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的自慰:见义勇为却反被催眠自我玩弄
解决了叛乱的问题,琴酒很快又被安排了其他的任务,需要立刻回美国。琴酒看所有物般的眼神扫过一号颈间被自己吸出的好几个还未消除的吻痕,哼笑一声:“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任务结束,搭档也离开了,照理一号也有什么留下来的理由。日本分部的叛乱还有很多收尾工作需要boss亲自过目,以一号的判断宿主一时半会是不会注意到他这边的动向。 当下立即打算背着宿主测试新的能量来源,一号扫描了酒店所有人的身体数据和能量频率,由此才显出琴酒身上的能量频率波动和其他人有很大的不同,难道是因为这种特殊的能量频率。一号思虑良久,计划在系统自带的空间里一步步构建。 夜晚的日本街头,一号站在大楼旁眼神放空,站立不动了许久。异常的举动让路过的人都纷纷侧目,只有一号知道这个位置是系统信号脉络最清晰的地方,是测试新构建的搜寻雷达成功率最高的方位。如果搜寻计划成功,一号能将雷达范围内全部的特殊能量频率都标记。但将全部机能用在搜寻上的弊端则是,身体只能保持最基础的机能,一号无法cao纵四肢,节能模式下的身体在月光的映衬下更显苍白。 “傻站在这干嘛呢,走,和大哥去那边玩玩。”一号柔弱的体型和精致的面孔还是招惹来了游荡在街上的混混。他油腻的手半推着一号前进,色情的眼神扫过猎物,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身体待机的一号被混混推着走到一处路灯损坏的不起眼巷子里,这时一号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体被带到了其他地方。这下糟糕,身体真跟着他走要出问题的,一号当下判断,不能再放任身体继续待机。搜寻过程中强行接管身体,身体可能会出现过载问题,但一号还是强行接管了身体。一号抓住混混快要摸到他腰上的手,正准备反手进行一个扭摔,这时巷子外闪进一个黑影,给了混混结结实实的一拳。 “不许动,我是警察。”来人说了一句后,又给了混混几拳,将人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过载状态正在迅速消耗大量的能量,一号当机立断把同样消耗着能量的搜寻雷达直接销毁,否则现在他已经失去身体了。 “大晚上在大街上晃荡,你刚刚拉着他来巷子,你想做什么?”混混的双手被反扣在背后,下巴抵在满是尘土的水泥地上,来人一声声的质问让他露出痛苦的神色。 得救了,一号放松了身体,但搜寻过程中强行接管身体,cao作过载使得身体不受控制起来,嘭地一声,他倒在了地上。好热,一号的额头开始出现密布的汗珠,身体的温度极具升高。抬了抬眼眸,模糊的视野里一头金色短发在黑暗中也格外显眼,在系统特有的领域里来人身上的特殊能量频率波动更像是黑夜中发光的大灯泡。 身体本能地大口喘息着,吸入外部的空气,一号身形狼狈却嘴角上扬,雷达计划失败,但特殊人物找到了。 一号的眼睛眨了又眨,几次刷新之后模糊的视野才逐渐变清晰,他被黑皮金发的好心人扶着靠在了墙边。 “你没事吧,可恶被他跑了,不会是那个人做了什么吧。”降谷零被一号摔倒慌了神,分散了注意力,混混趁机从他手上溜走了,他摸了摸一号的手臂,“好烫,是发烧了吗?” 一号的语言模块暂时还没加载成功,他摇了摇头,等待过载的身体重新恢复正常,手抓住了降谷零拿出想要拨打急救电话的手机,再次摇了摇头。 摇头的动作让降谷零这才看到一号脖子上斑驳暗色的吻痕,没有交过女朋友,只是和大家看过某些片子的降谷零,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吻痕。那么多的吻痕,不像是刚刚亲出来的,而且当时的动作一定很激烈才会留下吻痕吧。啊不对我在想什么,降谷零拍了拍自己的脸,把脑子里奇怪的联想抛掉。 “你你...的脖子。”降谷零结结巴巴地指了指脖子示意,眼睛控制不住地往暧昧的痕迹上看去,脸上红得冒热气,他觉得自己快要发烧了。