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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他以为是被何敬峰吞了,没想到这笔资产竟然一直在这个律师手上。 纪潇有些疑惑:“既然是你外公的律师,那么为什么之前不找你,而是现在再来找你?”。 何深摇摇头,说真的他也不知道外公和母亲去世也有些年头了,为什么现在才来找他? “不知道诶,母亲之前从来没有提到过,父亲出轨后,母亲在精神方面出了点问题”。 “不过他不是说了?要想知道就得回英国一趟”。 纪潇看了一眼何深问道:“还要去英国?” 何深点点头:“外公是英国人”。 纪潇沉思了片刻道:“去时没有问题,但是你之后还有比赛,而且签证也需要挺久才能下来”。 想是想到了什么,纪潇又补充道:“我去看看我护照有没有过期”。 何深点点头:“去吧,签证不行就加个急,然后一起把申根签办了,正好去欧洲几个国家转转”。 纪潇瞟了何深一眼:“你不还有比赛?来的及吗?”。 何深得意晃了晃头:“我的签证还没过期” “而且加急签证几天就下来了,快的很,只要钱到位,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纪潇一听,确实是这么一个理儿。 随后他又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么说不就代表着自个媳妇以后比自己有钱??? 感觉家庭地位一落千丈。 何深还在那里开心的蹦蹦跳跳,找着哪里哪里最适合情侣一起旅游。 “哥,我们今年圣诞去芬兰吧?去看极光,去住极光玻璃屋,在里面看着极光喝着咖啡!” 纪潇笑了笑,点头同意。 其实他也挺想和何深一起去看一场极光。 浪漫的旅途最适合和爱的人一起。 不过纪潇要办的是旅行签证,他之前出国打比赛都是俱乐部里一起弄的,现在让他去准备材料简直是一头抓瞎。 何深想了想去帮纪潇找了一个中介来办理这件事。 他开心地拍拍手同纪潇道:“等签证下来大概需要一个星期多,这一个星期估计找我们麻烦的人也会按捺不住露出马脚”。 然而令纪潇和何深意外的是,这个人比他们想的远远能沉得住气。 过了约莫四天过后,何深都快在家闷出毛病来的时候,那人终于有了讯息。 而这个人令何深着实有些意外。 “哥”万年没有和他有过联系的唐怀予发了条信息过来。 “听说你和你男朋友分手了?才看到你大前天发的朋友圈”。 “叔叔他...知道了,好像挺开心的”。 何深冷笑一声,这小子倒是鬼精想把自己往沟里带,让自己猜到何敬峰头上,要不是自己留了个神就真被这混蛋给蒙过去了。 他朋友圈是分批次发的,26号的时候他挑出了一部分人朋友圈是对他们开放的,27号的时候他又挑出了剩下的一部分人对他们开放,28号的时候他把最后剩下的放到了一起。 所以他朋友圈里一共分了三类,然后通过筛选将目光聚集在这三个样本里的其中一个,最后再利用同样的方法将这个人确定下来。 最后何深是将目光聚集到了三个人身上,其中一个便是唐怀予。 鱼,诱捕了那么久终于还是落网了。 何深直接发信息过去质问唐怀予。 “真的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弟弟一样来看待,为什么你和你妈非要做出那么令人恶心的事情?” “你就那么希望看到我家破人亡吗?” 唐怀予也是一个鸡贼的人,他听纪潇这样一说也就明白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已经暴露了。 再多的解释也是没有用的。 “你骗我?!”。 “你压根就没有分手对不对??!” “枉我费心布置的,呵”。 何深怒道:“就你那点小伎俩也就能拿出来唬唬人,你到底想做什么?!” “看到我和纪潇分手你就那么开心?!”。 唐怀予沉默了许久,何深看到聊天框里“对方正在输入”这几个字闪烁了很久,但对方却是什么也没发来。 过了许久,唐怀予才磨磨蹭蹭的发了一句话过来。 “哥,你还记得以前你说过的话吗?” 什么话? 何深一丁点也想不起来,自己同余悸向来只是将唐怀予看做自己的小弟弟,待他也是同弟弟一般。 那边唐怀予又发来了一条信息: “呵,哥你果然不记得了。我在你眼里永远都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屁孩对不对?” “哥,你什么时候也能看看我?” “我也喜欢你呀,喜欢了很久很久” “可是你为什么就是看不到我呢?” “为什么???” 这次换到何深沉默了,他从来都没有对唐怀予做过什么过分甚至是让他误会的事情。 更不知道他对他的这份感情又是从何而来。 但不管如何唐怀予错了就是错了。 何深回了他一句:“去自首吧,包庇叶子杀人的事情你已经触犯了法律”。 “你知道了呵,不过我可没有去包庇她,我只是给她和她情人提供了一点点小帮助,她杀人可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哦”。 何深皱了皱眉头,看向纪潇。 唐怀予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纪潇摇摇头,他也是一脸茫然。 紧接着唐怀予又发了一条信息过来想要约何深见面,按他的话来说就是希望自己要死也死的明白一点。 何深看到那条信息后沉默了许久许久,他靠在纪潇身上有些怅然: “哥,你说好好的人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纪潇抓住何深的手宽慰道:“人总是会变的”。 “我记得小时候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他就一个人在游泳池旁边发呆。明明那是他的生日会,他却像是置若身外一样”。 纪潇将何深扒拉到怀里,搂着她静静地听他回忆。 “那时候觉得这个小孩子似乎有点孤独,明明是他的生日会,他却似乎一点也不高兴。我就忍不住跑到他面前去问他,谁知道他给我翻了一个白眼后就背着手走了”。 “因为那时我、小季子还有他三个人是邻居,我和小季子同岁,他则比我们小上几岁。那时候看到他经常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院子里的秋千,觉得他很可怜便想着带他一起玩”。 “后来我们三个便经常一起玩了,我和小季子一直都把他当做弟弟看”。 “他告诉我们,他的父亲从来不管他,母亲也是不怎么管他”。 “他还说,在他八岁那年他看到父亲带了一个女人回家滚了床单,之后被他母亲撞见过大吵了一架后他父亲往家里带女人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而母亲则开始和许多男人不清不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