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绳五(H)
都到了,大脑哪里还会被窥视的羞涩占据。是完全的空虚,阴蒂高潮的次数越多,身子就越发的空虚,下身会忽然松开,自发地往外渗水,而后难以控制地张大,似要往身体里吞咽巨物。 可腿间空空如也,没有她想要的roubang,也没有能用来替代的其他事物。所以水淋淋的小口又猛然收缩,就像布袋子被人扎紧一样,快速闭合,把腔室里的水含了回去。 Claudia想的快疯了,恨不能用手插进去搅动。只能张嘴缱绻地叫唤。不指名不道姓,所说所做都在表述一个意思,“先生,我想要。” 女人柔软的呻吟在灰暗的房间里流淌,我想就是石头也要化了。更不要提那些透明的水液,那些沿着她的大腿根部滑下来,又慢慢淌过玉石般光洁肌肤的流水,兵分几路,打湿她的双足,最后在足尖汇聚,掉了下去。 “滴答。”好清脆,但因为距离远,所以砸在地板上还能发出重重的一声回响。 他实在满意,回头从一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沓百元钞票,慢条斯理地卷起来,同时用皮鞋点了几下地板。她听到了下方传来的动静。 有人搬来了木梯,搭在了她身下的空洞边缘,要爬上来把洞口堵上。但她的身子离地板并不远,所以右脚碰到了木制的楼梯。 这是一定会发生的事情。有人爬上来,看见了她的yin乱,甚至不止看见,如果先生同意,他还能摸到,那些泛红的rou体,尽收眼底。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她看不着又摸不透,两人在单独的房间显然是希望这场性爱是私密的,可又准许其他人进入,其他人旁观。 她是该装得浪荡一些呢,还是贞烈些? 正是困惑的时候,仆从踩着阶梯上来了。是男人,她能感觉到空气中的荷尔蒙更甚,粗鲁地从她的皮肤里钻进来,又yin邪地点燃了她的性欲。 先生应该看不见吧。Claudia用脚去探来人的位置,想去触碰他的脸、肩、胸、腹,以及最炙热的阳物。还要低头朝着热意涌动的地方轻笑。 他看得一清二楚,自己花钱买来的女人正“不知检点”地勾引路过的蚂蚁。 “这么心急?”男人笑了笑,对她的作为又欣赏又厌恶,一面想着妓女就是该这么贱,发起情来,就是人狗不分的;一面又想,明明是他花钱买的这一夜,怎么能便宜了其他人,可得好好教训一番。 少女知道鱼儿上钩了,转回头勾了勾唇,干脆绷脚点在仆从的肩头上,引诱道,“急死了,您不来我就要他帮我舔。”说完,露出得意的小表情。 先生三两步走上前,一手揽住她更靠近身体的那一侧大腿,另一只护着她纤细的腰身,也不管她身下的洞口有没有填上,直接将人从绳子上抱了下来。 床就在连接绳子末端的小房间里。那是一个格外狭小的房间,与外间的开阔宽敞格格不入,她刚伸直腿就蹬到了门板,忍不住调笑道,“先生喜欢偷情。女主人有我好看么?” “没有。”他给的回答很肯定,把她压在身下的第一刻就俯首咬住了她的乳。 “那我可赚大了,即得了先生的钱又夺走了先生的心。”Claudia两只柔软的小手就像游蛇一样在他身上攀爬,也许在捕捉他的个人信息,也许在男人的躯体上煽风点火。这些都是她最擅长的事情。 男人没关窗也懒得带上门,他们的脚还在另一个房间里,他们的身体躲在小阁楼里缠成一团。 少女的私处被磨得通红,像很多种诱人的水果,又暗藏着最甜蜜的果汁。 他想喝了。 下一秒硬物就闯了进来,把这口深不见底的水井塞满。 “啊……哈哈”少女快乐得当即反弓起身子,往后仰去,又开始说那些摄人心魂的言语,“先生的夫人也有这么柔软的身子么?能塞下厚厚的钞票?” 她摸到了放在先生口袋里的钱财,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婪。 “她……可比你生疏多了。”男人听见了rou棍插进yinxue里发出的噗嗤水声,也能感觉到那处自发而来的吞咽,抓住了他,要他一入到底。 少女把一只脚抬起来,靠放在他的肩头上,盛情地邀请,“那我让先生快活。” 先生。先生。先生。她的用词疏远又亲昵,是硬生生越过了所有的阶级跑到他面前来卖rou,表面上穿着典雅的长裙,实际上内里一丝不挂,就等着他掀开面料钻进去。 男人轻笑一声,夸赞道,“那我给你干松些,到时候好多装些钞票。” 西方男人的rou配适东方女人的xue总是要更大一号,所以嫖客和妓女,可以称得上是天作之合。 比她手腕还粗一半的rou棍在双腿间疯狂进出,从少女的rou体里带出成片的流水。始终没人给她解下覆在眼上的布条,她不被准许获悉嫖客的样貌,但她并不在乎。 yindao的高潮是满足而又热烈的,从不寂寞。少女绞着陌生男人的硬物,躲在他身下反复颤抖时,根本不记得低人一等的事情,只要求对方狠狠地占有她。 “啊……啊!先生,用力点。”她根本就不知道廉耻。 男人听见她忽而高昂的声线,邪笑一声,把东西拔出。也许是太快了,牵扯到她的命门,所以少女猛地抖动了几下,便在这张伸手就能触到墙壁的小床上尿出来了。 爽透了。 全身像有十万只蚂蚁在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