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囚禁大虐
霸凌,刀凌,渣男霸刀,痴情凌雪,小三刀宗,NTR。 后续是某位好心老板做慈善约的,感谢老板。 总共两万字,大虐心,慎入。 “于黑夜里降临,于阳光中消散,即便如此,依旧渴求光。” ———————— 当你对某个人有期待的开始,你也就给予了对方伤害你的权利。 所以凌辞雪觉得自己还是有几分活该的。 可能是他表现得太过温顺了,用他单薄的情感去迎合柳清野,才让对方厌倦了他的顺从。 原本他就像雪一样,看着是冷的,握在手里也是冷的,哪怕是紧紧拥在怀中都还是一片冷意。 在凌雪阁那样的地方待久了,他从里到外,连骨子里都浸着一股凉意,对情感更是贫瘠到只能分辨温暖的程度。 柳清野太过温暖了,不管是guntang的胸膛,还是宽厚的手掌,就连呼吸都是一片灼热。 跟他的冰冷不同,柳清野像一团永远都不会熄灭的火,对方靠近他,他很快就会一点点的被融化。 他起先也会因为对方过近的距离感到不适,柳清野却告诉他。 “和辞雪一起搭档,肯定想培养更多的默契。” 理所当然的,对方离他一直都很近,还会在喝光酒时,抢走他的杯子,一饮而尽。 他看着对方略有些孩子气的动作,陌生的情绪在胸口涌动。 柳清野冲他一笑,他便是只能想到茫茫雪地中,一束金色的阳光洒落下来,有些耀眼,却很温暖。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很多,除了名剑大会,柳清野还总邀请他去喝酒,逛兵器店,闲来无事也会经常较量。 每次柳清野都会伸出手来,他最初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后来知道了,配合的伸出手,被对方攥在手里,重重一握,炽热的掌心贴着他的手背,火热不已。 不知从何时起,他的身边总是有了对方的身影,住一家客栈,早上还能在一张桌子上用早饭,晚上的时候也能坐在一起喝酒,在客栈的房顶上赏月亮。 柳清野逐渐渗透他的生活。 偶有时间不见到对方时,他还会想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自己需要帮忙吗?还是先去找人? 他会有这些想法的时候,就证明他已经对柳清野在意了,那么多日日夜夜的陪伴…… 虽说他也不知道是谁陪伴了谁,毕竟在柳清野出现之前,从来没有一个人这么温暖,像熊熊燃烧的火焰一样,围着他转。 身处黑暗中太久,他渴望光,却又害怕光,直到真的跟柳清野走在阳光下了,他才恍惚着感叹。 好亮,好暖。 那个大雪夜,天寒地冻,风也很大,结束名剑大会后,柳清野像往常一样约他喝酒,对方难得沉默,一杯接一杯的喝,他鲜少主动说话,就连战术基本都是柳清野提前跟他沟通。 不知不觉间,两坛酒都已经见底了。 柳清野也停了下来,目光热切的望着他。 他喉头一紧,想说什么,还是柳清野先开了口。 “辞雪,要不要一直跟我一起?” 随后,温热的唇瓣覆盖了上来,他们在小角落,无人注意。 再加上这样冷的天气,店里也没几个人。 他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还有心跳声,以及唾液交换、细微的声音。 事情的发展好像就这么顺理成章。 柳清野向他表明了爱意,想要跟他一直这样下去。 他站在门口,经冷风一吹,有片刻的怔忪,柳清野很快跟了上来,为他披上温暖的貂裘,拥他入怀中。 没有过多的甜言蜜语,就只是那句简单的“一直跟我一起”都足以牢牢牵动他的心。 情缘之后,柳清野对他更好了,两人形影不离,如胶似漆,就连队伍里的苗疆姑娘都投来羡慕的目光。 “喂,收敛点,我可还没有情缘呢~” 玩笑般的打趣令他也有些不好意思。 那一段时光对他来说,弥足珍贵到,时时刻刻都还会想起。 柳清野望向他的眼神就跟阳光一样亮,一样暖。 他到现在都还会想,柳清野到底看上了他哪一点。 不管是情缘也好,还是最初的组队也罢。 为什么非自己不可。 柳清野伸出手来,抚摸上他的脸庞,兴味一笑。 “当然是好看。” 他对这种话自是不信的,甚至还觉得莫名其妙。 