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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求求你别问了。睡了我吧,好不好?好不好?” 迟归盯着他半晌,叹了口气,道:“去浴室等我。” ※※※※※※※※※※※※※※※※※※※※ 哈尔瓦糕(Halva),一种中东传统糕点,据传是切糕的原型。 手指 Chapter 42. 海湾磨蹭进主卧, 打开水流放满浴池, 褪下西装滑了进去。 他今晚的状态糟糕透顶,现在想想刚才对迟归说的那些话, 都觉得脸颊红热,浑身发怵。 可迟归还是无动于衷, 难道自己魅力不够?还是他其实没有那么喜欢自己, 只是一时的兴趣罢了。不会的, 迟归对自己才不是一时之兴, 他什么都为自己着想,事无巨细无微不至,分明是很关心自己的。 然而关心, 又不一定是爱。 浴缸里的水温偏高,微微有些烫,热汽蒸腾弥漫, 室内一片氤氲,仙境一样将他笼罩其中。海湾胡思乱想着泡了一会儿, 忽然听见门锁响动,翻身转了过去。 迟归进来时, 他两只手抓着浴缸边缘正探头探脑地窥视,白毛巾叠成方块搭在头顶,傻气十足。 “这是跟谁学的?”迟归拿走毛巾, 扔进池水里。 海湾又捞回来原样放上去, 水流顺着头发淅淅沥沥流到脸上, 蜇得眼睛又红又疼, 他却浑不在意,咧着嘴巴笑说:“工作室的日本人都这样放,听说可以舒缓精神。” “我看你还缺一样东西。”迟归打开储物柜,从最高处的格子里拿出一个竹编小筐,里面盛着两只明黄色的小小橡皮鸭。 海湾愕然道:“你居然有这个!”这种哄小孩的东西,若非亲眼看见,怎么也想不到它会出现在这里。 迟归丢给他鸭子,合上柜门说:“佳然的猫用的,他之前带着来住过几天。” “他能带猫来你家,我有点嫉妒。”他能容许邢佳然带除人以外的生物进门,也算奇迹一个,自己都时时害怕被丢出门去呢。 “他养的是斯芬克斯,无毛猫。”迟归一回头,见他把鸭子放在了头顶的毛巾上,“你做什么?” “你看过那张图片吗?”海湾扶着脑袋,不让毛巾和鸭子掉下来,“一只特别萌的猫,洗澡的时候顶着一只小黄鸭,就像这样。” 迟归蹲下身,捏着他脸蛋笑问:“像你这样可爱?” “……”海湾转转眼珠,垂下了头,“我可没有它可爱。” “那不一样。”迟归沾湿毛巾,在海湾的脊背上轻轻擦拭,“你有你的可爱,别人比不了。” 池中清波粼粼摇漾,灯光水光交汇,衬得皮肤格外细腻柔滑,一眼望去晃了眼睛。他的胳膊上有些肌rou线条,却不是很壮,看起来倒更可心。 海湾不敢动,向下塌了塌腰,刻意摆出凹凸有致的曲线,眼巴巴地望着他,“我这么可爱,你还不喜欢呀?” “喜欢,最喜欢你。”迟归与他近在咫尺,低头啄了一下眉心,牙齿轻轻啮噬,留下一朵泛红的印记,恍若古代女人额间的花钿。 “在这里,还是去卧室?”他的声音低沉中带着凉意,醇厚中透着凌厉,似罂粟,令人欲罢不能。 “嗯……卧、卧室吧。”清醒时的第一回在浴缸里,海湾想想都瑟瑟发抖。 迟归冲掉他身上的泡沫,递给他浴巾:“我在外面等你。 海湾狠狠掐了掐自己的脸,确定不是做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洗过澡,换上新睡衣,吹干头发,匆匆跑了出去。 他不在,卧室空空如也。 迟归的白衬衣搭在床沿,地毯上躺着一条用过的浴巾,衣帽间亮着灯。海湾悄悄走过去,仍旧没他的影子。 上次也是这样,说好与他做这种事,他却被杂事牵绊不知所踪。 海湾走去客厅,拖鞋“啪嗒”“啪嗒”地敲打着地板,屋里子居然有回声传来,四周空旷而寂寥。房间太多,反而找不到他在哪一间。 “湾湾。”迟归蓦地叫了他一声。 “你在哪儿?”海湾循声过去,却在露台看见了他。“你干嘛呢?说好了那个什么的……” 迟归牵牵嘴角,拉过他手腕,指着远处的天空说:“你看。” 他的满怀心思全在苟且之事上,根本没留意景色如何,敷衍地抬起头,只见漫天云霞红紫相间,流动在蔚蓝的大海上,暮色苍茫,气氛浪漫,此时此刻正应此情此景。 海湾张开手臂,闭上眼睛,任海风袭卷而过,深深吸了一口气,“啊——你干什么?!” 迟归趁其不备,扯了扯他的睡袍,白亮亮的两团果冻一样弹出来,可爱至极。 “你说干什么?”他将人打横抱起,坐进躺椅。 海湾伏在他身上,到处凉飕飕的,颇不自在,扭来扭去地不安生,“我不习惯。” “别乱动。”迟归将他胳膊挂在自己脖子上,按着他背心吻他。 海湾被他抓着后脑,颈部向后弯曲,仰着的脸上挂着薄薄一层红潮,眼神迷离涣散,如在半梦半醒之中。迟归的吻带着魔力,一下就夺走了人的意志与气息,海湾昏昏沉沉地贴着他,任他在自己颊边、额角轻轻地啄。 迟归放开气喘吁吁的人,端起旁边矮桌上醒着的红酒,嘴对嘴地渡给他。海湾迷迷糊糊,晕头转向,也不管是什么,哪怕是毒药呢。 他下意识地咽了下去,听见迟归沉沉笑了:“喜欢吗?” 一个葡萄酒味儿的吻。 海湾食髓知味,点点头,主动送上去给他抱。迟归却不理会,自顾自地啜着红酒,偶尔喂给他两口。 暗红色的液体溢出嘴角,顺着下巴直流进领子。海湾歪在他怀里懒洋洋的,犹自噙着嫣红的下唇回味。 迟归探出一点舌尖,将那染了海湾气息的红酒舔去,渐渐引得他战栗,一口衔住了他的喉结。 海湾怕痒,忍不住躲闪,被他单手箍住,一动不能动。 迟归低低笑了笑。 片刻之后,海湾软软倒在他臂弯里,周身上下酸软难支,分明没有出力,却比任何时候都累。 迟归抽出两张纸巾给他擦干净,抱着人去浴室简单清理一下,带他进了餐厅。 今晚刚好有木瓜牛rou汤,海湾恹恹地趴在桌上,就着他手里的碗喝了一勺,点头道:“挺好的。”分明也没真刀真枪地做什么,就是连手指都软了。 “怎么,不高兴了?”迟归端上米饭,将糟了一下午的香酥蟹搛给他两块,“还是后悔了?” “不是……”海湾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原以为那种事会很开心,然而真的精力过才发觉与幻想的不同。 并非不好或是不喜欢,只是超乎想象,好比去餐厅吃饭,满心想着红烧牛rou面,对方却给你上了一份海鲜乌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