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

    血瘤得了训斥，却没像以往那般将缠在沈扶枝身上的触手缩回来，仅是安静的缠着，少女见此，也仅仅是理好了衣衫，随后就去为其他病人诊脉、煎药去了。

    有了血瘤相助，许多因蛊毒缠身而痛不欲生的病人都如重获新生一般，他们自然能觉察出身体的轻盈康健，对沈大夫高明的医术赞不绝口。却殊不知，真正治好他们的是帘子后的血瘤。

    血瘤吞噬了一股又一股的蛊毒，此时正显得格外躁动，它像个孩子似的往沈扶枝衣服里钻，将她的衣襟蹭开了，沈扶枝听不懂它的语言，却能感受到血瘤的表面温度高了些，像吃醉了酒的人，莫约也是在耍疯呢。

    沈扶枝深知，治病救人非一日之功，不可能一蹴而就，如今这血瘤是治病救人的关键，无论如何对它都要多些耐性，研究也要多些。只是出人意料的，是这血瘤似乎对rou欲方面有很大需求，抑或是它在追逐交配的本性，毕竟人类的礼义廉耻并不能适用于他。

    少女将血瘤抱起来，虽然看着不大，重量却是实打实的，血瘤的触手已经顺着衣衫探入，蜿蜒而过是带着粘液湿滑触感，此刻正顺着乳沟向上圈住了乳rou，简直就像一条张开巨口的蛇一般，企图用贪欲将少女一口吞下。

    她能感受到这血瘤的克制，因为它缠着，蹭着，只在皮肤上留下微痒的触感，连一点红痕都未曾留下。沈扶枝深知自己常年休养调理，皮肤有多嫩，有时她自己稍不注意就会在身上留下指印，由此可见，这血瘤缠得多么轻柔。

    “乖，再忍忍。”沈扶枝用哄孩童的嗓音哄它，那墨色的瞳仁里倒映着血瘤表面上那层凹凸不平的凸起，还有肆意蔓延、树根状的经络，让血瘤内心陡然升起一种不平。它用细小的触手去抚沈扶枝的脸颊，那儿光滑细腻，像河底的鹅卵石，无论怎么看都要比自己美丽，而它为什么如此丑陋？为什么不去找一副好皮囊来配她？

    很快，升腾起的暴虐欲望又被它自己压下来，它仿佛xiele气一般，将缠在少女身上的触手统统缩回来——它不能那样，不然扶枝会生气，会不要它，它答应过扶枝不能伤害任何人。

    这rou眼可见的巨大落差让沈扶枝哑然失笑，也不知这血瘤在背地里总想些什么，怎么状态变化如此巨大。鬼使神差的，沈扶枝凑上去，唇瓣在血瘤表面贴了一下，那是一个算不上吻的吻。

    这个举动确实令血瘤重新活跃起来，它缠着沈扶枝的脖子，将自己窝进她胸口里去了，其实这个形象不太雅观，但一想到血瘤又并非人类，便又由它去了。

    有时，血瘤给人的感觉就像个小动物，它直观的表达出自己的喜恶与欲求，如此赤诚。但即便是沈扶枝也不能完全界定它的善恶，血瘤到底是剧毒的蛊，还是救命的药？她只希望目前的状态能一直维持下去，哪怕这血瘤在某些时候对她做出的行为，在人类看来十分出格。

    也许是因为渴望肌肤接触？她无法与血瘤进行对话，于是胡乱猜测着，但很快这种胡思乱想的时间就被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

    来者喘着粗气，应该是一路跑过来的，语气听着万分焦急，一边喘气一边叙述，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但是沈扶枝听懂了，他说：不好了沈师姐，柳公子他的病恶化了。

    沈扶枝起身的动作太快，带翻了身下坐着的板凳，她两步过去打开了门，提上衣摆便朝安置病人的房屋奔去。

    柳伊对她有情，沈扶枝一早便知，亦或者说，凡是接触过柳伊的师兄弟，都知道柳伊属意于她，一开始不回应是因为她把柳伊的感情看作病人对医生的依赖，抑或是对生的渴求，后来则是希望能将这份情感化作支柱，激发他求生的渴望，兴许能带来什么奇迹……

    但如今，情况竟突然恶化，这是沈扶枝始料未及的，明明下午时，她为柳伊开了新的药方，无论如何，无论如何他都不该年纪轻轻就药石无医，带着遗憾死去。

    等等……再等等。沈扶枝在心里祈祷，哪怕能再多一刻钟也好，等到她再见他最后一面，哪怕她对他没有男女之情，在这种生命的最后一瞬，她也想让自己的病人实现心愿。

    “柳公子！柳公子！”

