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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绪使叶凛然的胸口起伏,刀锋般眉眼中满是惊愕,“好……好……七日太久,那两日,容儿,你给我两日的时间,我必定不会潦草对待,我会……比以前在百灵山庄时更加隆重,整个修真界都会铭记这场盛礼……” 容新:“……”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盛礼,但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哦。”容新压下满腹的疑虑,最终点头。 管他是什么,反正这是镜中幻像,总不会将他五马分尸或者凌迟处死吧。 容新在阵内只是调息片刻,似乎就过了两日。 两日一到,容新被一群侍女接出了法阵,他一出地牢就被接进了一辆马车,那马车以神骏为坐骑,以珠玉为华盖,以流琼为掩帘,很是华贵。 容新下了马车,当即有身穿富贵花开大紫红服的妇人将他引入一间铺满红铺盖、挂满喜结的屋内,“容仙君,喜服已经备好了,快进来更换梳头吧。” 容新:“……” 他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我爬过来填炕了 第83章 喜宴 容新被簇拥在一面巨大的铜镜面前,他正眼一瞧,差点认不出自己来,这红宴服制式繁复,针脚严密,上面的祥云和富贵花相错,下摆还锈了一对举案齐眉的鸳鸯,金红交织,喜庆夺目。 “仙君真是长得俊,皮肤可以掐出水来,就这么穿上宴服,就已经让人挪不开眼,待会再束发戴冠,真不知道会迷得叶领主该如何自处了!”旁边的大姑娘调笑道。 容新皱眉,“叶领主?” 大姑娘笑道,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就是咱们北域的领主泽竹君呀。泽竹君将北域平定,救咱们修真界与水深火热之中,是当之无愧的北域领主。” 在这个镜中,叶凛然竟然成了北域的领主,不过怎么会和他参加大礼呢? “那我……和领主今晚的大礼是怎么回事?” 大姑娘微微一怔,继而笑道,“仙君真是奇怪,您为了领主以身伺剑,击退南疆的魔头,领主与您又是两情相悦,如今苦尽甘来终于可以结以大礼,当真是喜事呀!” “你说我击退了南疆魔头?那魔头可是我的师兄封亭云?” 大姑娘稀奇道,“容仙君是不是因为快要结礼太紧张了?那魔头肯定就是封亭云,不过听说他早就被赶出临仙宗,算不得仙君的师兄了呢。对了,吉时马上就要到了,我唤吉娘给您梳头吧!” 容新连忙叫住她,“等等,姑娘,我想见见叶凛然,你帮我找找他,好不好?” 大姑娘眨了眨眼,“仙君果然是太紧张了,领主正在天锦城等您过去行大礼,怎么会在百灵山庄呢?不过等吉时一到,神骏就会带您回天锦城,到时候您就可以见到他了。” 容新还想说什么,先前那个穿着大紫红服的妇人进来了,先是绕着他看了一圈,又喜道,“果然是咱们北域数一数二的俊郎君,今日的大礼定是要冠压群英!快,过来梳头戴冠!” 容新还来不及吐槽,就被人好一通梳梳整整,等最后的时候,那妇人还要给他涂粉,他连忙止住,“不要!不要!大男人涂什么粉!” 妇人笑道,“好好好,不涂粉,反正仙君生得白皙,不涂粉气色也好,不过这个胭脂是要抹一抹唇的,图个喜兆。” 容新没办法,自己用手指沾了膏脂,点了点唇,那妇人这才放过他。 接下来又是围着他一番乱搞,容新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他没有行过大礼,也不懂该是什么样子的,妇人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只想赶紧结束,好见到叶凛然。 好在神骏很快就到了天锦城,只是神骏落地的时候,容新掀开掩帘往外面一看,街道上家家户户结着红灯笼,挂着红幡布,似乎全城都在庆典着什么,马车一路走去,地上都铺了红毯,就连他坐的这架马车,外面也罩了红纱幔,当真是满城喜庆。 神骏慢悠悠地在城中走着,后面跟了好几架相同的马车,皆是镶金嵌宝,四面用昂贵的丝绸包裹,容新听见大街上的人们皆投来注目,有人在低声议论,“天锦城少主不是勾结南疆被囚禁在百灵山庄吗?怎么这么快就传来联姻的消息?” “你还不知道吗?少主勾结南疆是权宜之计,是为了将南疆魔头制服,现在北域平定,领主和少主两情相悦才行的大礼。” “我怎么听说领主早先见他不从,大怒要将他囚..禁好些时日,最后是用非常手段才让他甘愿雌伏身下……” “嘘,别妄言,领主提剑杀进天锦城的罗刹模样,你我又不是没见过……听说整个南疆的狐族差点都被他屠了……” 容新额角一跳,喃喃道,“这莫非就是原著的剧情?临仙宗山脚下的农户少年成了北域领主……接下来不就是一统修真界了吗?” 不过,若真是这样,他费尽心思和天锦城联姻没有意义吧?天锦城落于偏东,与南疆八竿子打不着关系啊…… 容新想不明白。 不多会,等容新来到容宅,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容宅的对面建了一座宫楼,那宫楼与容宅遥遥相对,修建得更加宽敞华美,简直像一座小宫殿。 很明显,今日的大礼就在这座宫殿中举行。 马车到了宫殿门口便停了下来,有人帮他掀开了掩帘,他抬眼一看,掀开掩帘的人正是叶凛然。 此时的叶凛然也是一身红衣,华冠加身,二人的衣饰竟然如出一辙,绣的是同一对鸳鸯,只是叶凛然身量比他更高,肩膀比他更宽阔,一身红宴服穿出了器宇轩昂之感。 叶凛然灼灼目光,容新见到他刚要开口,就听见礼官高声扬起,“新人到,入厅堂——” 叶凛然将手伸出来,“容儿,我扶你。” 容新将手搭在他的臂膀上,一个用力,将他拉进马车,卷下掩帘。 外头正在等入宾的来客和礼官、媒人都吓傻了,“这,是什么礼节?” 宽敞的马车挤了两个大男人立马就显得拥挤,容新双手钳住叶凛然,“小师弟,你这是干嘛?为什么来了这么多人?” 叶凛然的视线一直黏着他,从刚刚卷帘子开始,一直没有松开过,这会被拉进马车里,他的目光几乎要将容新逼到角落,仿佛财狼盯着鲜rou,就差下口了。 “容儿不是答应我们结成道侣,从今往后不分开的么?你看这天锦城的府邸置办得满意吗?不满意也没有关系,等回了宗门,我们——”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究竟想要什么?”容新打断他。 “要什么?”叶凛然轻而易举地抽开被他擒住的手,反将他的手掌摊开,十指相扣,“你心里不是一直很清楚吗?我想要什么——我想要你,容儿。” 容新猝然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