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说了不许把腿拢上,你没听懂?(口jiao,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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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兵败于庆国,和谈商榷后,庆帝特设在宫中大摆庆功宴,北齐使臣为讨好庆帝,呈上他们最有名的舞者。 殿内华灯美酒一片,笙歌艳舞,编钟清响悦耳,几个舞姬至于殿中翩翩起舞。 “陛下。”只见一北齐使臣行礼蹒步于大殿中央:“贵国舞者仪姿甚是优美,可相比我北齐,却还差些。” 庆帝轻抿金杯佳酿,抬眼看了下那北齐使臣:“哦?” “陛下恕罪,外臣可否斗胆给陛下献上我齐国最有名的舞者,他的身姿堪称精绝于世。” “那朕便瞧上一瞧吧。” 不一会儿几个侍从抬了一面大鼓放在了殿中心,随着一阵风吹进殿内带着一阵香气袭来,响起来一阵颇为异域风情的音律。 “叮铃” 细密的脆铃声不绝于耳,一个身着红纱的曼妙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那人肤如凝脂,半遮着脸看不清面孔,衣袖随着身型的旋转而飘落,浓眉下一双眸眼深情款款宛若带着勾子牵弄着殿内人的心弦,那手指修长翻转如莲,笛声突然响起,只见那窄腰如蛇盘旋起落,汗水在灯影下好似那金沙紧裹在他身上,他裸着脚在那鼓面上轻轻跳起,在轻轻落下,玉足系着上百只金铃铛沙沙作响。 庆帝微微眯起眼睛,鹰瞵鹗视看着那舞者身体的每一分律动,柔韧的细腿从后方掰到头顶,那带着金丝线的裤脚滑落至他大腿跟部露出细嫩的滑肌,殿内静悄悄的空气中环绕着丝缕燥热,下面的臣子一杯又一杯的给自己添着酒,目光却粘那舞者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肤上不肯错开,连酒液溢出浸湿衣袖也不自知。 舞者一手高抬藕臂,另一只手看似轻倚,却慢慢自高处轻轻滑落齐肩,翻指昂首望向前方。盯着那肩颈处卷曲的发丝,轻轻摩挲着手中的金杯,帝王与那舞者四目相对,挑逗与审视的目光对撞着 “够了。” 帝王开口,大殿内悄然无声,舞者微微欠身行了一礼,只留有那铃铛的尾音 “朕很喜欢,赏。” “陛下若是喜欢,我北齐愿将此舞者留于陛下身边,只愿能讨陛下欢心。” 那舞者身型一怔,惊讶的看向身后跪在地上的使臣。 庆帝玩味的看着那舞者一闪而过的丰唇:“也罢,侯公公,带他下去。” 。 。 “你叫什么?” “我叫范闲,字安之。” 那红衣舞者赤着脚站在自己的寝殿内,庆帝把他的名字在嘴边过上一遍:“安之...好名字。” 范闲感受到了庆帝的注视,心下觉得不安,一直脚悄悄缩在另一只后面:“陛..陛下,时辰不早了,您...” 面前那九五之尊一步步朝着自己逼近,范闲不由得挪步后撤,殿内寂静无声只回荡着金铃的脆响。庆帝上前一把擒住范闲的手腕,另一只手快速扯下他脸上那神秘面纱,终是看全眼前的妙人。