柳清野的目光也变得深情了起来,回应他。 “没有为什么只是一种感觉,我喜欢和你待在一起的感觉,很静,知道吗?河朔也会下很大的雪,那种天地间都被染得纯白,四下很静很静,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不似这江湖,人来人往,喧闹嘈杂。” “辞雪,你听。” 对方拉过他的手,贴在裸露的胸膛上,胸腔里的震颤欢快又鲜活。 “只有和你在一起,才会如此雀跃,我想这就是原因。” 他感受着掌心下的脉动,耳廓连带着脸颊,一并染上绯色,微微发烫,原本冷冽的红眸也轻轻漾动,满满倒映着柳清野的身影。 “清野哥……” 他是心甘情愿的被柳清野所融化的,也只有对这一人,甘之如饴。 离开对方的视线,他还是那般冰冷,不愿同任何人接近。 谢时君的出现,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他无意招惹对方,也主动划清了界限,奈何对方步步紧逼。 “得不到的,就毁掉。” 谢时君对他轻慢一笑,毫不在意他那一双红眸里满是水意还有愤怒。 灼热的身躯违背了意志,向对方俯首称臣。 能够感受到源源不断的快感时,他就觉得不该,他不是非柳清野不可。 背叛之意盘踞在胸口,撕扯着他的心脏。 情绪逐渐崩溃,他低声下气的求着谢时君,只要能够放过自己。 然而对方偏偏要横插一脚,破坏他和柳清野的感情,考验他的忠诚。 在愧疚之下,他的身体一刻都无法放松,却还是只能一点点堕落下去。 他从未这般绝望的哭喊过,毫无尊严的。 可事实的真相更是将他推入了无底深渊。 他还在为背叛柳清野而感到痛苦,却不想是对方先背叛了自己,亲手将他交到了谢时君的手上。 问出“为什么”的时候,眼泪已经决堤,他承受着凶狠的顶弄,目光一刻都离不开柳清野,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了当初询问对方为什么选择自己的画面。 原来朝与夕,不过短短的时间,一个人就可以说变就变。 柳清野当时的眼神有多温暖,此刻就有多漠然,甚至还能云淡风轻的含着笑,看他在别的男人身下哭喘。 他宁愿相信是谢时君用了卑劣的手段,威胁对方,才会做出这种行为来。 哪怕是一场骗局都好。 所有的一切都是谢时君在cao控。 他还想为柳清野开脱的,想了种种理由,都不及柳清野看向他的眼神,是那么无所谓。 是他不愿意相信,理由其实再简单不过了。 “声名与地位,你觉得你比得过那些吗?辞雪。” “你没有从高处摔下来过。” 柳清野捧着他的脸,就连帮他擦拭泪水,都嫌麻烦。 谢时君望着两人互动,似笑非笑地往里一顶。 “可人家对你是痴情一片,你也真狠心。” “他在被爱意编织的情网中,逐渐迷失,失去锋利的爪牙后,我对他就再无期待了。” 柳清野的回答何其无情,他喘着气,说不出完整的话,只一双绯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对方,声音嘶哑,又宛如泣血。 将雪融化的不正是你吗? 让我放松警惕的不也是你吗? 就连那张情网都还是你编织的。 他很想知道,柳清野对他有没有过一丝真心? 仅仅只是利用,就陪他演了这么久的戏。 直到榨干他的最后一丝价值。 也许是觉得他的眼神太过直白,也太过悲怆,柳清野看不下去了,嘴里说着下流的话,解开了裤衫,将有了反应的柱体塞入了他的嘴里,掐着他的脸颊,让他不至于咬下。 其实不这么做,他也咬不下。 他就只是流着泪,看着柳清野,就这样想要看穿对方的灵魂。 “别这样看着我,我只会更硬,呵。” 柳清野笑得没心没肺的,他痛苦的皱起了眉头,从眼角滚落下的泪水再次将脸颊浸得湿润、黏腻。 前后都承受着有力的顶撞,互不相让的,像是在较劲,他呜咽着,眼泪和汗液肆意在脸颊上流淌。 没有人在乎。 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又很快睁开,他想要看清楚柳清野的脸。 看到对方是否真的愉快。 可惜摇晃的视线里,只有朦胧的白影。 在那白影之中,是过往的点点滴滴。 曾经他的打法很激进,大有那种不要命的架势。 