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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看见大部分,都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才惹祸上身的嘛! 不知道怎么回事,容新越是告诉自己不要多看,可好奇心越是抓挠着他,幸好那斗篷人察觉他的退缩,不再目光咄咄。 头先在议论红衣谷的几人缩在桌椅上,不敢在多言。 不过这群红衣人却走出两人,将其中一个留着胡子的中年胖子抓走,容新认出此人便是刚刚骂红衣谷是“邪教”的人。 两名红衣教徒将他扔在厅堂,其中一个身材娇小的女教徒对着他吐了口水,“教主,这人口出狂言,竟敢骂我教是邪教!” 另一名教徒脸色不虞,“不知好歹。” 那披着斗篷的人慢悠悠地捏起桌子上的酒杯,纤长玉如的手指把粗粝的酒杯竟然用出了风雅的感觉,声音低沉暗哑,“邪教?” 那名抓人的娇小教徒是个黑发少女,乌溜溜的眼睛看起来机敏可爱,“哼,教主,把这个人交给我,我让他见识见识什么是‘邪’。” 只见那黑发少女将五指揉成一个爪子的形状,直接打入那中年胖子的天灵盖,容新见她招数狠毒,不禁皱眉,他连忙看向那个斗篷教主,对方却一点要阻止的模样也没有。 对方只是多舌骂了一句,也不至于要人性命吧? 另外一名男子教徒却出手拦住了少女,“小舞,慢着。” 那名叫小舞的黑发少女睨了他一眼,“怎么?你还想抢我猎物?” 男子教徒勾唇冷笑,“算什么猎物?修为平平,连金丹都未结,废物一个,不如将他的腿卸了,喂我的鹰犬黑鳞,反正它好久没有吃生rou了。” 众人大气也不敢出,这人只是随便说了句难听的话,却要落得个被卸了腿的后果,简直令人头发麻。 而那个斗篷教主从头至尾都没有说一句话。 容新听他们这么对话,心里也觉得不舒服,突然,他心头一动,从怀里掏出刚刚在摊上买的小纸符。 他将小纸符注入灵力,又将一张空白的黄纸用灵力写上几行字,一个法术过去,小纸符飘了起来,从二楼飘啊飘,兜了一圈,落在那个斗篷教主的面前。 斗篷教主一伸手,小纸符便贴在他的指间,那人在斗篷的衣帽下看不清五官,不过容新耳聪目明,似乎听见那人笑了一声,片刻后将那二人招手过来,低声说了几句,黑发少女和男子皆领命。 “算你好命,今日教主心情好,来日你再出言不逊,一定拔了你的舌。”黑发少女扭了扭长发,慢慢说道。 那男子也不多言,将他一脚踢回原来的桌子旁边,那中年胖子见自己竟然逃过此劫,连忙跪下来磕了头,一瘸一拐地出了茶楼。 容新松了口气,眼看着一个时辰快到了,便也想悄悄离开。 谁知他轻手轻脚挪到大门,便被几个红衣人拦住,身后的声音响了起来,竟带着威压,一开口容新的脑子一阵晕眩,“小东西,往哪里去?” 第9章 金缕裘衣 容新很快就将不适压了下去,只见红衣人只是拦住他的去路,并没有动手。 容新想了想,走到斗篷教主的面前,弯腰做了个四不像的辑,“前辈,刚刚实在是我唐突了,望见谅。” 那黑发少女见他连帷帽都不摘下,十分不满,“哪里来的小贱蹄子?见了我们教主,还遮遮掩掩?” 那斗篷教主侧着身喝茶,并未开口。 事已至此,容新无论如何也无法随意脱身,他只好将帽子取下来,十分客气地说道,“小辈乃临仙宗门下弟子,不敢冒犯。” 希望这个奇怪的斗篷教主看在临仙宗的面子上放了他。 容新摘下帷帽,四座竟有抽气声,就连那黑发少女也怔愣了一下。 唯独斗篷教主放下杯盏,低声说道,“临仙宗?呵,我怎就不信临仙宗门下能出你这样的弟子?” 容新哑口,早知道他刚刚编诗句的时候就含蓄一点了。 那教主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过来,将你刚刚写在黄纸上的字念一遍。” 容新报赫,连耳朵都有淡淡的粉红色,“前辈,还是……不要了吧?” 那黑发少女反应过来,语气比刚刚好了些,“废话什么?教主让你念你就念。” 容新心想,死就死吧,还好师兄们都不在,他就算丢了面子也不在同门面前丢。 他清了清嗓门,“满座衣冠胜红梅,金缕裘衣独芳菲。红衣教主善心肠,路人嘴碎无雅伤。” 容新的声音刚落,众红衣门徒露出的一言难尽的表情。 金缕裘衣……在场的只有教主的斗篷才缝了金线,红裘衣上的金线波光粼粼,明显与众门徒逼格不一致。 那黑发少女欲言又止,看见教主没有指示,又不敢多言。 “还有呢?”那教主摩沙着杯沿问道。 容新闭了闭眼,“被教主惊艳者敬上。” “善心肠?”那教主似乎听了什么好笑的事,心情不错,他的手指放在斗篷的系带上,三两下将斗篷解下来,扔给旁边的男子,走在容新的面前,捏住他的下巴。 容新这才看清了这人的面貌,眉心朱砂的颜色又亮又深,闪着光泽,五官昳丽,眉眼带着若有若无的邪气,并且那双眼睛的瞳孔仔细一看,似乎泛着红光,有些说不出的野性和桀骜。 容新被人这么用力地捏着下巴,心情有点不爽,还觉得怪怪的。 不过他嘴上仍旧不显,“前辈,我见你气度不凡,修为高深,实在仰慕得紧,奈何你我还不认识,只好用纸条传递一下我的心情,想必您大人有大量,不会计较吧?” 这红衣教主的眼眸波光暗涌,只不过这光似乎是红光,由此看起来有些悚人,“尔唤何名?” 容新刚想说出来,瞬间觉得不对啊。 这人十有八九就是红衣谷教主,那个每次出场都要惊艳四座却满身邪气的男人,不过前二百章他的出场率不高,只有一个传说。 传说这人杀父囚母,是个阴毒之人,修的混元功到了第六层,吸了无数门徒功力。 总之,是个狠人。 容新眼睛眨了眨,“前辈,我叫叶凛然,请问您如何尊称,改日我去府上孝敬您。” 红衣教主笑了,倏地,满面犹如芙蓉花开,美不胜收,“叶凛然?甚好。” 他慢慢地将手放下,“我瞧你年纪尚小?” 容新见他渐渐客气了起来,心里一喜,“晚辈今年十八。” 叶凛然也是十八,嗯,没问题。 “十八岁……正是好年纪。”十八岁对于修仙者来说,如同面世未久的小童,“你可以叫我一声盛叔叔。” 容新继续客气,“哪里哪里,您看起来和我年纪一般,要说是我哥也不会有人不信,不过,晚辈不敢对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