王铁森绝对跳起来爆他的头。 他小号本来还关注了“听风是雨”超话,季凡愤愤地点了取关,心里还是不服气。 更让他气恼的是,“远驰”的排名居然和“远帆”挨着,就在它的下面。这都BE八百年了,公司还是不放弃,他如果是“远驰”粉,估计得泪如雨下。 季凡念念有词:“谁傻.逼了看这种人造糖,我们这纯天然的不好嗑吗?” 许则远一头雾水,季凡道:“他们都快把你和庄池打成战地玫瑰了,你们越是磕得头破血流,血染红的玫瑰就越鲜艳,我听了都不得不说一句感动。” 许则远回味过来,这是又醋上了,他道:“都知道是公司买的数据了,你这么在意干吗?” 季凡却突然被点醒,公司能给“远驰”买数据,他为什么就不能给“远帆”买! 他点开微信找时煦,打字:帮我给“远帆”超话刷点儿数据。 时煦:??? 时煦:你又糊了? 季凡:放屁,明明是群众的眼睛被蒙上雾了。 时煦:这年头大家都爱嗑假的,毕竟真的到最后都BE了。 季凡:你咒你爸爸?! 季凡:“远帆”永远不BE! 把手机往桌上一扔,季凡气得聊不下去了,连带着看许则远也来气,想起自己在车上被许则远咬的那一口,火冒三丈地踹了许则远一脚。 许则远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季凡指着自己的脖子道:“你看你干的好事儿,两边都不对称了!” 许则远逗他:“要不我在左边也咬一口?” 季凡砸了他一拳:“人家都说小别剩新婚,搁你这儿倒好,都快离婚了。” 许则远脸垮下来:“还没结,你就想着离?” 季凡被堵得说不出话,知道自己说错了,也不再骂骂咧咧,一双眼睛瞪得和铜铃似的。 许则远冷声道:“我看你是真欠收拾。” 察觉到危险,季凡警觉地往后缩,许则远摁住他,将他拖起来抱在怀里,两人跌跌撞撞地进了浴室。 第二天一早,季凡还在梦里说胡话,许则远便出门了,他还没完全杀青,有几场零散的戏要拍。 直到唐棠过来敲门,季凡才顶着一头鸡窝从床上爬起来,他有点儿犯迷糊,拿起床头许则远留的纸条,上面的字有点儿飘,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