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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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灭了烛火不过半个时辰,颜良自卧房中听得一阵铃铛脆响,穿透了窗外的细密雨声,不快不慢,不多不少,十分稳健地响了三声。 他便知道是文丑来了。 这是他们独属于两人的暗号。颜良挂在门口的铃是铜制的,摇动时里头的小锤敲响边沿,发出的是沉闷缓慢的响动。 然而文丑手巧,爱捣鼓一些小玩意儿,他敲那只铃铛时,是用自己做的翎针敲铃铛的外壁,发出的是有节律的尖声脆响,以此来分辨不同。 听到这个声音,颜良便匆匆披了件外袍,鞋都没来得及穿就赶了过去,夜晚的地板渗入了寒气,赤脚踩到上面时极凉,颜良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打开了他平素就寝时会从屋内拴上门。 “文丑。” 颜良轻轻地打开了门,嗅到一阵熟悉的冷香,便先一步叫出了来人的名字,那铃铛随着门动发出碎响,忽地又没了声音,颜良将门缝又推开了一些,只见一个高高的人影站在外面,手中捻着铃铛让它噤了声,见他探出半张脸,那一双狭长凤眼看了过来。 那人站在月下勾着唇笑,右肩倚着一条墨绿长辫,发中环束灿灿的金线,颈间圈着一只圆环,其下坠了数颗青绿色的玉珠子,并正中垂下的一片孔雀翎羽,叫夜半时分夹杂着雨丝的微风吹着,轻摆相触,一阵“叮当”作响。 “你是……文丑?” 颜良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迟疑着开了口,与他那同父异母的胞弟有着同样面容的人并未立刻回答,那斜长的一对美目中,自有两颗黑沉沉的瞳仁盯着他,瞳孔周遭漫开了一圈跃动着的青青磷火,直烧到了眼眸边缘才熄灭,在那里积了一环厚重的焦黑。 那双眼睛正中的磷火依旧旺盛燃烧着,火舌被眼眸中粼粼波光映衬着,似有跃出眼眶,扑至颜良身上舔舐吞噬的狰狞姿态。颜良被他盯着看,不自觉后退了半步,只觉自己遇上了志怪小说中勾人心智的蛇妖,那人面上有浅淡的笑意,眼中却又丝毫不掩饰要将他拆吃入腹的直白欲念,见他那受惊小鼠般的瑟缩举动,便如同捕食的猫儿,慢条斯理地舔着嘴唇,身后一根长尾轻轻摇摆。 “哎呀呀,是小兄长呢。” 来人娇声轻笑着,往前迈了几步,他走路无声无息的,颜良正看着那熟悉的面容出神,忽地缓过神来,两团磷火几乎要贴在了他的脸上。 少年惊得又后撤一步,匆匆地想要关上门,然而门缝间却挤进了一只细白的手,五根修长匀称的指头看起来是养尊处优惯了,力气却十足之大,颜良用上了全身的劲儿也扳不过,那只手守住了入口,带动着手臂也滑进来一条,接着外头那人如一条软而无骨的蛇,整个钻了进来。 “你是谁……” 少年跌跌撞撞地后退了几步,脊背撞上了一扇屏风,他背过手无措地摸索了几下,没能找到任何可以攥着的东西,只能让身体尽量靠上去。 眼前那人自高处垂眼看他,长长的墨色睫羽倾泻下一片小小的阴影,唇角却依旧勾着笑,朝着那屏风上前几步,却又慢慢地蹲了下去 抬头仰望着自己的小兄长。 文丑敛去了眼中过分外露的心思,眉尖轻蹙,眼尾微垂,摆出那副他自信颜良拒绝不了的委屈表情,道:“左不过长了些个子,兄长便认不出了?可真真儿是寒了文丑的一颗心。” “你别伤心,我、我认出了……”颜良意料之内地慌了起来,紧绷着的戒备与疏离都松懈了,甚至迎着文丑靠近了些,也同他一样蹲了下去,平视着那人的眼睛,认认真真地解释着“只是,你与我认识的文丑有些不像,我从没见过你。” “兄长还需再过个几载才能见到我的这般模样呢,如今提前见着了,可觉得新鲜?” 