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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的撒娇。 卓无肃委屈:“师父,徒儿被他打了。” “为师知道,”余亦辞轻轻抚摸他脸上青黑的痕迹,“可痛?” “嗯,”卓无肃鼻子通红,泪意上涌,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疼。” 取出祛伤膏,沾在指尖,余亦辞轻轻给他抹在脸上,“没事,抹上就不疼。” 微凉的指尖带着药膏轻抚脸颊,清冷的声音在安慰着自己,卓无肃吸吸鼻子,逼回眼泪。擦完药膏,脸上一片清凉,痛意已经消失。 “身上可有伤?” 卓无肃点头,最开始打的时候,淇澳手脚全打他身上的。 摇头叹气,余亦辞道:“你们二人谁输谁赢?” “平手。” “可还要再打?” “要,下次我一定赢他!” 余亦辞扶额,把伤药递给他,“去泡澡,自己擦。” “是,师父。”卓无肃拿着祛伤膏,不情不愿地离开,他想要师父给他擦。 . 卓无肃一身水气,柔软的发丝垂在身后,几缕发丝湿漉漉的粘在脸侧。 他拿着发带,走到余亦辞身旁,“师父,束发。” 余亦辞正琢磨着如何将云浮茶炼成祛寒丹,就见小徒弟来了。他脸上的伤已经消失,恢复成往常的模样,余亦辞看着顺眼了许多,接过发带给他束发。 “徒弟,你一直让为师给你束发可不行,”余亦辞动作轻柔,“我从明日起要闭关一段时日,你得自己学会。” 卓无肃玩着的嘴角一僵,“师父为什么要闭关?” 炼制祛寒丹罢了,也不用瞒着他,余亦辞直言发现了云浮茶的妙用,需闭关试验一番。 脸上笑意消失,卓无肃低垂着眉眼,眸中神色不明,“您要闭关多久?” “快则三五月,慢则两三年。” 卓无肃泄气,周身围绕着不开心的气息。 余亦辞没带过小孩,知小孩喜欢哭闹,他也做好了准备。可卓无肃不哭不闹,安静乖巧的不行,他便不知要如何解决。 大眼对小眼,余亦辞轻轻拍拍他的头,“为师至多三五月便出关。” 卓无肃点头,水汪汪的眸子满含失落,却不发一言。 余亦辞暗自咬牙,男主小时候是这样?他能说这真不愧是男主嘛?! “徒儿,为师教你习字,如何?” 余亦辞取出文房墨宝,拿出临摹字帖,摆在桌上。手把手教卓无肃如何握笔,如何起笔落笔。 大手握着小手,毛笔蘸着墨,落在白玉纸上,写下‘卓无肃’三字,字体工整好看。 松开卓无肃的手,余亦辞道:“这是你名字,你便从写自己名字开始练罢。” “是,师父!” 卓无肃有了笑模样,方才师父抱了他,还握着他的手。 虽然师父手指凉凉的,但身上却很暖和,被他抱在怀里,很温暖。 师父是第一个抱他的人。 卓无肃握着毛笔,一笔一划地写下自己名字。 余亦辞在一旁看着,暗自感叹。若这小孩不是男主该多好,安静乖巧,他肯定乐意好好养着。 可谁让他就是男主呢?未来注定会敌对的人。 养着他,也只为防备他。 “师父,你看!” 卓无肃举着白玉纸,给余亦辞看他自己写的名字。 字歪歪扭扭,像蚯蚓爬过。 余亦辞:“……甚好,还需继续努力。” 卓无肃美滋滋,提笔继续练。 “从明日起,每日临摹两篇,为师出关后检查。” “徒儿谨记!” 第7章 每日晨起泡完温泉,卓无肃都会在主屋门前站上一会儿,才会前去学堂。 他与淇澳的斗争愈演愈烈,从七天一大打,五天一小打,到现在的三天一大打,两天一小打,足足打了三月有余,却还未分出胜负。 甲班众人也从最开始兴奋的不能自已,到现在无论二人打的多激烈,都能做到视若无睹,埋首书海。 再一次交战完毕,二人坐回位置,身上都挂了点彩。 淇澳捂着下巴,再一次强调:“卓无肃,你能不能不打脸?” 揉着被打疼的脸颊,卓无肃道:“你能不能不打脸?” 一言不合,二人皆谁也不理谁。 良久,淇澳戳了戳卓无肃手臂,“你叫我一声老大不行吗?天天和我打。” 卓无肃挪开点,“你叫我一声大哥可以吗?天天和我打。” “当然不行!”淇澳很严肃,“我是老大,怎么可以叫你大哥?” 卓无肃绷着脸,“我是大哥,怎么可以叫你老大?” “……” 四目相对,淇澳叉腰,想用气势压到卓无肃。 作为新晋的大哥,卓无肃与淇澳这老牌的老大对视,气势很足,完全不虚。 “老大,大哥……刘老头来了。” 这时,顾义弱弱的声音响起,二人立马别开头,端正坐好。 刘则天抚着美须,慢悠悠地进入课室,目光扫过卓无肃、淇澳二人,摇头叹气:“你们二位又摔了?” “回刘先生,是。” “……” . 刘则天教授的最为枯燥,几千几万种灵药不仅要记住外观,还要记住药性。 一堂课下来,听懵了半课室的弟子。 淇澳最受不住枯燥,听着刘则天沧桑沙哑的声音,打起了瞌睡。 “焰灵果,火灵果外观相似,却有着细微的区别,你们可知这差别在哪?” 刘则天从书中抬起头,一眼看见坐第一排还敢打瞌睡的淇澳,重重的咳了两声。 淇澳闭着眼,坐的端正,却无任何反应。 刘则天脸色一沉,又咳了两声。 淇澳咂了咂嘴。 见他如此,卓无肃大发善心叫醒淇澳,示意他看前面。 淇澳迷蒙着眼,抬头看去,恰好与等待已久的刘则天目光对上。 “……” 瞬间清醒,淇澳讨好一笑。 刘则天不为所动,“刚才的问题,你可知答案?” 问题?什么问题? 淇澳眼神迷茫,求助的目光投向死对头卓无肃。 卓无肃:“焰灵果与火灵果的区别。” “焰灵果,味道偏酸,”淇澳咧嘴一笑,“与之相比,火灵果好上不少,果肥汁甜,最是美味!” “淇澳!”刘则天一掌拍向桌子,一掌厚的书震了震,“去后面站着听,拿上书!” 拿起书,淇澳磨磨蹭蹭地往课室后面走,很是不解。 刘老头不是问区别吗?他答错了吗? 这两种灵果味道就是这样啊?难道他记串了? 淇澳猛地转身,放下书,一手拿焰灵果,一手拿火灵果,送到刘则天面前。 “先生,您尝尝味道,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