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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恍然,哭笑不得,原来二人所学,就是干穿地球,也怀孕不了啊。 好在她有好好上过生理卫生课,再加上多年工作需要,读了不少圈内名著,是个实践上的矬子,理论上的巨人。 那也应该能带得动小白吧? 带着丝迟疑,姜菀一手拢上他僵直的身体。 嗯,果不其然,这家伙只是知识储备不足,硬件还是可以的。 少年沙哑的嗓音忽而颤抖起来。 “你在做什么?” 话音未落,身前翻上个白影,顺滑的青丝散落两侧,见她忽而勒了勒手中红绳,唇角漾起抹笑容。 “当然是做该做的事啊。” 77. 蜜糖罐罐(4) 红绸 “有些事不会就得问, 得学。” 姜菀咬着唇,别扭的挪了下身子,弯腰准备将红绳系上他腕子时, 留意到少年蹙紧眉头,双眸微露迷茫, 连带着些许戾气、愤怒和醋意,都被笼在昏暗之中。 他在纠结, 在犹豫, 在忍耐。 可身体却又无比忠诚。 知道他在别扭, 可别扭又能怎么办? 她百口莫辩, 不如身体力行的表达出自己的真情实感。 她伸手拢了下他额前凌乱的发丝,滑过脸颊, 柔声道:“有些事如果想不通,那就不要想了。” “躺着,感受就好了。” “可我不想……”他声音沙哑, 说出口的一瞬间, 自己都不信。 心里的念头早就昭然若揭, 话语苍白。 他只是不想只做个出现在她任务中的工具, 他奢望自己是个人, 能让菀菀能把爱分给他一点点。 只要一点点。 姜菀眸色一沉, 腔子里冒出些许怒意,她用力抬起他的下颌, 凑过去轻啄了一口。 江皖见她要起身离开,微抬着身子追了过去,却只是被一股灵力锁住了肩头,强行摁了回去。 “不想?你不想我想!你若不想,为何去太溪涧与我成亲?我们可是三叩九拜, 立过誓言的夫妻,你情我爱这些正常义务!”她似是急了,话说的又快又狠,“你若不行,我就换个人,你不是和沈雅媛觉得我跟师父有一腿么……不如就随了你们的愿,大大方方送你一顶绿帽子!” 说着,她小手一挥,点亮了床榻附近的两根蜡烛,麻利地翻身过去佯装要下床。 “你敢!” 少年轰然放出邪气将要走的人死死卷住,浓郁精纯的力量瞬间将屋内填满,这一震,身下的床榻与屋内的家具咯吱咯吱发出响动,像是要散了架似的。 守在屋外的竹竹领着一众竹节妖在外面候着,听到这动静不由得捏了把汗。 大婚之前,竹竹按照传统是要跟主人传授些关于延绵子嗣这些技巧的,却被他黑着脸言辞厉正的拒绝了。 可竹竹秉着负责认真地态度,还是给他在床榻下压了两本精心甄选的册子,想来夜深无聊时,主人会翻来看看,也算是达到教育目的。 可从方才这些响动中看,主人没看。 万事皆有序,这么莽着,放谁也吃不消啊。 小竹竹凑在门缝边听的是心惊rou跳,末了,扭头对身后一众小弟道:“走吧,把春晖堂的药膏都买回来备着,顺便再买些安胎药之类的,以防不时之需……” 此时,屋内一阵天旋地转后,姜菀平躺在床上,她面色如常,隐起笑意,收好灵力,安安心心地扮成一团软软的棉花,任他揉捏。 江皖像是发了疯,双手摁着她的腕子,俯身抵着她,吻得火急火燎又温柔缱绻,一直紧绷着的克制忽而就崩了,无所压制的邪力被瞬时释,暴戾汹涌的气息将身下的人压得死死的,不容她半分反抗或挣脱。 “你敢……你敢去找百里东升,我就把他手脚砍掉,做成摆件放在床头,让他成日看着你我如此……” 少年咬牙切齿的说完,微微抬起些身子,烛光之下,喜服半敞着,挂在他的胳膊上,漆黑的眼底泛出血色,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邪魅。 身上源源不断散发出的寒气落在少女的肌肤上,冷的她发颤。 她拽住他的衣襟,拉了回来。 轻轻的咬上他唇瓣。 随后,铺天盖地的都是浓郁的玫瑰花香气。 * 这场雪很大,云海一直漫至妖界附近的邪主境内。 百里东升一路御剑而来,披着漫身刺骨寒风,迈入峰顶大殿之中。 其中昏暗无光,空荡荡的大殿中,唯有一张宽大的玉座。 一个女子半仰在那,手边零零散散倒着数个酒坛子。 她半阖着眼,眉眼轻轻一挑,对着殿门口的那抹身影苦涩一笑,“师兄,你来了。” 百里东升扯下沾染了雪霜的披风,面无表情的大步走去。 离那玉座越近,他的脚步越缓,似有种近乡情怯的意思。 沈雅媛扶着身子起来,晃晃悠悠地摸起酒盏倒了一杯,端在掌中,酒汁随着她的呼吸颤啊颤的,仿佛灶台下破旧的风箱,沉重的仿若有人扼住了她的喉咙。 酝酿一路的话停在嘴边说不出口,他坐下,从袖笼里取出一瓶丹药想要为给她,却被她一手推开,反捏着他的手指。 “师兄,你的手怎么这样的凉?” 她眸色如水,满是温柔,一如多年前二人相伴时的那样,彼此的关心无微不至。 他无言,总归物是人非。 “我来找你,不过是想问清楚一些事。”对方周身的酒气让他微蹙起了眉,他记得,小媛往日是最不爱沾酒的。 “喝酒吗?”沈雅媛将酒盏推到他唇边,此刻妖媚的容颜让他有些认不出来,“屋外天寒地冻,喝了酒暖暖身子,我们再谈。” 百里东升接过来,兀自饮尽,这酒很甜,像是掺了蜜。 沈雅媛抽手之时,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 “你的神魂是怎么回事?”触碰上的一瞬间,百里东升就用魔气扫过她的体内,沈雅媛此时的情况很不正常,换句话说,她的神魂不是普通人该有的样子。 千疮百孔,破碎不全。 “这故事有点长了,师兄,事到如今,提这些又有什么用。”她近乎疯癫的笑着,掌中映出一小块屏幕,上面出现了一本书,“你看,这就是我们的故事,被人设计好的故事,你注定是爱而无终的男配角,而我则是徘徊在几个男人之间的玩物。”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