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开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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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破晓,晨光熹微,窗外传来鸟鸣声,清晨的阳光透过纸窗洒落在床边,床边还点着香,不过此时此刻早灭了,谢清朗平日里就睡的不安稳,这个时候离了自己熟悉的床,更是醒的及早,但他睡不着也赖着不肯走,只是双眸含着笑意,撑着脑袋看着怀中睡的正香的卢琳月,看着看着就失了神,忍不住伸手轻轻地触摸她的脸颊,她紧闭的眼眸,和那不用施粉黛便嫣红的唇,那唇昨日如情人般缠绵地吻过他的唇,也叼过他的rutou,眯着眼睛唤着他“乖狗狗”…… 卢琳月的鸦睫忽然颤了颤,嘴里无意识的嘟囔了几句。 谢清朗的手如触电般猛的缩回,他的耳根泛红,强迫自己在卢琳月睡着的脸上移开视线,侧首掩耳盗铃般看向床边那香炉,眼神飘忽不定。 ……一大早上就想这种事情,谢清朗,你要不要点脸了。 忽的,他的身子一僵,唇齿间下意识泄出一声呻吟,又怕吵醒了怀中人,连忙捂住了嘴。 谢清朗僵硬的的视线缓缓向下。 卢琳月还是那样闭着眼睛,只不过那脑袋却在谢清朗的胸前拱来拱去,发丝蹭在他的胸前,让谢清朗的身子忍不住瑟缩一下,那双唇在昨夜的熏陶下就算在睡梦中也能轻车熟路的含住那殷红红肿乳尖,轻轻的嘬着,像是小孩子喝奶一样。 “小色鬼……这什么习惯啊。”谢清朗嘴上带着喘息轻声抱怨着,却无奈又纵容的将卢琳月往怀里带了带,好让她含的更舒服一些。 卢琳月却好似听见了他的抱怨一样微微蹙眉,谢清朗立马心虚地噤声,顺毛般顺了顺卢琳月的脊背,谁知她如报复一样嘴中含着rutou还无意识的磨牙,她的一双虎牙尖锐极了,娇嫩的乳尖怎么受得住,他痛呼一声,轻轻推着胸膛间卢琳月埋着的脸,小声道:“啊,嗯……别咬,轻点。” 卢琳月倒也乖,推了推脸就松了口,将含在嘴里的rutou吐出,嘟嘟囔囔地翻个身子继续睡,徒留谢清朗的胸膛被他含的水淋淋的,rutou也被咬的红肿,卢琳月松了口后,他没先松了一口气,反倒有了几分的失落。 “真是的,说一两句就不含了,冤家。” 抬手揉了揉咬的发疼的双乳,谢清朗撑着身子起身,看着卢琳月的熟睡恬静的脸,心里不知欢喜成什么样,将叹气咽回了肚子里,弯着眼眸凑上去亲了那人脸颊一口,才拾起地上昨夜换的床单和卢琳月换下的脏衣服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出了门。 谢清朗听力不差,是听见卢山玟早早的也出了门才敢出了卢琳月的房门,从水井中打了些水上来,简单洗漱后,他抱着着木桶和捣衣杵挽起袖子和衣摆在排水处找了个小木凳坐下,拿着皂角泡在水里,待生出些泡沫后才有些不甚熟练揉搓着被单和衣服上的污渍。 虽然这些年谢清朗过的也不如面上显的那么好,但洗衣服这事他确实从来没做过,蹲着拿着捣衣杵又揉又打倒也有些累,井水把那双从来没干过粗活的修长十指都泡的略微发白,不过…… 他垂着眸捶打着衣服,有些幸福的笑了一下,倒是对这种平淡的生活带着些向往。 卢琳月醒的时候见身旁无人,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还以为谢清朗早就从后门走了,心中松了一口气又不免失望,嘴上还没抱怨几句呢,打着哈欠从房门中出来就看见蹲在排水沟处洗衣的清瘦背影,有些不确定的揉了揉眼睛,人就是谢清朗没跑,她没想到这人居然这样的大胆,站在房门前愣了半响才惊疑不定地开口道:“你怎么在这洗衣服?我哥呢?你在院子里他没看见你?” 谢清朗听了声回头,坐在凳子上笑着回头,看着卢琳月的脸笑意更甚,他手背造作地在脸上胡乱地擦拭了两下莫须有的水渍,好像觉得这样更为好看些,才开口道:“我是听着他走了才出门的,他没瞧见我,放心吧,而且……” 他的脸色微微泛红:“我总不能让你洗这床单吧。” 这上面毕竟还有昨日他…… 谢清朗垂眸羞赧。 卢琳月确实不怎么会洗衣,但是也不是蠢蛋,她不会洗自然会出钱让别人洗,隔壁婶子几十文一筐衣服洗的又干净又好闻,还能照顾她孤儿寡母的生意。 估计是怕卢山玟忽然杀了个回马枪瞧见了谢清朗,她连忙走过去将谢清朗捞了起来:“不用你洗,我让门口的婶子洗。” 反正知道了哑巴哥哥的真实身份,成荫山庄就在那不能动不能跑,她只要愿意想什么时候去找都能去找他,可要是真被她亲哥逮着了,卢山玟本来就和谢清朗不对付,那谢清朗可不就是被她哥暴打那么简单了,说不定一怒之下拿刀…… 卢琳月目光下移到谢清朗的胯间。 