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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什么?” 贺锋变声过的低沉语调在黑暗中响起:“给你一个机会,别说我欺负你。只要你能绕过我,走出这个门,别说游议员的事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包括你是谁?”阮冥的双眼微瞇起来,他在努力适应黑暗。这里并不是透不进光,只是他的双眼还没适应黑暗。 “对。”贺锋笑了起来,因为阮冥这么关切自己而感到开心,“但如果你走不出去,就得让我为所欲为了。” 阮冥沉默了两秒没说话,突然拔出枪来,毫不犹豫地朝男人开枪。但因为他什么都看不见,瞄不准,所以落了空,子弹全都打在铁门上。他飞快地转调枪口,却不知道该瞄准哪里了。 贺锋早就知道不该对阮轻忽大意了,所以他一边说话一边不着痕迹地往旁边移动,否则这个时候的他早就中弹了。 他会选择这样的对决方式,也不是没有毫无理由的。 从前的贺佐臣能成为神枪手,也不是单靠眼睛与手的,他的耳朵非常灵敏,能判断风速与风向,甚至能听出细微的声响,例如脚步声。只不过这一点阮冥从来没有发现。 现在的贺锋却庆幸这一点没被阮冥给发现。他在黑暗中捕捉到阮冥的位置,朝他扑了过去。 阮冥并不是静止不动的,但无论他怎么闪躲,还是被抓个正着。手中的枪被男人给夺走了,卸下弹匣丢到一旁。 “你输了。”贺锋将阮冥按在地上,身体卡进他的双腿之间。他第一件事做的就是先脱阮冥的衣服,顺便搜他的身。 阮冥虽然是老大,但也不是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的。他的上衣几乎被粗暴扯开,釦子飞散各地,而就在男人把手摸进他的裤子里时,他突然有了动作,他的鞋底藏着一把刀,在碰到某个开关时,会自动弹出刀片。他一脚朝男人踢去。 贺锋在千钧一发之际抓住他的腿,如果不是他听见刀片在空气中震动的声音,或许还真的中招了。明明是这么危险的时刻,他却笑了:“看来对你真是一点都大意不得。” 阮冥身上的衣裤被男人彻底给剥光了,双手被自己的衣服反绑在后。 贺锋把阮冥压在桌子上,已经勃发的欲望隔着裤子紧贴他的下身。他突然想到了多年前,毒蝎就坐在这张桌前用露骨的眼神看着阮冥,象是恨不得把他当众剥光,压在这张桌子上干。当时毒蝎做不到的事,他现在做到了。 他拿出手铐,铐住阮冥的双手,而后用铁鍊绑在对向的桌角边,让阮冥以仰躺的姿势躺在桌子上。桌子不宽,被阮冥的上半身给占满了,屁股坐在边缘几乎悬空,双腿还被男人抓着。 贺锋的身体卡在他的双腿之间,一只手从阮冥的大腿外侧摸上屁股,在挺翘的臀rou上捏了捏,声音因为欲望而更加低沉:“我想你了,阮冥。” 阮冥一听男人的语调就知道没什么好事:“你说要给我的情报呢?” “我会给你的。但在这之前……”贺锋的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很清楚了。他扣着阮冥的下巴,偏头从他的锁骨吻了上去,唇舌吸吮他薄薄的皮rou,吻痕从脖子一路绽放耳后。 “唔……”阮冥激烈地动了一下,却被男人更用力地反压回桌上。因为下半身几乎悬空的关系,他的双腿不得不弯曲起来以保持平衡。但这反而更方便让男人下体的硬物磨蹭他的股缝。就算隔着一层布料,那东西依然有非常强烈的存在感。 阮冥想要退后,却被男人拽着脚踝朝自己拉得更近。 事隔一个多月,贺锋想要得很,也几乎要忍不住了。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把胀痛火热的东西释放出来,贴在阮冥的性器上,用手抓住一起taonong。 “呜、放开……”在黑暗中,感官变得更清晰了。阮冥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下身,男人粗重性感的喘息,手指的力道,以及被比自己还要大的rou柱给摩擦时带来的疼痛快感。前列腺所溢出的液体,被男人的手均匀地抹在两根柱体上。马眼被指腹不断地揉搓,敏感的guitou被技巧性的挤压。 阮冥这一个月也几乎没有发泄过,呜咽一声之后射了出来。 虽然贺锋一直待在他身边,但还是要装作不知道的模样:“这么浓,有多久没发xiele?还是说,你更喜欢被我干……” 贺锋把他的jingye抹在他自己的xue口上,虽然他自己还没射,但光是这番想象,大roubang就跳动不已。 阮冥是不会回应他的话的,就算被激怒了也一样。因为他发现不管自己说什么,这个男人都还是能够兴奋起来。但他嘴上不说,身体的反应却瞒不了,高潮后敏感的性器依然在颤动着,身后的xue口也蠕动收缩个不停。 男人仍在用手自慰,另一手的手指则微微探进xue口里去了,象是被吸进去的:“阮冥……” 贺锋不是在叫他,而只是动情的低喃,象是几千个几百个日夜自慰的日子一样。 阮冥想抬腿踢他也做不到,因为性器还被禁锢在对方的手上,而只要他一有挣扎的动作,男人的手指就会进得更深。敏感点早已被掌握,他不发出声音已经是很好了。 贺锋将要到顶了,身躯猛然颤了一下,而后把jingye全都射在他的小腹上,多余的体液沿着会阴往下流,顺着股缝滑到xue口。虽然四周黑得几乎看不见,贺锋却能想象这样的情景。而总有一天,他不必再像这样隐藏起来,他要光明正大地站在阮冥眼前。 他有一个美好的妄想,在气氛的渲染之下,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真想在你这里套一个环,让人知道你只属于我……” 阮冥先前都不曾回应,这次却被这句话给彻底激怒了:“你敢──” 贺锋却象是感受不到阮冥杀人似的怒气一般,还在叙述自己的妄想:“我们还可以玩些情趣,跳蛋,按摩棒,乳夹,你喜欢哪一种?” 阮冥硬生生把怒意压制下去了,他不想把对方刺激得生出更多幻想。 贺锋却象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笑着道:“放心,我今天什么都没有带。但有机会的……” 阮冥照旧不理会。 贺锋象是休息够了,要开始第二回合。如果不先泄一次出来,怕自己又把阮冥给弄伤了。他在阮冥上蹭几下就硬了,却没有急着要进去。他伸手抚摸他的平坦的胸膛,而后俯下身来,含住其中一边的rutou,用舌头舔拭,用双唇吸吮。那声音色情至极,回荡在空旷寂静的仓库里头。 “嗯……”阮冥咬着唇不肯发出声音,扭着腰也闪避不了。最重要的是,长时间维持着双脚被抬高的姿势,他的腿已经痠了。他知道男人的打算,每次都故意消耗他的体力,趁他筋疲力尽的时候,对他为所欲为。这么一想他干脆不挣扎了,双脚踩在桌缘上,藉此稍微回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