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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这是兄弟的马子,就算这个兄弟不干不净的,还想四处找乐子,那也是兄弟的马子。 可能要找个妞的人是他,不是张源。 郑钧叫领班过来,问:“今晚有妞吗?要胸大一点的,腿长一点的。” “不要太高,一米六差不多了,跳舞跳得好的。” 郑钧最近在强哥手下很得脸,领班也想讨好他,但是前后听完,领班也没辙。 干脆把姑娘都叫过来,让他自己选。 郑钧看了一圈。 这个不对,那个太作,边上还算好的胸又太小。 张源到底是怎么找到南羽的。 刘阳缩在一边,拼命摇头。 “我不看,回头我老婆要弄死我。” 郑钧也觉得没意思,让领班把人又带走了。 “刘阳,你.......艹NM。” 刘阳吓一跳:“郑哥我又怎么了?!” “你怎么追的马子。” 坦白说,郑钧自己没怎么追过女人,小时候大家年纪都小,他家的情况,不会有女生喜欢的。后来在道上混,喜欢的就直接抢,他喜欢的都是辣一点的,搭上眼就脱衣服睡。 他还真没碰过林南羽这种兔子一样的妞。 刘阳:“就买东西送东西好了,有空就去找她,有什么都帮她做了。” 郑钧想了一下,林南羽有什么需要的。 东西不能送,她是张源的马子,不能让他看出来。 吃的可以买。 要做的,难道又要帮她搞房间。 想到搞房间。 郑钧想起来,今天事应该要回家的时候了。 他找了一个护工看太婆婆,隔三差五会回去看一眼。 郑钧太婆婆住得的地方,远离市中心,房子有点破。之前翻修过一次,老人家一听电钻的声音就脑壳疼,心发慌。翻修了两天就停了。让她搬走,大半夜不睡觉跑郑钧房间摸他脸。 “阿城,要去做工了。” 阿城是他爷爷的名字,早就死了。 郑钧那个死鬼老爸是太婆带大,郑钧也是。 差别大概在于太婆带他的时候,已经八十一岁,人也老了记不清楚事情。 郑钧长到十几岁,太婆还当他是两三岁吃糊糊,每天煮糊糊,饿得郑钧两眼发晕。 他饿不过抢了学校一个小胖子的午饭。 就两个汉堡一杯可乐。 但是郑钧吃饱了。 他那会儿很久没吃饱的感觉了。 后来他就总是偷偷摸摸跟着社会上的混混学。抽烟喝酒,抢学生的钱,他什么都干,也特别狠。 终于吃饱以后,郑钧疯长,人高马大的更好抢钱。 学校发现的时候,已经是十几个学生憋着同时来告状。 郑钧中学都没上完。 刘阳总喊他郑哥,其实刘阳比他还大。 但是郑钧不会说的,在道上,沧桑的脸,结实的肌rou,成熟的年龄缺一不可。 他已经有了结实的肌rou,和别人误以为的成熟的年龄,脸也还算可以。 回到太婆家,屋里还是有点暗。老房子窗开得不好,屋里白天也要开灯。 但是太婆脑子不清醒,最近好像又严重了一点,总是在夜里开灯,说阿城要看书,不能黑。白天又逼着护工关灯,说阿城难得睡一会儿。 护工也不是年轻人,也四十多快五十了,关着灯根本没法儿收拾房间。 郑钧喊:“太婆。” 太婆坐着发呆。 老人家耳背,九十七岁的人了,身体不算差,脑子就不行了。 郑钧中气十足的吼了一句,太婆才抬头看过来。 “是三叔吗?” 郑钧随口应:“是我。” 是不是,郑钧也不在乎了。太婆嘴里的人,大多数都不在了,她这么老,也没几个人能陪她活这么长久。 太婆又开始发呆了。 “阿芬,我要吃饭。” “太婆,你刚吃过。” “阿城,我要吃饭。” 护工从厨房跑出来,她要趁郑钧回来把堆着的衣服洗了,她一手泡沫的跟郑钧埋怨:“小哥你也劝劝,她吃第三碗了,总不记得自己吃过东西。” “你做你的,等会儿她就忘记自己跟你要吃的了。” 洗完衣服,护工来给太婆按摩,郑钧顺手就开始收拾房子。 太婆也不是现在才开始老,他自己收东西,自己做饭也有很多年了。 郑钧想,真TM的难熬,他身边连个正常的成年人都没有,更不要说正常的女人。 那天晚上的炒冷冻鸡,蒸蛋,是他很久没吃过的热菜。 不拼酒,不动刀的坐着吃饭。 郑钧打电话给张源:“你在哪儿?” “在我马子家,怎么啦?” “出来,我要去砸青龙帮的地盘。” “我刚想打一炮。” “你就说来不来!” 他的火爆脾气,张源不出门,等郑钧砸完青龙帮,就要上门砸他了。 张源也听说了点他最近的事情,脾气更爆了,都说他最近很拼。 “行,你说,砸哪儿?” 青龙帮的人都知道出了这么一个人。也不是他多厉害,就是他最近不要命一样。 地盘上的人看见郑钧,别的人都不管了,水管滚,西瓜刀,棒球棒都拿出来,盯着他。 一旦动手,其他人可以放过,郑钧一定要打死。 人总有失手的时候。 何况郑钧心里藏了事情。 真的打起来,两边都伤得惨重。 郑钧大腿被划了一刀,身上不知道挨了几棍。张源还算好,有几次头都要被打爆,是郑钧护住的。 “郑钧,真兄弟!” “是兄弟,你就去找刘阳,把我江口的场子看好了。” 江口的场子是郑钧的第一块地盘。 张源捶捶胸口:“包我身上,我现在就去。” “你要去哪儿?我送你。” “不用,我有点私事。” 怎么能让张源送自己去他马子家。 郑钧想去找林南羽问一句话。 如果林南羽有那么一丁点看上他,郑钧准备要同张源摊牌。到时候要砍要砸,郑钧也认了。 张源开车经过郑钧车边的时候,看他坐在车里坐着拿湿纸巾仔细的擦身上的血渍。 郑钧怕又吓到她。 林南羽刚下班,脱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