呃……他那东西粉粉嫩嫩还挺可爱的,逗起来反应也算得上有趣,她还是替谢清朗还是好好留着吧。 谢清朗还以为卢琳月心疼他洗衣伤了手,心里暖洋洋的想着阿姝果然不论什么时候都知道疼人,不禁耳根又红了一下,忍不住反握住卢琳月的手,将她的手放在脸庞轻轻蹭了蹭,摇尾邀功起来:“我怕她们洗的不干净。” 怎么可能,隔壁那婶子就是干这个活计养家的,怎么会比他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洗的差?而且她觉得洗的挺干净的,不然也不会送去洗,婶子人挺不错,偶尔取衣服的有时候还会送些自己腌的咸菜。 卢琳月躲开了谢清朗的怀抱,这直率脑子没想到他这是邀功想要她的夸奖,几十斤的反骨让她下意识为隔壁婶子证明反驳:“胡说,门口婶子洗的可好了,上次我葵水不小心弄上了她也洗的很干净。” “这不一样的……琳月。”谢清朗不死心地继续道,又想要凑上去和卢琳月亲昵一会。 “哎呀没事不干净也没事,你先赶紧走吧。”卢琳月吓了一跳,赶紧再一次躲开他的亲昵。 谢清朗愣愣地放下了手,神色黯淡。 昨夜的情事只是他的一场梦吗? 可是他的女xue那里还有些撕裂的痛,那分明不是梦,她昨夜明明是愿意和自己亲昵的。 卢琳月有些虚惊一场地拍拍胸膛,她才不想和谢清朗大早上亲嘴,倒不是她烦了他,开玩笑呢她还没洗漱呢就扑上来亲嘴,脏不脏啊,就算谢清朗不嫌弃,她自己都能嫌弃死。 “那,那我给你做完饭再走好不好?”谢清朗有些勉强地扯了一个笑道。 几年没吃他做的饭,卢琳月还真有些想吃了。 在她犹犹豫豫的眼神中,门外脚步声响起。 卢琳月虽然平日里看见来可威风了,可在她哥面前一做坏事心里就犯怵,但是有些坏事她手贱非要做,就赶着她哥回来之前做,这脚步声她战战兢兢地听了二十几年了肯定不会听错。 就是他哥,他哥回来了。 “不用不用,你赶紧走吧。”卢琳月寒毛都有些竖起来了,她实在不敢想象她哥见着谢清朗脸上是什么模样,连忙推搡着他,想将人连忙从后门带出去。 “我那里被你弄的现在还疼呢,你怎么那么无情……”谢清朗虽然知道卢琳月这样做情有可原,但还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垂着眸委屈地低低地唤了声。 “大不了还把我藏在你屋里就好了,好不好?我想和你再呆一会……” 卢琳月心一软,但哎,没完全软,她也算了解谢清朗的脾性,你要是和他软,他就会不依不饶的缠着你,故意的,若是有时间的时候她倒挺欢喜的,可谁叫现在她哥要回来了呢,而且她还有要事和她哥商议,这可是关系到她全家性命的大事,不可儿戏,她虽然倒也信任谢清朗,但家人的性命也不是能拿来开玩笑的,谨慎些最好,再加上昨日…… 也不全是她的错嘛,是他先撒谎的。 想到这个卢琳月就生气,她这才像个负心汉一样哼了一声,磕磕绊绊学着从江湖上听闻的八卦奇闻中的渣男语气开口道:“弄都弄了你,你还想怎么样?你一个男子还想让我负责不成。” 谢清朗一愣,随即眼眶有些红红的,他拽着她的衣袖,手指紧紧捻着不松手,急声开口道:“可……” 可我女xue的处子是你破的啊。我的清白是给了你的啊。 是不是话说的太重了啊? 卢琳月也有些后悔,他心里估计又不知道这是开玩笑…… 开锁声音响起,门外传来卢山玟嘀咕的声音。 “哎,怎么开不开,锁生锈了吗……” 卢琳月也顾不得安慰了,毕竟谢清朗可不会武功,他对上卢山玟虽然有她拦着失不了性命,但她也不能对她哥动手,拦不住打折个腿倒还是有可能的,她虽然会对谢清朗不肯与她相认这件事有些怨怼,有意的逗逗他想看他难过,但是要他受伤这种念头可是万万没有的。 她手忙脚乱地胡乱将谢清朗推到门外,不顾那错愕伤心眼神,连忙关上后面木门上了门闩,隔绝了双方的视线,她隔着门小声道:“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啦,回来有空就来找你,你先回家和谢公子道一声平安。” 那边没人说话。 卢琳月知晓他肯定生气了,估计现在已经甩袖子走了,但也没办法,她是为了他的生命安全着想。 “琳月,你在那站在做什么?”卢山玟拿着油纸包裹,开了门问道。 “没什么!呃……那个,这个……洗衣服……” 卢山玟倒也没有多问什么,他不疑有他,只是道:“这个那个什么?我买了包子,别洗了快来吃,不要天天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知道没?” “知道了知道了,这就来!” 卢琳月有些心不在焉的应着,心里却想着下次该用什么手段去哄,被卢山玟又催促一道,才跑了过去吃包子去了。 …… 一滴泪落下来。 谢清朗的额头抵在木门上,看不清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