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道长做坏事被发现了(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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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腻水声不绝于耳,室内是满溢而出的yin靡气息。湿滑的触感十分危险,这个危险的姿势,这种要被撕裂的恐惧让临泽不敢坐下去,生怕自己会因为剧烈的痛意和快感而失控叫出声来。 如果被他发现,一切就都完了。 “唔……” 越千帆还在做梦,梦境里此刻却是一番完全不同的景象。那些绸缎如同活物一般缠绕在自己周围。似乎有条赤色的鱼从远处游了过来,竟用尾巴在自己两腿之间不断撩拨,细看之下才发现那压根不是什么锦鲤。 他说不清这是什么东西,艳丽色彩之下像是谁柔软的双唇,正一点点含住自己那处费力吞下去。 “呜……咕……” 临泽仰起脑袋,努力不让自己嘴角泄出一点声音。他不敢去看自己下身的状况,然后下定决心一般继续坐下去,直到那孽根完全进入xue道。他痛到紧闭双眼,叼起自己上半身仅存的衣物死死咬住,不敢再继续动作。 好涨……他不由得伸手搭在自己小腹上,似乎能摸到体内那根硬物。本以为这小子平平无奇,没想到在这种东西上居然天赋异禀。 这边临泽在他身上得趣,那边梦境里越千帆压根看不到身下人的脸。他费力从束缚自己的绸缎中挣脱,一边配合着那人的动作用力向上顶弄,一边伸手想去触碰他的脸。酒力作用下头痛的厉害,那“无面人”脸上的白雾散去,依稀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来。 这…… 怎么会是自己那个爱摆臭脸的师兄!?以临泽的作风,自己哪怕碰他一根手指都得被狠狠暴揍一顿,那家伙怎么可能主动脱下衣物,像传言中浪荡的青楼娼倌那样坐在自己身上卖力伺弄? “师……道长?” 他在梦境中放慢了动作,试探着叫了他一声。临泽听到他含糊着在说什么,吓得浑身一颤,生怕他醒过来,噙满泪意的双眸忽而低垂,眼神落在尚未醒来的人身上。 以自己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为何非得像做贼这样偷偷摸摸才能得来这场欢爱?还是说……自己对他早存了异样的心思,早就存了这样污浊不堪的想法?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临泽已经分不清了。平日里修炼时所学的那些教人清心寡欲的大道理此时与本能反复拉扯,他既想克制这种可怕的冲动,一边又被下身逐渐升温的快感俘获,初始时的痛意早已散去,他开始加重动作,时不时将目光落在他脸上。 明明与自己一样,都是刚刚褪去稚气的年轻人。偏偏这该死的自尊不允许临泽直接将话说出口。他无意识间发出一声低喘,立刻抬手捂紧了自己的嘴。 “唔唔……” 体内所含着的东西开始逐渐加快动作。临泽仅剩的理智再也无法维持,他干脆破罐子破摔迎合着越千帆在梦境中的动作,一时间耳边各种声音杂糅在一起,若此时房内点了灯,临泽披头散发满面春情的模样就会完完全全暴露无遗。 他来不及逃开,任由越千帆将那些东西统统射了进来。天亮之前,临泽还有很长时间来掩盖这已经发生的事实。 ———————————————————— 夏夜多难安眠。听说临泽师兄前段时间一直抱怨睡不好,越千帆一心想着去武当山见见他,趁着师兄巡山的功夫偷溜出去。还顺道从方士那儿求了几贴安神符带在身上。 “你!” “与其在这些没用的东西上下功夫,不如好好练练你的剑。” 真是无情啊。他瞧着地上被那道士撕成碎片的纸符,眼神上移,不知怎的就被他的腰勾去了视线—— 革制的腰带完美贴合腰线弧度,描金绘玉,居中嵌着一对雕工精巧的玉制阴阳鱼,拇指大的掐丝弦月缀着玉佩拖了一尾墨染的流苏,好一个环佩叮当严丝合缝,就差把富贵逼人四个字拍在自己脸上。 师兄说过,武当那些道士娇贵得很,要想促成一桩美事万万欺负不得,试探间哄着骗着才有效。 临泽是什么样的人,他简直再熟悉不过。平日里端着一副清高自傲谁都瞧不上的嘴脸,看谁都像欠了自己几吊钱,走路巴不得尾巴翘上天去,不知得罪了多少人。这人私下也是行踪古怪,自己的房间更是从不允许任何外人进入。虽说师门中按规矩都是两两一间房,但自从临泽一脚把自己踹出去之后,自己就没怎么再去招惹他。 越千帆现在虽然怀疑那晚根本不是梦,但还是顾及他的面子没有戳破。他想让师兄自己打破僵局说出口。 “……看什么看?” 他恋恋不舍从幻想中移开视线,露出个看上去不太聪明的笑脸: “师傅托我给师兄你送样东西。” 越千帆说着在庭院中的方桌前坐下,屁股下石凳的触感好像有些奇怪。顾不得其它,他悄悄抖动袖口,借着斟茶把一些药粉朝杯中偷偷倒了进去。 这是他从岭南那群狐狸那儿买来的烈性药,花了大价钱。单单舔上一口,再贞烈的汉子也得跪着求欢。 “送什么?他老人家怎么不亲自写信告诉我?” 临泽表面一派祥和,内心实则已经慌乱至极,没注意到对面那人的小动作,举起茶杯一饮而尽。 “师傅做什么向来有他的道理。反倒是师兄你,愈发叫人猜不透了……” “哼。” 他一甩道袍,长袖轻盈挥过茶盏稳稳放下,十指裹在墨染的手套里更加劲瘦纤长,像是仙鹤翅尾上最漂亮的羽毛。 不够坦诚,那就由我来坦诚吧。 这么想着,越千帆捧起他的脸自作主张吻了上去。唇舌纠缠的触感如此真实,就像数月前夜里亲身经历过那样。 “唔唔……哈…哈…唔!” “不用怕。” 他继续加深力道,瞳孔里带着想把眼前人拆吃入腹的灼热温度。 药力起效了,临泽极力压制心下扒开衣物的冲动,面颊潮红,气不过还在嘴硬: “狗东西,长本事了?” “对。” 越千帆说得理直气壮,实则自己也忍得难受。这么大个活人就在面前,肖想了这么久还得忍一忍才能下口,他怕忍久了自己迟早要萎。 “你!放开……” 忽然被人按倒躺在桌上,临泽极力扭动四肢试图挣脱。越千帆当然不可能让他如愿,撩起他的道袍下摆用力一扯—— “袭裤都湿成这样子……在我来之前,道长自己一个人究竟在这里做了什么好事,嗯?” “滚……” 这一声喊的毫无力道,反而令越千帆兴致大涨,将他双手举过头顶,欺身压在那两条不安分的双腿之间,繁重的配饰随着临泽不断扭动散落一地,青丝铺满腰间。 “哈……你……” 很好,看来这药钱花得很值。 “……想碰我,你也配?” 都到这时候了还在嘴硬。他暗笑一声,瞧着身下人昂扬挺立的某处,将他松松垮垮的裤子一把扯下,露出被刻意包裹的美景。 阴阳交融,雌雄同体。明明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东西此时却像天生就该长在那里一样,那话儿虽不似自己的大却也不容小觑,其下rou唇张翕之间吐出一道晶亮蜜液。 他带了十分的耐心,指尖每划过一寸皮肤,都能引起临泽一阵颤栗。越千帆如同作画一般在他身上逐步烙下痕迹。等到手指开始下移进入蜜xue,临泽的声音带了一丝颤抖: “痛……” “痛?” 他试探着前进,手指并没有遇到阻碍。临泽下身的女xue贪婪吞咽着他的手指,丝毫没有要放过的意思。 看来那一晚的确就是他了。怪不得自己次日醒来发现床铺衣物都有被替换的痕迹。临泽曾经半夜偷偷摸进自己房里,又爬床坐在自己身上取乐,过后还消灭证据。这个事实令越千帆兴奋不已,他俯身紧盯着他的眼睛,阳物跃跃欲试在入口磨蹭: “什么都做过了,还怕痛?” “……” 临泽不想再理他,可药力作用之下自己又不由自主依偎过去,像乞求主人爱抚的狸奴那样,拿侧脸轻轻磨蹭着越千帆略微粗糙的手掌心,发出难耐的喘息。 “嗯嗯…啊……” “呼……夹这么紧,你这xue儿可比你这张嘴老实多了。” 越千帆知道他口是心非,动作不轻不重。等身下的人得了趣主动贴上来,他忽然停下动作,将身一躺位置一变,拉起临泽坐在了自己身上。 “啊…啊啊啊!你……” 自下而上,作祟的人猝不及防来了个深顶,因药物被放大数倍的快感迅速蔓延,临泽眼角泛红开始低声呜咽。 恍惚间,越千帆有一种错觉。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并不是什么武当道士,而是志怪话本里吸人元阳吞噬精魄的艳鬼。 “呜……” 临泽一边和他十指相扣,一边攀上欲望的顶峰,身前rou柱一抖一抖将浊液射在了两人之间。越千帆转而抽出手掐在他大腿根上,不再动作。 他在等他,像那晚一样坐上来再扭动着自己取悦自己一次。 “呜……你这…狗……” “说我狗东西,难道你不是正被狗东西cao得连话都说不完?” “你……!!” 指望他坦诚果然还是太早了。越千帆也不气馁,察觉对方的确是快要承受不住,于是放轻了力道。 “啊啊……啊……” “说。” 临泽有些神志不清,恍惚间一个字也没听明白,眼白微微上翻,喘息间舌尖擦过被咬破的嘴唇,刺痛感令他眉头一皱。 “说…说……” “那晚你做了什么,说出来。” 不会把人药傻了吧。越千帆心下一惊,急忙起身想查看情况。而临泽忽然把自己按回桌上,终于肯垂下头直视自己的眼睛。 “嗯…啊……要下药,怎么不全倒进茶水里去?你是不是……啊……是不是不行…” ? 他怔住。原以为是自己cao狠了临泽才会那副模样。没想到他竟然觉得还不够? “既然这样,师兄——” 越千帆将他拉回来,两人胸膛紧密相贴,他换了个后位的姿势,像野兽交合那样让临泽跪伏在桌上。再次进入体内的硬物又开始胀大,临泽的表情终于露出一丝慌乱,但为时已晚。越千帆开始加重力道不断顶弄,即便临泽因为害怕开始低低哀求也不愿停下。 rou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接二连三被抛上顶峰又跌落谷底的感觉将临泽的思维搅的一塌糊涂。包裹住自己的女xue还在不断向内收紧吞咽,生怕放过一丝一毫。越千帆终于舍得抽身出来,瞧着他两xue间jingye不断涌出漫流的模样,忍不住压上来又要了他两次。 小楼昨夜惊鸳鸯,难作飞鸿四散去。 越千帆暗暗勾起嘴角。 临泽,你注定飞不出我的手掌心。 ———————————————————— (三阶校服当当的腰是一种仙品) (以及最后一句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