谁让他从小在凌雪阁经受的都是严苛的训练,他也没有惜命这种想法,拼死一搏倒是刻印在脑海中。 某一次他受了伤,柳清野表现得很生气,重创对手之后,周身的气息依旧很狂暴,那位苗疆姑娘为他做了紧急包扎后,也感觉到气氛不对,赶紧溜之大吉了,不打扰他们两。 “你不要命了。” 柳清野的声音很沉,脸上也没有了笑意,一派严肃。 他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不明白对方是太过在意自己,解释的话语,只是加深了对方的怒火。 “抱歉,我习惯了……没忍住。” 是,他习惯了独来独往,也习惯了拼死一搏。 一旦进入战斗状态,他就像头厮杀的猎豹,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柳清野一把拽过他,眼底闪烁着愤怒的火苗,只冷冷道。 “你有个三长两短,那我待如何,辞雪,我会疯。” 他还是认为自己不值得对方那么看重的,何况只是受了点伤。 柳清野见他没放在心上,只沉默着抱他回客栈,将他压倒在床上,肆意地宣泄yuhuo,拥抱他,亲吻他,占有他。 他说着抱歉,以为是让对方担心了,却不想人霸道的吻上他的双唇,封住他的话语,在他意乱情迷之际,才沉声道。 “不要再有下次。” 最后他是累得睡过去的,从那之后,他也改掉了自己不要命的攻击方式,他学会了以退为进,伺机而动。 所以在跟谢时君搭档时,他才会提出更为稳妥的建议。 明明是柳清野一点一点改变了他,到头来,却又厌恶了他这番姿态? 他恨不起来,更多的还是崩溃和绝望。 受虐的身躯上,不断有汗液滚落,比哪一次都要更为激烈的性事令他毫无招架之力。 药性浸透了血rou,骨髓,他就算想要抗拒,也得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摇晃着屁股,看得谢时君揉弄着他的臀rou,笑他很热情。 “果然被两个人cao,比被一个人cao,要爽得多,是吧?” 他感到恶心极了,不止是谢时君调侃的话,还有嘴里逐渐胀大的柱体,那股腥膻的味道,可最令他恶心失望的还是柳清野在听到这句话后,竟是嘴角微微上扬。 “他现在就这么点价值了。” 价值? 从始至终,柳清野看中他就是因为有利用价值吗? 对方看出他的崩溃,还捧起他的脸,指腹擦过他的眼皮,笑道。 “幸好还有这双眼睛,这张脸,否则,我应该连碰他都没兴趣。” 绝情的话语剜剐着他的心,他身体在抖,眼泪却是不再流了,好似流干了。 全身已经脱水了,反正他也哭不出来。 他在想,自己原来一直都被对方的虚情假意哄骗着吗? 比起背叛和变心,对方从一开始就不喜欢他,还要更残忍一些。 从头到尾,就只有他入戏了,是吗? 柳清野凉薄的笑意刺痛了他酸胀的眼睛,他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索性唇齿一合,却没力气,虚虚的一咬,白白给柳清野制造了快意。 对方掐着他的脸,笑意不减分毫,似乎看着他受虐,从心底感到愉悦。 终于是笑了啊…… 这些天来,名剑大会一路连败,他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连累了整个队伍,他也为此烦恼,进而勤学苦练,不敢懈怠。 他还主动去请教了阁里厉害的前辈,想要提升自己。 结果换来的却是这样的一个下场。 他像是明白了,如果对方不在乎你了,你所有的努力都只是笑话,视若无睹的,被一笔带过。 柳清野含笑的脸孔,他看了几眼又变得模糊,谢时君不满他一直望着柳清野,狠顶着他的xue心,他小腹都在痉挛,抽搐着发颤。 可谁在乎呢? 他自己都不在乎了。 好脏,好难受…… 意识却很清醒。 头疼欲裂,浑身灼热,双眸酸涩,肌肤上有着火苗在跳动,烧得他想要嘶喊。 他很热,就像是被烈焰彻底点燃了,不再冷冰冰的。 然而他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暖意。 还是熟悉的气息,还是那双宽厚的手掌。 他只感觉到了黏腻、恶心。 