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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现在却要杀自己。 慕夏伸出一只手,鲜血淋淋的想要触碰梁之岑的身体:“岑哥哥,我是夏儿啊,你真的要杀死我吗?” 梁之岑愣住了,对啊,这是慕夏,是他的meimei,是救过他命,帮助他结丹的好meimei。 可她还是那个善良的慕夏吗?还是一个被邪恶器物控制的恶魔。 梁之岑收回了全身的灵气,痴痴的看着自己的meimei。 突然,阴气骤起,慕夏眼中露出阴狠之色。 白曼音大喊道:“岑儿,不要相信她。” 第66章 没了活路 白曼音即使看出了慕夏的阴谋,也没有出手相助。 这样不是很好吗?梁之岑死了,家中没有了可以继承的男丁,更便于梁慕潇上位。 而慕夏,此刻已然被束魂钉控制,自己不能控制的人,死了就死了吧。 所以,白曼音眼看着蓝凝海的三名弟子上前帮忙,分别被三枚束魂钉钉住了三魂。 最后一枚束魂钉,刺入了梁之岑的眉心。 而梁之岑的长剑,感受到主人的离去,凭借主人身体里最后一丝灵气,刺入慕夏的胸膛。 结束了,都结束了。 白曼音灵气,剑尖落下指向地面,她身旁所有的弟子、灵堂内所有的人,立刻失去了力气,全都坐倒在地。 蓝凝海冲了进来,因为年纪小而没有参加葬礼的梁慕芷也冲了进来。 两人抱住梁之岑的尸体大声哭喊起来,而感受到不对的梁望亭,放弃了冲阶,看着一地的狼藉,不禁老泪纵横。 棺椁里躺着一个女儿,地上还有刚刚断气的一儿一女,梁望亭悲愤的看着白曼音,怒吼道:“谁来给我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曼音突然出手,封住了梁慕彤的几大xue道,让她不能自主的运转灵气。 尚未回神的梁慕彤猛然被封住xue道,抬眼一看竟然是大夫人,急忙喊道:“母亲,你这是干什么?” 白曼音制服住梁慕彤,把她扔到梁望亭身前,怒道:“你说干什么?刚才你可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了你勾结这个人,陷害慕夏。” 梁慕彤再傻也知道白曼音这是让自己背锅呢,她连忙跪在梁望亭的脚下,哭喊道:“父亲,女儿是冤枉的,刚才是女儿被吓坏了胡说的,我没有勾结南洋邪士,我没有陷害meimei。 是她,是梁慕夏她自己勾结南洋邪士,学了南洋邪术,害死了自己,和我没关系,父亲,请您相信我。” 梁望亭双眼含泪,冷哼一声,显然并不完全相信梁慕彤说的。 梁慕夏是什么样的性格梁望亭还是知道的,逆来顺受,任人宰割,若她早就勾结南洋邪士,还需要一次又一次的尝试筑基吗? 可是梁慕夏已死,无法说出事实真相,那个真相,只能有梁望亭自己去发现。 太多的人经历了刚才那一切,这时候,只能由梁望亭的几个重要弟子来说了。 弟子中修为最好的梁宏图描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而后说:“师傅,师娘,此事疑点重重,若八小姐真的修炼邪术,怎可能不被大家发现?” 这时,蓝凝海的大徒弟梁正则也站出来说: “刚才大家都看到了,八小姐已经自证青白,那玉佩无一丝邪气,书信也是短期之内伪造的,我绝不相信八小姐和南洋邪士勾结。” 梁小七听了不干了,刚才出生入死的都是白曼音的弟子,现在安全了,没事了,你们这些人却出来搅局了。 “刚才的事情你们都看见了,怎么现在睁着眼瞎胡说。” 梁子树不轻不重的说:“两个师弟只是就事论事,此事必须重视,决不能让三少爷、八小姐和九小姐死的不明不白。” 跟着蓝凝海跑过来的梁慕芷看着梁之岑和慕夏的尸体,没有哭,没有闹,却是一反常态的理智和清醒。 她瞪着梁小七说:“八姐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天呆在菡渊楼里,又如何和南洋邪士勾结。” 然后她看向了没有反抗之力的梁慕彤:“听宏图师兄的话,八姐本来好好的,被你陷害之后才会突然发了狂,很明显是被那几枚邪恶之物控制,那几枚钉子真的是八姐的吗? 若真的是八姐的,她又怎么会被轻易控制?你究竟是怎么陷害八姐的,这个钉子,是不是也是其中的一环?” 梁慕芷越说越义愤填膺,颇有蓝凝海当年的风格,再也不像是一个娇生惯养的贵族小姐。 梁慕彤不能反击,又不敢乱说话,只能沉默着不回答。 可是她不回答也没关系,这里还有一个当局者。 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地上躺着的唯一一个外人。 梁望亭一脚踢开梁慕彤,走到那人面前,咬牙切齿的说:“你若说真话,便饶你不死,你若有半句虚言,定让你生不如死,死后仍不得安宁!” 梁慕彤无力的坐在地上,完了,彻底完了,慕夏只杀了小玉,还没来得及杀这个人,有这个证人在,自己定然没了活路。 她现在很后悔刚才的冲动行为,若刚才忍耐一下,慕夏肯定就把他杀了。 第67章 以你为耻 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梁慕彤看向了白曼音,看向了蓝凝海,看向了家中其他的兄弟姐妹,竟没有一个人能帮她。 是白曼音让她找来的这个人,她说这次万无一失,定让梁慕夏心如死灰,却不知这貌似稳cao胜算的背后,竟然有这么大的阴谋。 而最后背锅的,却是自己。 梁慕彤突然很想自己的亲娘,那个连姓都没有的漂亮女人,只能在嫁人之后随夫姓的梁杏杏,如果自己的亲娘在自己的身边,一定会帮自己的吧。 可是她的亲娘只是个散修,在家中人微言轻、毫无地位可言,若非如此,自己又何须抱紧白曼音的大腿呢? 梁慕彤闭上了眼睛,接下来的话她不用听就知道是什么。 “我不是南洋人,我真的不会南洋邪术,我就是个普通人,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那人早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点南洋邪士的气度都没有。 梁望亭继续问:“那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家?” “我叫自小长在凉城山脚下,跟着家人经商,去过南洋几次,会模仿南洋的口音,三小姐帮我筑基,我便答应三小姐来陷害八小姐,南洋邪术真的和我没关系。” 梁望亭阴冷着脸转向梁慕彤,若不是她的亲生女儿,此刻就杀了她了“所以,梁慕彤,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梁慕彤闭着眼睛没有多辩解什么,她想去指认阴险毒辣的白曼音,想要撕下梁慕潇虚伪的面具,可她知道,若自己什么都不说,可能还有活路,若自己说错了话,就一点活路都没有