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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麝香的气味伴随着千秋的出现一并而来,涌进银雀的脑子里,掀起更大的渴望。 “……出去……”银雀说,“你出去……” “你已经不是少爷了,你忘了吗。”男人道。 ——千秋还是低估了他,也高估了自己。 不需要信息素,不需要本能的唆使……银雀那副沉溺又挣扎的矛盾表情,已经足够让每个男人失去理智。 千秋走向他,在浴缸旁弯下腰,朝他伸出手。 旖旎的风光映入男人的眼,心头悸动让呼吸开始乱了节奏。 “不要!……千秋,别这样……”银雀剧烈地颤抖着,像在示弱,“别这样,出去……” 男人充耳不闻,手触上他的脸颊。 震颤的,柔软的,细腻的,guntang的。 在失神前一秒,千秋的指尖微微离开,接着从浴缸里抱起了他。 “……别,碰我……” 男人抱着浑身湿漉漉的他走出浴室,径直走到镜子前放下;他的手穿过银雀的腋下,箍在他的胸口,强迫他倚着自己站立。 他吻过银雀的项圈,沉沉说:“看看你自己。” “……”银雀下意识地捂住左眼。 然而男人仿佛寻到了乐趣,低沉地笑声在他耳边响着:“看看你自己的样子,看看你这副可怜又无助的样子,你不是最讨厌弱者了吗,你看看你自己……” “真可怜,我都心疼了银雀。”他蓦地拽住银雀的手腕,强迫对方看清楚镜子里的自己,半哄着他般说:“求我,求我让你解脱。” —— 我曾确实觉得弱者面目可憎。 可我看到他蜷缩成婴孩,在黑暗中忍耐着痛苦和恐惧,甚至用蹩脚的话语安慰我时,我突然感知到了弱者的美丽。 那是个很微妙的瞬间,是种很微妙的感受。他那么弱小,现在谁拿着刀逼近,他都只能流着泪求饶,无法反抗。 ……我想保护他,想有朝一日立场互换,抱紧他安慰他。 在我终于记起我是谁后,我仍忘不了那晚。 我清楚那一天迟早会来临,而他一定觉得我面目可憎。 【作者有话说】:后面有一段删减,不看不影响。 存文号@SHD0S1G4(中间是零) 个人微博@是毛肚好吃,投食Q群:529906648 其他地方自取,进群记得查看公告,带订阅记录找群主,不要给群主小jiejie添麻烦哦:3 Part.23 房间里的窗户敞着,深宵的风吹得窗帘晃动。 甘草和麝香糅杂在一起,气味正在逐渐淡去。从日落不久,做到深宵时分……个中细节不堪回顾,他们像摈弃了人类的自尊,只顾着满足本能的渴望。 野兽。什么Omega、Alpha,在情热期中的他们就是野兽。 银雀精疲力尽地倒在柔软的床榻上,眼虽睁着,但却毫无神采地看着淡金色纹路的墙面。意识尚未能从混沌中完全脱出,Omega的体质正影响着他,拼命嗅着空气中残留的味道。 千秋的味道。 在情热期得到安慰后,那种无法抵御的狂乱会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新一轮的本能需求——需要Alpha在身边,需要Alpha的信息素。如若不然,强烈的不安、失落便会一阵阵地涌上心头,甚至让Omega有想哭的冲动。 他抱着肩,手指反复掠过肩膀上被千秋咬下的地方。血早已经止住,几点牙印处留下血痂,指腹碰触时已不会再痛,却能痒得银雀指尖发颤。 在最后一次快乐席卷两人的神智后,千秋唤来了女佣人,搀扶着像狼狈的银雀进浴室里洗干净,换上丝绸的睡衣,睡上这张床。而男人则毫无牵挂地离去,那种自若的气息甚至让银雀觉得他在得意。 他确实应该得意。 如果换做是银雀,随心所欲地羞辱过对家的人之后,大抵只会更得意。 信息素越来越淡,几乎快要嗅不到千秋的气味;银雀不由自主地将自己抱得更紧,手指快要抠进rou里。过往的记忆在不安中浮现,和他在镜子前丑态百出的样子混乱重演。 银雀咬着嘴唇,倏地闭上眼。 呜咽根本控制不住,一呼吸就会相伴着溢出嘴缝。 和那天一样。 他是如何在别人的施暴下尊严尽失地逢迎,他就是如何在不甘中取悦配合千秋的。 他的身体在迷乱中感恩戴德,自我意识被本能圈禁在一隅。 他很害怕。 Omega蜷缩得更厉害,像个刚出生的襁褓婴孩,对外界的所有都没有说拒绝的能力。 忽然,房间的门打开了。 男人换了身浴袍走进来,看见的便是缩在被褥里的银雀。 ——为什么缩成这样,为什么害怕成这样,不是很强的吗,帝国的高岭之花? 一股无名火席卷心头,男人大步流星地走至床沿;银雀紧闭着双眼,听着脚步声的逼近。常识上千秋知道这正是Omega脆弱的、需要Alpha在旁安慰的时候——这也是他再回到这间屋子的原因——可他仍觉得气恼,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气恼什么。 也许是气恼明明在抑制剂的作用下头脑清醒的自己,会失控地和银雀发生关系。 男人蓦地掀开被褥,捏住他的手腕,强硬地将人翻来,强迫他和自己视线相对:“不满意吗,我做的不够好?” Omega睁开眼,干燥起皮的嘴唇蠕动着,声音微弱:“……干脆杀了我吧。” 千秋是知道的,银雀的右眼是义眼。 现在义眼还是和平常一样,看起来漠然冷淡;左眼却目光闪烁,带起强烈的违和感。 他朝那张脸伸出手,银雀并不躲闪。他像失去感情般,坦然接受了千秋的触摸。 手指抚摸过脸颊的皮肤,顺着他的眼眶游走,扫过他纤长的睫毛,最后停留在义眼上。银雀看不见,所以即便触摸他的义眼,他也不会像普通人那样下意识地闭眼。 就在这时,银雀声音发颤,口吻像在笑但更像在哭:“……你原来一直恨着我吗。” “这话该我问你,”男人怔了怔,“你恨我吗。” “恨。” 男人嘴角上扬,放肆地笑起来,终于松开了手。 银雀立刻缩回先前的模样,甚至更夸张地将头藏进了被褥中。 “呼……” 他听见男人深深呼气,接着便上了床,在他背后躺下。 一只手伸向他的腰间,束缚着他进入男人的怀里。Alpha的信息素瞬时将他包围,本能叫嚣着再亲近一点,叫嚣着需要;银雀却猛地想抽身离开,慌乱又紧绷。 “别逃,”男人强硬地将他再搂回来,沉沉道,“你很需要我,不是吗;至少现在是的。……成银雀,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