恍惚间,他想到了阁里的训诫,若是他们这种人有了感情,无疑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他们就该是孤独的,冰冷的,一个人行走在暗夜里。 他为什么要贪恋那样的微光和热度? 到头来,不过是一场利用和欺骗。 柳清野释放在他嘴里的时候,他被那些浓郁的液体呛了一下,撕心裂肺的咳嗽着,能够说话了,他却无话可说了,只怔怔的望着柳清野,干涸的眼角不经意间又有热泪滚落。 他的无言反而让柳清野感到不快了,谢时君还在一旁添油加醋。 “你先前一直喊着清野哥,现在喊来了,怎么又不跟人好好说说话?” 这一句话纯粹是挑拨两人的关系,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他垂下了眸子,像是将自己的满腔热情都给放下了。 柳清野也不知道是因他的举动生气,还是因为这句话生气。 随之而来的是灭顶的灾难。 他被柳清野直接拖拽了过去,对方眼底闪烁着凶光,谢时君被这么一抢,那根硬生生抽离出去一截,还有大半根埋在里面。 可柳清野却是手臂用力将他拽至身下,展现出极强的占有欲。 那一刻,他又想起了以往的每一次,柳清野在占有他时,都会露出的眼神。 谢时君那根露在外面,还没有完全疲软呢,这么被抢,也是不悦的半眯起了眼眸。 “你该不会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了?” “没忘。” 柳清野冷声应了一句,随后松开了他。 然而谢时君并没有将那根再次插入他后xue里,抓着他的头发,塞入了他的嘴里。 那根泡在jingye和yin液里,早就黏糊不堪,柱身上全是根根缠绕的yin液,光是看着就恶心异常,此时硬塞入他口中,坚硬的guitou戳刺着喉咙,他止不住的想吐,胃都在痉挛,眼角生理性的泪水再次滚落。 柳清野可不会心疼他,就着他分开腿跪在地上的姿势,还是从他后xue里捅了进去。 “唔嗯……?” 他狠狠一颤,只是本能的反应罢了,泪水断断续续的在流,身体一直都在发颤,显得他很可怜。 身体里塞满两根器具的滋味,怎么会舒服? 他不再是心甘情愿的,怀揣着绝望和恶心,承受着侵犯。 过多的快意肆虐得他脸庞都在扭曲,红色的双眸逐渐涣散,失去焦距。 这下他看到的就只是谢时君那张脸了。 柳清野在他身后迅猛的挺动,动作急躁又狂暴,对他像是没有半分情意,只把他当做发泄欲望的容器一般。 rou体碰撞的声音还有黏腻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的响亮。 他脸上都是汗,视线轻易就会被模糊,那双艳丽的红眸像是蒙上了一层灰,不再明亮通透,空洞的睁着,倒映不出任何的事物。 谢时君攥着他的头发,对他这副不在状态的样子多少不满,进而又开了口,那问题尖锐得令他也一下回过了神来。 “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人家,cao得这么狠?” 闻言,柳清野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连犹豫都没有,只嗤笑了一声,用着最平淡的口吻回道。 “都没有利用价值了,还谈什么喜欢。” “可人家对你是喜欢得紧,为了你,哭成这样。” 谢时君微微一笑,指腹擦过他guntang的脸颊,帮他拭去泪水,衣冠楚楚的,温柔的看着他。 那种怜悯和得意的笑容,无非是对他的一片痴心,不屑一顾。 他浑浑噩噩的,勉强能够分辨两人的对话,却是不再挣扎,似乎是认命了,又或许是真的累了。 身体的本能占据了上风,理智和意识完全不想对抗了,就放纵自己沉沦在rou体的欢愉之中,好像只有这般堕落才能缓解内心深处,莫大的痛苦。 再加上药性的支配和影响,他更是无法抵御。 被柳清野调教过的身躯,自是欢迎对方的触碰,仅仅只是手掌掠过他的肌肤,他都会欢喜得发颤。 往往有时候,情感是最容易割舍的。 习惯,才是最难改掉的。 牢牢地,刻在骨子里,如影随形。 柳清野不再喜欢他,珍视他,才如此折磨他,践踏他,是一种报复吧。 认为他沉溺在情爱之中,对名剑大会没有半点上心。 他不再解释,背地里的那些努力和辛勤训练,也都跟他的情感一并埋葬好了。 