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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的门,也都刻意地不去看。 隔了许多年,推开那门,水杏仍是心有余悸,“吱呀”一声,扑面来的就是一股夹着腐朽难闻气味的冷风。 屋里极暗,好容易适应了光线,眼前的景象却使得水杏完全的呆住了。 一截屋梁已掉了下来,横在地上,屋顶塌了一半,雨水和冷风朝里不停灌着。 地上,除了越积越多的雨水,却还散着无数的东西。 拿细线扎住的一捆捆的番薯干,洋芋干,菜干,豆角干,甚至还有风干的腊rou,腊鱼。一个个像胖子般胀鼓鼓的布口袋横七竖八地躺着,其中一个不小心开了口,一些细碎的麦粒漏了出来,浸泡在了雨水里。 不晓得老于是在活着时的哪一年受过饥荒的摧残,以至于犯病似的背着所有人在自己睡房的屋梁上藏了那么多粮食。 那屋梁年久失修,又终年被这些东西压着,那一道响雷,终于成了压垮它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一些吃的,就算是一大家子,怕也够吃个大半年了。 水杏回神,不敢相信般地过去,直到手确确实实摸到了那些东西,才真切地意识到:是真的,是食物,能够充饥,能够救命的食物。 她试着抽出一条红薯干放进嘴里,咀嚼了几下之后,甘甜的香味慢慢扩散开来。 能吃的,没有变质。 她又哭起来,却是喜极而泣,七手八脚的,匆匆把浸在雨水里的先收起来,然后抱着一捆红薯干回了小满身边,迫不及待要想告诉他:他们有救了,不会再挨饿了。 她才走开一会儿,小满却好像比之前更衰弱了似的,侧着脸闭着眼,一动也不动了。 有一瞬间,水杏呆立着,几乎不敢靠近了。 小满却像知道她又过来了似的,自己慢慢把脸转了回来,又一点点地睁开眼睛,这么似看非看地对着她。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过去抱住他,把红薯干拿给他看,又手舞足蹈地比划着指指屋子的天花板。 她慌又急的,总不能确切地把意思表达完全。 小满却只是模糊不清地嚷了一声冷,就又闭了眼,更紧地往她怀里钻。 男孩的额头还是烫的,四肢却冷极了。 她心里也知道,他再不吃些东西进去的话,怕是真凶多吉少了。但是,小满现在,就连馒头都难以下咽,更别说这又冷又硬的番薯干了。 她想起身,好歹去把这些番薯干放到锅里煮一煮,小心翼翼拿开小满紧抱着自己的胳膊,谁知道,这孩子却很快更紧地缠绕上来,在梦里带着呜咽说,“不要走……阿娘……” 水杏心里一软,又是痛极了,突然自己动手解了衣襟,将奶头放到了他的嘴边。 男孩很快就像一条啄食鱼食的小鱼一样熟门熟路地用嘴含住了,慢慢吮吸起来。 她看着他,心里已经不再觉得羞耻,似乎只要他还能够张嘴,还有意识,那么,无论什么做什么,她都愿意。 小满吸吮了一阵,水杏拿了一条番薯干放入嘴里,仔细地嚼碎了,然后小心翼翼捧起他的脸,把嘴贴上了他的。 被迫着离开奶头,小满初时还轻皱了眉,嘴里发出一些不满的声音,她的嘴唇一贴上,他立即又像寻到了另外一种安慰似的,安静了下来。 她不过是想要用这样的办法把食物哺给他,他乖乖从她嘴里接受了,也如她所愿地咽了下去,却又并不满足如此,不晓得是她的嘴里有蜜,有糖,还是单纯贪恋着这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缱绻,小满把她嘴里都细细吃过一遍了,小舌头还死缠着她的不肯放。 好容易放了开来,他又立马靠到她胸前去吃奶头。 她顾不得害臊,就任他这么吃着,赶紧又拿了一条番薯干放进口中嚼起来,她知道小满有很久没有好好吃过东西,恨不能一次把所有吃的喝的都喂给他,让他能够快一些好起来。 她不停嚼,不停喂。 小满好像寻到了门道,知道只有在她嘴里才能吃到东西,还没等她嚼完,自己就主动地凑上嘴来,小舌头卷着,在她嘴里寻食。 他们依靠着意外获得的食物度过了这个煎熬的冬天,一开春,外头的景况也是一日好过一日,自此,这场持续了两年多的灾荒终于开始渐行渐yuan,一切的一切都在好转,包括小满的身体。 但是,相当长的一段时日里,他却被她惯成了一个难启齿的,极坏的毛病。 有了那个先河之后,就算早已不再那么虚弱,他却始终不肯自己吃东西,不管什么,都要从水杏嘴里寻食。 看见她喝水,他就凑上去,把她拉下来,小嘴巴啄着她的,从她嘴里抢,吃东西,也是非要就着她的嘴。不然宁可饿着。 每天晚上睡在一起,他也总要去掀她的肚兜,硬要含着她的奶头才肯入睡。 小满的身体是渐渐好了,意识也慢慢清醒了,人反倒像是倒退成了小娃娃。 他的眼神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明亮,却还不乐意说话,好像只要一开口,他就算是彻底好了,就会失了她的纵容,从而破坏了这一种好不容易形成的默契似的。 水杏知道这样不好,不该,但经过那一回,只要一想起他病重时人事不醒的模样,却又一点也不忍心推开他。 她脑子好像一直糊里糊涂的,被饿出了后遗症一样,被他那样子吃着吸着,心口却是热乎乎,麻酥酥的,从这件事里也获得了某一种难形容的温暖似的。 19.心绪 < 水杏(年下+养成)(小小9090)|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19.心绪 < 水杏(年下+养成)(小小9090)|PO18臉紅心跳19.心绪 但后来,却又不局限于温暖了。 小满病重时,被他吸着,知道他神智不清,只是心疼他,想着给予他安慰,便也罢了。 他慢慢清醒了,每晚睡觉时,仍叼着她的奶头不肯放,看着那张湿漉漉红艳艳的小嘴时轻时重地吸着,把她两边奶头都吸得肿胀挺立起来。 她的脸颊一阵阵烧着,腿心深处,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却也随之发紧,发胀,像要小解,又不像小解似的,慢慢地,沁出一些黏湿的水儿来。 对这些事,她也并不全懂,却也知道,不能够再这样下去了。 最差最难熬的时候已经过去,冰消雪融后的天也格外好。 时近五月,久违的鸟语花香,历经过寸草不生的荒年之后,田间地头那些新生的芽苗更显得翠嫩可人,弥足可贵。 水杏把尘封两年多的针线活儿又拿了出来,该洗的洗,该晾的晾。 隔了一条竹篱笆,突然听见婴孩哭声,她转过头去,看见柳嫂家的媳妇翠芬正抱着刚满三个月的小娃儿不住地哄着。 一瞧见水杏,翠芬便很有些无地自容般地垂了头去。 柳嫂听见孩子的哭声,赶紧从屋里出来,从翠芬手里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