见一号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摇头,该不会是......从羞涩中冷静下来的降谷零想到一些不太好的方面,他神色凝重,“如果是有被别人逼迫做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我是警校生,你可以信任我。” 一号的语言模块终于重启成功,但他并没有回答降谷零的问题,而是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降谷零拿出自己的学生证想要取得一号信任,但无论说什么,一号都只是重复地问他的名字,无奈之下他只好说出:“我叫降谷零。” “降谷零。”一号念着降谷零的名字,对上降谷零的眼睛,他紫色的眼眸带着漩涡和诡异的光芒,说出的声音也像带着魔力。猝不及防陷入一片紫色当中,降谷零莫名放松起来,他的眼睛刚刚是紫色的...吗?心底刚冒出这句疑问,降谷零就停止了思考,表情变得失神,手中攥着的学生证也掉落在地上。 很糟糕的情况,使用了超出预期范围的能量,一号急需补充新的能量,在能量所剩无几的情况下,他孤注一掷地把能量集中在眼睛,以名字为媒介,在名为降谷零的青年身上做出类似催眠的效果。按照人类的道德,这是不应该的,抱歉,但现在拜托先让我补充能量,一号在心中给降谷零道了个歉。稀少能量做出的催眠控制并不持久,因此一号必须尽快从降谷零身上收取能量。 “你现在听到的声音是你内心的声音,听到我的话,你会觉得越来越放松。在催眠结束后你会忽略身上的异样的状况,忘记现在有关的一切。”降谷零被动接收着一号的声音,一号缓慢地倒数着数字,不带感情、机械的语调仿佛真实来自自己的内心,只是从十数到一,降谷零刚刚紧绷的眉头便舒展开来。 “零。”数到最后一个数,一号拉长尾音,饱含深意地看了面前的降谷零,为了减少耗能,只留有语言模块在使用,他动弹不得、虚弱地背靠着墙壁,降谷零的身体完全遮挡在他身前,一手撑着墙面,维持着问询时强势的姿势,但此刻的一号才是两人中的掌控者。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一号要尽可能在最快的时间内,从降谷零身上获得足够的能量摆脱目前的处境。但此刻他的身体什么都做不了。 “想象你现在不是在这里,而是在家里,你舒适地躺在床上,身体来了感觉,于是你决定使用你的yinjing让自己放松。”自慰是一号权衡过后,计算得出能够让降谷零自己玩弄自己就能获得能量的最优解。 失神茫然的降谷零遵从自己内心的声音,没有犹豫地就解开自己的裤子,在随时可能有人路过的巷子里把自己的生殖器暴露出来。 临时调用了有关自慰的资料,一号指导着降谷零如何抚慰他的roubang,即使在催眠状态,降谷零的喘息声也变得越来越粗,不时发出细小的抽气声。一号感受到能量如小溪流般汇入,但是还不够,之前他无用的搜寻已经超支了太多的能量,现在从降谷零这索取的能量恐怕坚持不到他回美国。 “每当我说一次降谷零,你就会多感受到一次现在的快感。”一号继续加深对降谷零的暗示,“降谷零,摸摸你的rutou,像打圈一样揉他。” 纤细的手从衣服下伸进,生涩地触摸着从未触碰过的凸点,一号还在持续不断地呼唤着降谷零的名字,降谷零一手握着roubang一手揉着自己的胸口,眼睛并未聚焦的脸上连耳朵都泛着红。 “唔,我这是怎么了?”降谷零眼中的神采重新汇聚,茫然地说道。被反复抚慰的roubang硬挺着挤出一滴滴白色浊液,面前的人却在一号预估快要射精之前醒来,手上的动作停止,可吸收的能量产出也戛然而止。失策了,他怎么提前苏醒了,降谷零清醒的时间比一号预计的要快,好在能量也收集了差不多,比对了一下能量储备,虽然没有达到预期收获,但应该也能坚持到回去。 眼见降谷零眼神逐渐清明,一号踉跄地起身,撞开降谷零往外离去。当降谷零彻底清醒,想要追上去时,一号已经消失在夜色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