耳边充斥着各种声音,其中那两人的谈笑声最为刺耳。 渐渐的,他什么都感受不到了,也不再觉得疼,身体坠入无边无际的海洋之中,只剩下刺骨的寒意紧紧包裹住他。 ……………… “唔嗯……哈……” 房间里有着夕阳的余晖洒落进来,木质的地板都被染成了红色,凌辞雪赤裸着身躯,趴伏在房门上,激烈的动作让房门都被撞得“哐哐”作响。 落日的光芒还没有完全失去温度,洒在他身上,他却还是觉得冷,尽管身体因为情动已经发热发烫。 谢时君抓着他的双腕,按在房门上,从后进入了他,有力的挺动令他难耐地喘息着低泣。 两条光裸的腿上全是汗珠,还有青青紫紫的痕迹,全是不间断的情事后,留下来的。 多处敏感地带都有着鲜明的吻痕,还是新的叠旧的,都分不清到底是谁留下来的。 他两条腿虚虚的踩在地上,一直在抖,全靠着谢时君抓着他的手,才不至于狼狈地软倒在地。 取悦对方,满足对方的欲望,好像成了他唯一活下去的意义。 从那天开始,他就被关在这里,说是关,也没拿链子拴着他,就只是在离开前,锁上了门,他起不来身,疲倦不堪的睡过去,再醒来,天色已黑,谢时君和柳清野会准时出现在房间里,轮番侵犯他。 他们两人跟那个苗疆姑娘一起组成了队伍,名剑大会势如破竹,无人可挡,少有败绩,假以时日,定能登上那绝顶之峰。 这些都是谢时君告诉他的。 只为了加深他的绝望罢了。 他是那么没用,除了这种事,什么都做不好。 也只有躺在床上,张开双腿,充作发泄对象才最适合他。 “啊嗯…呃……哈……” 他就只发出单调的音节,不再说话,也没有求饶,安静的像个性爱娃娃。 光亮从他的双眸里逐渐淡去,那双以前被柳清野夸赞比宝石还要漂亮的眸子,再没有一丝神采。 很多时候,他那双眼眸盯着前方,就没有焦距,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 门外的景色泄露了进来,仅仅只需几步,他就能够去往外面,接触到光,接触到生机盎然的世界。 可惜谢时君抓得他很紧,他脱力地软倒在门边,朝后崛起的臀部,一颤一颤的,那根粗壮的器具不住在他内里抽送,深红色的xue口糜烂不堪,明显是经常被使用,才湿软成这样,一点抵抗都做不出来。 有时柳清野还会跟谢时君一起进入他,撕裂的饱胀感席卷了周身,他哑声叫唤着,热泪滚滚,视线堪堪掠过柳清野,就移开了。 他,不再期待了。 也不奢求,柳清野的温暖与珍视。 对方好像做什么都跟他无关了。 遭受折磨的rou体怎样都好,至少这颗心他想收回来,只属于自己。 那是他仅有的骄傲了。 谢时君听着他只是单调的喘息低吟,实在受不住时,才会发出啜泣声,他的冷淡和安静,让这场性事少了些情调,所以谢时君放缓了动作,贴着他,轻咬着他的耳廓,漫不经心的低语。 “你的清野哥今天不过来了,乞巧节马上就要到了,有一堆俊男美女围着对方邀约呢。” 他也本以为枯死的心不会有所反应了,却还是被针扎一般,抽疼了起来。 剧烈的喘息声从他嘴里xiele出来,谢时君见他反应大了些,稍微有了感觉,但转念一想,还是为了柳清野,又感到吃味,便是抓着他重重顶弄,坚硬的柱身如同利刃一样在他柔软的内里捅插,他受不住,略有些崩溃的哭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你哭什么,不是还有我会陪你。” 谢时君总算有了报复性的快意,松开他的手,扳过他的脸颊来,亲吻他。 好几次柳清野在时,两人的唇瓣就要即将触及,原是柳清野习惯了每次情动时,都会缱绻的亲吻他,可从两人决裂之后,柳清野就不再吻他了,也不会将他揽入怀中,抚摸着他凌乱的发丝,让他枕在自己的胸口,听心跳声。 意识到自己下意识的行为,柳清野脸色也不好,毫不留情的推开了他,从他体内抽身而出,大量的jingye从xue内涌出,他颤抖着身体,努力把自己蜷缩在一起,背过身去,头发散乱着遮住脸孔,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表情。 谢时君见此情景,就会故意露出那种惋惜的笑容,拉他入怀中,捧起他的脸,亲吻他,爱抚他。 “不就是想要被吻吗?哥哥疼你。” 