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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巴,顺带着掐了下自己的胳膊。 这真是那个傲慢张狂的江皖讲出的话? 难道他真把脑子也伤到了?怎么人就突然这样了呢? “师兄愿意帮我重新做人吗?” 姜菀笑的明媚,像一缕温暖的阳光照射在赵曦言柔软的心头。 新故事的主角是面前这位看似平平无奇的赵曦言,江皖作为主线角色必然与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的黑心莲漂白计划正好可以从改变与赵曦言的关系开始。 不信以她强无敌的社交能力,还能让黑心莲走上弑父杀兄,强夺叔嫂的老路。 想见赵曦言犹豫不语,姜菀补了一针强心剂,她对着赵曦言摆出个加油的动作,灿烂一笑:“师兄,要对我有信心哦,让我们一起为幸福美好的明天努力吧!” 赵曦言准备说“不”,可脑瓜却不受控的点了点头。 今天的江皖太听话了,他拒绝不了。 谁不想要一个听话乖巧的师弟,况且师父只有他们两个徒弟,说到底,他们理应最亲。前掌门不明不白的暴毙后,师父的处境愈加艰难,不应该再让师父为他二人的关系忧虑了。 此刻夕阳沉向天边,余晖在少年白皙的皮肤上蒙上一层金色的薄纱,星眸碎入灿烂的金斑,闪闪发亮,平日那张讨人嫌的墓碑脸变了模样,唇角轻轻扬起,满是笑意的眉眼弯成个好看的弧度,似若一股清风吹入心田。 赵曦言抚上疯狂跳动着的心口,扭头就走,他大步往门口走时,听着身后少年充满疑惑问:“师兄?” 清朗玉漱的声线被拖得长而绵,搞得他心跳再次疯狂! 真他妈活见鬼了! 11. 改造计划(3) 洗衣 赵曦言慌乱的从江皖那跑走,步脚走得飞快,拐到门口时,正好跟用完晚膳回院的弟子们撞了个满怀。 “哎呦!走路看着点道啊!” 被撞的刁飞看清撞人的是赵曦言后,冷哼一声,直接给人踹了出去。 一声闷响,没来得及反应的赵曦言狠狠地摔了个屁股蹲。 “呦,这不是柳师叔的一条好狗吗。”刁飞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扭头问身旁的人:“都说好狗不挡道,他是不是该道歉?” “狗只会叫,哪儿会道歉啊师兄。” “光道歉怎么行啊?刁师兄的衣服都让你碰脏了,我们也不为难你,给洗衣服就行。” 赵曦言正要起身,被刁飞又一脚踹回地上,肩头乌蒙蒙的黑了一大片,他蹙眉冷声道:“大家是同门,几位师兄又何故总为难我。” 其实这些人为难他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刁飞的师父是去年暴毙而亡的前掌门子桑临,自他师父柳荷继承掌门之位后,他被找麻烦的次数也就越来越多了。 但相比下,作为他的师弟——柳荷二弟子江皖,过的要比他更难。 弟子不屑道:“为难?这就叫为难你了?” 刁飞笑笑:“是啊,毕竟往日都有你那个不争气的小师弟扛着,我们又何时为难过你呢?最近他不在,不如今日就来为难为难你吧。” 赵曦言心头一颤,第一时间瞟向侧方的屋子,见窗户紧闭,稍松了口气。 他其实不喜欢江皖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怕江皖听到这些人讲的话。 此时,姜菀正贴在窗户缝往外瞧,她是故意合上窗户的,省的赵曦言觉得丢脸,但看他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特别憋屈。 说实话,作为修真文男主角的赵曦言好像有点……太废了。 突然,“吧嗒”一声,有人将院门一关。 刁飞咧嘴一笑,拍了拍吃饭溅上的那片汤渍嘲弄道:“这种小事就在我春泥舍里了结吧,你要非愿意说出去,我也不拦着。” “你要如何?” “事简单,我哪儿敢要求掌门首徒道歉啊,只要把衣服洗干净就成。” 赵曦言想到师父四面楚歌的处境,还有江皖日后在春泥舍的处境,他咬牙点了点头。 刁飞见这废物答应了,用手肘顶了顶旁边的人道:“行了,別愣着了,去把该洗的衣服都拿出来啊,有人给洗衣服了。” 赵曦言愣了一瞬,出手要拦,“我答应给你洗已是在忍让,你们这…… ” 刁飞不耐烦的推了他一下,赵曦言面色一沉,袖笼中的符篆露出一角。 同一时刻,侧身传来一声高喊,“慢着!” 赵曦言眉头紧锁,见江皖推门而出。 最担心的还是来了。 江皖的出现,势必让对方更嚣张。 * 姜菀快步走到赵曦言身旁,小声问了句:“师兄,你没事吧?” “你给我回去,这儿没你的事!”赵曦言凶巴巴的吼了句,狠狠瞪了她一眼。 姜菀:??? 是不是黑莲花的狗脾气传染啊?赵曦言怎么转身就变成疯狗乱咬? 眼瞅着热脸贴了冷屁股,她识趣要走,站在一旁的弟子欺负他欺负惯了,必然不会轻易让他离开,阴阳怪气道:“呦呵,这不是并蒂坞大公子么?” 姜菀还没完全适应黑莲花仙二代的身份,一时间没意识到那人是在叫她,走了没两步,肩头一沉,一只手突然落在她肩头。 “喂,我跟你讲话……哎呦!” 说时迟那时快,姜菀下意识地给了对方个过肩摔,动作干脆利落。 宽大的黑影重重落地,发出声闷响。 一群人愣在原地,甚至忘记去扶人。 同一时刻,那弟子一个鲤鱼打挺,对着少年的侧颜挥拳抡去。 姜菀反手一抓,精准制住对方上臂,随后又送出个利落的过肩摔。 这次那弟子就没能那么快起身了,他扶着肩头,龇牙咧嘴的打着滚儿。 这是那个连灵根都没有的病弱江皖?! 赵曦言脑海中闪过这句话后,暗自瞟了眼刁飞的神色,见他青筋暴起,顿时不知道这件事情该如何收场了。 “欸,你干嘛碰我?我最不喜欢别人碰我了,我有名字呀,为什么不叫我名字直接碰我啊,我在太溪涧受了那么重的伤,你这一碰,我痊愈又要晚上三四天,那明日的课业该怎么办啊?你帮我写吗?”姜菀装模作样的揉着肩膀,一脸真诚的看向刁飞几人。 这种擒拿过肩的招式是以前当警察的时候练成的,刚刚那两下纯属于条件反射,真不能怨她。 “几位师兄好啊,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