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超强的兽人后xue被时刻放电的魔晶柱艹到xuerou烂红外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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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兽人长了一双像是驯鹿似的角,却又没有那么大,约莫只有半个巴掌;浑身的肌rou几乎快赶上安格斯,但又要更薄一些,尾巴细长更甚过猫尾,但是又从根部就开始收细,且遍布反射着微光的、凸起的三角形鳞片,更像是爬行类。 尾巴和角都是黑灰色,是迥异于蛇人阿斯普的、另一种并非由于种族特性、而是基于其攻击性的冰冷感。 他应当是高傲的,因为就在你一点点从他不自然地泛起红晕的脸庞一直打量到小腿的时候,他一直死死盯着你,目光既屈辱又锐利,即使嘴巴被牢牢塞住,你也觉得自己好像被他骂了。 你更加不愉快。 一个两个,都要往你身上撞——弗拉尔就算了,他没有主动攻击。 但这个奇怪的兽人这幅态度,让你忍不住想给他个教训。 你没有发现,自己的耐心越来越差、看待事情的角度也在不知不觉间更加片面了,换在之前,你可能会真心实意地告诉自己,自己因为外表而被误会是没办法的事,然后尽量跟人解释。 但现在,你只想好好惩罚给你带来麻烦的家伙。 马车不是一个适合性事的空间,更不用提这里有整整五个人。你暂时还不想因为在众目睽睽之下折磨陷入情欲的兽人而被忍无可忍的兽人群起而攻之,于是按捺住了立刻让这位兽人吃点苦头的欲望,直到马车转入小路,停在一片适合休息的空地上,你取了两顶帐篷。 你跟这位兽人一顶,弗拉尔跟希赛里奥兄弟两个一顶。 你有想过猫人说不定会趁机策反乖乖的小熊,但是……管他呢。 他们听话跟你走,又不是因为信服。 ………… 阿克迪尔被推进帐篷,他被严密地束缚住,失去平衡,不得不侧躺到地上。 “唔唔!……” 一边臀瓣落地、狠狠挤压到体内冷硬异物之时,他猛地闭上了眼睛,双腿死死绷紧了。 事先并没有想到自己的行动会失败。他自信自己比希赛罗他们强上许多,对付这样一个不知道要俘虏兽人做什么的人类女性,当然是手到擒来。 失败?他只想过在救下那个亚成年熊之后要安排进哪一个救援队伍。 ——是的,你又意外之中,跟兽人奴隶救援组织不小心遇上了。明明应该出于同一阵线,但冥冥之中总是会发生一些误会。 这个样貌还算上乘的女人把帐篷拉上,一下子,阿克迪尔的视线就暗了下去。 她要做什么? 其实从自己屁股里夹含着的异物来看,接下来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并不难猜。 你发现这位兽人在试图不引注意地翻转身体坐起来。 可能是想伺机反抗吧?你漫不经心地想着,以牙还牙很不礼貌地脚尖挑住他的腹部,稍微使力,就迫使他仰躺在地,像是被绳索捆缚的羔羊。 你听到他的喉中发出粗重的急促喘息,但立刻就忍住了,似乎是不想被你发现他不受控制地弓起身子。魔晶柱因为你的举动狠狠往里又陷了一节,几乎让受辱者错觉自己要被贯穿。 要是仔细去看,说不定能发现他的肚皮因此鼓起来一个小包。 你没有使用任何魔法照明设备,黑暗更有助于欲望的滋长。 随后,你半蹲下去,擎住把他脚腕捆在一起的绳索往上抬,慢慢地,他就只有背部还贴着地面。两条腿被你搭在自己的一边肩膀上,只要稍微往下看,就能看到他被洇透了深色水痕的臀部布料。 细长的尾巴蜿蜒在地上,如同一条摆设。 