轻轻抚上他那丰厚的朱唇,舞者面露惧色,一双眸眼无措的盯着庆帝的脸 “你现在是朕的人了,怎么,你们北齐的使者没告知与你?” 范闲看懂了庆帝眼中那抹玩味,也一下子明白自己为何被送到这敌国帝王的寝殿,他猛的从发冠上拔出那金簪,狠狠冲着庆帝胸口刺去。只看庆帝嘴角扯出讽刺的笑意,一掌劈下来击落了范闲手中的簪子,反手一擒将他按在地上:“这么看来,你是不愿意喽?” 范闲咬牙小臂被震得刺痛不已:“我只是一名舞者!凭什么要被像个器物一般赠于你亵玩!” 庆帝压在他的上方,反按范闲的小臂手上发力,只见身下人青筋突现疼的直冒冷汗:“你只是一名舞者,却在大殿之上于众目睽睽之下衣着暴露,搔首弄姿的勾引朕?” “你胡说!”范闲脚上发力想踢开庆帝与其一搏却被狠狠桎梏住,随着撕拉一声,上半身的衣衫被轻易撕开裸露出大片雪肌,庆帝那双热掌抚摸上他的腰背。 自己本是遵从圣意一同跟随使团来到南庆,却不想早就被人算计好了献给庆帝,他与庆帝力量相差悬殊,拼死一搏也未能如愿,范闲内心一阵阵绝望,不如...就这样一死..... 狠下心来却还未等利齿触及舌根,下巴被突然被捏紧,范闲被庆帝翻过身来,庆帝轻蔑的看着他那微红的眼眶嗤笑一声:“你若想要寻死,朕便让大军烧毁那北齐的每一寸土地,屠光大小城池村落不论男女老幼。” 庆帝眼瞅着范闲眼角滚落一滴泪,艴然不悦撒手把他甩在一旁。 “朕最厌弃别人这样对朕,滚出去。” 说完甩了下衣袖,引燃龙案上那盏宫灯,坐了下来。 范闲撑起身子擦了擦眼角的泪珠,自己可以离开了?可看到那南庆皇帝在一个以玉为轴的黄绸上写着什么他又觉得怪异,帝心难测,范闲不敢离开,他挪到庆帝身边,吞了下口水润了润嗓子: “...您......” “朕拟了一道旨,北齐虽已战败却仍心怀不轨,朕命大军再向前压三十里,就压在边境线处随时等朕发号施令。” 范闲怛然失色扑通一下跪在庆帝脚边:“陛下!范闲求您看在两国那些无辜百姓的份儿上..!”却见那王者并不理会他,范闲心下一横,手颤颤巍巍的触及那镶着宝石的玉带,庆帝一把捏住他的手:“你在做什么?” “陛下..范闲愿意,只求陛下不要再度发兵....” 庆帝捏起他的下巴:“你可想清楚了?就算这么做朕也未必收回这道旨意。” “..范闲...仰慕陛下天威,自愿服侍陛下...” 轻轻掰开那皓齿,庆帝用指尖亵弄那软舌:“你这嘴倒是会说,空口白牙,且来做些实事。” 再度抬手去解那玉带,却被庆帝抵扣,范闲有些不知所措的仰头看他,庆帝点了下他湿润的红唇: “用嘴。” 。 。 手被玉带缚在身前,范闲向前挪了些跪在庆帝两腿之间,唇舌艰难的吞吐着那硕大的阳物。感觉到牙齿的轻轻磕碰,庆帝皱眉警告般的揉搓下他的耳垂:“不要用牙。” 嘴中的巨物带着丝许腥咸,范闲尽可能收好自己的牙不去碰到那柱身。庆帝俯瞰范闲胸口那隐藏于碎发下那软嫩的红樱,拨开那碍眼的卷曲发丝,两指捏扯上那软肌,轻轻刮碾感受到其在手中慢慢挺硬起来 范闲生涩的用舌头细细舔含着嘴中的巨物,突然觉得它又胀大了一圈甚至口腔内能感受到那上面的青筋搏动 他被撑的泛起泪花,唾液含不下了自嘴角溢出滴到地毯上 “唔...” 庆帝被他喉头的突然收紧弄的闷哼一声:“你到底,会不会伺候人...”