    还未进门，沈扶枝便大声叫喊起来，药童听见后立刻打开了门，将沈大夫迎了进去。

    只见柳伊面色灰白，胸膛剧烈起伏，却听不见一丝呼吸声，因为窒息，他的嘴唇已然呈现出青紫色。

    谁都没有说话，因为这间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他要死了。如今已经是强弩之末。柳伊的目光落在沈扶枝身上，眼眶里有点点泪光，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扯出一个笑容来，他全身颤抖着，瞳孔由聚焦到涣散，他的脸色青得发紫，又抽搐了一阵后，竟逐渐平静下来。

    一片寂静中，沈扶枝阖上了眼，她长长吐出一口气。

    作为医者，这一生中见证过太多生命的逝去，小到几个月大的婴儿，大到白发苍苍的耄耋老者，每逢这个瞬间她就会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如此渺小，生命如此脆弱。

    似是感觉到了她复杂迂回的情绪，小药童默默收拾好东西，静静地退了出去，重新将门带好，他想，沈大夫也算回应了柳公子吧，在世为人，寿元有数，强求不得。

    与此同时，血瘤从沈扶枝胸口爬下来，将触手缠在了柳伊腰间，沈扶枝并不知道，在服装的遮盖下，那血瘤已然在尸体腹部开出一条缝隙来，争先恐后地将触手塞进柔然的腹腔，触手们将人皮内的软rou与内脏吞吃一空，就连平日里不喜欢的骨头也用酸液化开，囫囵两口下肚。

    它吞吃的极快，但在沈扶枝的视角中，就变成了尸体在吞吃血瘤的身体，而那具尸体rou眼可见的充盈起来，一起一伏，恍若窒息而死的青年复生过来，重新开始呼吸！她被这骇人听闻的一幕震慑住了，久久不能回神。

    片刻之间，已经死去的青年重新活了过来，他睁开眼晴，用那双浅棕色的眸子注视着沈扶枝，他面色红润，唇角噙着喜悦的笑。

    只见他扯开盖在身上的被子，翻身下床，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来抱紧了沈扶枝。他身形那样高大，抱的也十分用力，沈扶枝被他搂在怀里，竟显得格外娇小。

    柳伊身上带着清苦的中药味，可见是长期服药，被药味浸透了，而沈扶枝作为大夫也时常与药材接触，身上也有淡淡的药香，只是比柳伊身上的更柔和些，两种味道融合在一起，竟冲散了不少病气与苦涩。

    “啊！啊……阿芙。”男人的嗓音有些沙哑，发音时像刚学会说话的稚童，尚且咬不准音，又像哑了许久的人刚掌握如何让声带振动发声。他把脑袋埋进女人的颈窝里蹭着，亲昵地过分，与过去那个发乎情止乎礼的谦谦君子截然不同。

    沈扶枝试图推拒他，但力量差距着实有些悬殊，男人非但纹丝未动，甚至还委屈上了。一双清澈的淡棕色眸子里满是困惑和不解，像一条被人欺负了的小狗。他们额头贴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近的呼吸都交缠到一起，男人的大掌搂住了沈大夫的腰，掌心贴在一边臀rou上，他的举手投足带着一种……不自知的色情。

    她想让他退开，心里却觉得怪异，这莫名其妙的死而复生，被吸入体内的血瘤，难不成柳伊被血瘤医好了病，连行为也如血瘤那般，只根据本能与喜恶行事？

    此时的柳伊哪里懂沈大夫脑子里的弯弯绕绕，他只剩心底无限的喜悦，他有了人皮，这下沈大夫总要接受他了。

    眼前淡粉色的双唇一开一合，他哪里听得见女人在说什么。沈大夫一贯清冷淡泊的眉眼上染了几分羞赧的红晕，如一张宣纸被染上艳色，他要让那抹颜色晕开，绽出一朵娇妩的花来。

    她被吻住了，男人微冷且干燥的唇覆上来，贴着她柔软的唇面磨蹭。沈扶枝不知道要如何找回自己的呼吸，于是微微启唇，可就是这一条缝隙，仿佛被男人当做了某种邀请，一条湿滑的“舌”钻进了少女的口腔。

    它贴着柔软的口腔内壁悠悠，卷起了沈扶枝的小舌，比起人的舌头，这根触手要灵活地多得多，不仅要缠着舌根吮吸少女口中的津液，还要抵着口腔上鄂轻扫过去，留下一片痒。

    沈扶枝想咬，却无从下口，她睁开眼想看看柳伊到底是什么状态，却发现对方一直望着她，那双眼澄澈又缱绻……她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但她在心里确定，面前的人不是柳伊，而是血瘤，血瘤正cao纵者这具身体。

    男人吻了许久，方才一脸餮足的松开，转而又将头埋进了少女的颈窝，他嗅着，蹭着，用嘴唇贴着吻，粘人得厉害，也不说别的话，只阿芙，阿芙……叫个不停，也不许少女从他怀里离开。