见颜良轻轻地点了点头,文丑便轻轻牵过了少年的手——颜良在这个年岁已经开始学武了,指腹有薄薄的茧子,他沿着这些地方细细地抚摸着,一翻腕子,将少年还未长开的手包在了掌心里,亲昵道“许是战场上杀戮气重,发生了什么错处,将我送到这儿了。不知我什么时候就要回去,兄长趁现在可要好好看看我。” 小兄长听话得紧,真就细细地端详起了他,见着文丑整身被外头那阵雨淋得潮湿,一时也顾不上长大了的胞弟是何模样了,匆匆拉着人到了内室里,要给他找干爽的衣服换上,文丑解了自己的辫子擦头发,见小兄长cao心的样子,在一旁轻轻笑道:“我现在可比兄长高了一头,这儿有我能穿的衣服么?” 他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颜良屋中都是合他尺寸的衣服,找不出一件能给长高了的文丑穿的,颜良思量片刻,想着自己肩上这件外袍还算宽松,勉强能给他披上。 然而少年一转身,只见那人毫不避讳地脱成赤条条的,墨绿发丝瀑布似的倾泻而下,披在肩后,全身的遮盖物只余一只颈圈,铜金色的物件被烛火映着,亮得发光,叫颜良不好意思直视,踌躇了片刻才挪了过去,将肩上那一件长袍同文丑披上了。 “我们相互之间什么模样没见过,怎的这时倒害羞起来了。”文丑将那外袍扯了下来,露出大片白如凝脂的皮肤,只管调戏面前红了脸的小兄长道“兄长看看,我同小时候还有哪些不一样了?” 他的身体与小时候相比有许多不同,从前单薄瘦削的身子,如今布着匀称漂亮的肌rou,自有一种含蓄的力量感,让颜良无端地红了耳朵,小少年只看了几眼,就匆忙移开了目光,说话都磕磕绊绊了起来,只道让文丑不要再逗他。 可那个子高了他一头的漂亮人儿偏偏就要逗他,半哄半扯地将小少年拉上了榻,极黏人又坏心眼地贴上去,直把颜良羞得眼角泛红,险些掉了眼泪,才盈盈笑着放过了他,又牵着小少年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处,让他把自己脖颈间的一条项链解下来。 那项链的制式看着繁复,实际上极容易拆卸,饶是颜良对这种装饰物一窍不通,也不妨碍他找到了设计精妙的暗扣处将其解下,却见那华美的项链底下,是一条长长的狰狞伤疤。 “这里怎么……还疼吗?”颜良轻手轻脚地将那项链取下了,面着对那条疤痕,踌躇着想要抚摸上去,却又怕弄痛了文丑,满是担忧之情的脸上又浮现出愤怒的神色“是谁伤了你?你且告诉我,日后我便要为你讨回来。” 文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面上依旧是温和的笑意,视线放在小少年身上,却又似乎飘向了远方,颜良想他大概在透过自己看多年之后地自己,想到那已成人了的自己,忍不住在心中埋怨那素未谋面也不能见面的人,想这人到底是如何当兄长的,竟没能保护好文丑,还让他受了这样重的伤,想到此处便忍不住开口道:“看来,我以后并没能做一个好兄长。” “你当然是个好兄长。”文丑看向眼前的小少年——他记忆里的颜良严肃认真,有时显得呆板,但为他打抱不平的时候,面上却会显出生动的愤懑之色。这个人从始至终都未曾改变过,他这般想着,眸色更是软了几分,亦认认真真道“你是世界上最好的。” “……你对着我总是容易心软。”小少年将那条项链轻轻攥进了手中“若多年后的我有哪里做得不好,待你不公,你只管与我说便是。我欠你的,恐怕这辈子都难还的清。” 容易心软的人究竟是谁呀……文丑瞧着小兄长皱起的眉,只觉利用了颜良的愧疚之情的自己真是极坏了,可他这蜉蝣一般轻飘飘的生命,若不是被颜良牵挂着,只怕早就没了朝夕可过。 人活在世上便会有弱点,文丑只想把自己的弱点牢牢握在手中,方才能安心,为此要他做什么都可以,能够利用的,也都要利用才是。 