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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给了墨唯一。 墨唯一抿抿唇瓣。 小白这是生气了吗? 但是…… 横! 她的气还没有消呢! 明明手机没有丢,却欺骗自己说手机丢了,那晚不去酒店陪她,却在病房里守了萧知微一整夜。 墨唯一自认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女人,如果萧夜白告诉她那晚萧知微因为流产大出血,就算再讨厌萧知微,她也不会逼迫他一定要去酒店陪她过结婚纪念日的。 可非但不告诉她萧知微的情况,更欺骗她手机丢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在他的眼里,她这个做妻子的还没有meimei来得重要? 又或者说,在他的眼里,她墨唯一就是那么的专横又霸道的没有人性? 墨唯一越想越气,干脆也不说话了。 江婶推着轮椅,自然也不敢多嘴。 于是一行三人就这么诡异的进了电梯,然后上楼,回到le病房。 萧夜白弯下腰,面无表情的将她抱上病床。 墨唯一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俊美脸庞,以前还觉得这样的小白特别酷,特别禁欲,特别不容侵犯,看到就忍不住想要扑上去,可是现在…… 她心里哼哼两声,等上了病床,直接掏出手机拨通了号码。 接通后,更是故意甜腻着嗓子问,“宝贝儿,怎么样了?” 果然,萧夜白朝她看了一眼。 虽然那眼神依然是冷冷淡淡的。 电话里,苏婠婠说道,“刚办完入学手续。” “怎么这么晚啊宝贝儿,都快中午了,热不热啊?” 苏婠婠语气奇怪,“墨小色,你吃错药啦?” 墨唯一继续暧昧的语气,“那你要自己小心一点哦,等我脚好了就去陪你,到时我们一起睡吧。” 说完,她看着萧夜白,却见他也拿起了手机。 “宝贝儿,那你下午来医院看我吗?”墨唯一又问。 “等我安顿好了就去,你想吃什么水果吗?” “不用啦,只要你人来了就好,爱你哦宝贝儿。” 电话这一头,苏婠婠一脸懵逼。 这个墨小色,摔跤把脑子也摔坏了吗? rou麻兮兮的简直起鸡皮疙瘩了…… “还要多久?” 霍竞深的声音突然响起。 因为一上午忙着带两位祖宗去学校报到,他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隔一会儿就要去接个电话。 苏婠婠说,“你有事就先去公司吧。” 刚才她有听到他十一点钟好像要开会,霍元那么大的公司,也难为他了,送完傅子炀,还要来送她。 霍竞深看了一眼前面的队伍。 除了她,都是大一新生在排队领住宿的物品。 “我排队领完东西就没事了。”苏婠婠暗示。 “不着急。”霍竞深微微撩起薄唇,“你是我老婆,陪老婆比陪那些老头开会更重要。” 前面的女生听到这话立刻回头看了一眼。 “咳咳。”苏婠婠尴尬。 臭男人! 说土味情话撩谁呢?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终于轮到苏婠婠了。 她今天为了气傅栖,出门时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和周遭大一的女生或青涩,或朴实的着装不同,她穿着一条半袖及膝的红底印花连身裙,露出纤细的手臂,和俏生生的两条白腿。 124,你老公不是渣男,不爱劈腿 海藻般的长发全都披散下来,乌黑蓬松,发尾的大波浪卷曲的恰到好处,小巧的鹅蛋脸上化了淡妆,五官清丽,红唇惹眼,再加上那一双顾盼生情的潋滟凤眼…… 总之,很美,也很艳。 在人群中更是相当的瞩目。 负责安排物品领放工作的都是高年级的学长,以为她是大一来的新生,长得又这么漂亮,各个蠢蠢欲动,争先恐后想要为她服务。 等把物品都装好了,其中一个胆大的更是忍不住直接搭讪,“学妹,你是哪个系的?” 苏婠婠笑眯眯地回答,“新闻系。” “这么巧,我也是新闻系的,我今年读大二,是你的学长,我叫……” “她今年读大三,是你的学姐。”霍竞深冷冷打断。 苏婠婠想笑,但是手上一紧,霍竞深单手利落的提起行军袋,带着她迅速离开了。 男人成熟英挺,风度翩翩。 女孩身段窈窕,娇俏妩媚。 一眼看去,真真男才女貌,天造地设。 众男生:“……” 卒。 … … 苏婠婠被他拉着,忍不住偷瞄。 哈哈,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总穿着衬衫打着领带,一副商界精英男的打扮,竟然帮她提迷彩行军袋,真是怎么看怎么搞笑。 不过他好像挺适应的,就像上次看到他在厨房里做菜,明明是很违和的事情,他却做得从容不迫,甚至还带着一份优雅。 …… 到了女生宿舍,因为大三生都是隔日才有安排课程,时间还早,宿舍里还没有人过来。 放下行军袋,苏婠婠又开始赶人了,“你先去公司开会吧。” 霍竞深眸色沉沉的看着她。 “呃,你不是还要送傅小姐回别墅嘛,来回跑,公司开会要来不及了吧?”苏婠婠好心提醒。 “她自己先回去了。” “啊?”苏婠婠惊讶,“你就让她这么一个小姑娘单独回去?长的那么漂亮,还离乡背井的,一个人都不认识,万一路上遇到危险了怎么办?” “所以宝贝这是在试探我吗?”霍竞深挑着眉。 苏婠婠眨巴眨巴眼,一脸天真,“什么意思呀?” 霍竞深说的一本正经,“乖,不要瞎想,你老公洁身自爱,不是渣男,不爱劈腿。” 苏婠婠:“……” “况且她才二十二岁,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小孩子。” 小孩子? 苏婠婠忍不住回嘴,“那我还比她小两岁呢,你怎么……” “你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霍竞深看着她,又是那种暗藏深意的眼神,“你是我老婆,再小,也可以给我暖被窝。” 苏婠婠:“……” mmp,果然不能指望他这张狗嘴里说出什么正经话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霍竞深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谁知回到停车库,却发现车前还站着一个身影。 “竞深哥哥。” 傅栖看着他,语气怯生生的。 “怎么还没回去?” “我有些事情想不明白,竞深哥哥,我想问……” “想不明白就不用想了,免得庸人自扰。”霍竞深一语双关,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 “竞深哥哥。”傅栖动作迅速的拉住车门板,鼓起勇气急急的问他,“我二十岁生日那天向你表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