里面的魔晶柱还未被你激发更频繁的电流,但他已经足够湿润。 以前的你当然不会这么做,但此时,你上半身往前倾了倾,使得这位兽人的臀部都被压得离地,非常坏心扬起左手,对准即使被布料包裹也能看出其饱满丰裕的浑圆臀瓣,重重抽了一巴掌。 “啪!” “唔!——” 清脆的拍击声响在没有一点隔音效果的帐篷里,你能感觉到他剧烈弹动了一下,腿差点从你肩膀上掉下去,但又被你捞回来,掌心覆住半边紧绷的屁股,情色地打圈揉捏起来。 软rou被亵辱到变形,一开始他还是紧绷的,手底下的臀部肌rou时不时明显地发力紧绷,对于五指的亵渎负隅顽抗,但很快就遭不住反复的搓揉,臀尖的燥热如同水波一般向全身扩散,于是臀rou也失去了最后的坚守,软软地从五指的缝隙之中溢出来。 与此相对,他鼻间的呼吸倒是越来越急促了。 你毫不怜惜地揉了一会儿,见他连弹动的幅度都变软变小了,嘴角扯出一个笑,去扒他的裤子。 毕竟是被捆缚着,脱到臀下位置时,就卡在那里,把两瓣蜜色臀rou勒得更加挺翘。 洇湿布料的罪魁祸首终于露面:投出阴影的深邃臀缝中,此刻也仍然在不停歇地往股沟下方淌水。刚刚把魔晶柱放进去蕴养了好一会儿,已经足够贪婪的泥泞xuerou知道怎样吮吸硬物会带来快感,于是现在,无需你教,湿漉漉的小嘴就边吃晶柱边发情。 魔晶柱的尾端稍微露出来一点,恰好被你捏住,轻轻转了一圈。 “唔、唔……” 这位兽人先生的忍耐力也不怎么样嘛。光是被光滑的晶柱表面研磨着娇嫩的rou壁旋动,就“呜呜”闷叫起来,和猫人兄弟在床上的时候如出一辙。 稍微带出来一截,柱身已经被yin汁浸得透亮,你眯着眼睛盯着看了几秒,突然注入了一股魔力,并同时往深处重重一捣。 “嗯唔、嗯嗯——” 被你扛着腿的兽人立刻缩着腿想要逃脱,被你紧紧单臂把住小腿,只有脊背抽搐着在地上扭动,利落的短发蹭着帐篷底下铺着的布料,眼睛一瞬间向上翻白,口中鲜红软舌死死顶住堵嘴的布巾,口水全因没有出口才没有顺着嘴角留下。 电流无规律地在rouxue内里乱窜,所经之处,敏感的软rou尽数惊惧地抽搐着,说是害怕,却又剧烈蠕动着泌出更多粘液。 “唔、啊!啊——” 或许是有了唾液滋润,本来牢牢把嘴巴塞得大张的布巾终于被无力的舌尖顶了出去,放浪的yin叫得以脱口而出。不过这位兽人大概是顾不上旁边还有一顶容纳了三人的帐篷,叫得半点也不克制。 他抽动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停,你不等他缓过来,就捏着魔晶柱以皱缩的xue口软rou为支点,反复打着圈撬动,坚硬的顶端在布满褶皱的内壁上划来划去,把形状搅得不成样子。 你并没有去刻意寻找它与前端性器链接的sao点,只是稍显粗暴地手持不断放电的魔晶柱在里面乱搅。 “呜呜——!!呃、嗯——” 间歇从里面抽出来之后,又不管对准的是哪里,重重戳进去。 兽人先生的嘴角终于还是淌出了yin靡的涎液,舌尖或许是耗尽了力气,软软搭在下唇上,舌面也盈了一汪水。没有被你在意的裆部,已经被粗壮的jiba射了一裆yin精。 “啊、哈啊!……” 接下来,你不顾他昭示着刚刚高潮的、持续蠕动紧缩的yin洞,边控制魔晶柱抽插,一边时不时抽一巴掌,到最后,xue口深红外翻,结实的臀rou已经被抽得一片烂红,满是指印,指尖往上一按,惨兮兮地浮起青白。 被强制jianyin了的兽人泪水流了满脸,和口水混在一起,谁也分不清。 这场本意是惩罚的侮辱最终结束时,你按着他的头颅让他趴进怀中,他也没有丝毫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