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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贺锋头一次看见他被自己干哭了,瞪他的眼神又狠又漂亮。 如果阮冥是光是火,那他就是飞蛾,奋不顾身地扑了上去,完全不在意会不会被灼伤。他猛然对准阮冥的唇吻了下去,承受阮冥反抗的激烈啃咬。唇上传来刺痛,他反而更加兴奋了,顶他顶得更加凶狠,cao到阮冥的牙齿都没力气了,只能任由他侵犯。无论是上面那个洞,还是下面那个洞都一样。 贺锋干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把阮冥从床上抱了起来。 “啊──!”阮冥惊叫一声,彻底把贺锋的东西给吞吃下去。他想杀死贺锋的心都有了,可是连骂都骂不出口,身体颤抖得厉害。 贺锋托着他的腰与屁股,一下一下往上深顶。阮冥的身体彻底软了,前头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xiele精,糊在他的小腹上湿黏黏的一片,后xue不规律地绞缠着他,能听见阮冥在高潮后难受的哼声。 “射这么快,谁准你自己去了。”贺锋倒不是真的生气,只是他总是喜欢在床上用下流的话来调侃阮冥,惹他生气。 “你他妈……呜……!” 贺锋故意顶他一下,找到前列腺的位置来回磨着:“阮冥,爽不爽?” 阮冥不答,贺锋便又故意放慢了动作,弄得阮冥更加难受:“你快一点……” “阮冥,你只要说一句爱我,我就算现在死也满足了。” “你去死吧。” 贺锋闷着声音笑了,双唇又贴上去阮冥的,舌尖探入口中,与他的舌头缠绵纠缠。贺锋抱着他越cao越快,在听见阮冥急促的呼吸与呻吟时,他松开了他的口,伸出舌头舔上他左肩的伤口。 “唔──!”阮冥猛然颤了一下,身体紧绷起来,后xue夹得死紧。他又一次高潮了,仰着头露出脆弱白皙的脖子。 贺锋吮上他的喉结,被阮冥绞得射精进去。 “这样下去的确不行……”贺锋端来新的热水,替阮冥重新擦身,接续阮冥刚才想要讲的话,“我们不能总是这么被动。久了总是会有一次落入楚程的陷阱里。” 阮冥看着贺锋陷入沉思的模样,问道:“你想到了什么办法?” 贺锋在来之前还没有什么想法,因此才感到烦躁,但就在他吻上阮冥的伤口时,突然就有一个念头闪过脑中:“阮冥,我们假死吧。” “假死……你想做什么?” “还记得我跟你提过唐殊的事吗?我觉得我们可以寻求他的协助。” “但他在狱中……”阮冥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他突然明白贺锋的意思了,“你想要进去找他?” “对。正面与楚程对上,我们目前是没有胜算的。”这几周后,贺锋也清楚自己跟楚程的差距在哪了,根基雄厚的楚家不是像他当初夺走F市老大那样可以轻易控制拿下的。 阮冥想了一会:“可以试一试。” “我是很想叫你不要去……”贺锋感觉到阮冥又瞪了他一眼,连忙说,“但我更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外头。你得待在我随时随地都能看得见的地方,我才能安心。我知道你不需要保护,但我想要独占你。所以,你得跟我一起去。” 阮冥看了贺锋一会,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行吧。” 贺锋抓着他的手亲了一下:“等你伤好点之后,我会安排好一切。” 两周之后,一批杀手半夜进入贺锋的另一个住处,不久之后,屋子爆炸,杀手连同两名北区老大都死在大火之中。 就在爆炸当晚,贺锋与阮冥上了囚车。他们各自用假身分犯了事,一起被送入同一座牢狱中。 【作家想说的话:】 (蛋)受伤卧床时被跳蛋cao射,用嘴巴帮男人口出来 25入狱/关禁闭/趁虚弱时压倒/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发现的牢房py 中央监狱位处南北区交界地带,是境内最着名的监狱,长年关着穷凶恶极的罪犯,多半都是黑道角头老大。据说中央监狱会盖在这个地方也是有原因的,从几十年前开始,北区与南区的黑道势力就争斗不休,双方都认为监狱应该盖在自己的地盘上,方便探监,也能防止被另一区的死对头暗算。就是这样的原因,白道不胜其扰,中央监狱最后才盖在南北区的交界地带。 阮冥从坐上囚车开始,就是在场囚犯中最瞩目的焦点,原因很简单,他那张脸长得太招人了。为了不引人怀疑,贺锋与阮冥都得假装彼此不认识。贺锋表面上没显现出来,垂在双腿间的拳头却握得死紧,他一向最讨厌别人觊觎阮冥,多看一眼都要生气。阮冥总感觉贺锋气到快要冒烟了,莫名有点想笑。幸好囚车上的犯人还算安分,没有一个出言调戏的。但进了监狱之后可能就不一样了。 囚车在中央监狱里头停下之后,车上的犯人一个接着一个走了出来。 站在他们面前的狱警是个留着胡子的中年男人,姓赵,身材微胖,还有微凸的啤酒肚。他的瞇瞇眼在看见阮冥的时候张大了,眼神发亮。所有囚犯都得做初步的搜身跟体检,这是避不了的,贺锋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在叫到阮冥的假名时,他也只能别开头不去看。 赵狱警站在一旁显然注意阮冥很久了,要亲自替他搜身。阮冥面无表情地站在他的面前,被狱警从脚踝往上摸到大腿,胸口被摸了几下,紧接着转过身去,又重复一遍同样的动作。但赵狱警却使了小动作,捏上了阮冥的屁股,阮冥皱了眉头,没有说话,侧过身去避开了。 赵狱警误以为阮冥不敢反抗,大着胆子说:“你跟我进去检查室里。” 贺锋听见这句话时转过头来,眼底有隐约的怒意。阮冥怕贺锋坏事,倒是直接问了:“要做什么,长官?” 赵狱警露出猥琐地笑:“你这么白,是长年吸毒的关系吧,我要看看你的屁股里有没有藏东西。” 这个理由听起来挺正当的,但在场的人都听得出话里的意思。像阮冥这种长相的人,进来这样的地方后,屁股就不保了。狱警是监狱里头的执法者,是囚犯们巴结的对象。长期耳濡目染之下,再正义的警察也会被染黑,被权力与欲望驱使,就像赵狱警这样,有好的东西就先自己享用了。 阮冥早就习惯这样的目光了,想忍的时候他就能忍得下来:“这是犯法的,长官。我没有吸毒。” “少废话。跟我进去,我以后会罩着你的。”赵狱警被反驳了一点也没有恼怒,他知道刚进来这里的人都会有点小脾气,但这点小脾气很快就可以被折腾没了,到时候说不定还要回来求他,“否则你知道在里面的下场,被轮jian都是常事。” 这已经不是提醒了,而是警告。阮冥假装没有注意到对方的提醒:“我会注意的,长官。” 赵狱警突然就笑了,太过顺从的没意思,像这样倔强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