思至此,文丑将心中的些许迷惘与动摇都抛开了,他牵过少年踌躇了许久的手,贴上自己的脖颈,轻声叹道:“脖子上的伤口,一下雨便会发痛。兄长来亲亲我吧,我还记得我们小的时候,你只要一亲我,我便不会再痛了。” 小兄长怜惜他,一时间忘了自己前不久面对着这具赤裸身体还羞臊不已,倾身在文丑面颊上落了生涩的一吻。 少年时期,他们便有了些亲密的接触,只是两人年纪都小,亲昵举动都是生涩又懵懂的,因此颜良被实打实地吻在了嘴唇上,而一条湿漉漉又柔软的东西钻进他口中时,他整个人立刻软了,半点都不能推拒,便被文丑揽进了怀里。 文丑天生体温就低,经了雨一淋散发出潮气,让颜良不禁想到从前见过的水蛇,那温凉的蛇信子在他口中搅弄,也化作了柔软灵活的蛇身,缠住他僵在那儿的舌头吮玩,亲得一阵“啧啧”作响。 小兄长哪儿抵得住这般亲吻,不一会儿就眼中含水,面色泛红,被吞不下去的涎液一噎,狼狈地闷哼呜。青涩的身子在文丑怀里忽地一抖,空气中漫出一股麝腥气儿,颜良眸中盈着的水雾凝成了泪珠子往下掉,拿胳膊挡了脸,不想叫人看自己那失态的模样。 他上面捂得严实,下头却全无防备,叫那吐着信子的青蛇趁虚而入,将他从亵裤里衣中剥了出来,只见少年腿间那物软趴趴的,周身还沾着湿漉漉的浊液,原是被亲了一遭,便舒服得去了。 那模样真叫文丑看得心中发软,啄着吻着小兄长的耳根子,终于把人哄得愿意露出半张脸,颜良只怯怯地露出了眼睛,被文丑面上那泛着情欲的艳色迷得一恍神,手心忽然贴上了一根灼热的东西。 少年愣了一愣,花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当即又羞得掩了面,然而那握着热物的手却被文丑从外头包着,根本挣脱不开,颜良只觉得手心里的纹路都要被烫平了,呜咽着文丑的名字,连连告饶。 “从前的时候,兄长可没少跟我互相摸着取乐吧,怎么如今连碰都不敢碰了呀?”文丑见他示弱,反而逗弄得愈发起劲,握着小兄长的手又贴紧了些,带着他上下抚了一会,在颜良耳边软乎乎地哼着“我这处难受得紧呢,兄长帮帮我呀。” 那热物将颜良的手心软rou都快烫熟了,小兄长羞臊不已,却又十分顺从,眼睛垂下来紧紧盯着铺面上一点,闷头给文丑抚着。少年的手尚且小,只能堪堪圈住那物,动作又极其生涩,摸得文丑半是爽利,半是不痛快,便将小兄长的下巴捉过来亲。 少年的口腔又软又热,他在那里头翻搅探寻,每一寸都舔舐过了,把那处弄得狼狈不堪,过多分泌的涎液漫上了颜良的嘴唇。小兄长被亲得发昏,瞳眸都弥漫散开了,文丑抚着他软厚湿润的唇瓣,他也乖得像一只被摸毛的小狗崽,那精明的漂亮人儿便仗着他的宽纵,得寸进尺地要求道:“光是用手可真是不爽利,兄长不如用嘴给我含一含吧。” “呜……” 少年的手小,嘴巴也小,光是想一想就知道含不进去,然而颜良纵容他惯了,什么要求都不拒绝的,当下忍着羞意伏在文丑胯间,将那热物用湿润的唇瓣夹着,口腔含住了,舌面被沉甸甸的一根压在底下,粗硕前端滑到一边,将小兄长的脸颊顶得鼓鼓囊囊的,只得偏了头,才能勉强挪动舔舐住那一物。 少年的吻技就青涩,更莫说是干这档子事,然而文丑欣赏着小兄长那羞极了的模样,心下也觉得愉悦,抚着颜良红彤彤的眼角,将热液交代在小兄长口中。 少年忽然被弄了满嘴的精水,喉眼一缩,竟将那发苦的东西咽了下去,文丑哄他“兄长真乖”,拿指尖点了点颜良的嘴角,说:“这儿还有一点呢。” 小兄长尚在发懵,被他指着便下意识地将嘴边的一点白舔去了,他那舌头卷了浊液,半道却被文丑擒祝了,先是让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接着另一根软物就缠了上来同他腻作一团。 