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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允琛朝着他低笑,“苏情病了!” 虞岁一瞬间似乎愣住,不明所以的抬眼。 “他缺个肾……恰巧,在你入狱期间,我帮你作了个鉴定,你和他恰巧相匹配……”邵允琛抬眼威胁道:“虞岁,你敢动手试试,你瘫痪了,不影响捐肾。” 第5章 邵允琛太狠心了 虞岁脸色惨白,本来要动手的动作,也因为邵允琛的威胁顿住。 他呼吸微窒,心口传来尖锐的疼痛。 “苏情病了,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没义务给他捐肾。” 更可况,他的肾……他真的不能捐献的…… 邵允琛皱了皱眉,“虞岁,我喜欢你。” 虞岁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就听到邵允琛说道:“够了吧?你处心积虑的怀上那块rou,不就是想要听到,我亲口承认说曾经喜欢过你么?去给苏情捐肾吧。” 虞岁心想,怎么会有人这么心狠呢? 他原以为这颗心,已经不会再痛了,可如今又疼的快要让他透不过气来。 虞岁眼睛湿润,狠狠地瞪着他,“邵允琛,你这个人还有心么?” 邵允琛笑了笑,“怎么?气性这么大?不就是弄丢了一块rou,还恨着我呢? 虞岁被气得直哆嗦,“什么叫一块rou,那是孩子!你这个杀人犯!” 邵允琛笑的更加好看,“法律上说,没出生的孩子,都是一块rou。” “再者说,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么,我满足你了!” 虞岁抬眼,“你去喜欢别人吧!我一个小混混,高攀不起权势滔天的邵先生,入不了您的眼,我也不会捐肾的。” 说完,虞岁就要开着车门走。 邵允琛脸色冷了几分,捏着他的手腕,将他狠狠地扯回来。 邵允琛拍了虞岁腰际好几下,声音清脆,“哎,岁岁可真不像是个混混了,怎么比女人还喜欢闹脾气?吃醋了?” 虞岁试图咬邵允琛,“别碰我,你真恶心!” “恶心,你没脸没皮往我床上躺的时候,怎么不说恶心呢?” “……” “别闹了,要不这样?只要你同意捐肾!以后苏情在宅子里面住,你在宅子外面住,你也算是有名分的。” 虞岁眼眶泛红,看着邵允琛冷漠的表情,一副他要是在奢求过多,就是不识抬举了。 “邵允琛,你可真是个混蛋!我告诉你,我不稀罕你喜不喜欢我了!” 虞岁猛然叫了几嗓子,那条还没愈合的腿,差点被掰断。 邵允琛低笑,“听说你在监狱里也不安分,一直试图想要逃狱,还因此摔掉了一条腿?” 虞岁倔强的望着他,“是又如何?” 邵允琛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我帮你治一治。” “你……” 虞岁刚说出一个字,腿剧烈地疼痛,让他脸色发白。 在监狱里没有得到及时治疗,已经长歪有些愈合的骨头,传来剧烈地疼痛。 又被重新折断了。 虞岁脸色苍白,冷汗涔涔。 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整个人濒临死亡一般,痛苦地喘息着,眼睛发红,“邵允琛!” 邵允琛却给他一张断骨的病例书,“你瞧,这是我为你准备好的病例书。” 虞岁低头一看,病例书上的日期。 日期上是半个月前。 也就是他刚入狱后,邵允琛就已经准备好了这个,即便他没摔断腿,邵允琛也会下手。 虞岁背脊发凉,死死地咬着下唇,惊惧的盯着邵允琛。 邵允琛缓缓地说道:“你无亲无故,又断了条腿,我理应贴心照顾你。” 第6章 还给你 虞岁被他带着去骨科,途中没少反抗,被收拾了好几下,眉眼里还是带着股倔强。 直到被按着坐在椅子上,听到医生毕恭毕敬的朝着邵允琛说道:“邵先生,病人骨头折了,得重新接回去。” 虞岁愤恨的瞪着邵允琛。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人如此狠。 邵允琛低着头,较有兴趣的盯着他那张脸。 浓密的睫毛,像是个小扇子似得,忽闪忽闪的,眼底潋滟的氤氲,充满勾人的意味。 虞岁自己不懂,他平时倔强的像是朵冷傲的花,一旦害怕了,就像是娇艳欲滴的花苞,散发着让人嗜虐的气息。 邵允琛捏着他的小脸,“虞岁,你要是同意给苏情捐肾的话,我就……” 虞岁还没听完话,就打断道,“我不捐!” 邵允琛扯了扯唇角,“这么斩钉截铁?不怕在流产一次?” 虞岁受不住邵允琛总是提起流产那件事。 那就是他的心病,一提起,就刺激到他。 虞岁倏地眼睛通红,“人渣,你会有报应的,你这个杀人犯!” 邵允琛脾气向来不好,尤其嗜虐成性,血液里就带着股狠辣的毛病。 尤其是,除了第一次是虞岁主动卖力气勾引他之外,之后都是他找理由把虞岁捞过去,狠狠地欺负一遍。 小废物别的方面不好用,像是个榆木疙瘩,这方面意外的开窍。 当然,小废物怀孕,确实是个意外。 虞岁虽然是能怀孕,但是别的方面都挺直男的,他以为怀孕就是肚子大了,到了十个月,眼睛一闭孩子就出生了,压根都不知道,还需要做产检。 等他发现了虞岁怀孕后,带着他去做了产检,才得知宫外孕,五个月了。 虞岁还一脸天真的以为,宫外孕的疼痛,是肚子里的宝宝再和他互动。 这个孩子,本来就保不住的! 邵允琛被虞岁刺了一下,冷笑着说道,“行,你别后悔!” 虞岁拼命地挣扎,却又听到邵允琛朝着医生编着瞎话,“不用打麻醉,他天生对麻醉过敏。” 虞岁整颗心发冷。 他不明白,就因为他曾经喜欢过邵允琛,就活该给苏情捐肾? 他也是个人,也会痛的。 医生犹豫一下,“不打麻醉,真的行么?” 邵允琛脸色阴沉,“你哪来这么多废话!打了麻醉,他没命了,你付得起责么?” 医生不敢吭声,只好低头乖乖照做。 虞岁呼吸急促,他想,他的恨意如果能化为实物,如今早已将邵允琛千刀万剐。 医生刚动手,只是浅浅的喘息。 等真到用力,要把骨头重新掰断的时候,虞岁红着眼睛,抽抽噎噎起来。 好疼啊。 他原以为不会疼了。 虞岁越是压抑,越是无法隐忍。 他蓄满雾气的眼眸,顺着眼角一颗又一颗淌着泪。 虞岁叫的跟只嗓音嘶哑的黄鹂鸟似得,声嘶力竭的喊着,“邵允琛,你会有报应的!” “我恨死你了!要是再有一次,我就把你扔在街上,再也不会管你!” 邵允琛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