    “你不是柳伊吧。”肯定的语气，听不出喜怒，但血瘤明显僵了下，它敏锐的察觉沈扶枝生气了。

    男人凑在她耳边，一股又一股灼热的吐息落在少女耳畔，烫得她腰软，但偏生前者不是故意调情，而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正在纠结是嘴硬到底还是实话实说——跟从前一样好懂。

    “说实话。”她的语气更严厉了，将头往另一侧偏了偏，企图躲开男人的气息，虽然她冷着脸，表面维持着严肃，但她的耳朵一定红了，而且红的吓人。

    血瘤怕她真的生气，又怕她不要自己了，忙追过去，看着那红透了的耳廓与圆润如珠的耳垂，越看越觉得胸腔仿佛被什么填满，人类的理性告诉他，那是喜悦。

    它絮絮叨叨说了自己和柳伊之间的对话，又格外郑重的对沈扶枝保证，自己绝对没有未经允许擅自使用他人遗体，殊不知少女已经快站不住了，此时此刻正借着男人搂着她的力才能站住……她几次想躲开，血瘤又凑上来，偏偏要伏在她耳畔说话，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此时此刻她只觉得耳边酥酥麻麻，一侧的腰已经完全软了，还要靠揪着男人的衣服接力。

    血瘤看着怀中的少女，还在想着，阿芙可真好看，她定然是喜欢我凑在她耳边说话。想到这里，他干脆一口将那耳朵含住，顺着耳朵的外轮廓舔舐起来，逮着耳垂又吮又咬。

    少女脸上布满红晕，如傍晚时分夕阳边上的云霞，她的长相本就偏冷，不笑时透着矜贵疏离，有时师兄师姐会打趣她，怎么像一座冷面观音……此时此刻这份矜贵变成了媚态，她朱唇轻启，眯起眼时更像只小狐狸。

    两人都未经人事，区别只在，一个只知道根据本能横冲直撞，四处撩拨挑逗，另一个维持着表面的冷淡，实则溃不成军，媚不自知，如此看来，接下来的一切似乎都是水到渠成。

    男人俯下身，用舌头一下又一下舔舐着裸露出的rufang，沈扶枝肌肤上带着桃花的淡香，rufang光滑又柔软，灵活湿滑的舌头顺着乳晕打转，又绕着rutou拨弄，偏要把那儿刺激的充血，变成一颗艳色的珠果。

    沈扶枝抓住他的肩膀，只可惜她小小的抗拒并没有起到任何效果，男人的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抑或是他现在已经不再思考，而是完全遵从本性而为。

    女人朱唇轻启，唇齿中溢出呻吟与喘息。

    柳伊的大手拢着两团乳rou，将它们挤压在一起，一同含住rutou吮吸，轻轻向外拉扯，还时不时用犬齿轻咀，渍渍水声回荡在这间屋中……莫名的，沈扶枝觉得温度更高了。

    少女觉得脑袋昏昏沉沉，身体也愈发燥热起来，她扯着衣襟，领口，甚至主动用手环抱住柳伊的脑袋，将他往怀里搂得更紧些。

    如此甜腻缠绵的氛围，却被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打破了，这阵脚步声并不规律，足以见得来人步履匆匆，沈扶枝尚且维持着坐在床边的身影，柳伊则是蹲下身子，分开了少女的腿。

    “沈师姐……我听说柳公子的病突然恶化了，人刚刚故去。”他开口时声音还算洪亮，但说着说着，嗓音又渐渐小了下去，屋内竹影摇晃着，裴杳只能看到沈扶枝坐在床边的影子。

    小少年顿了顿，终于鼓足勇气：“在我心里，沈师姐是顶好的医者，对柳公子的病情也尽心竭力，虽然没能治好柳公子，但还请师姐不要自责！我、不不不对，我们一直都以沈师姐为榜样。”

    裴杳一口气说完了话，自己闹了个大红脸，他盯着自己的鞋尖，想听听沈师姐会说什么，但每一息的等待对他而言都是煎熬，最终，小少年转身跑走了，而他不知道的是，仅有一墙之隔，他敬爱的沈师姐此刻正大张着双腿，任人采撷。

    男人的手按在腿根两侧，随后沈扶枝便感到一股温热的气息洒在yindao口——那是柳伊的鼻息。

    他伸出舌头，舌尖儿抵着yinxue，几乎是转了一圈儿，把yindao口舔了个仔细，整张脸埋在臀缝里，被柔软的臀rou拥着，鼻腔里是淡淡的腥味，细嗅下来在鼻腔里带着微甜的回甘…水声渍渍回荡在房内，柳伊舔得格外专注，恍若从那洞口中流出来的是琼浆玉露一般。