他厌恶的扭过脸去,却还是避无可避的被对方擒住了下颌,加深了这个吻,舔舐过口腔里细腻的软rou,攫取内里的津液,吻到他一阵失神后,他瘫软在人怀里,同样是温暖宽厚的怀抱,他却并不眷恋。 柳清野发泄完就会离去,从不过夜,也不会过多的温存,只将他当作发泄对象。 倒是谢时君常常在激情过后,揽着他一起倒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闲聊的话,他累得很快就会睡过去,也听不清对方说些什么。 或者说根本就不在乎。 他已经经历过一次背叛,不会再重蹈覆辙。 枯涸的感情也无法再流动鲜活起来了,不管谢时君说什么,做什么,他始终麻木。 只有在提到柳清野时,那颗本以为死掉的心还会刺痛。 之前对方来的时候,他还会愤怒不甘,失望,只认为对方害自己如此。 最近几天对方来得少了。 可能真的像谢时君所说的,忙着应付新欢,一起过乞巧节,无暇理睬他。 而且他们两之间也早就从无话不谈到无话可说。 每次一见面,柳清野都是沉默地压着他就做,谢时君在旁,会说些不合时宜的话。 像是试探一般。 然而柳清野的反应越来越冷淡,最初可能还会停顿或是不自觉的动怒,后来已经可以气定神闲地回应各种问题。 “柳大侠在名剑大会上锋芒毕露,傲视群雄,可斩获了不少姑娘的芳心,整日那么多姑娘围着你,她们不知道你好男风吧?” “男女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价值,能为我所用。” 他听到柳清野口吻平淡又认真,应该是真心话。 是他没用了,没利用价值了……很快,对方也会有新欢,到时自己连承受对方欲望的这点价值都没有了。 他该感到难过的,他彻头彻尾的被抛弃了。 出乎意料的是,他有着一种死寂的麻木,这样也好,他解脱了。 比起跟柳清野纠缠下去,他更想从这里出去,去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谢时君还在他耳边说着蛊惑的话语,问他要不要跟自己走,反正柳清野十有八九不会再来了。 “你想报复柳清野的话,我可以帮你,我跟他解除名剑大会组队,一样可以带你大放异彩,如何?” 他不点头也不摇头,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说起来都被践踏成这样了,他还是不恨柳清野,也从没想过报复。 要恨,就该恨他的愚蠢和天真才是,何必去恨他人变心。 倘若不曾交付真心,他也不会痛彻心扉。 柳清野说他没有从高处摔下来过,那他现在应该是摔得粉身碎骨了。 想要拼全原来的自己,显得那么困难。 乞巧节那天,柳清野果然没来,他躺在床上,看着从门缝里透过来的微光,不禁回想起那时,柳清野牵着他的手,带他逛城隍庙,到河边看人放花灯,赏过长街,尝过百味。 路过兵器店时,柳清野取出来一个檀木匣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两把血红色的链刃,那是柳清野向店老板借了炉灶,亲自锻造给他的。 “比起你现在的链刃,我想,这会更适合你。” 他使用的链刃原本是凌雪阁里配备给门中弟子的,自是比不过匣子里的神兵利器。 柳清野的用心,他不可能完全不动容。 在他接过武器,一时之间无法言语的时候,柳清野拥他入怀中,正值四周烟火升腾而起,烟花的喧闹声盖过了四周所有的声音,绚丽的色彩映照在夜空中,点亮了他的双眸。 那是柳清野陪他过的第一个乞巧节,也是他第一次过乞巧节。 眼下他的武器也不在身边,不过那本来也不属于他,物归原主比较好。 房间门被推开时,他也幻想过,是柳清野,会是吗? 谢时君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高大的身躯挡住了绝大部分的光亮,他的双眸错觉般的亮起来一瞬,眨眼间又恢复了死寂。 对方才从外面回来,惦记着他,一路往回赶,额头上都有些许薄汗,跟以往的优雅从容有些出入。 他低垂着眼睑,并不在意,谢时君走到他身边,拥他入怀中,跟他耳鬓厮磨,缠绵悱恻的亲吻着他的眼睛和唇瓣。 习以为常的举动,他不会有一丝的抗拒,也不会有回应,顶多是生理性的反应。 