只听‘啵’的一声,他将勃壮的阳物从范闲嘴中抽出 “咳.咳..我...从未做过这等事......”:随即那湿热的硬物轻戳在他脸上,范闲被羞的耳根通红,不敢去看庆帝那灼热的目光 庆帝眼底转瞬一抹喜色:“你这等姿色未被旁人采撷?朕不信,且让朕亲自查验一番。”说完一把把范闲抱到了自己腿上,扯掉他的身下遮盖的衣物。 “陛下!”:范闲惊呼,被庆帝略显燥热的大掌拍打在他臀尖:“莫要乱动,不然掉下去朕可不管。” 庆帝让他的把腿分开夹在自己腰侧,捏揉那挺翘的臀瓣,指尖下滑至那隐蔽的皱褶处,不施任何前奏嵌入了一根手指 “疼...” 范闲被束着腕子挣不开,却又觉羞臊只得把头埋在庆帝颈窝,随着庆帝那一下把他疼的痛呼出声身子抖如筛糠。庆帝看着他那青涩的反应,看来果真是个处子,他安抚的拍了拍范闲的后背:“安之,莫怕。”搔弄那挺翘的乳珠,已至范闲能稍微分分神,庆帝抬手从龙案旁一个小暗格里掏出个瓷盒,挖出些许脂膏涂抹上那干涩的蜜xue,舌尖舔逗那小巧的耳rou,惹的范闲敏感不已,随着脂膏慢慢被那热xue融化,xue道借着润滑渐渐可以扩入两指,那xue内又湿又软,像一张小嘴嘬着庆帝略粗的指节,庆帝手上不断的搅动着,看范闲被磨的不住颤身扭动 “啊...!”范闲突然惊喘出声,眉间多了一抹媚意。看来是找对地儿了,两指不停戳按那块软rou,惹的范闲弓着身子喘息,庆帝叼住他的乳珠,吮咬着在那白皙的嫩rou上留下一个个红艳的爱痕。 “陛下...” 范闲像个小兔子一样不停的蹬着腿,他勾紧脚趾,强忍着xue内阵阵酥痒又莫名的快意:“...求您..收回..嗯...旨.旨意....” “你居然还想着。” 庆帝盯着他鼻尖那点黑色小痣,突然心思一动,将手指从那紧致中抽出,扯弄出几缕银丝。看龙案上排列着的御笔随手抄起一根: “朕可以收回这道旨意,不过,得由你亲自‘毁掉’才成。”xue口被那笔锋轻轻戳弄,范闲打了一个激灵,还未等他抓握住那笔杆,笔已游画至自己身前,那被粘液润湿的笔尖,细画在他吐着情液的软头上,刺弄着他的铃口,惹的那圆润的冠头吐出丝丝缕缕的浊液。 “朕且问你,到底是用哪一根?” “..笔...” “大点声,朕听不到。” “范闲..选...御笔,恳请陛下成全...” 庆帝拍了拍他的翘臀,只见那有一指半粗刻印着龙形浮雕的翠玉笔杆被埋入范闲那软滑的后xue之中,庆帝指了指那龙案: “那便自己去吧。” 范闲一丝不挂的敞开腿蹲在微凉的木案上,他想趁庆帝不注意把腿合上,却被惩罚似的抠弄着身前的铃口 “朕说了不许把腿拢上,你没听懂?” 庆帝眼神里透露着一丝危险的目光他热切的盯着眼前的佳作,那身子上印满了情色的印章,胸口两粒红艳被吸的肿胀,劲瘦的腰身微微绷着显露出平时隐于软脂下的那层薄肌,范闲眼角带着一汪春水,他想往下看黄绸上那 字迹的位置却被庆帝制止了“你看不清,朕告诉你在哪里就是。”范闲只好乖巧点头,殊不知面前的老狐狸心里又安想着什么把戏 “笔往左些,竖着一顺画下去,便可将那字迹抹盖。” 那笔杆随着范闲的动作微微转挪,雕花磨在他xue内的软rou上:“..唔..” “好,还剩两行,你且再往后来些。” 微微捏紧手心,等按照庆帝的指示弄完范闲腿根发软躯干已然出了一身薄汗: “陛下...还没好么....?” 