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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真的从被他埋藏起来的旧忆里挖到了关于那个哭出鼻涕泡也巨可爱的“小姑娘”。 区在扬翻身伸手抱着闭上眼的黎庚辰,小声问他:“吉祥猪,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问完他自己觉得无聊,这种事有什么好在意的,不管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只要喜欢自己就好了。 黑暗中的黎庚辰睁开眼,学他一样侧着身子搂住他的腰问:“想知道?” “我猜猜……” 区在扬眨巴着眼睛猜:“开学我救你的那天?” 黎庚辰摇头,区在扬又猜了运动会啊,月考啊,大战高二娘的时候啊,统统都错了。 “那到底是什么时候?演舞台剧的时候?”见识到他精湛的演技后,被自己的魅力所折服。 “是2017年7月13。”黎庚辰准确的报出一个日子,那是他这辈子都不会忘掉的一天。 区在扬:“???” 那天他干什么了? 为什么一点记忆都没有?! 黎庚辰之前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忘记自己,还以为他是故意装作不认识自己,后来知道原委后,他就舍不得让他想起来了。 那是初三学生刚参加完中考毕业的日子,黎庚辰刚回国没多久。 他已经整理完所有的资料,不出意外的话,他的高中将会在地球的另一端与国内有好几个时差的国家度过。 他平时不爱出门,这天被祝语桐指使着出去取个东西。 地址在海城河东一块贫民村巷内,那块区域鱼龙混杂,巷子太多又偏又不好找。 他好不容易找到地点,取回来被牛皮纸包着的东西,掏出手机准备打车。 巷子太窄车子进不来,他只能走出去拐到大路上等车来。 初三的黎庚辰虽然成熟的像个大人,但毕竟还是个未成年,对这个社会上的一些认知缺少理论实践。 他还没走出巷口,背后出现了几道凶神恶煞的壮汉走过来。 黎庚辰嗅到危险后已经太迟,一名大汉捏着棒球棍直接照头抡下去。 当头一棒砸下后,黎庚辰有点站不住。 他拼命想让自己保持清醒,手心的手机不受控地掉下去。 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时,眼底有人拿着不断放大的迷/药帕子袭来—— 等他醒来后,眼前黑漆漆一片,四肢被粗麻绳死死捆着,冰凉地面上的寒气儿无孔不入。 他脑袋晕得要命,微微一动剧痛就铺天盖地的钻入皮下。 他像是身处恶臭的渔船上,肚子内部不停地旋转拧着胃,恶心劲儿一波比一波汹涌。 黎庚辰冷汗频出,却无法在眩晕中保持冷静去思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过多久,有人推门而入,光线顺着那条缝儿钻进来,黎庚辰勉强看清来人的轮廓。 那人蹲下来伸手捏起他下巴,嘿嘿一笑露出两排大黄牙。 地上之人的狼狈也难掩他绝美的五官,那人带着猥/琐之意打量了两圈:“啧啧啧,这张脸若是个娘们儿能卖个好价钱,可惜是个带把儿的!” 黎庚辰被他捏着下巴抬起头看着不断晃动的人影,张嘴就吐。 男人嗅着味儿,低头怒不可遏地看着手上的湿润,气得急忙松手,低声咒骂了几句不堪入耳的脏话后嫌不解气又踹了他一脚:“嘛的!黎柏雄的孙子果然该死!” 黎庚辰肚子被踹,原本聚焦起来的注意力又被打散,只记住了那句黎柏雄的孙子。 看来是爷爷的仇家找上门来了啊。 黎爷爷年轻时是干缉/毒/警的,后来被调去打/黑。 他手上端了不少大大小小的毒窝,还把海城境内道儿上有名的龙爷送局子里,惹下了不少人。 黎念中跟祝语桐都不是省油的灯,这些人从父母身上找不到下手的机会,打起了他的注意。 知道黎家有孩子的人不多,他们居然还有本事挖到他的资料。 看来也是费了不少功夫。 黎庚辰断断续续的从暴躁如雷地男人身上找到些线索。 不知道是过去时间太久,还是那些人给他打了什么东西,他全身没有任何力气,更别提被人绑成粽子扔地上。 这些人绑他来无非是想要挟爷爷,或者是来寻仇的。 爷爷还有几个月才退休,经手的案子并不多,除了…… 黎庚辰没来得及想下去,那男人拉开门走出去,不一会又有几个男人进来,拖着他的脚腕把他拖出去。 晕晕乎乎地坐牢一样的时光太难熬,黎庚辰掐着自己的手心强迫自己不能晕过去,只能闭上眼装死。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一阵急促的wu-a—u—wu警/笛声响起。 随着那警笛声响,门口不断有sao/动声、脚步声、咒骂声、翻东西声出现,混在一块儿热闹十足。 外面有人大喊:“警/察来了!” 一声尖叫后,顿时场面乱成一锅粥。外面等候着的男人们全部抄着家伙往前面赶,还有一些人扛着东西企图转移逃跑。 黎庚辰听着声音,心底有直觉察觉不对劲,他咬着舌头让自己睁开眼保持清醒,外面的搔/乱撞开锁着他的这道门。 光线进来,黎庚辰模模糊糊地看着这间不大的房子里四处堆放着融合机器还有数不清的大铁桶,铁桶脏兮兮地看不清原本的颜色,从桶沿流出来的液体来看八成是油状物。 外面混杂声还在,他们像只被惊到的蛇在地面快速游走,警/笛声还在继续嘶吼,跑去外面打探消息的人掉了只鞋也顾不得捡,急匆匆跑来报告消息:“头儿,没有,只有这个。” 报告消息的人手上捏了只白色的手机,声音还源源不断地从中传出来。 “嘛的!”那个被火烧了一半脸的头儿气得一脚踹倒一只空桶,摸了把光溜溜的脑袋,眉眼含怒,鼻腔内狂喷火/星子。 不管是有人恶作剧故意为之还是给他们的警/告,此处已经不能久留了,头儿拿下摸着脑袋的手猛地吸了口夹着料的烟:“走!” “通知下去,带货去CB!” 秃瓢头儿见周围人走了之后,扭头眯着眼看着那落了锁的铁门,眯着的瞳孔缩了缩,一丝狠厉从中划过。 “头儿,搬得差不多了,瘤子留下来扫尾,您跟我们先走?” “头儿,那孩子怎么办?”又有一个刀疤男跑过来问。 “咱们转移带个孩子做什么,你让瘤子走时留下个桶。”头儿说到这儿吐出口烟儿,带着一丝笑意继续说:“就当送条子们一个礼物了。” 手下迅速反应过来,其中一个人跑去下命令,另一个则带着那个秃瓢头儿从地下的地窖门弯腰钻进去。 他们声音不大,但也没刻意掩着。 传到黎庚辰耳朵里已经不是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