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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要是有人听到,还以为怎么了!” 处理完珺艾身上两三处紫红的瘀伤,两个人都流了一身汗。 安少峯把药水留下来,嘱咐了两句,珺艾把脑袋塞到沙发的角落里蜷缩着身子,连句送人的话也没讲。 第二天下班回来,几个穿着藏蓝色警察制服的男人拘着人往楼下走,好多人围着观看。安少峯穿着便衣,宽松的直筒裤扎进皮靴里,白衬衣的领口敞开两颗扣子,黄黑条纹的背带卡在肩头。他杵在车脑袋旁抽烟,珺艾忍不住凑过去,安少峯悠闲地朝上方吐了一口青烟。 “这就能把人抓了?” 安少峯噙着一点笑:“你想什么呢。他身上有案子。” 说着把掐烟的那只手指了指,狭窄的楼道里抬出一张帆布担架,上面躺着一位奄奄一息的女士。 珺艾面色发白,安少峯把手搭到她的肩上捏了一下,算是无言的宽慰。 安少峯把烟头丢到地上碾熄,右手插进裤兜里,手指摸到两枚大洋,刚要拿出来还给珺艾,一声汽车喇叭的鸣声突兀地打断了他。 白色的敞篷车上跳下一个贵气的青年,手腕上的宝蓝色钻石袖扣在夕阳下闪出绚丽的细光,西装胸前的袋子里塞着一张手帕。手帕叠得很有章法,露出尖尖的蓝色一角。 唐万清由远及近,一过来手已经搭到珺艾的腰上,那种所属权无形而堂皇地昭显出来。 “小艾,这位是?” 珺艾惊喜非常,似乎有只雀跃活泼的麻雀要从她的眼睛里飞出来:“你怎么来了?” 唐万清亲昵的摸摸她的额头,大庭广众下亲昵的举动,令珺艾有些羞涩:“他啊,他——” 不论是安少峯,还是珺艾自己,都没有两人是血缘关系的兄妹这样的想法。安家除了阿莲认珺艾是她女儿,别的,从来都没有认她的想法。珺艾,自然也没有。 “他是安少峯,是位警官。” 珺艾下意识地就要撇清两人的关系:“他昨天帮了我一点忙。” 唐万清微笑着朝安少峯看过去,叫一声安警官,并把手伸了出来。安少峯的表情很平淡,抬起的手同他交错过去,指挥着自己的下属动作快点。 —————— 嘻嘻嘻 哈哈哈哈 两个“绝好脾气”对上面了。 那个男人,不是她碰得起的 < 流年(H)(艾玛)|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那个男人,不是她碰得起的 唐万清载着珺艾到了四平饭店。 两人在掩映的绿竹后找了一张圆桌,要了两杯热咖啡后,干等着晚餐送过来。 自唐万清踏入饭店,他的面色就一直没有好起来,抬手打了个响指叫来服务生:“再来一瓶红酒。” “先生想要哪一种?” 唐万清说随便。 珺艾对他了解说多不算很多,但也不少,他总是惯于喝同一个牌子的红酒。但是今天没有多说一个字。 她在桌面上握住青年的手:“你怎么了?” 她没有猜测唐万清是因为安少峯心情不悦,珺艾太坦然了,所以这个可能性想也没想过。 唐万清抽手,从胸口掏出铂金的烟盒和一枚镀金的打火机,咚地一下扔到桌面上,他好像坐得不舒服但也没轻率地挪动,仿佛被什么东西重压着动弹不得。 等酒水上来,一口气喝了半杯,再偏过头去燃上一根苏烟,手指撑着自己的眉头,暮霭沉沉地凝向珺艾。 “昨天发生了什么?” 珺艾简练的答了两句,不同于昨夜发怒时的冲动和幼稚,她对着唐万清时,自然就是一副和悦温柔的神态。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她也很清楚。唯一的原则便是迁就他,让他舒服,令他开心。能让唐万清愉悦,这种满足感总是远远高于其他。 唐万清轻笑一声,嘱咐她:“以后跟他少接触。” 珺艾说好,不问为什么。 唐万清点点头:“我信你。” 说完这句话,胸口难捱的压力竟然松快了两分,他竟然真的相信自己对珺艾说的话。 至于小艾的承诺,他无条件相信。 吃完晚餐,唐万清有别于以往的优雅情调,很有些不能等待之势把珺艾推进楼上的套房。 珺艾被他扔到大床上,进行了一次匆忙急躁和没头没尾的性爱。 身上的瘀伤被撞到好几次,她一声不吭地忍了下去,尽力配合男人在她身上茫然无魂地粗暴动作。 休息了片刻,唐万清把剩下的半瓶酒也喝了,还要再做一次,珺艾推推他的肩膀,主动翻身坐到他的腰上,一手撑住他的肩膀,一手半握住男人粗长张扬的物件,送到自己下面的小嘴里慢慢的吞下去。 吞到一半,唐万清抬住了她的屁股:“小艾,不急。” 珺艾嘴里幽幽地吐出一口喘息,她的脸上充盈着一股梦幻般的玫瑰色。 唐万清握着她的腰,缓缓回神,他凝望着珺艾,珺艾也凝望着她。 他捉住她的手放到唇上轻吻:“小艾,对不起。” 珺艾俯下身去,捧住他的脸,爱重他的相貌和歉意,这让他看起来似乎更有分量更有魅力:“不用跟我说这个。你只要爱我就好了。” 唐万清复又温柔起来,沉凝默默地抚摸她的脸和胸,将人搂下来抱住。 待到近凌晨的时候,男人起床去洗漱,在浴室里花了很长时间才出来,眼眶里缀着血雾一般的红血丝。 他走过来给珺艾一件件地穿好衣服,说要送她回公寓。 车子到了楼底下,珺艾问他要不要上去坐一坐看一看。 唐万清靠着 椅背,仰首望着街道上空一截深蓝色的天幕:“不了,下次有机会再上去。” 珺艾说好,要下车,被他拉住了手腕。 唐万清捉出钱包,把里面的钞票全数抽了出来,又放回两张,其他的都塞到珺艾的手里:“这个你拿着。没有多少钱,但是你紧着点花也能用几个月。小艾,你一个女人脱离了家庭在外面住,一定要小心。像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要去做。要学会爱护自己,知道吗?” 珺艾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但是她不会用“货色”来形容他,因她自己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更不会说他现在是在进行鳄鱼掉眼泪般的好言相劝。 被理解这种事情,她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