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疙瘩好像也被解开了,他渐渐像个平常孩子一样,跟父母保持一定的距离,要求充分的自由,把之前的药藏起来,笑嘻嘻的对他说他好了。 他要好好的,替奶奶好好的生活。 程楠一开始不相信,后来他基本除了脾气暴点,该玩就玩,没太多情绪低沉的时候,整体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他便放下心来。就连后面的暴饮暴食他都只当情绪的一种发泄途径,没什么的。 高三遇到学神,他更是觉得有学神的陪伴区在扬更开心了,他一直觉得他们就会这样偶尔吵吵闹闹的度过高中时光。 可是怎么又这样了? “白菜,我对不起他。” 程楠:“你说什么?你到底怎么了?!!” 区在扬动了动胳膊逃脱他的双手,坐在桌子上,这个教室上次来的时候还是他们几个去参加竞赛前的模拟考,他坐在黎庚辰旁边,考完就趴在桌子上睡觉等老师来。 偶尔嫌阳光刺眼,还要抓着吉祥物的手给自己遮阳。 区在扬勾起一丝笑容,程楠还在一旁跳脚的问到底做什么了,哪对不起他了,他都像没听见一样。 脑子都是黎庚辰侧着身子对着他,一脸无奈地看着他抓自己的手遮阳,可也只是无奈的笑笑,没收回去,甚至还用两只手一起给他遮。 “我……” “喜欢上他了。” 想占有这个人,想独占他所有的喜欢。 可这不对。 也不能。 程楠一双眼撑到最大,仿佛自己听错了,可对上区在扬似笑非笑的嘴角,眼底的绝望与无力让他知道,这是真的。 …… “庚辰啊,这个比赛大概是四五天,老师知道你不想去,但既然都比到决赛了,也不差这几天,而且你母亲还特意给我打电话说让你去,她跟你父亲在b市等你,你比完赛他们陪你一起回来。”老穆坐自己办公室座位上,端着茶杯小声的对眼前的黎庚辰说。 老穆不太懂他为什么不想去,明明他在学校也基本不怎么学习。 黎庚辰沉默了,老穆说完也不催他,端着茶杯没事喝一口,其实比起这个事他还有更想问的,但瞧着这两个孩子像是在闹点小矛盾,他不好这个时候插手,免得让事情更糟。 “庚辰啊,有些事啊就跟皮筋一样,不能绷太紧,还是要适当放松放松,给皮筋喘口气的时间,这样才不会彻底断掉,你说是不是啊?”老穆说完拉开自己的抽屉,掏出两颗大白兔奶糖塞他手里。 黎庚辰瞧着手里的大白兔奶糖,浅浅的颔首。 “我会去,您……别给在扬说了。” “怎么?怕你的小同桌不放你走?” 黎庚辰倒是想让他不准自己走,但目前他躲自己避如蛇蝎的样子怕是在做梦,浅笑了一声摇头:“不是,他知道的话,我会紧张。” “好,那就不告诉他,你偷偷的去,得奖了再告诉他。”老穆促狭道。 黎庚辰从老穆办公室走出来,朝着班门口望了一眼,转身找个僻静的地方给祝语桐女士打个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也不知道我上一章到底写了什么东西,动不动就待高审!专审人员看看啊,他们俩就是啃了一口!还啃的是脑门啊啊啊啊啊!上一章还有什么虫我也不捉了,抓狂jpg。 第64章 黎庚辰周六一早的飞机,周五原本还想在陪一晚区在扬。可他在十一班外面瞧着他认真刷题的模样,想了想还是直接给老穆请了个假走了。 走前给区在扬留了近一个周的复习计划跟手写题,放下刚买好的糖袋。 区在扬在十一班刷完题又跑去自习室自虐刷题,他最近效率不高,时不时注意力就拐弯跑到吉祥物身上。 这几个月以来,他无论是刷题还是干别的基本扭头就能看见同桌。现在躲着他,失去了左膀右臂似的不习惯。 笔没水了也不能戳吉祥物酒窝跟他用糖换笔芯,不会的题张嘴喊了吉祥物,才发现人不在。 像心缺了一大块,呼呼的往里透风,只剩躯壳还在死死撑着。 他知道自己这个状态不对,虽不及之前闹得那么严重,但再这样下去两个人的缺口只会越来越大。 他要收起所有的痴心妄想,趁自己还没陷太深,他要退回两个人之前的状态。 那些想法,全部都要消灭掉。 区在扬这晚没回寝室,跟程楠老穆还有秦海说了一声跑回家去。 一回去直奔自己的卧房,衣柜落灰的顶层里塞着一个小盒子,区在扬拿钥匙解了锁。 里面安安静静躺着几瓶药,还有几张检查单。 泛黄的检查单,带着各色标签的药瓶,那段尘封起来的记忆,还是被他再次打开。 “现在还不能做下决断,需要进一步的检查才能确诊,这种反应也有可能是PTSD。孩子还小,这种情况极有可能发生。”医生指着这几张检查单温柔地说。 “我孩子没病!不管什么病都没有!”区妈捏着这几张单子抓着区在扬就走,把他丢副驾驶,自己坐上驾驶座安全带都没系一脚油门飙出去。 飙到市区大桥上过去,冷静下来拉起手刹后抱紧区在扬。 “宝贝,儿子,你好好的,你什么事都没有。咱不听他瞎说。”区妈颤抖地手抱紧他脑袋,guntang的眼泪砸在一言不发像个布偶娃娃的区在扬脸上。 区妈自欺欺人地方式随着区在扬情绪两极的变动最后彻底崩溃,区爸跟区妈开始积极配合治疗。 这时他们才发现,不论儿子是什么情况,他们也算是病情源头的其中之一。 …… 关系改善也不过是近两年的事情,区妈一个任性的千金大小姐在谁前面都不屑一顾,可偏偏在儿子面前直不起腰板。 他们是儿子伤心处的一把盐,只能带着满身的愧疚与疲惫远离。 区在扬以为他好了,以为再也用不着这些东西。 然后现实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告诉他,你想多了。 区在扬拧开其中一瓶,仰头灌了满满的一嘴,捂着嘴逼着那些洁白的小硬片一颗一颗划痛嗓子流入肚子。 没水干往里塞,有几片卡嗓子下面埂得慌,偏偏他就这么自虐得受着。 如果他真的好了,是不是就有资格对他说喜欢了? 区在扬往后一仰倒在自己卧室那张大床上,上次回来时他还拽着吉祥物两个人并排躺了好一会。 那时他还不懂,那种压不住想亲近的冲动,看见他就感到满足到底是因为什么。 “咣当。”区在扬手心里的药瓶从指尖掉在地上。 几颗小药片调皮的在地板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 区在扬一宿迷迷糊糊地半梦半醒,凌晨四点醒来睡不着了,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