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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打算。 可一推开门,夕阳随着门扇的转动,洒到房间内,而应寒就等在房间内,白衣似雪的站在一片金色之中,一半的阳光穿透他的身体,一半的阳光被他反射回来,他就如同绝品玉石一般,温润如玉的站在那里,甚至比阳光还要耀眼。 慕夏张着嘴看呆了,到嘴边的话卡在喉咙里,全憋回肚子里去了。 应寒转身看向慕夏,轻声道:“慕夏回来了。” 听到应寒的声音,慕夏才算还了魂,她从上到下打量着应寒。 应寒有了双腿,可以脱离息壤瓶和含羞草本体,可以用腿站立和行走,仅仅一个白天未见,应寒的修为又飞一般的进步了。 慕夏还是不太敢相信眼前所见,问道:“你,你,一日不见,你有完整的身体了?” 应寒还是那副标准的儒雅的面容回答道:“算是有了吧,可惜身体未化实,还不能出现在人前。” 慕夏点了点头,应寒还是半透明,若贸然出现,恐怕大家还以为阿飘来了呢。 慕夏关上房门后,发觉应寒有心事,猜想他应该是想问自己今天在府门前的行为。 不知为何,慕夏觉得应寒特别的出尘不染,她不想过多解释和白曼音的纠葛,生怕玷污了应寒单纯的思想,顾左言他道:“应寒,我带你出去玩吧,我和你说,今天我在城外看见了……” 应寒和慕夏心有灵犀,知道慕夏不想提哪壶,偏去提那一壶。 他打断了她的滔滔不绝:“今天为何不听的我的劝告,非要在府门前与白曼音冲突。” 慕夏叹了口气,这个应寒真是无趣、死板,非要硬生生的把话题拉回来,她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那你又为何不听我的话,好好呆在房间里?” 应寒像是没有听到慕夏的问题,自顾自的继续说:“白曼音此人阴狠毒辣,即便我与她不相识,我也能感受到她周身的暴戾之气。” 慕夏也接着说:“我不是和你说了吗,粱望亭贪心的很,他现在又总是冲阶不成功,若你被他发现,他非把你炖着吃了不可。” 应寒:“你没有筑基,在家中又无根基,你怎么敢这样公然和白曼音冲突,接下来粱望亭必然要闭关,她有大把的机会构陷你。” 慕夏:“你知不知道灵植化灵是多大的机缘啊,刚有好机缘你就想被人煮了吗,你是螃蟹吗?” 应寒突然停住了,慕夏说的梗他听不懂了。 “慕夏,你……” “好了,应寒,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放心啦,我没那么矫情,也没那么脆弱,我是顽强的小强。” 应寒又不明白了,小强是什么,是顽强的简称吗? “慕夏,我能感觉的出来,你对白曼音有恨意,你想要报仇,可你这样的女孩,人生中只有报仇一件事吗?” 第17章 这个笑容也太好看了 慕夏突然觉得现在两个人的对话像是前世一对小情侣间任性的吵架一般。 随后她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屁啊屁啊,怎么就小情侣了,慕夏你这个花痴的毛病该改一改了,都穿越了怎么还那么花痴,应寒不就长得还凑合吗(围观群众说,慕夏你摸着良心好好说,真的只是长得凑合吗?你的良心被你自己吃了吗?),至于花痴成这样吗? 更何况那是个含羞草,植物啊,虽然表象看是个男的,谁知道实际是个啥,我又不能扒开裤子看一看,扒开了指不定是个啥呢。 虽然生物课都还给老师了,但慕夏依稀还记得植物是雌胸同体。 不行,不能再瞎想了,这想的都是啥啊。 慕夏强制把自己那不靠谱的漫天瞎想拉回来,突然想到今天居然可以和应寒隔空、靠想来传话…… 呵呵了,真的呵呵了。 这个事细思极恐啊,那刚才自己那雌雄同体的想法岂不是应寒全听到了? 慕夏那绝美的容颜突然扭曲的像见鬼一般,转变的如此之快让应寒也吓到了。 应寒正想慕夏毕竟是个女孩子,自己直接问报仇之类的事情是不是有点过分了,看到慕夏那用惊悚都不足以形容的表情,心想坏了,戳到慕夏内心最不愿意提及的事情了。 应寒一向不会和女孩子打交道,心里斟酌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两人就这样尴尬的对视着,慕夏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思想,告诉自己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想,可是思想这种东西太难控制了,越强制自己不去想,脑子就越往应寒那飘。 这应寒到底是个什么家伙,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还能知道我想什么? 应寒也是非常尴尬,伤到这个女孩子了,怎么办,总要说点什么吧,总得安慰一下吧。 突然,应寒开了口:“什么蛔虫?” 慕夏真的要哭了,这货真的能听到! 应寒也是心思细腻之人,啊不,是心思细腻之草,他很快想明白了慕夏是因为什么原因变得脸色,赶忙解释起来。 “慕夏是因为我能听到你的心声而焦虑吗?请你放心,我虽与你有着无法解释的联系,但是你大部分的想法我是感应不到的。” 慕夏有些不相信,在心里骂了白曼音几句后问应寒:“真的吗,我刚才想什么你知道吗?” 应寒摇了摇头。 慕夏看应寒的神色不像骗人,继续问道:“真的不知道吗?那为什么白天在府门口,我的想法你都能听得到呢?” 应寒对于这件事没有确切的答案,只能将自己的猜测告诉慕夏。 “不知是不是因为息壤瓶的原因,或是因为我化灵是靠慕夏帮助的原因,我和你产生了微妙的连接,你可以听到我用植物语言说的话,我可以听到你心中强烈想让我知道的事情。 但我只能听到你内心非常强烈的想让我知道的想法,一般的想法我是感应不到的。 当然,这些都是我猜测的,刚才在府门前,我听到了你对我说的三句话,在房间里,我只听到了应寒是蛔虫这一句。 你回想一下,是不是我听到这几句话,你都想了我的名字,或者你都很强烈的想让我知道?” 慕夏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样,在府门前是自己强烈的想要和应寒对话,而刚才,自己害怕应寒是肚子里的蛔虫,应寒才能听到的。 好像每次应寒能够听到自己的心声的时候,自己内心中对于应寒的想法都很强烈。 也就是说,自己即便只是轻轻的想想应寒,应寒是听不到的。 慕夏轻轻的想了一句,应寒mb。 应寒仍然是那副模样,应该真是听不到吧。 慕夏还是有些不放心,问道:“所以,我刚才想的生物课啥的你没听到?” “啊?” 应寒又懵逼了,啥玩意,生物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