亲吻间文丑将小兄长揽到自己腿上,后者乖乖地被吞吃舌头,简直让人对他为所欲为,文丑也不客气,将他摆弄成腰微塌,臀轻翘的姿势,摸了他腹肚那里被自己淋上去的湿液,两指拢到一块儿探进颜良的臀丘间。 那里紧而干涩,文丑尚未思量该如何扩好,蜷在腿上的人却挣了几分,只觉得异物往身体里头进入的感觉太过可怕,这颜家的公子自小便被教育着“男子有泪不轻弹”的话,平日里哪儿哭过这么多回,今日却不知第几次被文丑弄得掉眼泪了。 然而这漂亮又残忍的人却并未停下,一面极怜爱地吻他眼角的湿迹,一面又加了一指进去,哄着他说“这处滋味可妙”,在那柔软至极的内里小心翻弄,原本干涩的甬道渐渐湿润了,间或冒出些酥麻的痒意,让人觉得骨头都要酥得烂掉了。 小兄长从没经历过这样的情事,不多时便被玩得浑身上下都软了,只余一处还硬着,他无措地眨着一双泛泪的眼睛,金色的瞳眸叫泪水洗刷了一遍又一遍,一片水雾凝结,又浮现另一片水雾。 他实在是难耐,埋进文丑颈间不住战栗轻喘,余光中瞧见那长在细嫩脖颈上的粗糙疤痕,不晓得是被什么驱使着,凑过去轻轻地亲吻了。那抱着他的人颤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失了分寸,冒冒失失地多进去半分,摸到一小颗鼓起的软rou。 这便是让人舒服的关窍处了,果然小兄长被摸了这一下,又软软地xiele一回,这下是真的软成一摊水了,倒在文丑怀里,拢都拢不起来,文丑在这时却将手指抽了出来。 “我记得从前若无意外的话,我每晚都会来找你。”他喃喃着,轻轻拍了拍尚未回神的颜良的脸颊,对着门的方向道“兄长,看看是谁来赴约了。” 那一扇门应声打开,门上挂的铃铛一阵惊慌乱响,面容妍丽的少年在屋外就听到了细碎声响,推门而入便见自己的兄长被人抱在怀里,眼中含泪,二人皆是赤条条缠在一处,似在苟合。 少年急步而至,袖中划出一柄短刀,眨眼间便抵在了那人的脖子上,顺着一条长疤向上看,少年文丑看到了一张与自己几乎无二的面庞。 “你是何人,放开颜良!” 那略显得成熟的人被他抵着脖子也不慌,眸中浮现淡淡的笑意,在余下二人皆未料到之际,袖中亦滑出一柄利刃,轻轻松松便让少年文丑手中的武器脱了手,掉在不知哪个角落,文丑慢条斯理地收回了短刀,挑眉睥睨眼前的小少年:“原来我这时候的身手竟这么差。” 少年人自是年轻气盛,比起文丑来说更沉不住气些,当下就赤手相击,文丑拆了他几招,忽地将人拉了过来,压在了怀中那小兄长的背上,少年文丑感到下头装上了软韧的两团臀rou,当下便不知所措起来,方才剑拔弩张的气势一下子熄火了。 而颜良给他们两人挤在中间,胸口处挺立的嫩果撞在文丑身上一阵痛痒,迷迷糊糊地呜咽了一声,漂亮的少年人咬了咬牙,真恨不得将眼前那同他长着一张脸的妖崇的眼睛挖出来,耳朵割掉,然而那人被他气势汹汹的瞪着,却丝毫不畏惧,反将颜良往他怀中推了推。 “我可是替你准备好了,你若是不要,我便自己吃了。” 送上门的rou,哪儿有不吃的道理? 只是在场那个多余的人实在碍眼。武器脱了手,漂亮少年只得在心中计划别的方法,文丑一眼就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冷笑道:“别盘算了 论身手,现在的你比不过我。” 说罢将被夹在中间的小兄长捉来亲了,颜良本就被他那一番折腾得晕乎,一下叫人吃着舌头,再一下胸口的软果嫩rou就落入了文丑手中被把玩,软哑的呻吟声止不住地往外冒。 过于煽情的听得身后的漂亮少年红了耳朵,被偷了腥的猫儿似的,将颜良的下巴扳过来咬他的嘴唇。少年之间的吻总是浅尝辄止的,但有了在场另一个人做示范,少年文丑也仿佛无师自通了缠吻的技巧,软乎乎的舌头伴着尖利牙齿,全往颜良的唇上招呼。 