却见庆帝抿嘴一乐,俯身在他耳旁吹了一口灼气:“范闲,笔都没有蘸墨,如何改写圣旨?难不成用你那后庭的yin液么”说完猛的按下范闲的腰身。 冰冷的笔杆狠戳到敏感点上,激的范闲腰臀一抖,跪在龙案之上,滚滚浓jingye洒落黄绸将那墨迹晕开。 “..啊.嗯..!” 庆帝拔掉御笔将他抱起扛到床上,身下难耐的巨物抵住那因高潮不断收缩的密口:“弄脏了朕的圣旨,这便算你欠了朕一个情。”他将范闲双腿环在腰上,龙茎狠狠破开那雏xue。 “..好涨...疼..”范闲闷哼一声咬在了庆帝的肩膀上。 庆帝眼底窜起一团yuhuo,拉开范闲的腿,大张大合的cao弄开来,范闲被顶的不停摆动着身躯,嘴里低喘: “...陛下..求您慢些...呜..” “太粗了..受..不住..啊.....” 伴随着阵阵黏腻的响动与范闲的呻吟声,帐内麝香四溢一片燥热旖旎。 那本不该承受的地方,在刚开始的痛感之下逐渐酥麻不已夹杂带着丝许爽利,范闲随着庆帝的快速抽挺觉得自己宛若被撞上云端,身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了,体内叫嚣着渴求更多,舌尖舔舐着自己干涩的唇瓣心里奢求再快一些嘴上却违背的喊着不要,怎会如此,范闲不敢去想,手紧紧攥着那犹如救命稻草般的一片被单,腰被不停按向那给自己带来痛苦与欢愉的龙根,xue内不受控制的不停夹紧 庆帝看他得了趣,停下来换了个姿势让他跪趴在身下,一手按在他那被束着的手腕上,看那贪吃的xue口不停嗡张着,庆帝再度挺了进去,下身不停的耸动,闻着范闲脖颈处的香气,在他背后嘬咬出一幅‘梅图’。 “..放松一点,你想把朕夹射么” “.我..不要了..唔唔...” 帝王用舌头舔弄他的耳蜗,宛若交合一般伸探着:“你说你要是个女子,此时是不是已经怀上了朕的龙种?” “那时北齐与南庆可能才算是真的永无战事了。” 范闲被庆帝的荤话刺激的缴射出来,后背紧贴着庆帝那坚实的胸膛急促不断的喘息着。 这一夜他不知道被做了多久,换了多少姿势,范闲只觉得自己那雏xue必定红肿不堪,到后面他浑身酸软坐在庆帝腰间,臀rou乱颤被打的艳红,庆帝强迫着他吞吐他那狰狞的硕大,自己的rou刃已经射无可射了宛若失禁一般淌着腺液,最终庆帝咬破了他的唇瓣掐着他的腰释放在xue道深处,范闲被烫的嘤咛一声身子再也受不住便昏了过去,恍惚只记得手到最后都未曾被解开过... 庆帝摸了摸范闲那软嫩的脸蛋,昏睡的人像是被做怕了迷迷糊糊的叫着不要的梦话,他噗笑一声传唤下人弄些干净的衣物与清理的用具来。 不一会儿侯公公便端着东西进来他试探的开腔:“陛下,这人是...” “告诉北齐,这个礼物朕很满意。” “日后便留在南庆了。” 为他解开束缚在那手腕上的玉带,轻轻揉着那勒出的红痕,庆帝的心神难得出现一丝异变 “罢了,你下去吧...” 侯公公笑着看了看这龙床上的人:“老奴这就去回旨。” 庆帝注视着范闲的睡颜,心里萌生了一个念头,他叹了口气,稍作收拾,搂着怀中的人满意睡去 “范闲,你此生就是朕的人了,从今往后永远都无法离开朕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