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仙尊羞耻地哭着求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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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没有提要离开,她便也没有提,就这样过了数月有余。 其实她很清楚,清珩这次离开了,之后再想见,估计又是好几百年之后了。 这几天应该是为数不多的静谧时间了。 她这么想着,视线落在被她抱在怀里的仙尊身上。 清珩虽然总是冷言冷语的拒绝,真被按在床上时却几乎不曾反抗。毕竟以仙尊的修为,想要挣脱束缚绝不是什么难事。 她轻轻的笑了一声,指尖摸了一下仙尊银白色的眼睫。 仙尊方才哭过,此时眼尾还带着明显的红意,长睫也湿漉漉的。 挺有意思的。清珩平素冷的不行,但每次魔藤顶弄进去后就会呜咽出声,失神的窝在她怀里。 思绪逐渐滑坡,她的视线往下移动,落在了清珩满是痕迹的身体上,在魔殿的这数月以来,清珩身上的痕迹似乎从没消下去过。 虽然好像确实有点畜牲,但不可否认的,看着清珩的裸体,魔藤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她移开视线,这几日都不曾节制,仙尊的后xue现在惨不忍睹,不能继续了。 魔殿外的铃铛响了一声,她将尚且昏睡着的仙尊安置好,盖好被子,才走到正殿,“进。” 殿门被推开,一袭红裙的左护法走了进来,她勾着唇,“尊主,上官齐已经抓到了。就在魔界地牢内。” 江知落回忆了一番,才记起这人投了妖族,带走了魔界的浊玉。 她视线垂下,声音辨不出喜怒,“你做的很好。” 左护法勾着唇,问,“尊主想去瞧瞧吗?” “不急。”江知落做到主位上,视线垂着看她,“浊玉呢?” 左护法将储物戒递过去,“都在这了。” “嗯。”她接过储物袋,“做的不错。” 左护法垂眸听着她说—— “须弥城便暂时交给你打理。别叫本尊失望。” 左护法神色难言激动,接着才勾唇道,“谢尊主。” 江知落散漫的活动了下脊背,接着缓缓站起身来,“带我去地牢。” 她似乎勾出一抹笑,一字一顿道,“好好看看咱们的老朋友。” 最后三个字被她念的无端危险,叫人怎么脊背寒凉。 左护法应道,“是,尊主。” 正想往外走,她便瞧见仙尊从寝殿走了出来,一袭不沾尘埃的白衣,银发垂至腰际。 他颈侧有明显的吻痕,高洁出尘的气质上便显得多了些什么。 见人过来,江知落快步将人揽进怀里,“怎么不多睡会?还疼不疼?” 清珩发现殿内还有旁人,推开了她,耳尖有些红,“不疼了。” 左护法睁大眸子,“上清仙尊?” 刚一脱口,又想起前段时间魔殿传的沸沸扬扬的事情,说是魔尊不知从哪找了个九分像清珩的男宠,养在寝殿,日日都不舍得离开。 ……便是这位吗? 她思索着,最终还是劝诫道,“尊主,万不可被太清仙尊知道此事。” 毕竟谁都不会愿意与自己容貌相似的人被当男宠养着,何况是太清的仙尊。 江知落似乎是笑了了一声,指尖落在仙尊的银发上,道,“没事的。” 毕竟仙尊本人就在她怀里。 左护法似乎还想说些什么,顿了顿,到底没有开口。 清珩抬起眼睫,清清冷冷的,像是冬日的雪,冷清的瞳孔却清晰的映出了她的影子。 江知落忍不住又笑了一声,对左护法道,“下去吧,本尊自己去地牢。” 左护法顿了顿,接着应道,“是。” 她下去后,江知落在他耳侧亲了一下,问,“今日怎么起的那么早?” 仙尊眼睫抖了一下,没有说话,耳尖却红的厉害。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问,“是因为我不在,仙尊才起的?” 清珩银白色的长睫抬起,道,“……才不是。” 如果仙尊说这话时耳朵没有红,或许会更有说服力一些。 她低哑的笑了一声,呼吸打在他的耳侧,重复道,“不是?” 仙尊恼羞成怒的瞪了她一眼。 ……怎么这么可爱啊。 江知落眼里是掩饰不住的笑意,“好好好,不是便不是。” 心里却在想,清珩好像越来越黏人了些。 她眉眼弯着,怕仙尊被气跑了,转移注意力般问,“仙尊想不想去魔界的地牢瞧瞧?” 清珩洁癖深重,最不喜脏污,闻言皱了下眉,银白色的长睫垂下,“地牢有什么好瞧的。” 江知落轻轻的咬了下他的耳侧,“仙尊便当作陪我,怎么样?” 清珩敏感的软了腰身,他抬起有些湿的眼睫,妥协似的点了点头。 ……是错觉吗?怎么感觉清珩越来越敏感了? 以前会只被咬了下耳垂就像这样快要哭出来一样吗? 她没有思索太久,视线在清珩身上转了一圈,手有些不安分的在他腰身上滑划动了几下,“仙尊能自己走吗?” 她语调暧昧,“或者,让我抱着仙尊过去?” 清珩浑身失了力,被她抱着,眼睫沾了湿意,抬起眸子时依旧冷清,“不用。” 她失落的收回手,“好吧。” 到了地牢,地牢内昏沉沉一片,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 清珩微不可查皱了下眉。 江知落停下步子,看着地牢内几乎看不出人形的上官齐,缓缓得笑了一声,“右护法,你当初投靠妖族时,可想到会有今日?” 上官齐喉咙似乎也被废了,只能发出嘶哑的气声。 血腥味越发浓重,清珩的视线落在血rou模糊的人形上,只觉得胃部一阵翻涌,他脊背微弓,干呕了一声。 眼里晕开一层水意,眼尾艳红,看上去难受的不行。 江知落顿时顾不上不成人形的上官齐,忙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脊背,“怎么了?” 仙尊似乎是难受的不行,眼睫被泪意沾湿,一向冷漠薄情的仙尊竟显得脆弱。 她顿了顿,又问,“怎么了?” 仙尊眼睫颤抖,他将头埋到她颈侧,似乎是吸了一口气,“……难受。” 很奇怪。 江知落心想,仙尊虽然素来洁癖深重,可修仙之人哪个没见过血腥,绝不可能难受成这样。 再加上这几日仙尊异常的表现…… 她颤着手指将指尖落在仙尊的手腕上,好半晌后抬起眸子,愣愣道,“清珩……你好像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