    最开始是把舌头探进去，抵着柔软粘滑的内壁剐蹭，舔舐，光滑的舌头上混着xue内体液，更加势不可挡。沈扶枝的思绪被这番舔弄搅成了一团浆糊，只知道攥紧身下的布料，咬住口腔内侧的软rou，不漏一声呻吟，但这样的隐忍并没有换来怜惜，反而得到了变本加厉的侵犯。

    她的左腿被微微抬起，随之抬起向右倾斜的同样有她的臀rou，自此阴户整个露了出来，被柳伊用嘴包裹住，舔弄吮吸，甚至还用舌尖不断拨弄起阴蒂，搅得汁水泛滥，yindao不断收缩抽搐，甚至连带着床都轻轻摇晃起来。

    男人脸上溅满了晶亮的体液，连发丝上都是。男人此刻正舔着唇角，一只手的指节还插在柔软的rouxue里，抽出来时牵出一线水光……

    他站起身，胯下支起的帐篷贴在沈扶枝脸颊上，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处的尺寸与热度，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一切心知肚明。

    天旋地转，两人翻滚纠缠着混上床榻，沈扶枝主动去吻他，用舌尖儿一点点濡湿唇面，直起腰身将身体的重量压过去一些，双手扶住男人的肩膀。

    柳伊的衣衫散开了，露出精壮的胸膛，rou眼可见的结实，沈扶枝把掌心贴上去，紧绷又有弹性，是一种与自己完全不同的触感。而柳伊则顺从地迎合着她的亲吻，大手从下往上拖起女人柔软的rufang，拢进掌心内揉捏出或圆或扁的形状。

    她有些燥热，柳伊却比她还要高，贴上去像一盆炭火，灼得她口干舌燥，但他们贴得更紧了，隔着薄薄的衣料，沈扶枝已经能感觉到柳伊性物的尺寸与弧度，但很快，那层布料被扯开了，两个人的私处真正贴在一起。

    女人的yinchun白净又柔软，因为动情而微微想开了条缝隙，凸起的阴蒂蹭过性物缠满青筋的表面，每磨蹭一下都是触电般酥酥麻麻地舒爽。

    沈扶枝咬了咬柳伊的唇面，像只可怜兮兮的小兽那般发出哼哼唧唧的声响。

    她已情动，体液将整根性物涂抹得一片滑腻，性物伞状的顶端蹭过yindao口数次，却每次都恰好滑脱……女人身体颤抖着，却又羞红了双颊不肯明说自己的诉求，贝齿一咬唇瓣，红唇皓齿，一副含羞带怯欲语还休的美人相。

    沈扶枝就这样骤然被翻过来，整个人趴在被褥上，而那根性物就这样借着润滑通畅无阻地插入了窄小的yindao。

    男人的性物粗而长，每一次撞击都径直顶到宫口，一下一下撞击、碾压着脆弱的外壁。

    沈扶枝不知道，其实柳伊进入的并不深，甚至还有一截未能完全插入，只是沈扶枝的身体已经主动做好了受孕准备，zigong降了下来，甚至想微微打开宫口……就这样被一下一下狠狠顶着，无论是腿还是yindao，在这种频率极快的活塞运动下甚至都来不及收缩。

    rouxue被cao成了一个小洞，甚至当性物整根抽出来时都有些难以合拢，不过沈扶枝有相当好的韧性，柳伊甚至可以看到那小口是如何收缩的。

    一下又一下，柳伊表现的食髓知味，他不知疲倦地侵犯着身下的人，仿佛要把这些时日的朝思暮想化为实质。

    二人交合的部位，yin液被绞打成白色浮沫，盲袋一下又一下重重拍打在会阴处，清脆的rou体撞击声听得人面红耳赤，好在病人的住所偏僻，即使在寂静的夜中，这些yin靡之声被放大不少，也无人听闻。

    又过了不知多久，沈扶枝觉得交合处变得麻木，柳伊才将沈扶枝转回来，性物抵在宫口转了半圈，顶得沈扶枝小腿肚抽筋。男人将她的腿扛在肩头，把性物整根扒出来，又种种插入撞在宫口上，好厉害都让沈扶枝误以为性器顶入了宫腔，从而发出尖锐的呻吟声。

    如此重复数十下，当内壁软rou一直收缩痉挛，隐约带着抽搐的时候，柳伊才俯身紧紧抱住了她，吻她沾着汗水的鬓角，耳垂，伞状guitou抵住宫口，狠狠将宫口顶开一条缝，沈扶枝被顶得失了神，一股又一股透明的体液淋下来，竟是被血瘤的“性物”悉数吞食。

    沈大夫脱了力，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张桃花面泛着春情与餮足，随后她的意识开始回拢，思绪也清明起来。

    她对感情总是淡淡，却也极少发脾气，此时此刻确实实实在在愠怒了，按她刚刚的反应，分明是误食了某种催情的药物，不必说，那药物的源头根本就是血瘤。

    “柳！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