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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织,按理说她就不能对薛繁织表现的太苛刻。 可是她真的不喜欢这个死丫头。 贞妃娘娘心里憋闷的不行,怒视这前方不想说话。 明兰询问似的看向薛繁织,不知道薛繁织这礼物还要不要送。 薛繁织当然要送了,不然不是白准备了嘛! 她拍拍手,红绡立即端着一碗用琥珀碗盛的热杏仁露上来了。 葱绿清透的琥珀杯,里面奶白的一碗,还冒着热气,在冬天里让人一见就有食欲,等端近了,那香气直往人鼻子里钻,十分诱人。 秋嫔连连称赞:“好香啊,这是杏仁露吗?” 薛繁织点头道:“是民女亲手熬制的,带来了很多,如果娘娘喜欢也请尝一尝。” 秋嫔并不想选薛繁织当儿媳妇,而这样的人给萧翊当媳妇对她自己和儿子又没什么坏处,她自然乐意跟薛繁织相处融洽,反正也不废什么东西。 她笑道:“那本宫要多谢你了!” 薛繁织对明兰道:“可否借用郡主的婢女一用!” 明兰知道薛繁织带了不少,让婢女单独盛出来几碗,给坐在的人用。 薛繁织插嘴道:“文大娘就不必了,正好她也怕我给她下毒,我也不放心她的人品怕她喝了污蔑我!” 文娴气的鼻子都要歪了,她还没说要喝呢。 本来她应该迅速离开这的,留下来就是为了看薛繁织倒霉,怎么感觉自己有点倒霉了! 明兰的婢女开始下去忙碌,红绡那一碗先放在了贞妃娘娘的面前。 秋嫔看贞妃娘娘脸色不好,对薛繁织道:“娘娘喜欢吃茶,并不喜欢喝这个,你这丫头今日送礼没松对啊!” 薛繁织看向贞妃的好看的眼睛,她弯了弯眼睛道:“是吗?民女打听错了啊,怎么办?娘娘您真的一点也不喝吗?!” 哪里是打听错了? 分明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贞妃娘娘拳头在袖子地下攥得紧紧的,心里有些发慌,这个女孩子,到底是怎么知道她的秘密的吗? 到底是谁泄露的? 不可能啊,这件事根本就没人知道,除了母亲和她自己! 第二百五十四章 彩头 贞妃喜欢喝杏仁露,但是这是个秘密,贵人都有很多自己的喜好,可是却不会告诉别人,他们总是喜欢声东击西,云遮雾绕,虚虚假假的用别的喜欢掩盖真的的喜好。 别人有人以为贞妃爱喝茶,有人以为贞妃爱喝葡萄酒,什么想法的都有。 就是从来没人送过她杏仁露。 薛繁织是第一个。 贞妃回望着薛繁织黝黑的眼睛,她总感觉自己看出了一些意味深长。 这丫头好像并不单纯送错了礼物,明明就是真的知道她的喜好所以带有威胁的味道。 是谁会? 她怎么会知道! 她说听说的,听谁说的? 贞妃的母亲自然已经不存在了,萧翊也不知道她的爱好,那到底是听谁说的! 见了鬼!贞妃很想对薛繁织问清楚。 薛繁织又变得笑眯眯的道:“看来娘娘是真的不喜欢喝,可惜了我酿了一下午,跟别人做的可不同,问味道就非常香浓!” 秋嫔的上来了,她喝了一口口齿留香,忍不住赞叹道:“确实一绝!” 贞妃也已经闻到了,她对杏仁露基本没有抵抗力,口水都要流出来却不敢喝。 她回头冷笑着问薛繁织:“你听谁说的?根本就说错了,你自己留着吧!” 薛繁织也没想真的给贞妃喝杏仁露,万一碰上贞妃肚子不好,回去拉个屎都会找她麻烦的。 不喝是最好的,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她就是想告诉贞妃,这么机密的事情她都知道,贞妃就别再想着坑她了,不然她也不会忍气吞声的。 贞妃意识到了这一点,到底是谁说的在没查清楚之前,她是绝对不会喝的。 可是周围都是这种带有杏仁特别味道的香甜窝气想,贞妃快要挺不住了。 她暗暗咬住唇,对薛繁织恨死了,只能转移注意力道:“人到齐了,方才咱们说到哪里了?都被薛八娘给打断了!” 都在感叹杏仁露好好喝的众人停下被盏,端庄的注视着贞妃。 贞妃看见一个银酒壶从眼前的水中漂过来,她命宫人给她捡起。 宫人捡起来显示给她斟满了一杯,然后放下酒壶站到一边。 贞妃抿了一口酒笑道:“好像说到有人要给本宫表演才艺。这样吧,单纯表演才艺没什么意思不说,大家还怪累的,不然本宫拿出一个菜头,各位娘子笔试比试,谁赢了,我手上这么办置就归谁。” 薛繁织去看那祖母绿的上上程扳指,心中硒笑,这位婆婆啊,还真是讨厌她讨厌的不行。 这枚扳指是贞妃的家传之宝,打算送给儿媳妇的,所以今日她说要用这个做彩头,意思谁和了她的心意就会选谁做儿媳妇了。 可能是听说他无才无德,所以想出的一个计策吧。 贞妃娘娘的确是针对薛繁织的,她老早就打听过,这位八娘子父母都不喜欢,小时候也没什么好的教养。 更没有参加过什么宴会表演,除了脸长得好看整个就是一个草包。 她今天就要让她知道,有才华的女子比比皆是,她如果抱着儿子不放会多么的尴尬,也要让她知道,在别人真才实学面前,她是多么的渺小和可悲。 到时候让她自己觉得羞愧,自己退出。 有点迫不及待想看薛繁织灰溜溜自怨自艾的样子,贞妃娘娘对众人道;“大家都准备好了吗?琴棋书画每一样都可以。” 众人交头接耳,脸上跃跃欲试。 当然了,他们都是名门贵女,自小用真金白银培养才艺,就等着在什么特别的场合扬名。 九皇子虽然不是炙手可热,可也是皇子,而且八皇子的母亲也在,表现好了捞个皇妃当当何乐不为。 就算不想嫁给皇子,一举成名天下之也是幸事啊。 薛繁织突然发问道:“只比试琴棋书画吗?!” 贞妃娘娘听她问的心虚,心内鄙夷,就知道这个草包什么都不会。 她还没说话,明兰在那边接过话茬道:“本宫以为凡事做到极致美好的,都可以当成一门才艺来表演。” 秋嫔闫掩唇笑道:“郡主这个才艺的范围就有点广了!” 贞妃因为明兰一直帮着薛繁织对明兰也有所迁怒。 笑道:“难道哭的特别的拿手也能当才艺?” 才刚刚不哭的文娴心头好像被射了一箭。 明兰道:“那怎么会?哭能为大家带来什么呢?自然是要有用的,能被众人承认的!比如侄女就不会什么琴棋书画,那比剑呢?!” 她在长江渡口杀过人,杀人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