小兄长被前头的那一个玩着乳,又叫后面的这个吃了舌头,被两股冷香牢牢地拢在里头,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身后那扩好了的xue口又叫一硬物抵上,他被烫得浑身震颤,下意识往前方那人的怀里缩,被后头的漂亮少年咬了嘴唇,热腾腾的一根硬物随着就碾了进去。 “呜、文丑……文丑……” 颜良只感到身子要被劈成两半,然而又泛出酸软,他从没经历过这种事,紧张地攥紧了环着他的一只手。那一处娇软的嫩瓜被破开了,稍进去一些,就往外淌蜜水,漂亮少年被暖洋洋的温液包裹着,仿佛回到了母胎羊水中。 他像只猫崽儿似的,去蹭颜良柔软的发丛,鼻尖顶开发丝寻到那一截光洁笔直的后颈,用尖齿轻轻地咬着。 漂亮少年手上也不闲着,抚着颜良的胸口摸乳踩奶,毫无章法地揉弄那一小粒软果,将初经人事的小兄长摸得直掉眼泪,呜呜咽咽地叫了一会儿他的名字,下面那密处跟着一缩一咬,将文丑吸得爽利,不多时灌进去一股热液来,小兄长被烫得直哆嗦,捂着肚子只管哭吟起来。 然而文丑偏爱欺负他,漂亮少年将一直背对着自己的兄长翻了过来,欢欢喜喜地瞧着他被蹂躏之后,面上显出的欲色,亲亲他红红的眼角,又亲了一亲湿漉漉的脸颊,将他瑟缩于齿关后的舌头勾出来吮了,高翘的前端又往那一处蜜洞里进,将留在里头的旧精搅出一阵儿水声。 颜良被他顶得一晃一晃的,眼前也一阵阵发晕,目光所及之处是文丑青涩的精致眉眼,周围是细细密密垂下的墨绿发丝,如一座密不透风的笼子,将他锁在里头了,但颜良甘之如饴,有几根轻轻蹭过他的鼻梁,他便偏过头,用嘴唇若即若离地亲吻几根青丝,只顾软声呻吟,年少的两人缠作一处,当真浓情蜜意。 “小兄长同他玩得这么高兴,莫不是把我给忘了?” 自颜良身后伸来一双手,手臂搂着小兄长的脖子,慢慢地收紧了,那一条青蛇极暧昧地在颜良耳边吐气,他的气息也是温凉的,真让人怀疑身后的究竟是人还是青蛇化身的妖,然而却有另一根烫热的物什抵在他的尾椎,在股缝中轻轻地磨着,似有要往身下那xue口去的趋势。 那东西光是贴在皮肤上,就叫颜良一阵心慌,连连哭吟着告饶,这一回身后那人没再强硬,只笑着说“兄长也得让我用上一用”,牵了颜良的手包在自己的物什上磨动。 于是三个人愈发亲昵地缠得紧了,颜良被两个人轮番掠夺着空气,眼前只一片模糊,唯见两双似鸟又似蛇的瞳眸望着他,两目含着温情脉脉,两目烧着灼热yuhuo,叫他浑身轻飘飘的,一时不知自己究竟在何处了,整个人便溺进那一阵冷香之中。 翌日他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了。 身子异常困乏,尤其是那隐秘之处,虽然被清理得干爽了,然而稍稍动一下身子,那处就传来却仍含了什么物体的错觉,年少的颜良只得乖乖又躺了回去,漂亮的少年推开了门,带着一阵铃铛的声响而入。 “怎的把项链取下来了?”颜良问“若是坏了,戴不上了,我给你修一修。” “兄长亲手做的项链,我自是悉心保管,哪里会让它坏掉。”迎着那人满溢着温柔之色的璀璨金眸,文丑走了过去,笑道“方才下雨了,伤口发痛,戴着项链倒有些闷胀,只得给它取下了。” “是我当时没考虑周全,日后定给你做一条更好的。” “兄长许的诺,从没有不兑现的时候,我便是等着那新项链了。”文丑抚摸着发胀的伤口,眼尾极让人怜惜地垂了下来“可是我现在疼得厉害,颜良,你说这该怎么办呀?” 那高个子的兄长沉默不语,却微微弯下了腰,温热的气息扑进文丑的颈间,柔软的唇瓣也跟着轻轻地落了下来,文丑揽住他的脖子,一手灵巧地卸了发冠,解了发髻,颜良的头发散下来了一丛,拂过文丑的手掌心那根躺在天纹与地纹之间的项链,翎羽同玉髓珠子相击,发出一阵悦耳的脆声,仿佛有人敲响了一只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