灵魂早就脱离身体很久了,偶尔回来看看,又厌弃的抽身而出。 谢时君每天跟他亲热,拥抱他,亲吻他,说的一些情话,仿佛把自己都带进去了。 他冷眼看着对方动作,不言不语。 也许是很久都没听过他的声音了,谢时君温声告诉他。 “只要你叫出来,我就带你出去,你想出去走走吧,你的清野哥也在外面同别的姑娘在一起,一度良宵。” 他眼睫抖动了一下,分不清是什么感受了。 自以为的对柳清野完全放下,却还是有着牵挂。 尤其是在这种特殊的时日。 他配合着谢时君,翻滚在床上,不在压抑着自己的声音,随着厚重的抽插哭喘喊叫,羞耻又yin乱的攀着人的后背,痉挛着收缩起xuerou,连声喘息。 “别唔……慢、慢一点哈……嗯……” 过往的记忆在眼前浮现,那一晚回去之后,柳清野抱了他很久,几乎快一整夜,他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又被对方拽起来承受热情,受不住时,他也曾这样攀着对方宽厚的背部,哭着求着对方慢点。 有泪水从眼角滑落,并不疼,疼的也不是被贯穿的部位。 谢时君喜欢他鲜活动人的模样,怜惜的擦拭着他的泪水,亲吻他,占有他。 那根深埋在他xue内,越凿越深,短暂的抽离后,攻势更为迅猛地顶了进来,逼出他的吟叫声。 “哈嗯……清、嗯………啊……不要……” 他脱口而出的差点还是那熟悉的名字,即将出口之际,又忍了回去。 对方一定是在陪伴着佳人吧,比他更为有用、有价值的人。 他也没想到自己那么无用,在对方不来折辱自己之后,还会有所失望、惦记。 怎么就那么贱呢。 凌辞雪,你是真的活该。 他抱着谢时君,哭了起来,随后越发的止不住哭声,哭得像个受尽了委屈的小孩子一样。 谢时君停下了动作,将他从自己肩头拉开,他却固执的不愿对方看到自己的脆弱。 知道柳清野背叛他那一天,他都没哭的这么厉害。 那时他打击太大,流下的反而是生理性的泪水,无声无息的。 只有此时他才放声大哭,不再压抑着声音。 受他的情绪影响,谢时君难得心头一软,放轻了动作,安慰他。 “别哭,我会轻点。” 他置若罔闻,抽噎着紧抱住谢时君,不愿松手。 谢时君也明白,他想抱着不松手的根本不是自己,而是柳清野。 心绪有些复杂,谢时君却也习惯了,他们之间永远都横着一个柳清野。 假戏真做,做得久了,也会有几分真了。 更何况改不掉习惯的何止是他,柳清野是,谢时君同样是。 谁都没有如愿以偿的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或许,柳清野是如愿了吧。 声名地位都有了。 也有了数不清艳羡的目光和夸赞的声音,多的是男男女女竞相讨好。 最初谢时君会横插一脚,只是因为咽不下那口气。 天之骄子,受人追捧的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拒绝的彻底,他想看看自己被什么人比了下去,又想看看,凌辞雪有几分底气敢拒绝他。 邪恶的念头生出来的刹那,就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可他也不后悔,如果这样就得到了凌辞雪的话,那柳清野不再来,就此消失在两人的世界里,也未尝不可。 感知到柳清野是彻底把自己抛下了过后,凌辞雪积压已久的失落和伤心也终于一涌而出。 忍耐到了极致,他只能靠着简单的哭泣来宣泄。 昔日的誓言还犹如在耳畔,只可惜再一睁眼,什么都没有了。 他哭累了,伏倒在谢时君的怀抱里,不声不响。 情欲的热度还未冷却,谢时君那根还硬着,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反复折腾他到昏睡过去。 他一身瘫软,挂在人身上,做着依附,看似依赖的动作,他眼底却没有一丝光亮了。 谢时君吻过他每一寸肌肤,探寻他内里深处,纵情地驰骋、挺动,在他耳边蛊惑。 “阿雪,和我一起吧。” 他在以前就听过相同的话了,只是不同的是,这次他的心毫无波动,好似埋在海底深处太久了,怎么都捞不起来了,被那冰凉的海水完全渗透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